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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生死賭場
    ◎賭兩個人的命◎

    貓耳少年說話時十分的大膽,甚至邊說邊給阮清抛一個媚眼。

    但在觸及到阮清的眼睛後,貓耳少年的臉紅了幾分,有些緊張的拎着裙子。

    也不知道是才剛幹一行還有羞恥心,還是為了裝純情博取客人的喜歡。

    又或者是其他什麽原因。

    而阮清在聽完貓耳少年的話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需要’,接着就準備将門關上。

    貓耳少年見狀上前一步攔住了阮清關門,紅着臉開口道,“先生,您再考慮考慮吧。”

    “我……我下面很緊的。”

    貓耳少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在阮清淡淡的視線下,默默的小聲補充了一句,“也很大。”

    阮清:“……”

    就在阮清想要再次開口拒絕時,貓耳少年握着門的手往下滑了幾分,落在了同樣握着門準備關門的阮清的手上。

    輕柔又粘膩,帶着某種暗示的意味。

    也許也不是什麽暗示了,這本身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

    貓耳少年甚至更加靠近了幾分,直白又色氣的看向了阮清的眼睛。

    一舉一動都帶着暧昧。

    就好似想要直接撲進阮清的懷裏,做一些不太和諧的事情。

    一張豔麗的臉,一身貓娘的裝扮,再加上不經意露出的羞澀臉紅,看起來妖媚又純情,确實容易勾起心底的幾分欲望。

    這大概也是貓耳少年慣用的伎倆,在賭場物色優秀的賭徒,然後在發現對方贏了賭局後,送上門來以身體賺取金幣。

    大膽又表露出青澀,直白又純情。

    在一場緊張又刺激的賭博後,很多客人大概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貓耳少年。

    賭輸了可以在貓耳少年身上發洩心中的不悅和憤怒,賭贏了可以讓這份贏了的喜悅和興奮加倍。

    所以很多賭徒都願意養着依附着自己的情人,就像貓耳少年這樣的存在。

    更何況貓耳少年的長相還是其中的佼佼者,就更加的讓人難以拒絕了。

    然而阮清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在貓耳少年碰到他手的下一秒,他就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

    還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貓耳少年。

    拒絕的态度十分的明顯。

    但貓耳少年似乎是沒看見一般,他紅着臉,羞澀的朝阮清笑了笑,“也許您可以先試試,滿意的話再付金幣也可以。”

    貓耳少年邊說還邊趁着阮清松開門的時候,直接推開門進入了房間。

    然後紅着臉站在阮清面前,拎着自己的裙子緩緩往上提,動作充滿了暗示和勾引,十分的大膽。

    似乎是真的想讓阮清先試試。

    阮清:“……”

    “我不需要,出去。”

    如果不要金幣的話,原主可能還不一定會拒絕,畢竟就相當于白女票了。

    但阮清沒這方面的愛好。

    相信不止是他,進入副本的玩家都沒有這個愛好,也沒有這個心情。

    七天內要贏到十萬金幣,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阮清不管是行動和語言都拒絕的十分的徹底,但貓耳少年就好似聽不懂人話一樣,直接朝阮清撲了上來。

    阮清見狀一驚,側身往旁邊讓了讓。

    貓耳少年大概是沒想到阮清會閃開,撲空了不說,還沒站穩的摔在了地上。

    摔的并不狼狽,反而帶着一絲唯美和楚楚可憐的感覺。

    而且他的裙子因為他摔倒,往上滑了一些,露出了他白皙的腿,裙子則若隐若現的搭在腿上。

    看起來十分的勾人。

    貓耳少年大概是摔疼了,眼眶紅了幾分,他雙手撐着地板,可憐兮兮的回頭看向了阮清,“哥哥,好疼……”

    阮清在睡醒後就打開了直播,直播間的觀衆自然也一直看着的。

    如果是其他的主播,觀衆大概早就鬧着讓主播收下了。

    可現在卻不同,沒一個人說收下,反而都在吐槽。

    【這摔的,每一個動作都仿佛是精心設計過的,牛逼了我的哥。】

    【瞧瞧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把他委屈的,他到底哪來的臉委屈,我要是在現場我一腳就給他踹出去了。】

    【老婆!別看!快把他趕出去!這個髒東西不配出現在老婆和我的家裏!】

    阮清看都沒看貓耳少年一眼,走回床邊拿起了他扔在床上的平板,準備聯系工作人員。

    讓工作人員将人趕出去。

    畢竟阮清不确定他趕人算不算是使用了武力。

    然而貓耳少年似乎是看出了阮清的打算,他立馬站起身想要阻止。

    不過他剛剛好似扭傷腳了,慌亂間沒站穩直接朝床上倒了過去。

    阮清這一次沒能避開,被貓耳少年直接撲倒在了床上。

    貓耳少年看着身下的人,視線落在了阮清的唇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臉更紅了幾分。

    他結結巴巴的開口,“那個,我……我技術很好的。”

    “您真的不想試試嗎?”

    貓耳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立馬補充道,語氣帶着真誠,“我不會嫌棄您小的。”

    貓耳少年大概是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妥,一般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後極有可能會傷自尊,他立馬開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小也很可愛。”

    “一樣可以讓我,讓我……”

    阮清在被貓耳少年撲倒時就已經按下了呼叫工作人員的按鍵,他看向貓耳少年身後的人影,淡淡的開口,“把他趕出去。”

    工作人員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好的。”

    工作人員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拽起了貓耳少年,扯着他往門外走去。

    阮清坐起身,看着被直接扔出去的少年開口道,“他這算對我使用武力嗎?”

    工作人員聞言回頭,微笑着朝阮清搖了搖頭,“床上的事情,你情我願的話,并不會算在武力的範圍內,客人可以盡情的享受一切。”

    “祝您擁有一個愉快的下午。”

    工作人員說完便将阮清的房門給關上了。

    沒有再給貓耳少年自薦的機會,也沒有理會貓耳少年,徑直的離開了。

    生死賭場的房門除了房間的主人,無人能暴力破壞,所以工作人員走的十分的幹脆。

    貓耳少年看着關上的門笑容消失了,雙眼微不可查的眯起,目光也沉了幾分。

    難道是不喜歡這一款?

    不是說這是最受客人歡迎的裝扮嗎?

    就在貓耳少年看着門若有所思時,旁邊傳來了一道男人帶着笑意的聲音,“喲,這不榆大佬嗎?”

    “忙着女裝呢?”

    男人長相俊美,他輕輕捏了捏貓耳少年後面用來裝飾的尾巴尖,“啧啧啧,沒想到榆大佬還有這種愛好。”

    貓耳少年思考的太認真,沒注意到旁邊有人來了。

    他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男人,并沒有因為女裝被人看到而生氣,而是直接扯下了被摸了尾巴,輕飄飄的扔在了地上。

    接着踩了過去。

    “髒了。”

    貓耳少年踩的位置正是男人摸的位置,顯然這句‘髒了’是在嫌棄男人。

    貓耳少年說完緩緩走遠了。

    男人看着貓耳少年的身影眼底暗了幾分,最後無聲的嗤笑了一聲,也轉身離開了。

    ……

    阮清被吵醒後也睡不着了,他拿起平板看了看生死賭場的商城,幾乎是應有盡有。

    就連長生不死藥都有販賣的。

    只不過所需要的金幣幾乎是一個天文數字。

    阮清覺得有些古怪的是,生死賭場商城裏有販賣增強實力的藥物。

    禁止武力,卻又販賣增強武力的東西,完全就是在自相矛盾。

    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可以使用武力,而且還是在符合生死賭場規則的情況下。

    不過原主才來了這個賭場三天,大部分情況都不是很了解,所以阮清翻遍了原主的記憶,也沒有找到相關的記憶。

    阮清看了一會兒後,就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了。

    看記憶總歸是不如自己親自了解來的真實。

    畢竟原主沉迷賭博,根本沒有仔細觀察過賭場四周。

    也不了解那些工作人員到底是什麽東西。

    生死賭場依舊十分的喧嘩熱鬧,光是這個氣氛就容易讓人跟着沉迷其中。

    如果是其他副本,阮清是很少願意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因為他的臉總是會給他引來一些麻煩和危險。

    但是這個副本不同。

    在這裏,賭術才是一切,也是存在的唯一意義。

    只有優秀的賭徒,才會讓賭徒們仰望,才會讓賭徒們狂熱到信仰。

    一切都以賭術來說話。

    阮清在一層的賭場轉了一圈,最終停在了之前賭俄羅斯輪盤賭的桌子前。

    倒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最熟悉,而是因為這個地方沒人賭。

    不是每一個人都敢來直接賭命的。

    所以賭命的賭桌前,賭徒是最少的。

    工作人員依舊是之前那位,他見阮清停在他面前,優雅的朝阮清行了個禮,“下午好。”

    阮清拿起手木倉,在手中轉了轉,淡淡的回了一聲,“下午好。”

    工作人員見狀微笑着開口,“您是要繼續與在下賭嗎?”

    “嗯。”阮清說完拿出一百金幣入場券随意的扔到了桌上,将木倉也按在了桌上。

    接着擡頭看向了工作人員,露出一個淡淡笑容,“這次換一個賭法如何?”

    “哦?”工作人員見狀來了些興趣,“客人想要怎麽賭?”

    阮清拿起木倉,打開了轉輪,接着漫不經心的轉動了起來,“一顆子彈,輪流開木倉,直到最後一木倉。”

    “活下來的那個人即是勝利。”

    工作人員聞言頓了一下,輕笑着開口,“您是想賭我的命,是嗎?”

    工作人員這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眼前的少年,想要與他賭命。

    之前的玩法賭的是玩家的命,而這一次賭的卻是他和少年的命。

    真正的賭命。

    不死不休。

    在這場賭局裏,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何其的大膽,這還是第一位敢與工作人員做下這樣的堵住。

    阮清嘴角微勾,歪了歪頭,“敢賭嗎?”

    工作人員沒有回答,而是微笑着收下了入場券,接着将一顆子彈放到了桌上,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顯然,工作人員同意了這場賭上他性命的賭注。

    這一場以兩人性命為賭的賭博就此開始。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附近的幾位賭徒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

    這可是賭工作人員的命啊,他們平時想都沒想過還能這樣賭。

    幾人的眼底是抑制不住的興奮,想要見證這場瘋狂的賭博。

    阮清将子彈放入了木倉中,給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後,就毫不猶豫的轉動了轉輪。

    接着在轉輪停下來之前,将轉輪瞬間卡入了手木倉中。

    這個動作幹脆又利落,帥氣無比,在場的人的視線不知覺的就被吸引了過去。

    連工作人員也不例外。

    少年似乎天生就該是玩木倉的,木倉在他手中就好似一個玩具。

    各種意義上的玩具。

    木倉是黑色的,而少年的手指卻是白皙的,細白的手指握着手木倉,形成了一種黑與白的強烈的視覺沖擊。

    帶着一絲詭異又病态的美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也讓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更別提死亡的刺激向來就令人着迷。

    再加上少年那一直散漫又瘋狂的态度,好似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游戲一樣,更加的讓人着迷了。

    直播間的觀衆進來了就幾乎沒有離開的,關注數越來越多,彈幕也越來越不太和諧。

    【救命,怎麽會有人把木倉玩的又帥氣又澀氣的!我靠,真的澀到我了,我為之前說主播是個無用的花瓶道歉,從此刻起,我就是您的狗了!】

    【嗚嗚嗚,老婆太帥了!用木倉抵着我!抵着我!抵着我哪兒都行,用什麽木倉都行!】

    【收斂一點吧,這裏是彈幕區,不是無人區,而且你們都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看見個好看的人就随便叫老婆?無語了,我老婆是你們可以随便叫的嗎?老婆看看我,我才是你最聽話的狗!】

    阮清并沒有開啓彈幕,也沒有看向直播間,他在卡好轉輪後,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我先開始,可以嗎?”

    工作人員見狀點了點頭,“您請随意。”

    阮清在工作人員話音落下後,毫不猶豫的開木倉了,動作瘋狂又優雅。

    木倉聲并沒有響起,只有扣動扳機的聲音。

    顯然第一木倉是空木倉。

    阮清開完木倉後将木倉放在了桌上,笑着将木倉推向了工作人員。

    圍觀的幾位賭徒發出了狂熱的歡呼聲,顯然是在慶祝阮清第一木倉沒有被打中。

    幾人歡呼的聲音并不小,驚動了附近的其他賭徒,紛紛朝着歡呼的地方看去。

    立馬加入了圍觀中。

    現在輪到工作人員開木倉了,工作人員并沒有露怯,拿起木倉就朝着自己太陽穴開了一木倉。

    和阮清如出一轍的淡定從容。

    不過細看之下還是不同的。

    工作人員是平靜淡然,似乎并不畏懼死亡,但也并沒有因為賭博而興奮。

    就像是在做着一項他該做的工作。

    開木倉的時候的情緒波動,還不如看着阮清的時候大。

    而阮清的淡然則帶着一絲瘋狂和興奮,他在享受賭博帶來的刺激。

    工作人員開完木倉聲并沒有響起,他頓了一下,将木倉放到桌上推向了阮清。

    再一次輪到阮清了。

    後面過來的賭徒有些奇怪,怎麽還兩個人輪流開木倉呢?

    這裏的規則不是玩家賭幾顆子彈,都只開一木倉嗎?

    一開始就在圍觀的人小聲的給旁邊的人解釋情況。

    解釋完後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了阮清,不過在看到他拿起木倉時,都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賭場的氣氛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好,賭的子彈數少了,大部分賭徒都會希望打中。

    只有賭的多了,才會有人希望不中。

    因為大家都喜歡期待最小的那個奇跡。

    可此刻卻沒有,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阮清能贏下這一局。

    因為他們也想要看這裏的工作人員死亡,這會讓人産生一種翻身做主人的錯覺。

    已經開了兩木倉了,現在只剩下四木倉,概率大概是四分之一。

    危險增加了不少。

    氣氛也緊張了起來,賭桌前再無一人說話,都直直的看着阮清的動作。

    阮清也沒有多猶豫,拿起木倉就再次對準了太陽穴。

    “咔噠。”依舊只有扣動扳機的聲音。

    依舊是空木倉。

    賭徒們再一次高聲歡呼了起來,就好似是自己贏下了賭局一般。

    阮清将木倉推向了工作人員,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興奮,也越發的瘋狂。

    那是在生死邊緣徘徊帶給他的愉悅感。

    工作人員看着眼前的人,瞳孔浮現出了一絲金色,眼底也出現了一絲興奮。

    那是他自誕生以來都沒有有過的興奮。

    他們只能模拟人類的一切,但是卻無法模拟人類的喜怒哀樂,但他此刻似乎知道興奮是什麽樣的心情了。

    美極了。

    那種心髒跳個不停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沉溺其中。

    他在這一瞬間,明白了人類為什麽那麽愛賭了。

    他似乎也愛上了賭博。

    工作人員抑制住興奮,伸手拿起來阮清推過來的手木倉,在賭徒期待的視線下,對着自己的腦袋就是一木倉。

    依舊是空木倉。

    也就是說,只剩下二分之一的概率了。

    圍觀的賭徒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額頭上都浸出了細汗了。

    好似在賭的是他們自己。

    工作人員眼底的興奮也消退了一些,他遲疑的放下了木倉,沒有立馬推向阮清。

    阮清見狀精致的眉眼輕蹙,眼底透露着一絲不滿,他細白的指尖點了點桌面,“怎麽了?”

    工作人員笑了笑,“您現在有很多的金幣,損失一百金幣對您來說不值一提,您可以再考慮考慮。”

    “金幣?”阮清歪了歪頭,漂亮的眸子裏帶着些許的疑惑,“我們這局,有賭金幣嗎?”

    “賭的不是我和你的命嗎?”

    生死賭場裏所有賭徒都知道賭場裏的工作人員不是人,是某種披着人皮的怪物。

    所以賭場裏的所有人都會對工作人員敬畏三分,哪怕是最瘋狂的賭徒也是如此。

    但少年的态度輕慢又随意,微擡的下巴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甚至仿佛還帶上了一絲不滿和生氣。

    那是對工作人員的不滿。

    少年似乎是在看不起工作人員這種在賭博中,勸賭徒放棄的行為。

    這對一位瘋狂的賭徒來說,是最大的的輕視,也是最讓賭徒難以容忍的。

    如果不是賭場禁止武力,說不定少年還會上來踹他一腳。

    工作人員看着少年那不屑的模樣瞪大了眼睛,瞳孔控制不住的完全浮現出金色。

    那是一種宛如毒蛇一樣的眼睛。

    金黃色到冰冷無情,又帶着陰冷和恐怖。

    看起來就令人毛骨悚然。

    工作人員咧開嘴,眼底再一次被興奮占據,嘴角也幾乎快要咧到了耳根,“您說的對,是在下錯了。”

    “對不起。”工作人員将手木倉推向了阮清,接着将旁邊一張面值五千金幣的券也推了過去。

    “為了彌補在下的錯誤,這五千金幣是給予您的歉禮。”

    阮清看都沒看一眼五千金幣的券,而是拿起了桌上的手木倉,對準了太陽穴。

    工作人員和圍觀的賭徒們都異常的緊張,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錯過什麽。

    就連直播間的觀衆也緊張的不敢呼吸了。

    因為這一木倉幾乎就是最後的未知了,如果還是空木倉,那麽子彈就在最後的一顆。

    而如果不是空木倉,那麽這場瘋狂的賭局将以少年的死亡來告終。

    可以說這一木倉,定了兩個人的生死。

    賭桌前死寂一片,好似和整個生死賭場都隔離了開來,所有人都似乎聽不到賭場其他地方的聲音了。

    都在等着最後的結果。

    阮清似乎并沒有感受到緊張,他在木倉抵着自己太陽穴後,嘴角咧開,露出了一個瘋狂至極的笑容。

    接着扣動了扳機。

    “咔噠!”

    阮清都還沒有放下手木倉,旁邊的賭徒們先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啊!!!贏了!贏了!”

    “卧槽!牛逼牛逼牛逼!竟然真的贏了!”

    賭徒們狂歡了起來,不顧破音的尖叫,讓生死賭場的氣氛更加的狂熱。

    也吸引了更多的賭徒圍過來。

    阮清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甚至是低笑了出聲,看起來就宛如活不過三集的一個反派。

    明明笑的壞壞的,但卻又透露着一絲說不清的華麗優雅。

    阮清将手木倉在指尖轉了一圈,接着推到了工作人員面前,興奮的開口道。

    “該你了哦~”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那麽大的bug,沒人發現哈哈哈,開木倉如果是空的,是沒有木倉聲的,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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