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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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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搬走

    沈初托着腮,眼神迷離,很明顯是醉了,她看向張锴,喃喃自語:“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什麽人?”

    “好人。”

    “什麽好?”

    “好人。”

    張锴樂出聲:“你真喝多了。”

    沈初眨了眨眼,說:“我明天回沈家。”

    “搬回去住?”

    “嗯。”這種情況,不搬回去也不行了。

    張锴點了根煙,叼在唇邊:“我還以為你被賀致洲攻陷了。”

    沈初沒應他,說:“記得我們倆合作的事。”

    “記得,放心。”張锴說,“我可是一直在等你消息。你不回沈家的話,有些事都沒法做。”

    張锴頓了頓,随即又說:“出什麽事了讓你臨時改主意?”

    “沒什麽。”沈初自己都不知道,她很茫然,“我搞清楚了再和你說,不過我看我是在劫難逃。”

    “有那麽嚴重?比你上次甩賀致洲還嚴重?”

    “嗯,挺嚴重的。”賀婉都癱瘓了,雖然不清楚她是怎麽癱瘓的,又是怎麽讓賀夫人和賀致洲覺得是她做的,這都不重要了,賀致洲的耐心應該是耗盡了。

    沈初表情難得嚴肅,這還是張锴之前從來沒見到過的,張锴也跟着正經起來,說:“這樣吧,你回沈家的事你再認真想想,現在每一步都很重要,別走錯了。”

    “我知道。”

    “行,今天先這樣,你別喝了,再喝下去賀致洲就來了。”

    “他不會來的。”

    “這麽肯定?”張锴可不信,之前賀致洲來他這找人,

    那樣子好像要殺人了。

    結果也真如沈初所說,賀致洲沒來。

    張锴問了沈初怎麽回事,她沒說。

    沈初回去一趟收拾行李,收拾完才發現,他們兩個人的東西都很少,她的也是,這個房子,她沒有什麽地方可以留戀,勉強收拾完,沒有立刻就走,把箱子放進了角落裏,她就給賀致洲打電話,這回倒是接得很快,沒有不接。

    他那邊很安靜,她問了句:“你晚上還回來嗎?不回來我就鎖門了。”

    “不回。”

    “那你最近在忙什麽?”沈初軟着聲音問他。

    賀致洲說:“工作。”

    沈初沉默了,想了又想,她不能再像之前玩失蹤,於是告訴他:“我過幾天回沈家住,可以嗎?”

    她這意思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賀致洲:“你想好了?”

    “是。”他要冷處理,那她只能退一步,更退一步。之前用過的招數是不能再用了。

    賀致洲沒有給她回答,只是輕描淡寫說了句:“再說。”

    “致洲哥哥,沒有再說這個說法。”沈初語氣很平緩,“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當你答應了。”

    沈初說完挂斷電話。

    後半夜,賀致洲回來了,客廳靜悄悄的,沒開燈,他進入到這個房間,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眼神沉沉的,他進了房間,房間也是靜悄悄的,開了燈,床上隆起一團,說要走的人其實正在床上躺着,熟睡中。

    原本熟睡的人漸漸醒了過來,好像有所感覺,她緩

    緩睜開眼,視線模糊,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還以為做夢,不太确定問了聲:“你回來了?”

    賀致洲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沈初也坐起來,抱着膝蓋,一副沒睡醒的模樣,長長的頭發散在肩上,襯得她皮膚很白,瞳孔很黑,仿佛帶了大直徑的美瞳,眼神很無辜,唇粉粉嫩嫩的,像熟透的桃子。

    她确實長得很好看,這點賀致洲是清楚的。

    他不說話,沈初也沒說話,就這樣互相沉默着。

    過了會,還是賀致洲打破沉默,問她:“沒什麽想和我說的?”

    “不知道說什麽。”

    “為什麽要那樣做,她沒招惹你。”

    沈初揚起下巴,笑了:“怎麽沒招惹我了?我的事,是她發上學校的帖子,是她到處說我是小三。”

    賀致洲目光驟寒,“所以你推了她,報複她?”

    “是啊。我報複她,誰讓她到處說我是小三。”

    賀致洲盯着她,眼神沉沉如墨,她也不躲不閃,說:“我就是這樣,我從來沒和你說,我是什麽好人吧。誰跟我過不去,我自然要報複。”

    “你要是想報警抓我,告我,自便。”

    她都無所謂。

    賀致洲幾步來到她跟前,面容陰狠,伸手掐住她細嫩的脖子,她被迫仰起頭,有一閃而過的慌亂,下一秒恢複正常,盯着她看,一言不發。

    沈初緩緩閉上眼,不打算掙紮,她是真真實實在他眼裏看到了厭惡以及恨意,看吧,她比不上

    他的親妹妹,說到底,她是外人。

    她逐漸呼吸不過來,脖子被緊緊勒着,她露出痛苦的表情,無意識長大嘴巴,她真以為自己快死了,就在這時候,賀致洲松開她,她一下子趴在床上動彈不了,用力喘息着。

    賀致洲雙眼猩紅,沉聲質問她:“我對你不夠好嗎?一定要這樣?”

    沈初沒說話,她深深喘了口氣,稍微平複過來,她笑了下,說:“我一向這樣。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對上賀致洲的視線,她感覺心髒處一抽一抽的,空了一大半,即便這樣,她也不說出來,賀婉的事跟她沒關系,他不會信,要是信她,這段時間又怎麽不見她。

    那天在學校那,他的眼神和态度已經說明他心裏是怎麽想的了。

    她沒必要自取其辱。

    賀致洲走了,什麽都沒說。

    沈初緩了好久才緩過神,她摸了摸脖子,還有點疼,那股力道久久揮之不去。

    第二天一早,沈初就走了,不過沒拿行李箱。

    她去了沈家,見了沈父,沈父本來就要她搬回來,就同意了。

    沈初說晚上就搬回來,沈父說行。

    下樓碰上沈夫人,沈夫人剜了她一眼,表面的和平都不願意裝下去,恨不得不見到這個人。

    沈初倒是禮貌喊了聲阿姨好。

    沈夫人說:“不用裝了,沈初,都撕破臉了,這聲阿姨,你是膈應我呢,還是膈應你自己。”

    “阿姨誤會了,我沒有膈應你哦

    ,我能喊出來,我也不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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