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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不要命了
旁邊的老師都沒來勸,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生怕受到波及,離得遠遠的。
只有導員在旁邊做做表面功夫勸了句:“賀女士,您別激動。有什麽事我們做下來好好聊。”
賀夫人沒有理會,她一臉怒意,盯着沈初:“沈初,我們家到底欠你什麽了?!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女兒?!”
沈初沒有捂着臉,嘴角嚐到一丁點血腥味,好像出血了,她抿了抿唇,“賀阿姨,我不太明白您在說什麽。”
賀夫人冷笑,眼底全是嘲弄:“都什麽時候了,還裝。沈初,你不會僥幸認為這件事就過去了?”
“賀阿姨,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麽,您有什麽話可以直說。”沈初又問了一遍。
因為她的的确确不清楚。
導員說:“沈初,你別裝不知道了。賀婉現在還在醫院住院,病情很嚴重。”
沈初擰了擰眉,賀婉在醫院住院跟她有什麽關系?她看向賀夫人,忽然明白了,敢情賀夫人認為賀婉住院是跟她有關系?應該說,是她害了賀婉住院?
那她怎麽解釋都沒有用的意思。
賀夫人擡起手又要朝沈初揮下去,賀致洲的聲音忽然在辦公室門口響起,“住手。”
賀夫人的手僵在半空,看到賀致洲出現在這裏,她更惱火,明白他這是護沈初來了,親妹妹是比不上一個沈初嗎?!
沈初看到賀致洲仿佛看到希望,幾步來到賀致洲跟前,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她很委屈,
正要說話,賀致洲卻抽回了手,沒看她一眼,他看着導員,正色說:“抱歉,添麻煩了。我是來幫我妹妹辦退學的。”
退學?
沈初不禁問:“致洲哥哥,賀婉她怎麽了?”
賀致洲沒有應她,而賀夫人悲憤交加,盯着沈初,眼裏全是對沈初的憎恨,那恨意,沁入骨血,即便是沈初,也得心尖發顫,從來沒見過賀夫人這種眼神看她,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
退學手續需要走流程,一層一層審批。可能因為賀家的原因,手續很快就辦妥了。賀致洲把資料給了賀夫人保管,賀夫人問他:“你還要和她糾纏嗎?你妹妹已經這樣了,你難道要和這種女人繼續下去?!”
“您先回醫院。”賀致洲表情很平靜。
賀夫人先走了,什麽都沒說。
沈初不是很敢靠近,等賀夫人走了,她才走到賀致洲跟前,小心翼翼觀察他的神情,聲音微弱,總覺得她好像做了件很嚴重的事,可是賀婉的事,她真的不清楚。
賀致洲沉默着,掏出一包煙,拿了一根咬在唇邊,點燃後,他緩緩抽了一口,看向沈初,目光平靜,卻讓她覺得很陌生。
“致洲哥哥……”她不敢再問,她也不喜歡他用這種眼神看她,她下意識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賀致洲仍然沒有任何情緒,緩緩抽着煙,随後才漫不經心開口:“沈初。”
開口也只是喊她的名字。
沈初問:“嗯,我在啊。”
“你除了道歉,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我不知道……”沈初很慌,看不透他在想什麽,更不知道賀婉怎麽了,“我……”
她百口莫辯,怎麽說。
賀致洲自嘲一笑,“我以為你心地沒那麽壞,我總想着你人其實很好。”
“……”
“算了。”賀致洲煙都沒有抽完,“我還有事,先走了。”
其他的,他什麽都沒說。
沈初更是渾渾噩噩回到教室,剛走到教室門口,便聽到有人在議論,
“賀婉真的癱瘓了?不能跳舞了?”
“是啊,我剛去辦公室聽到導員他們在說,好像她家裏人也來學校辦了退學,以後沒辦法跳舞了。”
“怪不得半個月沒來學校。不過好端端怎麽會癱瘓?出什麽事了?車禍嗎?還是什麽意外?”
“這我也不清楚了。”
“……”
沈初站在門口聽到她們說的話後,渾身一顫,她進到教室,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來,低着頭,臉色深沉。
其他人在看到沈初進來後,沒再聊這個話題。
沈初沒注意到,坐在她身旁的林烨是什麽表情。
惶恐,不安,情緒一覽無遺全在臉上。
……
晚上七點多,醫院住院部病房。
這半個月,賀婉該做的檢查都做了,結果都一樣,她生無可戀躺在病床上,即便再怎麽不願意接受現實,她知道自己也得接受現實。
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敲響,她沒有反應,對誰來都沒有興致,一直
望着窗外的夜景,隐約能看到對面亮着燈的城市大廈。
“我進來了。”
賀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忽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她心跳一滞,攥緊了手指,沒有回應。
因為來的人是周翰森。
他帶了花和果籃來探望她,把花和果籃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沉默了一會,正要開口,賀婉先他一步打斷他:“不用安慰我。”
這半個月,她聽了不少安慰的話,耳朵都起繭子了。
尤其是賀夫人,她不想再聽到類似的話了。
她也不願意面對周翰森,全程後腦勺對着他。
周翰森說:“抱歉。我不知道你……”
“你也不用道歉,不關你的事。”賀婉很冷淡,“你走吧,不要再來。”
她這幅樣子,不想被任何人看見。
尤其是周翰森。
周翰森沒有走,“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你要自己走出來。”
她閉了閉眼,一行清淚從眼眶裏湧出來,無聲沒入枕頭,她實在不想說話,即便這人是周翰森,她也不想說話。
周翰森不想刺激她,沒待太久就走了。
等他一走,病房響起哽咽的哭聲。
賀夫人來到病房門口,聽到女兒哭,做母親的心裏也不好受。
……
晚上七點多,沈初去了聲色酒吧,她一個人坐在角落,點了一排雙拚,一杯接一杯喝着,旁邊有男人看她一個人喝,湊過來拚一桌,跟她一起喝,她沒搭理,好像沒看見,把那人當成空氣,還是張锴來了後
把那蒼蠅趕走,他陪沈初喝了幾杯。
見沈初沒停下來,他眼疾手快抽走她手裏的酒杯,水灑了一桌子,他一點都不心疼:“幹嘛了,受什麽刺激,這種喝法,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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