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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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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折磨

    不過伺候喝多的男人确實費勁。

    想幫他解開襯衫,她手剛碰到金屬質地的皮帶,手腕就被他抓住,他緩緩睜開迷離的眼睛看着她,眉頭緊皺,啞聲問她:“我都喝多了,你還想?”

    沈初心想他誤會了,她哪裏有想,只是幫他換衣服罷了。

    沈初又懷疑,他到底是喝多了還是沒喝多。

    “沈初,讓我緩緩,喝多了是y不起來的。”

    賀致洲以為她真想要,認真說了一句。

    沈初臉色窘迫,臉頰紅了紅:“我沒有。”

    賀致洲輕哼一聲:“熱。我去洗個澡。”

    沈初說:“我扶你吧,你喝太多了,我怕你摔了。”

    她這會體貼的要命。

    賀致洲似乎笑了一下,很輕的一下,沈初愣了一下,再認真看,他臉上沒有笑意,還是她看錯了。

    賀致洲沒讓她扶,他自己起來往房間走。

    沈初幫忙找了衣服,他的衣服不多,就在隔壁房間,她還是第一次進他那間房,拉開衣櫃随便找了一套像是睡衣的,來到浴室門口,她敲了敲門,說:“你的衣服拿來了。”

    裏面沒有動靜。

    也不像是在洗澡。

    沈初又重複了一遍:“你的衣服我拿來了。”

    哢嚓一聲,浴室的門被從裏面打開,賀致洲光着出現在她視線裏,頭發上滴着水珠子,望着她一言不發。

    “你的衣服……”

    話音剛落,她的手腕被他擒住,他稍微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她整個人向他跌去。

    在進去之前,沈初

    心想說好的喝多了不行呢,怎麽這人還撒謊騙人的。

    他哪裏不行,行得很。

    ……

    沈初懷疑他其實沒有喝醉,接吻的時候,又嚐到很濃的酒味,所以這人到底有沒有喝多,她搞不清楚。

    也沒精力再去想。

    被折騰的很累,結束後從浴室出來,沾到枕頭,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動彈不了,手腳都被人抱着,她睜開眼一看,抱着她的人除了是賀致洲還能是誰。

    但他向來不是不和她一起過夜麽,怎麽還抱這麽緊。

    他好像還沒醒,她動了動,他進閉着眼,睡着的時候少了平時稍微平易近人一些,沒那麽高高在上不好相處,她湊近了些看,如果他不是沈簌的男朋友,她或許也不會和他有什麽交集,不過事到如今,她是不後悔的,都已經這樣了。

    過了會,賀致洲醒了,擡手捏着眉心,宿醉後頭不太舒服,睜開眼看到懷裏的人後,楞了一下,随即緩慢皺着眉頭,又恢複往日的冷淡神情下了床。

    沈初還發呆着呢,正要和他說話,對上他冷冰冰沒有感情的視線,她努了努嘴,這男人典型的睡醒就翻臉不認人。

    真難伺候。

    沈初還累着,翻了個身繼續睡。

    賀致洲則一言不發進了浴室洗了把冷水臉,他擡起頭盯着鏡子裏的自己看,尤其是這雙眼睛,他看着這雙眼睛出神,仿佛那不是自己的眼睛,是別人的。

    他深呼吸嘆了口氣,調整

    好狀态才出去。

    沈初還在睡,她睡的很沉,姿勢不算優雅,并不好看,他看了她一會兒,眼神變得深邃起來,轉身出去了。

    這次出去,賀致洲直接去了建築院。

    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煙很快見底,一根接着一根抽。

    就連其他人都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太好。

    很少見他情緒如果強烈起伏過。

    下午,賀致洲出去和甲方開會,這一忙又到了晚上十點多才回到公寓。

    進到電梯,接到朋友的電話。

    朋友約他出去玩,他拒了。

    那朋友隐晦說:“就來一下嘛,大家都聽說了,有點擔心你和沈簌。”

    他和沈簌的事已經鬧到朋友圈人盡皆知了。他本身無意隐瞞,而沈簌那邊不同意分手,不同意取消婚約,一直在壓消息,但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這本身也不是什麽秘密,他無意隐瞞,自然瞞不住。

    電梯到了樓層打開門,賀致洲走了出去,說:“不用擔心,正常分手,沒事。”

    “那也出來聚聚,好久沒見了。”

    “不了。”賀致洲仍然拒絕。

    朋友沒再堅持,閑聊幾句挂了電話。

    賀致洲沒有立刻進去,他站在樓梯口抽了根煙,等身上煙味散了散才進公寓。

    公寓裏靜悄悄的,她的鞋子也不在,賀致洲轉了一圈,撥通沈初的電話,她沒接。

    賀致洲擰着眉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她被沈家帶回去了?

    賀致洲便開車往沈家那邊趕,路上還給沈簌

    打了電話,沈簌接了,大概是他難得主動給她打電話,還是這麽晚,語氣聽起來有些高興,問他:“有什麽事嗎?”

    “沈初回去了?”

    沈簌頓了十幾秒,說:“你是找沈初?”

    “嗯。”

    沈簌笑了聲:“沈初不是被你帶走了嗎?”

    “她不在我這。”

    “那我不知道了。你以為她回我們家了?”沈簌反問,語調冷淡。

    “嗯。”

    “我爸媽都不管她死活了,怎麽可能讓她回來?你找地方也問錯人了。何況人已經被你帶走了,你不應該來找我們,跟我們家更沒關系。”

    沈簌情緒激動起來:“賀致洲,我對你很失望,你就是這樣對我了,你和沈初怎麽樣我都不管了,你為什麽還要刺激我,怎麽,想讓我知難而退?清楚你們感情有多好?你有多關心她?”

    賀致洲道了句歉:“抱歉。”

    “道歉有用嗎?賀致洲,你告訴我,道歉就能補償你對我造成的傷害?”

    沈簌帶着哭腔,她這段時間過得并不好,只要想到這段時間沈初和賀致洲有可能在一起,她情緒就失控,甚至要吃助眠藥物才能入睡,整個人憔悴了一圈。

    賀致洲還是那句話,冷硬道:“你想要什麽?”

    “你問我?”沈簌說:“怎麽那麽好笑啊,賀致洲,你怎麽能這麽無情問我想要什麽?你還不知道我要什麽?”

    賀致洲沉默開車,在前面路口掉了頭,聽着沈簌在手機那邊哭。

    沈簌哭聲壓

    抑,說:“因為你和沈初的事,我整日整日失眠,你還要怎麽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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