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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偶爾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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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偶爾善良

    沈初趴在門口,看他冷淡的背影,靈機一動,踏着雀躍的步子來到他身後,抱住他的腰身,說:“其實可以讓張阿姨做飯的,你就不用每天這麽辛苦了。”

    賀致洲反問她:“你今天心情不錯?”

    “你照顧得好呀。”

    “有多好?”

    “就是很好。”沈初聲音甜甜的,好像回到了之前的相處模式。

    賀致洲仍然喜怒不明,處理好食材,拿廚房用紙擦幹淨手上的水,他才拿來她抱着自己腰的手,說:“出去。”

    “我想幫你。”

    “別給我添亂。”

    “我哪裏有添亂。”沈初不滿意嘟囔着,“你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乖乖聽話,不給你添亂。”

    賀致洲沒慣着她:“不需要你,出去等着。”

    沈初做了個鬼臉:“那好吧,等會你求着我我也不會幫你的。”

    賀致洲沒搭理她。

    沈初不甘心走出來,他幹脆把廚房的門關上,沈初的臉瞬間冷下來,所有情緒消失不見,反而有些冷。

    想到和賀夫人的聊天內容,賀夫人給她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完善處理好和賀致洲的關系,賀夫人的要求是幹脆利落,不能有任何意外。

    她答應了,這半個月,大概也夠了。

    以及這半個月的時間也是給賀夫人去安排她拜師的事,得成了,她才能和賀致洲幹脆利落分道揚镳。

    沈初高興的哼起了小曲,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當天晚上吃完飯,沈初仍然是

    強忍着反胃配合吃了點,還誇賀致洲手藝真好,她以後再也遇不到像他做飯那麽好吃的人了。

    賀致洲沒搭理她,倒是把這話記在了心底。

    吃完飯,他收拾餐桌,張阿姨下午就走了,現在住處又剩下他們倆個人,沈初又厚着臉皮湊過去,軟着聲音喊他哥哥。

    他面不改色洗完碗,一一碼好放在架子上,正在考慮買個洗碗機,他可不想天天洗碗,沒有誰願意喜歡做家務,又拿了洗手液洗了手,擦幹淨後,他把正要開溜的沈初撈了回來,困在流理臺和他之間,把玩她的下巴,跟逗寵物似的,他撓了撓,她不舒服皺着眉頭,嘟囔着:“你幹嘛。”

    賀致洲心情不錯,笑了笑:“看不出來,逗你玩。”

    “我又不是貓貓狗狗,你怎麽會有這種惡性趣味。”

    “對你,什麽惡性趣味都有。”

    “那我也不要當寵物。”

    “原來你不喜歡當寵物啊。”

    賀致洲意有所指。

    “壞蛋,誰給你的錯覺我想當寵物。”

    “罵我什麽?”賀致洲一下子低頭逼近她,眉目深沉盯着她。

    沈初梗着脖子:“壞蛋,臭壞蛋。”

    “嘴挺硬。”

    “就硬,我就硬。”沈初明擺着要和他作對。

    賀致洲吻上去。

    沒多久,沈初認輸求饒了。

    沈初是被抱回房間的。

    模糊之間,沈初對上他的視線,他低着頭,擋住頭頂的光,顯得他眼眸深邃又深情。

    有那麽一瞬間,她有種錯覺,他好像喜歡

    上她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否認,怎麽可能。

    這男人也就和她玩玩,現在對她好,大概覺得新鮮。

    他心是很硬的。

    接下來的好幾天,她很乖,很配合,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不和他吵,還特別主動,纏着他,好奇怪的是,他每次都會縱容,陪着她亂來。

    沈初心裏的疑慮越來越大,納悶了,他怎麽轉性了。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賀夫人真的來電話了,跟她說已經安排好了,等她什麽時候有空,便能過去拜師。

    沈初說:“我不好出來,要等賀致洲出差,他後天出差。”

    “那後天。”

    “好的,對了,賀阿姨,您別忘記了協議。”

    “放心,協議已經讓人準備了,到時候見面談。”

    “好。”

    沈初笑着挂斷電話。

    心情愉悅。

    這天晚上,賀致洲回來時間有點晚,身上有酒味,沈初打開門就皺眉,說:“你喝酒啦?”

    賀致洲嗯了聲,放下車鑰匙解開襯衫衣領,眼神迷離,勉強能走,不需要攙扶,他走到客廳,倒了杯水喝,捏着眉心,似乎有事。

    沈初倒了杯蜂蜜水過來遞給他:“你喝吧。”

    賀致洲接過杯子卻放在一旁,拍了拍腿,示意她坐過來。

    沈初挑了挑眉,還是乖乖聽話走了過去,側坐在他腿上,雙手很自然纏上他的肩膀,笑的那叫一個甜美:“哥哥,你很讨厭诶,又喝酒。”

    賀致洲盯着她的臉看,沒有說話,手指又勾上她的下巴,眼神

    愈發迷離不見底,看樣子是真醉了,喃喃道:“你還喜歡他麽?”

    “誰呀?”沈初沒反應過來,不明白他在說誰。

    賀致洲往沙發背上一靠,順勢将她更用力收緊在懷裏,啞着聲線喃喃着:“你把我忘了。”

    沈初聽不太清,他喝多了,她湊近問:“你剛說什麽?”

    他很少這麽糊塗的時候,好像變了個人,沈初說他:“你是要酒後吐真言了嗎?”

    他沒理,就摟着她,對他來說,她是小小的一只,很可愛,很好抱,就是瘦了點,不過氣色比之前好多了,起碼她願意配合吃飯,而不是抗拒。

    沈初被他抱的太緊,不舒服,開始掙紮,推了推他,嘟囔:“你勒的我喘不過氣。”

    “我洗過澡的,你沒洗澡,你很嗆。”

    他到底喝了多少。

    沈初不解。

    費了老大的勁從他懷裏出來,他仰着頭,喉結愈發明顯。

    沈初腦海裏閃過好多酒後出事的新聞,心地偶爾善良一次的她動手讓他側躺在沙發上,她拿來熱毛巾給他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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