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儿推动保护法,让整个京城都议论纷纷,直接把本该成为热门话题的白世子娶亲给压了下去。
就连迎亲的当天,陈欣欣装扮整齐等着白良传来接,族中姐妹陪她的时候,都忍不住聊到这个上头去。
“听说了吗,那个保护法说了,如果是被拍花子拐卖的,去县衙告状,只要查实确有此事,县衙就要负责把被拐的人想办法送回其家族。”
“哪有这么简单,有的人被拐的时候年纪小,记不住家乡,告去衙门也回不了家。有的是被卖到了烟花地,回去也是等死。”
“那也不一定,我家的一个婆子说了,只要她女儿能找回来,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就是养一辈子也愿意。”
几人聊的过瘾,好容易停了口,才想起今天是堂姐妹的好日子。立马尴尬的说抱歉。
“你们说的我也爱听,没关系。”
陈欣欣轻轻开口。她没参与聊天,是不想因为一激动损了妆容,其实她知道的比她们更清楚,更全面。
不过小姐妹们对这些也就是凑热闹,说了两句就没了兴趣,再次将注意力放回到今天的迎亲上,开始猜测等会白世子文采如何,等会做催妆诗会不会找帮手,以及白世子的帮手会是哪家的公子。
陈欣欣听着堂姊妹聊的起劲,知道她们也想和自己一般高嫁,就没提白良传来京都的时日尚短,认识的人,玩的好的,都是通过陈通认识的。不是陈通的发小,就是陈通的同窗,没有王侯贵族。
白良传的伴郎定下来后,陈通还得意的来给陈欣欣说,日后,白良传若敢对她不好,他就带着所有弟兄去为她出头。谅他也不敢生出一点点的花花念头。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白良传红包催妆诗轮番上阵,终于等到陈欣欣被陈通背上花轿,一路吹吹打打的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拜堂入洞房。
匆匆敬了一圈酒,白良传就回了新房,还不忘亲自端了一份吃食给陈欣欣。
“欣欣,饿不饿?”
陈欣欣抿唇轻笑,喜冠珠帘后的容颜看的人心痒难耐。
“不饿。”
“不饿也喝点甜粥。听说你一大早就要起来梳妆,也不能喝水。”
白良传不说,陈欣欣还不觉得,光顾着紧张了,现在被提醒才觉得渴了。
“你我还用不好意思吗?喝点吧。”
白良传看出她的小心宽慰着。
新娘要守的规矩多,白凝薇早早就写了一封信给他,就是让他在新婚这天别光顾着自己开心了。
“你不去前面招呼客人,会被笑话的。”
“有大舅哥帮我顶着,这机会可不多。”
白良传笑的狡黠,觉得终于占了一回便宜。平日陈通看他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我哥哥?他怎么跟来了。”
没这样的规矩啊。
“他当然是被我拉来的,他不来,我今天就脱不了身。”
白良传摸摸鼻尖,他的酒量一般,不想想办法,要是喝醉了,不就错过了。
白良传越说越小声,陈欣欣也是心知肚明,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也悄悄红了脸。
空气好像都灼热了起来,热的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尤其白良传,想到今天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心爱的人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心跳就微微加速。
还是陈欣欣受不了这羞人的静默,她小声的赶人。
“还早呢,你赶紧出去招呼宾客吧。”
婚宴上没有新郎官,那可是会被人笑话的,她可不想跟着一起丢脸。
白良传看着红了脸的陈欣欣,脚底下就像生了根,一点也不想出去应酬任何人。
外面那些人,大多都是冲着白凝薇的面子来的,想搭上白家的关系。他可和这些人不熟,有这个时间,他更想和欣欣多待一会。
“欣欣,你别赶我。”
白良传说完,一抬腿,挨着媳妇坐了下来。
“我就坐一会儿,等你喝完甜汤我再走。”
白良传第一次和媳妇坐的这么近,身体的碰触,让他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陈欣欣比白良传还紧张,她忽略身体的接触迸发出陌生又强烈的心悸,胡乱的点点头,拿起调羹喝了一口,想着一碗甜汤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甜汤入口,染湿了朱唇。
“欣欣,甜吗?”
“甜。”
“我能尝尝吗?”
白良传盯着泛着水光的红唇,痴痴的问道。
陈欣欣羞羞的垂眸点头,将手里的甜汤往他跟前递了递。
白良传的眼睛却盯着红唇不放,手却老实的接过碗,长臂一划,将碗给放到了桌上。
“欣欣,你这沾到东西了。”
白良传的声音有些虚飘。
陈欣欣却窘的一张俏脸更红了,抬手疑惑的想擦拭。一碗燕窝,她到底沾到什么了?
“错了,我帮你。”
白良传一把拉住陈欣欣的手,不敢去看媳妇的眼睛,盯着她玉葱般的指尖咽了咽口水。
暧昧的浓度在上升,大红的新房好像连空气都变成了粉红色,浓郁的费洛蒙交融包裹着两人,让俩人都舍不得在此刻分开。
陈欣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心跳加速,身体也敏感了起来。她不敢抬眼,却清楚的感觉到白良传一点点的凑了上来。
大拇指节抚上她的嘴角,摩挲,打旋,恋恋不舍。
她想说,擦掉了就快走吧,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但是下一秒她被迫抬起了下巴,喜冠的珠帘自动分到两侧向后滑去,新娘的娇颜终于完全展现在眼前。
“好美。”
陈欣欣含羞带怯的一眼,就撞进了白良传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里,就好像是无底的漩涡,将她的神志全都吸卷了进去。
一切都好像变成了慢镜头,她在恍惚失神中,献出红唇。试探的亲吻好似诱哄,让她心软的一塌糊涂。
“阿传……”
檀口一开,就是注定了一路败北,长驱直入,被动的与之纠缠,应承。她躲他追,她溃不成军,他乘胜追击。
一吻毕,陈欣欣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双眼迷蒙只能趴在白良传的肩头轻轻娇喘,这样的侧颜看痴了白良传,喘息声也刺激着他。
他嘟嘟囔囔的,执起陈欣欣的手,呢喃着她的名字。
“欣欣,欣欣。”
亲吻也跟着一个又一个,落在她的额头,鬓角,脸颊和指尖。好似在盖章似的,恨不得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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