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姝不吃陆秦氏这一套,含糊带过:“我自然有我的考量,”她看着陆秦氏,直接了当的问自己所在意关心的点:“伯母,你和三郎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能有什么事瞒着你?”陆秦氏将自己摘得干净,“我们统共就见了两次,我同你说过的话哪句有假?”
陆秦氏叹息道:“自从我儿入狱,我寝食难安,今日特来寻这帮凶,想为我儿出口恶气,没成想反被她欺辱了去,更没想到你同她竟还有交情……”她忽而想到什么似的,眸光闪烁,忐忑问道:“静姝,你该不会是听了她的话,不信我儿了吧?”
“伯母,”王静姝加重语气,不想听陆秦氏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伯母认识姜云音?”
连陆秦氏都认识姜云音,那陆淮书怎么可能不认识?
之前在御史台,陆淮书同她撒谎了?
王静姝不给陆秦氏否认的机会,又强调道:“我方才听清楚了,你唤姜云音白眼狼,你们定是认识的。”
陆秦氏已想好了说辞,回道:“淮书他阿父曾是泉县县令,那姜氏亦是泉县人,怎地不算是受过我陆家庇护?如今却和李明辉勾结,怎地不算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我哪句说错了?静姝莫非要护着她不成?”
她说着,抬起左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叫苦连天:“我早将你当成了一家人,我儿自离开青城去平匪乱,我日日在家张罗筹备你们的婚事,未料生此变故,你还同我生了间隙,我这心啊……比胳膊肘更痛啊。”
陆秦氏:“我不奢求你为我这把老骨头出气,但你怎能疑心我母子呢?”
王静姝勉强信了她这说辞,蹙眉问道:“那先前同你一起那女子是谁?她为何说三郎会娶她不要姜氏?”
陆秦氏在心里啐了谢璇璎一口,面上只能为难的摇头,道:“你当知我一家是一年前才从泉县来的青城,投奔了大伯一家,那刚看到那女子是我嫂嫂的亲侄女即我儿的表妹,她儿对她无意,但耐不住她对我儿痴心一片,我嫂嫂一家在极力促成此婚事。”
“哎——怪只怪我一家现在是寄人篱下,大伯一家对我一家有收留之情,是以不好冷拒,驳了他们的面子,损了两家的情谊,”陆秦氏伸手拍了拍王静姝的手背,道:“等我儿洗刷了冤屈,便自立门户,自不用再有所顾忌,能风光迎娶你进门。”
王静姝沉默不语。
她刚亲眼看到了陆秦氏的另一副面孔,对陆秦氏的认知信任崩塌了一大半。
她知道自己若不是王家嫡女,或许陆秦氏对她就会是对姜云音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是以,她对陆秦氏的话,只信了五成。
这五成仅仅是因为她看到了谢璇璎有多普通平庸,她不信陆淮书的眼光会这般差。
若说是看上了姜云音,她信,看上那表妹,她是万万不信的。
王静姝对陆秦氏已没任何的好感,眼底甚至浮现出了厌恶。
陆淮书若想娶她,的确得自立门户,她可接受不了和陆秦氏同住。
她知晓从陆秦氏这问不出什么,于是不再问。
另外五分,她要去找陆淮书和姜云音求证。
王静姝不想在陆秦氏身上浪费时间,抽回了自己的手,场面地关心道:“伯母受了伤当静养,我就不吵伯母了。”
王静姝并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陆秦氏气得心肝发颤,偏偏还不敢发作,只能佯作不知,强撑着笑脸回道:“你怎么可能会吵到我呢。”
王静姝不搭理她,吩咐自己的婢女,道:“去给医馆主些银钱,请他帮忙送伯母回府。”
陆秦氏难以置信的确认问道:“静姝不送我回府吗?”
王静姝毫不犹豫的应了声,不再多言,甚至懒得多看陆秦氏一眼,起身离开。
于是,不久前扔下谢璇璎的陆秦氏同样被王静姝扔在了医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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