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棣迟挑眉一笑,“本王有什么来意,本王怎么不清楚?”
楚翊扬声:
“你抵达六皇子府时,我的人已经包围珊瑚水榭了!”
众人神色微沉。
珊瑚水榭乃摄政王私苑,六皇子到底是要作甚啊!又不把话说明白,他们全都一头雾水。
楚棣迟眼中寒芒微凝:
“你敢动本王的私苑?”
“皇叔别担心,等把她抓来,看在叔侄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一条生路的。”
众人脸色一沉再沉。
六皇子竟敢说这种话!
疯了吗!
楚棣迟起身,冷声道:“你抓了一个人,就想要本王的命?好大的口气!还不快放了此人!”
说罢,上前就要去放人。
啪!
楚翊抓住他的手腕,“皇叔,你急了?”
“本王让你放人!堂堂六皇子,怎能强行拘禁他人?”
“哈哈哈!”
楚翊仰天大笑。
以为把闲王救走,就能稳住楚狸?
晚了!
一切皆在他算计之中。
“本王让你放了他!”楚棣迟腕子一翻,便要抓向那被捆住的男人,却被楚翊拔剑直指。
唰!
众人神色惊变,全都坐不住了。
“六弟,你这是作甚!”二皇子低斥。
“他可是我们的皇叔!”三皇子沉声。
“你疯了?”七皇子诧异。
“皇叔?”楚翊扬着剑,冷笑道,“一个篡夺皇位、狼子野心的皇叔,不是我的皇叔!你们且等着看吧,我手里的诱饵,很快就能把那条大鱼勾出来!”
话落,威风凛凛的大手一扬,拔掉男人的头套黑布。
一张陌生的面孔露了出来。
二皇子恨铁不成钢:“六弟,你绑个暗卫作甚?”
“什么?”
楚翊一愣,扭头看去,只见那被捆在凳子上、堵住嘴巴的男人竟是自己身边的暗卫!
闲王呢?
怎么会这样!
楚棣迟薄唇冷扬,退了几步,阔腿坐下,也是在这时,重枫提剑赶来:
“主子,六皇子组建了一支带刀侍卫,包围了珊瑚水榭,只怕是要造反了!”
男人慵懒的摩挲着下巴:
“原来是要造反啊,那么在座的各位……”
一个都跑不掉。
逍遥王立即起身,神色惊变:“六皇子要造反一事,本王事先并不知情,是他差人诱骗本王来此。”
二皇子也立忙解释:“皇叔,此事我也一概不知,是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让我们一定要到场!”
“是他骗我们来的!”
众人可气坏了。
一大早的,被六皇子叫过来,说什么有十分重要、震惊大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如果错过这出戏,定会追悔终生,他们实在好奇,这才来的。
没想到,戏没看上,也没唱两句,就被拖下水,扯上‘造反’之罪!
气死了!
所有人纷纷撇清自身,独留僵在原地的楚翊。
闲王不在,他却私自发兵……
现在,即便是没有造反之心,也得坐正谋逆之罪……
完了。
这下是真完了。
哐当——长剑掉在地上,声音砸得脆响。
“皇、皇叔……冤枉……您听侄儿解释……”看着所有人撇下他,楚翊有些慌了。
“侄儿?”
男人眯眸,笑意不达眼底:“一个篡夺皇权、狼子野心的侄子,不是本王的侄子。”
-
珊瑚水榭。
一批带刀侍卫刚刚赶到此处,便被大理寺卿摁下了,初一初二几个侍女大声在周围宣扬:
“六皇子造反了!”
“天啊,好多兵!”
“这是要打起来了吗?”
周围几十米的百姓听闻,无比震惊的赶过来看热闹:
“六皇子要造反?”
“他竟敢派人围剿摄政王私苑!”
“他这是要杀了摄政王?”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个时辰,整个帝都如同炸开的一锅粥,热议滔天,而珊瑚水榭之中,清净悠然,鸟啼清脆。
“蠢货!”
“嘎嘎——蠢货!”
白羽鹦鹉啄了一只肥胖的菜花虫,张着尖尖的喙子,叫得超大声。
几个侍女见状,没忍住掩唇窃笑。
楚狸又夹起一只虫子,笑吟吟的喂给它,看它吃得又白又胖,羽毛梳理的一尘不染,愈发喜欢。
“乖宝。”
回头问:“我龟师叔喂了吗?”
初一福身:“小姐放心,奴婢日日上心伺候着。”
苑外,传来几道脚步声。
以为是皇叔回来了,没想到是萧夜行带着惊影。
“萧都督,事情都忙完了?”
萧夜行刚从大理寺回来,已经处理好了六皇子的那批人,现在就只等楚棣迟那边的消息了。
扫了一眼院中,问道:
“闲王呢?”
楚狸指了下屋内:“他还在睡着。”
“这都什么时辰了?从昨晚睡到现在?”萧夜行一边挽起衣袖,一边朝屋里走去,“我去叫他。”
推开门,当看见榻上的那道身影时,他神色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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