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分别差人去告诉逍遥皇叔、太后、二皇兄三皇兄与七弟,明日,我要唱一出大戏。”
“是!”
太后那边,他亲自去请。
暗卫抓起晕厥的闲王,黑袋套住他的头,架着他离开时,后脑勺猛地被人一锤。
duang!
-
翌日。
天青日暖。
六皇子府中,正上演着一出‘鸿门宴’的画面:
大厅院中,一个男人被捆住手脚,绑在凳子上,头上罩着的黑布遮住了脸,嘴里‘唔唔’的叫着,不停挣扎。
周围坐着好几道尊贵的身影。
“六弟叫我们大家过来,又不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皇子问。
三皇子看着那挣扎之人:
“此人是谁?”
楚翊勾唇:“二皇兄、三皇兄莫急,今日这出戏的主角还没到,待人来了,定会让你们惊掉下巴。”
楚狸与闲王自幼亲如一体。
闲王遇难,楚狸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
她一定会来。
若说他一人认错楚狸,难道所有人都会认错?
上座,一位年长的老王爷乃楚皇的兄弟,受封逍遥王,因生性不争不抢,受封‘逍遥’二字,多年来,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封地上,自楚皇瘫痪、政权动荡时,才回帝都。
逍遥王声音宽和:
“小六,我们要等谁?”
“一个叛国奸佞!”
众人神色微怔。
这话可不兴胡说!
“一个曾在我们身边,亲如手足,一同长大,却野心勃勃,撺掇政权的奸佞;一个曾将所有人都欺骗过去,足以满门抄斩的逆臣!”
座中,几人的神色都逐渐凝起。
看六皇子的模样,不似开玩笑。
楚翊冷笑。
且看着吧!
“等下,从门外进来的人,将会让你们都意想不到,一个死而复生、狸猫换太子的人!”
一个足以惹怒所有人的人。
届时,借众人之手,还怕除不掉楚狸?
逍遥王神色微凝。
连狸猫换太子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可见事态严重性。
“到底出什么事了?小六,不要再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
“逍遥皇叔莫急。”
现在公布,就没有期待感了。
楚翊扬手,“要把一个人从阴暗里揪出来,将她的罪恶公之于众,需要很大的手腕。”
恰好,他聪明沉稳,拥有这样的手腕。
“我们都被她骗了!”
“父皇、太后,所有人,全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我们还在这里内斗,殊不知大楚的政权,早已落入外人之手!”
什么?
皇权旁落?
此话怎讲?
怎还在卖关子,快要急死他们了。
调子拉的这么高,胃口卡半截。
他们无心喝茶,猜测不止,目光皆看向门外,在楚翊大肆的宣扬声中,终于有脚步声响起……
来了!
此人来了!
“诸位请看。”楚翊声音拔高,“此人便是精心伪装十余年,将所有人蒙在鼓里,女扮男装、狼子野心、金蝉脱壳、死而复生的……”
摄……摄政王?!
一道玄墨色的衣角滑入,男人负着手,懒洋洋的走来:
“好热闹啊。”
众人错愕:“?”
绕了这么大一圈,六皇子这是要对付摄政王?
楚棣迟慢悠悠的踱步而来:“这么多人,小六怎么偏偏没叫本王?应该不会怪本王不请自来吧?”
谁敢贴脸对付摄政王?
二皇子低了低头,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可不想当出头鸟,喝口茶放低存在感。
七皇子默不作声。
“怎么都不说话?”
“哑巴了?”
楚棣迟袖袍一拂,走到主位旁,二皇子赶紧屁股一提,把位置让了出来。
楚翊:“怎么会是你?”
“今日,在座的各位都是皇族,本王为何不能来?还是说,你们将本王排挤开外,准备密谋针对本王?”
众人神色微变。
若有手段,那也是私底下的,谁敢直勾勾的正面撞上摄政王?
不要命了?
这六皇子叫他们过来,莫非就是想把他们拉下水!
大意了!
“这人是谁?”楚棣迟刚坐下,便瞧见那捆住手脚、罩着黑袋,不停挣扎的锦袍男人,
“怎么捆着他?”
楚翊缓缓勾唇,“皇叔何必明知故问?”
摄政王与九皇子狼狈为奸,闲王出事,九皇子不便出面,便让摄政王来救人。
这么简单的路子,真以为他不明白?
“皇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来意吗?你的一举一动,早已在我的算计之中!”
座中的几人神色皆隐晦不明。
六皇子这是疯了?
连他们都不敢轻易顶撞摄政王,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贴脸攻击。
想死,别把他们带上。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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