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溪也没有想过这种事,她以为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事到临头都僵住了。
李云溪知道会疼,但没想到这么疼,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疼,生理眼泪滚滚落下。
沈奎也一样不好受,他块头太大了,李云溪又相对娇小瘦弱,两个人的体型差太多了,这就导致两个人都受罪。
沈奎经历过,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媳妇的眼泪心疼的当即就要撤退。
李云溪却不愿意功亏一篑,反正都要经历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拉了下来,那滋味真的跟受刑没区别,两人都疼的脸色都变了,沈奎则是又疼又有些舒服的。
沈奎感受到李云溪的难受,他只能将心疼化成了细细密密又极尽缠绵的吻。
结实的架子床缓缓奏响了乐曲,红罗帐散落开来,遮住了一室春光,在龙凤烛微黄的烛光照射下,架子床上交叠的人儿被翻红浪,一声声让人心头狂跳的娇吟低喘,奏成了一曲动听的私房乐章。
李云溪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生理闹钟让她睁开眼时,她只感觉自己似乎刚刚睡着一般。
李云溪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就看到了沈奎那张剃掉胡子后还算帅气硬朗的脸,下巴的胡茬冒了出来不显得邋遢,配上那张脸反而更显气质,她心情颇好的笑了笑。
随即感觉到腰上的胳膊以及耳侧的呼吸,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在脑子里显露,她红着脸想抽出腿,却意外的唤醒了那头不知餍足的凶兽。
还睡着的沈奎无意识的摩挲着,李云溪顿时脸色爆红,她羞恼的推开了沈奎,没好气的道:“起开,重死了。”
沈奎睁开了眼睛,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将将亮起来的天嘟囔道:“还早,再睡一会啊,乖!”
李云溪看着把自己搂的更紧的沈奎气的捶他:“我要早起做朝食的,别闹了。”
沈奎闭着眼睛拍着她的后背:“现在还早,才刚过了卯时吧,不急,爹娘不是那等刻薄的人,有我呢。”
李云溪不干,再要说些什么,沈奎直接耍赖:“是不是为夫昨日不够用功,夫人你还挺有精力的,那怎么可以,是为夫的不是,没有把夫人伺候好。”
说着就亲了上来,李云溪被他刚长出来的胡茬扎的又疼又痒的,她推开沈奎的脸:“别闹了,哪有成婚第一天就赖床的。”
沈奎不干,硬是拉着李云溪又闹腾了两刻钟,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李云溪更是手指头都发软了,她又气又恼的朝着沈奎的脸上就扇了一巴掌,虽然没一点劲。
打过之后,李云溪自己都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沈奎,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呢,沈奎就满不在乎的凑了上来:“夫人就别生气了,你这巴掌还没十岁的孩子有力气呢,我皮糙肉厚的,在闪着你的手腕可就不好了,只是,夫人,以后你要是生气,在床上,在咱们自己屋里,随你怎么撒气,之在外面,在爹娘长辈面前,还请夫人给为夫我留点面子,可好?”
李云溪心神大动的看着沈奎,漂亮的桃花眼里水光流动:“你何必如此,你这样却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
“娘子只需要把我当成你的夫君,你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人就行了。”沈奎知道李云溪是一个不好亲近的人,她防心很重,自己用了四年,也不过是让她愿意亲近自己,他有自知之明,这妮子的心里没那么容易住进去。
不过这样挺好的,他愿意慢慢的打开她的心,让她的心里早晚有一天,只存得下他一个人。
李云溪静静的看着沈奎,心里五味杂陈,他这是看穿了自己心里其实没有像他爱自己一样爱他才这么说的吗?
沈奎伸手遮住了李云溪的眼睛,趁机又吃了口豆腐:“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这话指向很强,李云溪立马拍开他的手,软着腿下了床:“没个正型,你也起床,帮我烧火,我都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了。”
“那是爹在剖猪呢,你怕不怕?”沈奎也起来了。
李云溪看着他对着床单看个不停,羞臊的又狠狠拍了他一下:“赶紧把床单被罩都换掉,泡在水里,等吃了早食我在清洗。”
李云溪换掉已经皱巴巴的寝衣,感觉腰酸腿软,并没有很疼,只是有些异样的胀痛倒还能忍受。
穿上自己改的更合身的胸衣,穿上衬衣,夹棉衬裤,羊毛袜,外面是夹棉的银红色绣着梅花交领的束袖袄子,配套的银红色的百迭裙,鞋子是也是红色的绣花鞋,最外面还套了一件坠着雪白兔毛皮的大袖对襟长褙子。
等沈奎从茅房回来时,李云溪已经把把头发梳好了,一个稍显简单的飞螺髻,发髻上簪了一只步摇,另一侧簪了几只小花钗,脑后带着一枝踏雪寻梅的绒花钗,跟衣服很是相配。
“坐下来,我给你把头发重新梳一下。”
李云溪看着沈奎那乱糟糟的头发,把他拉着坐下,三两下就给他梳了一个发髻:“好了,你自己换衣服吧,我去灶房了,已经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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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媳妇进门是要做第一顿早食的,李云溪准备做一顿简单但是又好吃的早食。
出了房门,走路间摩擦的痛感倒是更明显了些,她深吸口气忍着。
院子里水井旁,公公沈继业正在剖猪,小叔子也在帮忙,李云溪走近一点屈膝问安:“给爹问安,小叔也早,这么冷的天,爹下次还是用热水吧,太冷了,容易生冻疮。”
沈继业直起腰笑着道:“儿媳妇不用这么拘礼,咱们都是一家人了,用不着那些虚礼,我也不冷,都习惯了,我这干着活还一身的汗呢,你快离远点,等会溅一身血水就不好了。”
李云溪看着公公那一脸的风霜沧桑没有再多说什么:“好,我去做早食,很快就好。”
沈康也站起来恭敬的给大嫂见礼:“大嫂。”
李云溪笑着点点头:“小叔别拘礼,我去灶房了。”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父母为了孩子都是拼命干的,他们真的就是一辈子都在燃烧自己,直到再干不了。
她进了灶房,炉子已经点起来了,她找到砂锅淘洗好粟米,放好合适的水在炉子上煮。
她这边就开始调面糊,沈奎也穿好衣服来了灶房:“我现在烧火吗?”
李云溪摇摇头:“等一会,你去给爹和小叔倒杯热水暖暖身子,外面太冷了。”
沈奎没有说话扭头给他爹倒了杯水就去了沈荣的房门口:“沈二,马上给我起来,你要是不能干,这个猪肉摊子你就别要了,赶明收拾铺盖卷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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