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奎也看到了杨喜娘,他立马拉下了脸:“谁让她来的,这是什么场合,也是她能来的吗?沈荣,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这话一说,杨吟秋笑了,沈荣和杨喜娘的脸上都十分的难看。
赵氏和沈继业先是看了看老爷子,沈老爷子没看他们也没发表意见。
赵氏就道:“老二,把她送回去。”
沈荣蹭的站了起来:“凭什么?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是咱们沈家的长孙,凭什么不能上桌?”
李云溪瞳孔缩了缩,她的眼神落在了那个女子的肚子上,又看了看杨吟秋,就见杨吟秋脸上面无表情。
沈奎冷哼一声拉着李云溪坐在了左边:“长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敢说什么长孙,谁承认?你吗?”
沈荣不敢跟大哥争执,他害怕被揍,杨喜娘不动声色的往他身后一缩:“夫君,你别说了,我走就是了。”
这话说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沈荣那为数不多的男子气概立马膨胀起来,他不敢看沈奎,只对着桌上道:“你们都偏心,我好不容易有个孩子,你们就这么轻视我,我也是沈家的孩子,你太过分了,你不让她上桌,那我也走。”
说完,他拉着杨喜娘就离开了桌子。
赵氏一脸的失望和伤心,沈继业则是脸色沉沉的看着沈荣,沈老爷子八风不动。
杨吟秋看着沈荣拉着杨喜娘走了,眼里的恨都要溢出来了,但是她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没有跟着走。
沈康看着饭堂闹得这样子,脸色也是不好看,他走到爹娘面前小声的安慰着他们。
沈奎无所谓的拍了拍云溪的手的:“爹娘,别看了,儿大不由爷,他想咋地不管他,反正等以后你们也是跟着我,咱们吃饭吧,我中午净喝酒了,这会早饿了。”
沈老爷子下巴一点:“儿媳妇,给爹盛碗汤喝喝,中午酒喝多了,这会胃里不舒服呢。”
赵氏一听赶紧拿过碗,给公爹盛了一碗汤:“爹,快喝点,我再去给爹擀点面条吧,这白饭会不会不好消化。”
老爷子摆摆手:“就这就行了,汤泡饭一样吃,都开动吧。”
老爷子也就是故意的想转移儿媳妇的注意力,免得为了不孝子气伤了自己。
饭桌上除了老爷子沈继业跟沈奎沈康两个孙子说些他们遇到事情,还有赵氏和沈奎给李云溪夹菜生怕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就剩杨吟秋埋头吃饭不理众人。
吃完饭,杨吟秋饭碗一推就要走,被赵氏喊住了:“杨氏,收拾碗筷打扫,这些为人妇的基本要求你都不知道吗?”
杨氏顿住脚步不情愿的收拾桌子,她倒是想反驳,但是下午婆婆的话还言犹在耳,她不敢,更何况,这会老爷子,公公和大伯哥小叔子都在,她更是不敢说什么。
等杨吟秋走了,赵氏深深的叹了口气,沈继业看着妻子拍了拍她的后背,赵氏才摇摇头笑了。
“老大,你跟云溪回去休息吧,灶房有热水,早点睡吧,这两天都累了。”沈继业对着大二道。
沈奎点点头拉着李云溪站了起来:“爷爷,爹,娘,三弟,你们爷早点休息吧,我们先退下了。”
李云溪跟着屈膝行礼后走出了中堂,两人回了自己房间,沈奎道:“你先拿衣服,我去给你打水。”
等李云溪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屋里的陪嫁家具,沈奎已经按照李云溪的要求摆放整齐了。
她们住的东厢房从新修整过的,原本是两间房,改成了一大间,房门只留下了靠北边的两扇。
大大的雕花架子床放在了东南角靠东墙,架子床上有一床红色的帐子,应该是婆婆买的。
屋里有两扇窗子都是西向的,架子床的床尾衣柜竖在那里,还有个博古架是原本就在的,正好隔开内室,不会一推开门就看到里面的情形。
床边南墙上放着梳妆台,窗户旁放着两组五斗柜,房门推开的那空隙,放置了她的两对樟木箱子,衣柜后面罗汉床摆在那里,来个人也能坐,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个八仙桌并几个圆凳。
李云溪头上包着布巾进来,屋里的火墙烧的暖呼呼的,她一进来没一会就热了起来,沈奎走过来生疏的想要给云溪擦头发。
李云溪把外面的夹袄脱掉了,拿过沈奎手里的布巾:“我自己来吧,你把床上收拾一下,那被子下面都是东西,重新换一床被子床单。”
沈奎闻言进了里间,没一会换好了床单。
屋里温度高,穿一件寝衣也不觉得冷,头发擦得半干,她也就走到里间去了,梳妆台里的抽屉里,面脂,脂粉,眉黛口脂,铜镜,梳子都有,这些都是嫁妆的一种。
擦了一点面脂,把拆下来的发饰都收了起来,李云溪就准备上床歇着了。
一转身就看到沈奎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心里一跳,忽然就紧张了:“你盯着我看干什么,还不赶紧歇了。”
沈奎看着眼前的小妻子,他见过云溪很多面,就是没见过这么私密的一面,她真美啊。
在沈奎眼里,此时的云溪美的不可方物,及臀的长发乌黑浓密,披散着的头发衬得她又娇又小。
沈奎不可抑制的口水吞咽着,好似有一股火往腹下三寸涌去:“云溪,我们成婚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夜。”
李云溪看了看架子床旁两根婴孩手臂粗的龙凤花烛:“我知道。”
沈奎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两人头抵着头,沈奎看着云溪的眼睛像是想要肯定什么:“云溪,我心悦你,你心悦我吗?”
李云溪怔了怔,缓缓点了点头:“心悦。”
沈奎的眼睛登时泪光闪烁:“云溪,有你足矣。”
沈奎捧着李云溪的脸,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的轻轻的吻上了那张诱人的粉唇。
她们气息交融,李云溪从一开始的身体紧绷到慢慢的软了身子,一些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两人间传了出来。
沈奎非常着急,也非常难受,为了这一天,他硬生生的忍了几年,从没有做过出格的事,这几年他都是靠着自己的五兄弟过来的,在他这个年纪,尝过肉的人,猛地做起了和尚,那滋味···
今晚终于能吃上大鱼大肉了,他是非常激动的,更何况,这大鱼大肉是他念了好几年的。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两个的体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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