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鸿达被怼得哑口,差点喷出一坨老血。
“得意什么!”李鸿顺满脸不爽:“如果我师兄没被你推开,说不定也把患者治好了。”
“也有可能更糟糕。”秦战懒洋洋回应。
“好了。”李鸿顺还想反驳,被戴悬壶冷喝打断。
戴悬壶瞅眼秦战,又望向江济世:“师兄,我承认今天的比试,这位年轻人的表现比我家鸿达好那么一点。”
“不过还是有原因的,我们刚来滨江,水土不服,影响了发挥。”
听到这话,不论是秦战,还是江虹玉,尽皆眼角狂抽,心说这老的找的理由更奇葩,水土不服都说了出来。
戴悬壶没有在乎大家的反应,捋了捋胡须,依旧厚着脸皮,一本正经道:“一次发挥代表不了什么,还有,这位姓秦的小伙子不是你徒弟吧。”
今天,戴悬壶带着两大高徒来济世堂砸场子,本来杀的江济世一脉溃不成军,垂头丧气,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哪想突然冒出个程咬金,将局面扳了回去。
这让放出狂言的他,心里十分不爽。
江济世眉头微皱,怎会不知道戴悬壶在耍赖,不紧不慢的回应道:
“师弟,如果
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是你答应的,秦小友可以比试,所以输了就是输了。”
顿了下,他又道:“师弟,晚上留下来吃饭吧,庆祝秦小友赢了比试。”
“没空!”戴悬壶喘着粗气,颜面无光,带人灰溜溜离开。
赢了比试,江济世心情大好,对潘景文吩咐道:“景文,你去多订点饭菜送到家里,我晚上设宴款待秦小友。”
“好,我这就去安排。”潘景文深深瞅眼秦战,眼神复杂。
受到江济世的热情邀请,秦战没有拒绝。
今天的晚宴人很多,除了秦战、江济世、江虹玉,潘景文等徒弟以及孔亚楠,都参加了。
席间,江济世十分赞赏地打量秦战,那眼神,跟老丈人打量未来女婿没什么区别。
酒过三巡后,江济世笑着说道:“秦小友,你赢了今天的比试,按照赌约,我孙女虹玉要嫁给你。”
对于秦战,江济世非常满意,不论是人品,还是医术。
之前,江济世还在想找个机会,撮合秦战和江虹玉,刚好戴悬壶师徒三人的踢馆失败,给了他借口。
听到这话,江虹玉俏脸之上飘起一抹酡红,嗔怪道:“爷爷!”
“哈哈!”江济世
爽朗大笑:“虹玉,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婚姻大事了。”
“老爷子,恐怕让你失望了。”这时,秦战摇了摇头:“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你结婚了?”江济世神色诧异,夹在筷子上的肉都掉了,前一秒还兴冲冲的他,顿时变得既失望,又尴尬。
本以为可以得一优质孙女婿,结果到头来白高兴一场。
江虹玉的心里也升起几分失落,随着不断接触,她觉得秦战是完美的结婚人选,谁知他已经结婚了,注定有缘无分!
反倒是潘景文,心里乐开了花,刚刚江济世宣布秦战要娶江虹玉的时候,他还准备喝闷酒呢,结果反转来得如此之快。
这会儿,他心里阳光明媚,美滋滋喝酒吃肉。
接下来,江济世时不时瞅眼秦战,不由暗暗叹息。
饭局结束后,秦战跟着江虹玉去卧室,进行针灸治疗。
有了之前的治疗经验,江虹玉轻车熟路,十分配合。
闺房内,江虹玉那艺术品一般,紧致细腻的娇躯,再次呈现在秦战面前……
一个小时过去,秦战结束治疗,带着孔亚楠离开。
此时天色已晚,估计邢向东等人争夺老大已经结束,孔亚
楠也不好再纠缠秦战,只能回家。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宋若熙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是宋若熙女士吗?”电话那端,传来一道陌生男子的声音。
“你是?”宋若熙疑问道。
“你好宋女士,做下自我介绍,我是环球国际律师事务所东海分公司的首席律师,皮特。”
“很不幸地通知你,我的委托人陈万里陈先生于昨天去世,他身前……”
皮特虽然是个外国人,普通话却十分流利。
陈万里去世!
听闻此言,宋若熙震惊无比,整个人石化在原地,美眸大睁,心神巨颤。
后面律师说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脑海中只萦绕着“陈万里去世”几个字。
就连她的手机,也差点掉地。
名叫皮特的律师问道:“宋女士,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刚才说什么?”宋若熙深吸口气,确认道。
虽说,她和陈万里只匆匆见了一两面,但终究是血浓于水的父女关系,加之陈万里对她不错,突然听到噩耗,难以置信。
“宋女士,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皮特遗憾道:“但我还是要通知你,陈万
里陈先生,已于昨晚离世,望你节哀。”
顿了下,他又道:“你父亲生前立下遗嘱,他死后,你将继承他一半的财产,以及国泰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而此刻的宋若熙,根本没有心思去听遗嘱的事情,仍处于巨大的震惊之中。
经过秦战的治疗,父亲明明好转,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怎么会突然去世?
两人的相处虽然短暂,但宋若熙能感受到父亲的爱与悔意。
她还没有来得及跟父亲进一步拉近距离,多多了解这个男人,便闻此噩耗。
“皮特,我父亲到底怎么去世的?”宋若熙声音清冷,透着悲伤。
皮特回应:“据我了解,陈先生是各种器官衰竭,抢救无效死亡。宋女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东海办理继承手续?”
作为律师,皮特是严谨的,没有多说,他今天打电话,主要目的是通知宋若熙继承遗产,以及办理手续的事情。
“我没想过分遗产。”宋若熙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当初去东海,主要看在陈万里命不久矣,想去看看生父。
正如她在东海时说的,她没有想过分财产,之前如此,现在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