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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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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畫展

    夏芷柔撇眼避開了陸城名的眼神,上前去勾住了他的胳膊,用哭腔說:“老公,我們然然絕對不可能做那種事,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你剛剛說撕票?”陸城名決定先不去管她剛剛說的那句話。

    夏芷柔眼裏含淚,柳葉眉輕蹙,伏在陸城名懷裏哭泣:“剛剛那綁匪打來電話,說,說他把我們然然撕票了,我要吓死了。”

    “好了,老婆你先別哭。”陸城名安慰妻子。

    “還好然然現在沒出什麽事,我們先去警局看看吧,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呢?”陸城名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不信自己那個看起來聽話又乖巧的孩子會犯這種罪。

    “如果是冤枉我們然然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陸城名說完臉上露出了狠厲的表情,沒瞧見夏芷柔眼底閃過的一抹不明的光。

    ——

    “給,喝點水嗎?”去往警局的路上,徐琛看見周倩倩一直低垂着頭,搭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似乎是在防止自己的手發抖。

    他從旁邊拿了一瓶未拆封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後遞給了周倩倩。

    周倩倩慌亂擡頭,接過水說了一聲謝謝,卻沒有喝下手裏的水。

    徐琛難得穿一次西服,整個人看上去比平時少了一股懶散的勁,反而多了幾分精明與算計。

    “不要怕,我會幫你的,你知道的,我姓徐。”在臨啓市徐家的地位也是排得上號的,周倩倩自然也認識他。

    周倩倩點頭,又在抽泣。

    電話鈴聲響起,徐琛看了一眼備注,接了電話。

    “二少爺,他們已經到警局了。”

    這倒是在預料之中,徐琛颔首:“就讓他們一家三口好好聚會兒吧,我們到了後他們見面的機會可就少了。”

    “是。”對面的男生應下,踟躇了一會兒又接着說:“對了二少爺,老板聯系不上您,剛剛給我打了電話,他的意思是您不需要摻和這件事,他可以替您解決的。”

    “他不是在阜都?他怎麽知道的?”徐琛頭有些疼。

    對面沉默了。

    徐琛恍悟:“他又監視我?”

    “不是監視,是保護您。”對面說。

    徐琛罵了一句神經病,當然這話也只有徐澤川不在的時候才敢罵出來,剛罵完他又想到自己手機估計也被監視了,心裏慌了一下,轉了話題:“那你回他,我自己能解決,讓他少操心我的事。”

    他說完就挂了電話,偏頭才看見周倩倩不知道什麽時候看向了他,大概是因為他罵的那句髒話。

    他把手機裝進了口袋,對她說:“你就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謝謝您,徐先生。”周倩倩認真道謝。

    徐琛不是愛管閑事的人,只是碰巧周倩倩的事和宋簡禮讓他做的事扯上了關系,他才會伸出援手,但見了病房那個可憐的母親和周倩倩的檢查報告,徐琛難得多了幾分同情心。

    事實上徐琛覺得周倩倩就算沒遇見自己,也不應該這樣忍氣吞聲,任人欺負。

    “周倩倩,要勇敢一些。”徐琛話裏有話,周倩倩聽了出來,她紅着眼眶啞聲說知道了。

    ——

    下午五點多,臨啓市秋風瑟瑟,警局門前又停下了一輛豪車。

    徐琛讓司機扶着身體不适的周倩倩下了車,他看了一眼旁邊停着的豪車,不可置否地扯了一抹諷笑。

    在沒見到徐琛之前,夏芷柔以為只有一個周倩倩需要對付,她并不覺得這個小丫頭能掀出什麽風浪。

    她在警局一個勁地替陸浩然辯白,看見自己孩子鼻青臉腫的,陸城名也是滿臉的怒氣,他打電話喊來了自己的律師。

    陸浩然臉上神情很不自在,夏芷柔給了他一個眼神表示自己能處理好。

    沒有什麽事錢不能解決的。

    但看見周倩倩身後跟着的那人以後,兩人的臉色都變了,夏芷柔是慌的,陸城名是氣的。

    周倩倩保留的證據都給律師看過了,他告訴徐琛他們這場官司對方必定敗訴。

    現在有徐琛在周倩倩的背後,夏芷柔動不了手腳,錢并不能解決所有事。

    徐琛笑眯眯地擡起手和兩人打了招呼,一場無聲的戰争在目光相撞後爆發了。

    ——

    時間過去了兩日。

    這兩日陸虞和棠婉君他們待在一起,去爬了山,還去碧源村見了羅英蘭,這樣下來反倒和宋簡禮獨處的時間沒有了。

    陸虞爬山累着了,回來吃了晚飯就睡了,宋簡禮沒讨着晚安吻郁悶了一個晚上。

    去羅興蘭家裏那天,他們當天直接沒回來,宋簡禮從公司回去看見空蕩蕩的家,還以為棠婉君他們把桑桑拐走了,打電話了解到情況後又郁悶了一個晚上。

    好在第二天回來的陸虞主動親了宋簡禮好久,宋簡禮本來就舍不得生他的氣,被哄着親了兩口也就把這兩天的郁悶忘卻了。

    “好了簡哥,阿姨他們好久沒回國了,我就想着多陪陪他們,不要難過了。”兩人躲在房間,宋簡禮輕松就把陸虞抱了起來,他手托着陸虞的屁股,讓陸虞低頭看着他。

    宋簡禮用頭蹭陸虞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頸間悶聲說:“陸桑桑,我要難過死了。”

    “今天陪你好不好?不要難過。”陸虞覺得脖子上的熱氣很癢,又覺得宋簡禮低啞的聲音撩人。

    宋簡禮仰起頭,陸虞就低頭親他,一陣耳鬓厮磨後,兩人都覺得有些燥熱了。

    “真的?”宋簡禮輕輕凝眉問。

    陸虞認真點頭承諾:“當然。”

    “那桑桑陪我去看畫展吧,我這裏有兩張票。”宋簡禮特意弄來的票。

    找到時間和陸虞說了。

    說起畫展,陸虞沒有參加過那種大型畫展,他并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即便對那些畫展裏面的畫很感興趣,但也沒有表現出來過。

    倒是宋簡禮一直記着要帶陸虞去看看。

    “好。”陸虞點頭答應。

    宋簡禮不滿于此,接着說:“然後下午我們去騎馬。”

    “唔……”陸虞想了想,“行。”

    宋簡禮心裏一喜,“那晚上我們回公寓住好不好?”

    話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了,陸虞也聽懂了,他紅着耳朵拒絕:“不要了吧,秋阿姨說今晚會做清蒸蟹。”

    “我也會做。”宋簡禮吻陸虞的喉結說。

    陸虞被癢得受不了,用手把宋簡禮的頭推開,摸他的臉說:“下次好不好?”

    “下次是什麽時候?”宋簡禮才不想讓陸虞蒙混過關。

    門外傳來貓叫和抓撓門板的聲音,陸虞吓得一激靈,“小寶,小寶找我呢。”

    “別管它,找不到你它就知道走了。”宋簡禮又湊上去親陸虞,陸虞快速親了他兩下,小聲說:“它叫太厲害了,一會兒阿姨他們聽見了。”

    “那桑桑說下次是什麽時候?”宋簡禮不依不饒,追着問。

    陸虞好像聽見了樓梯踩踏的聲音,有人上來了。

    他着急回:“下周,下周末可以。”

    宋簡禮這才松開陸虞,讓陸虞站穩了才說:“桑桑自己說的,不要騙我。”

    明知自己被宋簡禮吃得死死的,但陸虞什麽辦法也沒有,只能點頭承諾:“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出去了。”

    陸虞整理了一下衣裳,讓自己看起來比較自然,然後才打開門出去把撓門的小寶抱了起來,“我在這裏呢,找我呀小寶。”

    陸虞眉眸彎了起來,聲音溫柔輕和,宋簡禮抱起手臂倚在門邊看着他。

    這一幕溫馨得像一副畫。

    ——

    宋簡禮說舉辦畫展的老師是一位姓容的女士,陸虞覺得很巧和,因為他在學校認識的那位女士也姓容。

    在前兩周,陸虞得空就會去容舒雪的畫室找她,時間久了,容舒雪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好。

    她最是驚嘆陸虞的天賦,聽說陸虞在成年之前幾乎沒有受過專業的指導,到現在也沒有專門指導他的老師。

    容舒雪瞧人一向是看對方合不合她眼緣,當初見陸虞的第一眼她就記住了他,她幹脆大手一揮送了一副自己的畫給陸虞,問陸虞願不願意做她的學生。

    陸虞說他本來就是她的學生,容舒雪搖了搖頭,“是我唯一的學生。”

    話外之意已經夠明顯了。

    陸虞高興得連話也不會說了,回去後就和宋簡禮分享了這件事,宋簡禮也是在那個時候知道了陸虞口中的“容老師”就是低調卻又出名的容舒雪老師。

    他曾在暑假請過容舒雪做陸虞的指導老師,但容舒雪直接就拒絕了,現在陰差陽錯,陸虞竟然又成了她唯一的學生。

    宋簡禮笑着揉了揉他的腦袋,“萬一不是巧合呢?”

    陸虞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前兩日留在身上的痕跡還是沒有消退,他本來就是易留痕體質,宋簡禮那晚上又把人折騰了一個晚上,痕跡哪有那麽容易消。

    所以裏面搭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

    他們下了車,陸虞看着畫展的入口,沒忍住發出了感嘆,“好大啊……”

    “一會兒我帶你去見一下容老師,或許你們會很聊得來。”宋簡禮牽起陸虞的手,将他往畫展的特殊通道去了。

    陸虞:“你和她認識嗎?”

    “嗯,我父親和她認識,但交情不深。”宋簡禮如實說。

    今日天氣很好,風吹在身上暖洋洋的,陸虞擡起手擋住耀眼的光,“那我們這樣前去會不會太打擾她了?”

    “不會,我和她打過招呼了。”宋簡禮私下找過容舒雪了,容舒雪聽說陸虞就是宋簡禮暑假想推薦給她的那個學生的時候,也沒忍住感嘆說到底是緣分。

    她當初還是應該答應宋簡禮的請求的,這樣好歹也能早點認識一下自己的徒弟。

    容舒雪為人低調,幾乎從不在公衆面前露面,舉辦這種大型畫展的次數也少得可憐,今天的這場畫展是宋簡禮找到她商量的。

    容舒雪苦于找不到時間将陸虞和她的關系公布出來,這恰巧是個合适的時機。

    兩人幾乎默契地決定給陸虞一個驚喜。

    看着走廊上的畫作,除卻一些畫展主人收藏的畫和其他藝術家的作品,還有就是容老師本人的畫了,每幅畫的署名都是“容”。

    陸虞細細看了那些畫,沒忍住和宋簡禮說:“簡哥,這些畫的畫風好熟悉啊。”

    “在哪兒見過嗎?”宋簡禮牽着陸虞,把他往展子中心走。

    陸虞點頭:“是,感覺老師她也是這樣的畫風,不會這麽巧合吧?”

    陸虞感覺自己已經猜出了什麽。

    但他不敢确認。

    宋簡禮沒回他,前面出現了很多人,他們圍成一個圈,中間站着一位正在講話的女士。

    陸虞看不見裏面的人,只能聽到傳出來的聲音。

    “容老師,請問您這次舉辦畫展的目的除了剛剛那些,還有什麽嗎?”

    “還想告訴大家我收了一位徒弟。”

    “什麽?!您居然收了徒弟嗎?這太不可思議了,我們一直以為您沒有收徒的打算。”

    “我們今天能有幸見到您的學生嗎?!”圍觀群衆追問。

    陸虞頓住了腳,因為他聽出了回話的那個女士的聲音是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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