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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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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親吻

    在那個如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額頭的時候,宋簡禮的耳朵短暫失聰了,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急躁的心跳,就快沖破束縛跳出來了。

    宋簡禮伸手抱住了陸虞的腰,他弓下背将臉埋在了陸虞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氣。

    “桑桑。”宋簡禮含糊道:“桑桑……”

    “簡哥,你在哭嗎?”陸虞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的胸膛隐隐有一點潤意,宋簡禮身子小幅度地抖了一下。

    宋簡禮搖了搖頭,是他的呼吸太重了,“沒。”

    他松開了手,又仰起頭看着陸虞,眼眶有些紅潤,但确實沒哭,呼吸的起伏特別大,他一雙深邃曜黑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層薄薄的情/欲,似在克制忍耐。

    “我好高興。”因為他的桑桑說喜歡他。

    陸虞溫笑,他伸手捧着宋簡禮的臉,又親了他的額頭一下,“喜歡簡哥。”

    宋簡禮看着陸虞含笑的眼睛,懵懂又乖巧,很好欺負的樣子,但桑桑什麽也不懂。

    他摸了摸陸虞的耳朵,陸虞覺得癢,身子抖了一下就往宋簡禮懷裏鑽,“有點癢,簡哥。”

    他聲音很低,又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意味。

    宋簡禮順勢摟住了他,“睡覺吧,明天要出去玩。”

    “不對不對。”陸虞就像一只抓不住的貓,他在宋簡禮懷裏亂蹭,“明天我們出去玩,就應該叫約會了。”

    宋簡禮看着陸虞因為在他懷裏亂蹭,而露出來的大片鎖骨,喉結輕滾了一下就俯身吻在了他的鎖骨,呼吸一沉,他大手一翻,就把陸虞帶到了身下。

    他壓在陸虞身上,落了一個強勢又急切的吻在陸虞的鎖骨。

    陸虞嘤咛一聲,抱住了宋簡禮的脖子,甚至不自覺挺起了腰肢,宋簡禮順勢摟住了他的腰。

    “簡哥,有點疼。”宋簡禮太兇了,他對着同一個位置又咬又磨,陸虞并不覺得很疼,他是有些害怕這樣強勢的宋簡禮。

    宋簡禮收起了牙齒,冰涼的唇輕輕吻了吻他的咬痕,然後伸出舌頭,像動物舔/舐傷口那樣,輕輕地舔了舔咬痕才擡起頭。

    陸虞一副小兔子受了驚吓的模樣,躺在床上的他呼吸都不敢喘太重了。

    和宋簡禮對視的時候,他還眨了眨無辜的眼睛。

    宋簡禮手撩開陸虞的睡衣衣擺,慢慢探到了陸虞的腰窩位置,随後輕輕掐了一下腰窩裏的那顆紅痣,聽到身下的人咬唇低喘一聲,身子又小幅度顫栗了一下,他才滿意地扯了一抹笑。

    宋簡禮眯了眯眼睛,“害怕嗎?”

    陸虞搖了搖頭,“不怕。”

    宋簡禮就笑出了聲,“和誰學的?”

    這樣大膽。

    “什麽?”陸虞疑惑。

    宋簡禮又按了一下那顆紅痣,聽到陸虞喘出了聲,還不自覺地挺起了軟腰。

    真是瘋了。

    渾身上下的火氣都往腹下聚攏,緊緊貼着陸虞的小腹,陸虞不敢動彈了。

    他是懂得不多,可大家都是男生的話,他總懂得一些的。

    “睡吧桑桑,我去客房睡。”宋簡禮從陸虞身上起開,那種壓迫感驟然消散,陸虞得以喘息。

    可看見宋簡禮要走,他又拽住了對方的衣袖,“簡哥不和我睡了嗎?”

    “和桑桑睡就要做壞事,桑桑也要嗎?”宋簡禮看着他留在陸虞鎖骨處的那抹紅痕,呼吸又加重了幾分。

    陸虞太好騙,太乖,就算他在今晚把什麽都做了,陸虞也不會反抗,甚至還可能會忍着各種不适去配合他。

    “是什麽壞事?”陸虞是真不懂,他甚至還期待宋簡禮給他解釋。

    宋簡禮頓時有了一種負罪感,“桑桑不懂。”

    “以後會知道,早點睡吧,我也去睡了。”宋簡禮離開了房間,陸虞跪坐在床上,感受着身邊獨屬于宋簡禮身上的氣息。

    溫和又帶着強勢的攻擊,真的很矛盾的一種氣息。

    陸虞疑惑地望着緊閉的房門……

    夜不寧靜,客房浴室的水聲沖了好久。

    ——

    陸虞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昨晚宋簡禮離開不久後,他就懷揣着激動和欣喜入睡了,雖然夢裏總是出現那些奇怪的畫面,但好歹是一覺睡到天亮的。

    天氣大好,秋高氣爽。

    落葉被風卷起,在空中打璇,像一只只漂亮的枯葉蝶。

    陸虞起床的時間比較早,七點還沒到就起床了,其實也不能怪他,他平日裏這個點也會醒一下。

    然後就會迷迷糊糊往宋簡禮懷裏鑽去繼續睡,可今天他手摸過去,空蕩蕩的,冰冰涼涼的。

    陸虞直接睜開了眼睛,腦子飛快地把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回憶了一遍,然後陸虞爬下床就去了浴室,他撩開睡衣領口一看,那個因為失控留下的吻痕顏色更深了。

    陸虞的臉倏地變成了緋色,昨晚他親了簡哥,簡哥也親了他,他們…在一起了。

    他得适應他們之間關系的轉變了。

    那可以有早安吻對吧?

    陸虞飛快地刷了牙,又對着手哈了一口氣,确認沒什麽異味以後,就離開宋簡禮的房間摸去了客房。

    他很小心地打開了房間門,宋簡禮還在睡覺,這個點阿姨他們都才剛起床,宋簡禮又不去公司,所以還沒起床就很正常。

    窗外有鳥鳴,風吹樹葉的窸窣聲也傳到了房間裏。

    陸虞貓着步子走了進去,然後蹲在了床邊,他趴在床邊,下巴枕着小臂,一雙漂亮又粲亮的眸子細細打量着宋簡禮的睡顏。

    他仔細描摹着宋簡禮的五官。從眉心到鼻梁,從鼻梁到嘴唇,每一處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

    陸虞悄悄揚起唇角,可這樣的簡哥,是他的。

    忍住了想伸手摸宋簡禮臉的沖動,他只是看着宋簡禮,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動作,只是這樣就已經很滿足了。

    “還以為桑桑是來偷親我的呢。”宋簡禮突然掀唇出了聲。

    陸虞吓得急忙捂住了臉。

    “我不是陸虞。”被抓包帶來的羞怯直接攀上了指尖,他整個人都要熟透了。

    宋簡禮睜開眼睛就被陸虞逗笑了,好一個掩耳盜鈴呀。

    他伸出手拉住了陸虞的手腕,讓他到了自己的懷裏來,陸虞也很配合,他踢掉了鞋子鑽進了宋簡禮的懷裏。

    “幾點了?”宋簡禮重新閉上了眼睛,他抱着陸虞,把下巴枕在陸虞頭頂問。

    陸虞乖乖回應:“還沒到七點。”

    “起這麽早?”宋簡禮下巴在他頭頂蹭了蹭。

    陸虞把腿搭上了宋簡禮的身上,“簡哥不在,睡不好。”

    “那現在再睡會兒。”宋簡禮倒時差倒得辛苦,昨晚又因為腹腔裏聚滿了散不了的火而失眠了大半個晚上,現在睡意正濃。

    宋簡禮好像什麽安神的妙用,陸虞只是貼近了他就有了睡意,宋簡禮身上的溫暖包裹住了陸虞,所以很快陸虞就睡着了過去。

    兩個人相擁而眠,窗外陽光燦爛,卻被遮陽的窗簾隔絕在了窗外。

    宋簡禮這一覺睡到了九點多,他睜眼就看到了懷裏熟睡的人。

    陸虞整個人都挂在他身上的,睡着的他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麽,密長的睫毛總會輕顫一下。

    他長相乖巧,睡着了也很安穩,一只手緊緊拽着自己的衣擺。

    宋簡禮心軟了很多,似吃了什麽蜜糖一樣,甜滋滋的。

    好乖,好漂亮,這樣的桑桑是他的。

    宋簡禮盯着陸虞的唇看,那張唇親在額頭的感覺是柔軟又溫熱的,可是不夠,要親自嘗一嘗才能知道是什麽味道。

    他盯得入了神,把懷裏的人都盯醒了。

    陸虞緩緩掀開眼皮,和宋簡禮直白又赤/裸的眼睛對視上,他一下就笑了起來,“簡哥!早安!”

    宋簡禮揚唇,“早安。”

    陸虞往宋簡禮懷裏擠了擠,他手肘支着自己的上半身,讓宋簡禮要擡眼看着他才行。

    “簡哥,我們現在是戀人關系對嗎?”陸虞眼睛裏剛睡醒的迷糊和睡意瞬間煙消雲散,此刻只有期待和認真,亮得和明星一樣。

    宋簡禮摟住了陸虞的腰,“對。”

    他剛應完,陸虞突然俯身在他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陸虞在他錯愕的眸子注視之下解釋說:“那這是早安吻。”

    “以後還有晚安吻哦。”陸虞坐起了身,一本正經地伸出右手兩根手指對宋簡禮解釋說。

    宋簡禮被陸虞可愛到了。

    他也跟着坐了起來,伸出手捏了一下陸虞的臉,“為什麽沒有午安吻?”

    “那就再多一個午安吻吧。”陸虞多添了一根手指。

    宋簡禮繼續笑:“那平常就不親嗎?我看其他人談戀愛也會親的。”

    陸虞的臉又攀上了不自然的緋紅,他閃躲着宋簡禮戲谑的眼神,“那,那再說吧。”

    宋簡禮笑得無奈,“不逗你了,去洗漱吧,一會兒吃了早飯我們就去,約會。”

    他貼近陸虞的耳邊說話,咬重了最後兩個字。

    陸虞像炸毛的貓,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就翻下了床,他踩着拖鞋就準備跑,可是剛到門邊他又停下了。

    他回頭對上宋簡禮似笑非笑的眼睛,又重新跪到了床沿,對宋簡禮說:“簡哥,我們在一起的事情可以先不讓阿姨他們知道嗎?”

    宋簡禮挑了一下眉,他把陸虞撈進了懷裏,讓陸虞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才問:“為什麽?”

    “因為太突然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等時間久一點再讓他們知道,好不好嘛簡哥。”陸虞手搭上了宋簡禮的脖子,認真解釋說。

    宋簡禮料到陸虞會害羞,也知道陸虞昨晚說的那些話已經用盡了他的勇氣,不過只要邁出了這一步就還好,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他聽不到陸虞在說什麽,只能看到陸虞的唇一張一合,很好親的樣子,所以宋簡禮微微眯眼,說:“可以,但桑桑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好處?”

    “什麽好處?”陸虞問。

    “桑桑自己想。”宋簡禮說。

    陸虞抿了抿唇,又捧起宋簡禮的臉,将吻落在了宋簡禮的額頭。

    “可以了嗎?”陸虞小心翼翼問。

    宋簡禮捏了捏他的後頸,“算了,放過你。”

    怕再給自己熱一肚子的火,宋簡禮松開了手,陸虞笑:“簡哥你真好!”

    終于可以安心了,陸虞踩着拖鞋離開了。

    宋簡禮無奈地搖了搖頭,桑桑這個樣子,真像是被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那種呢。

    ——

    早飯和尋常差不太多,宋簡禮還是給陸虞剝雞蛋,把陸虞不吃的包子餡吃點,把陸虞沒喝完的豆漿喝光,只是陸虞的心境有些不一樣了,所以他覺得這些舉動格外暧昧。

    他用腳輕輕蹭了蹭宋簡禮的腿,宋簡禮就附耳過去,陸虞小聲說:“我們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

    宋簡禮:?

    “我們以前不也是這樣?”宋簡禮問。

    陸虞眸珠轉了一下,“那以後就不能這樣了,不能讓他們看出來了。”

    宋簡禮:?

    “所以桑桑想怎麽做?”宋簡禮心裏給什麽東西堵住了似的。

    “豆漿以後不喝了,然後包子我也能吃完,我可以自己剝雞蛋,還有那些菜我都能夾到的。”陸虞掰着手指小聲說。

    宋簡禮:?

    “不行,豆漿必須喝。”陸虞的每一餐都是他專門請營養師搭配的,陸虞可以都吃不了,但絕對不能不吃。

    陸虞小臉緊皺了一下,咬咬牙為難說:“行吧,豆漿我也能喝完。”

    這是避嫌嗎?這簡直還不如沒談的時候呢?宋簡禮擠出了一個強顏歡笑出來。

    他今天剛答應人家,不至于立馬就反悔,眼下陸虞開心就行。

    “好。”宋簡禮咬牙切齒地擠出了這個字。

    陸虞眉眼一彎,“簡哥,你真好!”

    是內傷,無事。宋簡禮悄悄安撫似的揉了揉自己的心髒。

    ——

    宋簡禮說帶陸虞出去玩,其實是去野餐的,城東那邊有個露營的絕佳地方,眼下天氣沒有特別冷,秋天的涼意正好。

    車子繞了好久才繞進去。

    後山是一棟民宿,晚上他們就住在那裏。

    但白天他們就在民宿前面的空地,不知道為什麽,來這裏的人特別少,可這裏分明是露營的絕佳地方。

    因為足夠高,所以這裏望出去,可以将半個C市都裝進眼裏。

    随行的保镖離得遠,這裏就只有他們兩人。

    帳篷是民宿的人過來搭建的,燒烤用的碳架也是他們準備的,總之民宿的服務提供得很到位。

    宋簡禮烤燒烤的時候,陸虞就抱着小寶去林子裏轉了一圈,小寶被養得很胖了,陸虞抱着它走了一陣就累得氣喘籲籲的。

    他拍了拍小寶的腿,“你太胖了。”

    小寶喵嗚幾聲,好像在抗議陸虞這麽說。

    他回到了宋簡禮身邊,宋簡禮還真是什麽也會,他只是看着民宿那個人烤了幾串,他就學會了。

    見陸虞溜達回來了,宋簡禮問:“餓了嗎?”

    陸虞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他懷裏的小寶就急切地叫出了聲,它被近在咫尺的香味香得迷糊了。

    陸虞當即笑出了聲,“小寶餓了。”

    宋簡禮将旁邊烤好了的燒烤遞給了陸虞,“先吃點,墊墊肚子。”

    陸虞點點頭,卻将小寶放到地上,将手裏的兩串燒烤都給了它。

    “我還不餓。”陸虞扯了一張紙擦了擦手。

    微風輕輕,這個時候的風不冷,溫度剛剛好,陸虞走到宋簡禮身邊,“簡哥,你下周一是不是要去學校了啊?”

    “嗯。”宋簡禮點頭,他從開學到現在就沒去過學校,再不去就和休學沒什麽區別了。

    而且在學校離陸虞還近。

    陸虞也是這樣想的,他很高興:“那太好了,我沒課的時候可以來找你呀!”

    宋簡禮扯了一塊烤好的牛肉卷喂到了陸虞的嘴裏,“是啊,讓我看看桑桑每天在學校做什麽呢?”

    “我能做什麽呀,就是上課上課上課,我的課好多呀!”陸虞掰着手指給宋簡禮講了自己一周的課程。

    大一點公共課比較多,占用了陸虞不少時間。

    宋簡禮:“沒關系,我沒課的時候來陪你。”

    “真的呀?!你能來陪我上高數嗎?老師講得太快了,我根本聽不懂。”陸虞語調高了一些,格外的興奮。

    “沒聽懂的可以和我說,有時間我都會給桑桑講的。”宋簡禮沒忍住想去摸陸虞的頭,可他手剛烤過燒烤,不太幹淨。

    陸虞說好。

    燒烤不是什麽健康的東西,至少對于現階段的陸虞來說不能吃太多,所以宋簡禮也沒有烤太多,別墅那邊送了營養套餐過來。

    陸虞被宋簡禮看着吃了不少的蔬菜,他一邊往嘴裏塞一邊說宋簡禮大壞蛋。

    下午的風吹得很溫和,陸虞在帳篷裏玩手機,宋簡禮拿着電腦在處理文件,帳篷外面一片盎然景象,小寶在草地裏打盹。

    陸虞打了好幾個哈欠,把頭靠在宋簡禮肩上翻看手機,這時手裏突然跳出了一條浏覽器推送新聞:

    【當紅歌手陸妤寧家庭霸/淩實錘,視頻已經曝出!點擊》】

    陸虞愣了一下,下意識想點到這條推送新聞裏去,手機卻突然被宋簡禮抽走了。

    “诶?”陸虞疑惑地看向宋簡禮。

    宋簡禮把電腦和手機放到了一邊,然後攬過陸虞讓他跨坐到了自己腿上,“別看手機了,你已經看一下午了,對眼睛不好,小心近視了。”

    陸虞把宋簡禮的眼鏡取了下來,得意道:“哼哼,可我兩個眼睛視力都是5.0哦,簡哥才是近視的。”

    “近視也看得見你。”宋簡禮微微屈膝,讓陸虞坐得比他高了一些,然後仰頭看着陸虞說。

    陸虞低下頭,将手邊的薄外套拿了起來,然後用衣袖蒙住了宋簡禮的眼睛,低聲說:“現在就看不見了。”

    這樣只能看見宋簡禮的鼻子和唇了。

    宋簡禮輕輕一笑,“那怎麽辦啊,桑桑,我看不見了,我好害怕呀~”

    陸虞笑嘻嘻說:“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反正我看得見。”

    風從帳篷外面吹進來,肆意掀動着兩人的頭發和衣擺,宋簡禮摸到陸虞的臉,突然用手捂住了陸虞的眼睛。

    “這樣你也看不見了。”宋簡禮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壞笑。

    陸虞也看不見了,此刻他的視野裏是一片黑暗,從前他很害怕完全黑暗的空間,所以無論在哪兒睡覺,他都會留一點光亮給自己。

    但此刻他已經不害怕了,他知道自己在哪兒,他知道誰一直守護在他的身邊。

    “我也……”看不見了。陸虞話還沒說完,唇上突然一涼,一個柔軟又溫涼的觸感讓陸虞眸子一縮,睫毛猛然打顫。

    密長的睫毛劃過宋簡禮的手心。

    宋簡禮不由分說地吻上了陸虞的唇,蒙住他眼睛的衣袖早在他的手遮住陸虞眼睛之後就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宋簡禮的一只眼睛。

    他眼睛有些猩紅,看着陸虞的唇一張一合,根本就聽不到陸虞在說什麽,大概是這帳篷太狹窄,暧昧充斥在其中,催促着宋簡禮做些什麽。

    他沒再忍耐,吻上了陸虞的唇。

    陸虞身子一僵,卻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他知道這是作為戀人之間最尋常不過的事情了,而且他自己也期待着。

    他任由宋簡禮厮磨着他的唇,直到感覺到自己緊閉的牙關被對方用舌頭撬開了,陸虞也配合地張開了一些。

    他呼吸有點困難,但也能配合着宋簡禮帶着侵略性的掃蕩,任由對方卷着他的舌頭欺負他。

    宋簡禮一開始只是小幅度的允着,厮磨着,像是輕羽劃過,酥酥癢癢的,後來他不再滿足于此,開始将舌頭往對方的上颚刮去,那些地方被舌頭故意來回刮過,陸虞不受控地顫栗着,唇齒間也洩出了暧昧的吟/喘聲,整個人就像一灘軟水,癱軟在了宋簡禮懷裏。

    可就算這樣,宋簡禮也能明顯感受到懷裏的人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來越慢。

    他才無奈放開了陸虞,手也放了下來,看着陸虞的睫毛被緊張而溢出的眼淚打濕了,他輕輕喚對方:“桑桑。”

    他聲音無比沙啞。

    陸虞緩緩睜開眼睛,他一雙眼睛就像失了神,水光潋滟,薄唇被欺負得微腫嫣紅,泛着水光,微微張開,似乎都能看到被宋簡禮厮磨得發腫的舌頭,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又好像在邀請着宋簡禮做更過分的事情。

    陸虞茫然地看着宋簡禮晦暗不明的眸子,和帶着暧昧的水光的唇,他又抱着宋簡禮的脖子閉上了眼。

    宋簡禮失笑,他捏了一下陸虞的後頸,“呼吸。”

    也是這個時候,陸虞才終于敞開了呼吸,他伏在宋簡禮肩頭大口喘息,一副憋壞了的樣子。

    他的桑桑什麽都不懂啊。

    “要把自己憋壞嗎?笨桑桑?”宋簡禮尾音輕輕前幾,帶着幾分不可言說的戲谑與調侃。

    陸虞嗚咽一聲,把整張臉都埋在了宋簡禮頸側,好丢人。

    “我不知道……”陸虞聲音越說越小,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宋簡禮決定放過他,他現在像一只餍足了的狼,叼着一只瑟瑟發抖的小兔子,随時可以把兔子拆骨入腹,但他又想循序漸進,等着兔子主動把自己打包送上門。

    “好了桑桑,困不困,要午睡嗎?”他決定趕緊岔開話題,不然陸虞可能要這樣害羞一下午。

    陸虞緊緊抱着宋簡禮的脖子,臉紅得發燙,“要睡。”

    “我也睡,就在這裏睡會兒,晚上看完日落我們就回民宿。”宋簡禮的一邊的毛毯拿起來,蓋在了懷裏的人身上。

    陸虞還是埋在他懷裏,手指尖都變成了緋色,看來真的是被羞到了,宋簡禮耐心去哄對方:“好了桑桑,沒關系,以後慢慢學。”

    “還要學……”陸虞欲哭無淚,他用哭腔埋怨:“簡哥你剛剛太兇了,哪兒有你那樣親人的?!我都呼吸不過來了。”

    “哭了嗎?”宋簡禮心都被對方軟化了,他想笑又怕陸虞生他的氣,只能憋着笑問。

    陸虞哼了一聲,沒回話。

    宋簡禮後來哄了好久才讓人肯把臉露出來,确實紅得比煮熟了的蝦還吓人,羽睫濕漉漉的,等着讓人欺負的模樣。

    宋簡禮一笑,陸虞就用手捂住了臉,“你不許笑我啊簡哥!”

    ………

    ——

    與此同時,剛回臨啓市的陸妤寧就收到了這個晴天霹靂的噩耗,那個她親手毀掉的視頻卻突然出現,還被有心之人傳上了公衆平臺。

    一時間她連家都回不去了,她哭着給莊寧月打電話,求莊寧月幫她解決,熱搜頂上去,所有人都知道莊寧月有一個什麽樣的家庭了,她所經營維持的名聲毀于一旦。

    視頻內容莊寧月也看了,花瓶,小狗,被拐賣……這些都是她冤枉了陸虞。

    莊寧月對陸妤寧失望透頂,拒接了她的電話。

    視頻是被匿名發給了于書檸的,起初她對這份來歷不明的視頻是完全不敢動的态度,但肖大錘卻給她打電話。

    問她收到了視頻沒有,足以說明視頻是肖大錘發給她的,雖然不知道肖大錘為什麽會匿名,還把和陸妤寧說話的對象打了碼發給她,但這份視頻無疑是她掰倒陸妤寧的最好證據。

    本來一切都在按她的計劃走下去,可誰料潘樾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與陸妤寧和解,熱搜全部消失得一幹二淨,那些實名舉報的人也全部銷聲匿跡,選擇不站出來。

    那這些事解決後,陸妤寧第一個要找麻煩的人肯定是她了,就在她覺得自己快完了的時候,這個視頻到了她的手裏。

    視頻發出去的當天,陸妤寧果然遭到了全網抨擊,甚至曾經消失的一些熱搜也被頂了回來。

    于書檸賭贏了。

    與此同時,收到了一筆巨款的肖大錘樂呵呵地往他常去的賭場走了去,路過一條矮巷,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現把他拖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黑衣人離開,原地只有一個不死即殘,面目全非的男人。

    “小姐,就是他把視頻給對方的,他這裏收到的轉賬數額剛好和對方轉出去的錢對上了。”黑衣人撥通了一則電話。

    陸妤寧幾乎是尖叫出來的,她命令道:“把他給我廢了,廢了!!”

    很明顯這次的熱搜無力回天了,這個視頻就算沒有露出和她說話的人的臉,但她下跪求對方幫她做假卻是事實。

    她的歌手生涯徹底完蛋了。

    作者有話說:

    一個521小段子,關于桑桑第一次做那種夢(昨天說的第一次是說第一次做這種夢,大家誤會了吧哈哈哈):

    桑桑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循規循距,從不會過分涉足太多和性有關的知識。

    或者說他本能地在抗拒了解這些知識。

    那是他上高一的時候,因為老師留了一個需要上網查的知識,他晚上躺在被窩裏用手機查資料。

    後來他取下耳機往筆記本記筆記的時候,就沒注意到手機不小心被他點進了什麽奇奇怪怪的廣告。

    等他記完筆記再重新帶起耳機,就發現耳機裏播放的不是他的音樂了。

    而是一段奇怪的,水漬拍打的聲音。

    夾雜着奇怪的男聲,嗯嗯啊啊地叫喚着。

    陸虞翻開手機一看,當即被那兩具白花花的畫面沖擊到了。

    他手機直接扔出去了幾米遠,耳朵裏仿佛還存在着那種暧昧旖旎的聲音。

    陸虞捂住了臉,太吓人了。

    他沒覺得害羞,他就是覺得吓人。

    而且那是兩個男生吧,上面那個人的……從下面那個人的…進去?

    陸虞拍了拍自己的臉,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才回來撿手機,那個視頻已經跳到收費界面了。

    陸虞心虛地删掉了全部後臺。

    正好宋簡禮給他打了電話過來,陸虞吸了一口氣才接下電話。

    “桑桑,你們老師讓查的那個知識我已經整理好了,明天早上上學的時候我給你,你今晚早點睡。”

    陸虞的筆記做得不全,百度上相關的知識點不太多。

    “謝謝簡哥,我自己也查了,但總找不到太多有用的。”

    宋簡禮輕笑了一聲,聲音很有磁性感,沙啞的聲線劃過陸虞的耳膜,像羽毛劃過,又像琴弦撥動。

    “沒關系,早點睡吧。”宋簡禮說。

    陸虞:“好,晚安簡哥。”

    “晚安桑桑。”低低的聲音蓋過了他腦子裏剛剛看到的那些東西,也蓋過了剛剛聽到的聲音。

    酥酥癢癢的,電流從耳膜傳到了腳心。

    他沒把那個視頻往心裏去。

    只是那天晚上他就做了一個不正常的夢。

    也不能說不正常,因為他只是夢到了宋簡禮而已。

    他經常夢到和宋簡禮出去玩,這次不算什麽。

    在夢裏,他們像平常一樣,自然牽手,宋簡禮自然地把他沒喝完的飲料喝完,自然地把他沒吃完的東西吃完,自然地背着他爬山……

    一場平平無奇的夢。

    可是醒來的他卻發現自己那個地方鼓鼓的。

    他雖然沒有有意去學習這些知識,可初中生物課會科普,所以他了解這個自然現象。

    但為什麽這麽突然呢?

    他只是夢到了簡哥而已。

    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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