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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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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翻臉

    羅意璇聽到他的聲音愣住, 并不敢去看他,呼吸加快,眼神也是閃躲着只盯着某處看。

    緊緊地裹住被子, 也不知道想遮擋什麽,昨天連衣服都是他替她脫的, 什麽沒看過, 現在想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注視着她的動作, 談裕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現在遮, 晚了。”

    本來就還沒回味過來, 現在談裕這樣一說, 她更覺得羞恥。

    拽着被子,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疼不疼?”談裕心追問。

    “疼!”羅意璇氣不打一處來。

    “疼就對了!”

    ???

    羅意璇咬住下唇, 腦子控制不住地回想着昨晚的事,但又死活不能想起來全部,只能斷斷續續地想到一些令她無比難受的碎片。

    難以形容的畫面。

    氣得在被子下面狠狠地掐了談裕一把。

    談裕吃痛,也不吭聲,反倒裝傻。

    “怎麽了, 生氣了?”

    是在氣昨晚他幫她纾解的時候什麽方式都用了, 還是在氣他沒有經過她同意吻了她每一寸每一處, 自作主張地幫她清理。

    談裕自覺自己不是個魯莽沖動的人, 就連在被人下了藥的情況,也能拼盡力氣, 想盡一切辦法地克制住自己。

    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才總是情緒跑脫在理智前面。

    甚至昨晚都沒去仔細思考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為什麽又和談敬斌在一起。

    現在想來,依舊是別扭的。

    她按耐不住地蹭着, 可憐兮兮地看着他的目光,斷斷續續的聲音,在他看來無不是巨大的刺激。

    更何況,昨晚,她怎麽也能稱得上是主動吧。

    現在倒是,穿上衣服不認人。

    羅意璇不想同他辯解,藥下得太猛,但她不懂這些烏遭的東西,自己到現在也沒太意識到是為什麽,只覺得奇怪,甚至羞恥,頭疼得厲害。

    昨晚又折騰地太狠,她現在渾身就和一灘爛泥一樣,沒有一點力氣,腰酸腿疼到根本動彈不得。

    本來是想下床起碼找一件睡衣穿,沒想費盡全力掀開被子,腳才沾地,便膝蓋酸軟,一步也沒走成,跌倒在床邊。

    原來,做這事,竟然這麽費力氣。

    腰疼腿疼不說,就連碰過的地方也還是有不适。

    談裕本來是想叫她吃吃苦頭,自己掙紮着站起來,沒想到她坐在原地半天沒起來。

    他順勢望去,只能瞧見光滑的半截脊背。

    最終還是不忍心,起身,下床,然後将跌坐在地上的人穩穩地抱起,又重新放回床上。

    觸及她身體的時候,他察覺到不對,很燙,比昨天還燙。

    不應該啊,藥效應該早就消耗殆盡了。

    談裕把她放在溫暖的被子裏,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就是沒給她冷水,事後也清理了,但還是發燒了。

    羅意璇不舒服,完全沒了昨晚那股積極勁,只是賭氣着不願意讓談裕碰她的額頭。

    是真的不舒服,疼且酸。

    因為還發燒了,所以現在整個人更沒精神了。

    其實,她也不是因為昨晚真的和談裕做了那件事而生氣,畢竟如果按照他們最開始說好的,她早就是他的未婚妻,甚至連領了結婚證都有兩個月了,他随時随地都可以行使權力。

    容她到今天,準備得也差不多了,已經算是照顧她了。

    只是,她不能接受昨天那樣的自己。

    她剛剛偷偷看了看,又紅又腫,估計昨晚真的很過頭。

    他根本也不懂節制的嘛?

    早就全然忘了,是她一直不滿意。

    對于在車上那會兒,她還是有記憶的,越想越丢人,想來昨晚在床上肯定也是百般主動。

    想她羅意璇鼎鼎大名,貌美出挑,什麽時候如此讨好獻媚過,都是只有那些少爺公子哥拜倒在她公主裙下的份兒,哪有她主動的理由。

    再說,談裕憑什麽可以任意擺弄她,第二天又可以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這些讓她恨不得鑽進地縫的話!

    談裕想不到原因,也不敢如此草率的處理,想來羅意璇應該也不願意因為這種事去醫院,只好叫了家裏的醫生過來。

    當然,叫醫生來之前,要先穿好衣服。

    談裕去找了件長袖長褲的棉質睡衣給她,保暖一些。

    她沒力氣,是他為她穿的,睡衣睡褲都是。

    羅意璇倒是想拒絕,但她是一點力氣都沒,任憑着談裕給她系腰帶,系胸前的扣子,好像他手上的洋娃娃一般。

    等替她收拾好,家庭醫生也過來了。

    談裕站在門口,大概和的對方簡單說了兩句。

    羅意璇不敢聽,聽了怕是更覺得丢臉。

    然後醫生進來,為她檢查了一下,又量了體溫。

    因為談裕交代的很仔細,所以檢查也更全面了一些。

    還好,是個中年女醫生,也不至于那麽不方便。

    檢查到一些地方的時候,羅意璇猛地擡頭,“你,你出去吧。”

    談裕皺了皺眉,不能理解她的邏輯,但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心裏想的卻是,這才是第一次,她還是不夠習慣,還是要多弄幾次,幫她脫敏才好。

    “沒什麽太問題,可能是身體底子扛不住這麽大劑量的藥,所以事後會有些反應,吃點退燒藥,燒退了就沒事了。”

    “好,謝謝。”談裕松了口氣,叫丁權送醫生離開了院子。

    鑒于她現在還病着,昨晚又做了那樣的事,他不太想為難她提起心裏的疙瘩,只能先咽了回去。

    “想吃什麽?”

    回到卧室,他擡眼看了看床上的人,問了一句。

    “不吃。”

    有耍脾氣,談裕無奈,但見着她又還燒着,心裏心疼,所以忍下了種種心情。

    “叫阿姨給你買亦采軒的菜?”

    “不要。”

    “那吃上次你說還可以的草莓浮雲卷?”

    “不要。”

    “羅意璇!”談裕被她鬧得沒辦法,不高興地喊了一聲,臉色很沉。

    羅意璇現在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知道談裕是會縱着她的,所以也不怕。

    “幹什麽?你不是說過嗎,哄人要哄人的态度。”

    談裕徹底語塞,看了她一眼,也沒繼續問。

    都是慣得,他自己慣的,有x什麽法子。

    耐心被消耗殆盡,本身也是心裏有疙瘩。

    有關于昨晚,他始終沒有想明白。

    好好的,她為什麽又跑去見談敬斌?

    昨天他一上樓,就看見兩人糾纏在一起,再接到她,她就成了這個樣子。

    他不敢想,要是晚到一步,究竟會發生什麽。

    現在又這種态度,提上裙子不認人。

    她拿他當什麽?

    欲望被藥效操控時受不了的暖床工具嗎?需要的時候,找不到排解對象就百般讨好,不需要了就連解釋都沒有一句,一腳踹開。

    這樣的念頭生出來,他忽然覺得昨夜的欣喜,溫暖瞬間被沖淡,心裏不悅,皺了皺眉。

    “昨晚,為什麽要去見他?”

    “見誰?”

    “你說呢?”

    羅意璇皺了皺眉,不是很有力氣回答談裕這個問題。

    她好像也發現了,只要一提起有關于談敬斌的事,他就跟犯病了一樣。

    “我不知到你在說什麽。”

    “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幾遍都是這句話,你有意思沒意思?”羅意璇近乎是吼了這句話。

    因為還病着臉頰微微泛紅,下巴微微仰着,即使是病着,也一副不死不休脾氣很大的模樣。

    一夜的溫存,原以為會融化的冰層,又悄無聲息地冰凍上。

    他認為的她不願意解釋,她認為的沒必要解釋。

    總之,各有各的驕傲和苦衷。

    談裕凝神看着她,好久,最終失望地挪開眼。

    他一直都知道,與談敬斌有關的所有事一直就好像是她的雷區,只要提及都會讓她神經過敏一般,反應過度。

    他最氣的,也是這點。

    因為只有在意,才會有各種情緒和反應。

    誰又會對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浪費思緒呢?

    談裕很深地吸了口氣,從她床邊站起,轉身離開卧室的事後,背對着她,猛地站定之後,忽然說了一句。

    “羅意璇,我真的看不透你。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說完,他最終離開了卧室,沒再進來。

    羅意璇聽清了他的話,心裏卻糊塗。

    什麽叫做裝不明白?

    她應該明白什麽?

    明明昨天是他叫她上去的啊,現在又來問為什麽會和談敬斌走到一起,她怎麽知道。

    真的是奇怪!

    今天還不能在這全天陪着她,甚至不能去談正清那挨罰。

    昨天在晚宴上宣布了要明榮和靈越的合作,這一早上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他總得給雲想的董事們一個合理的交代。

    還是在生氣,但臨出門前,談裕還是給談靜初發了個消息。

    “姐姐,今天集團有事,一會兒你如果有空,過來院子這邊看看她燒退了沒?”

    “發燒了?好好的怎麽發燒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嘛。”

    談裕又沒辦法解釋,心裏對是誰給羅意璇下藥的事下意識以為是談敬斌,所以才會那麽氣。

    只胡亂搪塞了個理由。

    “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

    放下手機,談裕才沉重地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休息片刻,一邊的丁芃文又哀嚎。

    “完了,昨天林灣的事被媒體拍到了,現在已經滿天飛了。”

    談裕皺着眉,瞟了一眼屏幕。

    屏幕上,談敬斌抱着羅意璇的肩膀,兩人正準備進房間。

    題目明晃晃的題目,一行大字。

    【新婚妻子疑似酒店幽會舊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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