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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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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半個小時後, 車輛在水岸華庭裏停下。

    雖然宴席中途他們換了更加輕便的龍鳳褂,但上下車還是不那麽方便。

    顧書雲顧及着不想劃傷面料,行動很小心。

    聞屹下車之後從後備箱中取出了行李箱, 便讓司機回去了。

    這沉甸甸的箱子裝着他們今天婚禮收的份子錢和那些金镯飾品, 分量着實不輕。

    兩人回到家裏的時候, 顧書雲被眼前多到離譜的紅色驚到了。

    牆上的喜字,沙發的抱枕, 插着的花瓶,就連她喝水的杯子都被換成一對紅色的了。

    四周欣賞了一圈後, 還好他們只是在原有基礎上添置新物品,原本屋內擺放的東西并未丢棄或是減少。

    顧書雲問他:“你要不要先休息會,我給你些煮醒酒茶?”

    “要,不,不要, ”聞屹放下箱子後, 哼哼唧唧地說:“我想洗澡,身上都是酒味。”

    她點頭:“行,那你去吧。”

    顧書雲走到開放式廚房,不急不緩地倒了杯溫水,她仰頭正要喝下的時候。

    倒在沙發上的聞屹突然開口:“老婆,這衣服我不會脫啊。”

    “咳咳咳。”她差點被嗆到。

    他抽拉着身上的腰帶, 說:“幫幫我。”

    他的音色拖得很長, 像是不想被拒絕。

    他一身暗紅色直襟長袍,腰間那根墨色的祥雲紋腰帶低垂纏繞着。

    看上去并不難解。

    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但顧書雲體諒他今天喝了很多的酒, 還是走了過去。

    她上下稍微觀察了會兒他的衣服,找到腰間系帶打結的地方, 原想直接抽開,但不知為何打開後裏面還有個死結,繩結很緊,牢牢地扒在腰上,難怪他打不開。

    顧書雲垂下眼睫,認真地解着帶子,她頭上的發髻在晚宴前就已經卸去了,此時披散的長發有些許垂在胸前,晃動着,像是在他心尖輕撓。

    聞屹:“老婆,要不算了,我們還是找個剪刀直接剪掉吧。”

    “快好了。”

    顧書雲耳尖輕動,但沒聽他的。

    很快,在她指尖不斷撥弄下,帶子解開了,她将整條腰帶都抽了出來。

    “站好。”

    顧書雲指揮他。

    聞屹站了起來,她幫他将外裳脫了下來。

    裏邊是一身雪白的暗紋長褂,綢緞般的面料摸上去手感很好。

    顧書雲指尖輕帶而過,沒有過多停留。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進去脫吧。”

    聞屹步子跟了上去,急聲道:“老婆,裏邊還有好幾件,這個我也不會。”

    他匆匆拉起自己中衣的腰帶要遞給她。

    顧書雲瞥了一眼,眸光順着他的衣領往上,靜默了一秒。

    再傻也該看明白他此時就是在裝。

    她淡抿着唇,指尖在他手背上收攏,就着往外一扯,繩帶輕松被解開。

    她的唇角勾着很淺的弧度:“現在你會了。”

    聞屹不高興地撇了下唇,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耷拉着腦袋。

    開始自己動手把中衣脫掉,然後丢在一邊,接着是長褂,下褲,薄薄的底衫貼着他緊壯肩膀,仿佛能看到內裏勃發的肌肉線條。

    微透的白色布料根本遮不去什麽。

    顧書雲的眼皮不自覺地跳了幾下,忙道:“你去浴室脫啊。”

    聞屹擡眸看了她一眼,玩味地笑了下:“老婆你不是見過嗎,怎麽還臉紅了?”

    顧書雲僵了硬地立在那裏,不知道該擺什麽表情,臉上的紅熱連她自己都能清晰感知到。

    完全反駁不了這個,她張了張唇只好說:“我才沒見過。”

    “對,”他低哼着,輕佻語氣,“你只是摸過而已。”

    “……”

    醉酒人說的話太不堪入耳了!

    -

    二十分鐘後。

    聞屹關了花灑,扯了毛巾随意擦了幾下。

    水汽氤氲的浴室裏,他已經清醒不少了。

    其實本來也沒有很醉,就是想看老婆心疼自己的樣子。

    裝醉簡直是小意思。

    進來浴室的時候,他連睡衣都沒拿。

    打開櫃子,視線在一疊浴袍和浴巾中掃過。

    想也沒想,拿了浴巾。

    簡單在腰腹位置圍了下,他就走了出去。

    小腹的人魚線一路向下蔓延,緊實的腹部再往下就是男人蘊蓄的力量和爆發力。

    門敞開的時候,果然顧書雲看到他的身體後面露震色,纖長的眼睫顫抖得厲害。

    “你……怎麽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她的手心冒着汗,心如鹿撞。

    “哦,我忘記帶了。”聞屹輕飄飄地繼續說道,“反正等會還要脫,就不穿了。”

    顧書雲:!?

    他淡淡勾起唇角,欣愉地收下老婆今晚第二個花容失色的表情。

    “我,我去洗澡了。”

    她慌張地退了半步,然後幾乎是跑向卧室。

    進去浴室之前,顧書雲特地謹慎地檢查了自己要換的睡衣和內衣帶全了沒有。

    她在浴室中洗澡的時候,聞屹從客廳走到卧室,又從卧室走到客廳。

    來來回回好幾趟,才把地上的氣球、床上的花瓣清理幹淨。

    剛準備在床上坐下時,他又拐回了次卧,找到了上回行李箱中掉出的那些避孕套。

    他随手抽了一盒,看了看包裝上的說明。

    拆開後看到了裏面的三只小包裝,想了想又拿了一盒。

    回到房間,他将兩個盒子整齊地碼放在一起。

    然後躺到了床上,暖風吹拂的卧室舒适無比,怕自己就這樣幸福得要睡過去。

    過了片刻,聞屹又坐了起來。

    等待的滋味不太好受,他只能拿起手機轉移注意。

    明明浴室的門是緊閉着的,不知道為什麽,隐約能聞見空氣中飄散出的淡淡山茶花的香氣。

    模糊的意識有些飄飄然。

    他關了手機。

    随後又打開點了關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動,秒針轉了又轉。

    焦急等待的心情慢慢轉為擔憂。

    浴室中幾乎靜到沒什麽聲音。

    聞屹皺了皺眉,萬一老婆泡澡的時候暈過去了怎麽辦。

    連呼救的聲音都沒有。

    他走到浴室門口,正要擡手敲響,就聽見裏面鎖扣轉動的聲音。

    而後,門被打開。

    顧書雲被門口悶聲不吭的人吓了一跳。

    穿着單薄睡衣的她骨感清瘦,頸間細膩白皙的肌膚上卧着線條流暢的鎖骨,嫩白的小臉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

    “你在這做什麽?”她擡起眼睫問道。

    “老婆,”他的聲音含着委屈,“你鎖門了。”

    顧書雲不明:“是啊。”

    洗澡不就是要鎖門嗎,不然水汽都跑到卧室了。

    “你還反鎖了!”他剛剛都聽見聲音了,先是轉動鎖扣,然後才是開門,他繼續指控,“你對我有防備心了是不是?”

    顧書雲笑,幼稚死了。

    她越過他說道:“我在家習慣了,反鎖就是順手的。”

    聞屹像只甩不掉的尾巴,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她去曬衣服,他跟着。

    她去喝水,他也跟着。

    “老婆,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餓。”

    “老婆,你想看電影嗎?”

    “現在這麽晚?”

    “那就是不想看對吧?”

    “不看。”

    “那你想出去散散步嗎?”

    顧書雲覺得奇怪,轉向正視他。

    “你不累嗎,這麽晚了不睡覺還有力氣出去散步啊?”

    他的眼眸泛着亮光,像是目的達到,笑得更明顯了。

    “對啊,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

    顧書雲語塞:“……”

    原來是在這等着她。

    回過神時,男人灼熱的體溫近在咫尺。

    他一只手撐在她的身側,将她所有慌亂逃竄的眼神都盡收眼底。

    見她一直紅着臉躲避他的視線,聞屹直接彎下身将她抱起。

    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她,顧書雲下意識掙紮,卻聽見他溫熱的氣息在耳畔萦繞。

    “別亂動,浴巾要掉了。”

    “……”

    她的臉更是燒得連頭頂都要冒起白煙了。

    房間的婚床鋪着大紅的被褥,平整地沒有一絲褶皺。

    她的身體被放上去的時候,柔軟的被子陷了進去。

    兩個人緊貼的身體火熱,他未着上衣的身體健碩緊致,隆起的胸肌以及凸起的暗色,無一不在彰顯着主人的興奮。

    排列整齊的腹肌緊繃繃的,張狂又野性地隐入浴袍之中。

    聞屹将她攔腰抱起,托着她的身體分開,放在自己的腿上。

    顧書雲下意識收緊,卻敵不過他的力道。

    聞屹低下頭探出濕軟的舌尖輕輕舔過她的唇瓣,濡濕的吻纏綿輾轉,灼熱的唇舌肆意攪動,仿佛要将她吞下。

    空氣中彌散着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環在她腰間的手,順着後背的脊骨向上,撩起睡衣下擺滑了進去。

    燥熱的指尖直接觸碰到了那處軟綿時,僵住了。

    他壓着嗓子,但尾音勾着笑:“老婆,你沒穿啊?”

    顧書雲羞紅着臉說:“掉,掉了。”

    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她失神把內衣弄掉了,雖然只是外側沾上了地板的水,但還是沒法穿。

    她有些犯難地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最後将弄髒的內衣洗了。

    她又解釋:“我睡覺時候本來就習慣不穿。”

    聞屹低笑:“是嗎?為什麽我上周和你睡,你一直都有穿?”

    顧書雲不知道如何解釋,說了等會他又要不高興。

    不高興就要抱着她撒嬌,真真受不住。

    她欲蓋彌彰地遮住自己的臉,聲音微顫:“你記錯了。”

    男人的力道不輕不重,正好挑起她身體內的欲望,可偏偏他的手指時有時無地滑過敏感點,卻又無法讓她滿足。

    她難耐地哼出聲,小聲而短促地低鳴。

    身體宛若脫力一般,完全癱軟在他的懷中。

    聞屹的另一只手緊扣着她的腰,唇瓣強勢地落在鎖骨的位置,細細舔舐,一寸寸向下,咬弄着解開了胸前的扣子。

    低頭用力地吮吸啃咬。

    時不時又會卷弄着舌頭,輕掃而過。

    每當如此,她的聲音都會變得高亢綿長起來。

    情欲幾乎把她眼尾染得潮紅,雙眸水盈盈的,似蒙了一層水霧。

    探入的手指被熱湧淹沒,濕淋淋的指尖沾染着屬于她的氣味,顧書雲羞怯的眼神不願看他,只是耳根那紅漫到了脖頸,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嬌豔花朵。

    她的全身都泛着誘人的粉,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深深淺淺地進出中,他小心翼翼地加上一根手指。

    他頓了頓,低啞着聲問:“這麽小,怎麽進去?”

    他的話讓她更加緊張了。

    指尖不小心撓過他的後背,留下紅腫的痕跡。

    “聞屹,我怕疼。”

    他吻着她的唇角安撫:“別怕,我會幫你。”

    無意輕撥到某處,惹得她哼唧了低吟了一聲。

    他眼眸中的克制崩塌,動作加快,直到熱潮将手指吞噬。

    兩人緊緊相擁,相觸的皮膚泛起了輕薄的汗珠,微微的粘膩卻讓他們貼得更緊了。

    “嘶啦——”

    撕開塑料包裝的聲音異常醒耳。

    他淺淺擠入,前方的道路像是布滿了天羅地網,将他重重困住,嶙峋的山路,他步履艱難。

    冒險者手持鋒利又堅硬的利刃,氣勢洶洶,前進與後退皆是地獄,他在反複拉扯中深陷泥沼,毫無轉圜餘地。

    顧書雲抓着床上的被單,疼得發暈,扭動着身體像是做了一場膽戰心驚的夢。

    她第一次有這樣的陌生又強烈的感覺。

    無力的雙腿被撐得受不了,想要找尋支撐。

    聲線顫抖得像只受驚的小獸:“還沒好嗎?”

    “剛剛一半。”聞屹低喘着,聲音發緊。

    他伸手摸着她的耳垂想要安撫,但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寶寶,先別用力。”

    她咬着唇,帶着哭腔回:“我沒有。”

    顧書雲的發間都被汗水浸濕,眼角的淚珠簌簌往下流。

    聞屹抱着他一直保持着那懸空的姿勢一動不動,他低下身子親吻着她的唇,親吻着她的脖頸,親吻着她的鎖骨。

    一遍又一遍才漸漸讓她放松了下來。

    當潮濕沼澤溢出更多濕液時,沒了阻礙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悶哼與嬌吟同時從他們交纏的唇舌中湧出。

    撕裂的感覺,卻又充實、相融。

    她纏繞得好緊。

    他繃緊後背,額尖滿是隐忍的汗珠。

    手上揉捏的動作加重,挺腰頂得她身體發顫。

    聞屹垂眸看她,急促的呼吸中,她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唇,面孔酡紅,嬌豔得宛若春日盛放的海棠花。

    他哄膩地在她耳側說:“舒服的話也不要忍着,乖。”

    浪潮湧動中似有泥濘的水聲翻過。

    她的眼角滲出淚水,手頂住他的肩,哭腔求饒:“慢……一些。”

    天際的濃雲中如棉如絮的飄雨落下,輕盈地落在枝幹,迎風亂舞。

    ……

    聞屹撥開她黏在臉上的頭發,低啄了一口紅唇,眼裏情欲缱绻。

    “還想再來一次嗎,寶寶。”

    顧書雲驚道:“還,還來!?”

    她的身上已經遍布了各種痕跡,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朵朵地綻放。

    他低沉着聲說:“距離上一次結束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

    她推開他像火燒一樣的胸口,羞怯之餘,忍不住說:“聞屹,書上說一周三次為佳,你你一天就三次。”

    “什麽書怎麽亂說啊,”他低低的笑聲鼓得胸腔輕顫:“老婆,我讀的書告訴我說x生活是因人而異的,我們可以有自己的節奏。”

    她無語說道:“你……你讀的是黃書吧。”

    他勾起唇湊近她,又吻了一下:“寶寶你體諒我是第一次好不好,才三次,我真的不夠。”

    “才!?”聽見這個字她簡直要昏厥,虛弱着聲說:“可我也是第一次。”

    他将她摟着更緊了些。

    指腹摩挲過她光滑的肌膚,似在思考。

    “聞屹,男人的話是不是都是騙人的。”

    “你之前還對我說,我可以對你提任何要求,怎麽現在就不管用了。”

    他虛虛扣住她的手腕,眸色暗了幾分:“老婆,男人床上和床下的話只能信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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