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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老公你變了,你剛領證就變壞了!”
少年清脆的聲音由于委屈而染上了鼻音,聽上去悶悶糯糯的,讓人心裏也跟着發疼。
男人的俊臉氣得都快扭曲了,薄唇動了動,又說不出麽話來。
他變壞了?究竟變壞的到底是誰啊?
男人纖長的睫毛垂了下去,視線落到被自己不大力的一掌就拍紅了的圓肉肉上,有些閃爍的眸光從睫毛間隙中流瀉而出。
“沒良心的嬌氣包……白疼你了!”男人的薄唇抿成一直線。
男人的面部輪廓緊繃着,刻薄的話語不斷吐出:“你也知你剛領證啊?那們剛領證的那天,不提醒,你自己去隔壁房睡呢。問你房睡那們結婚的證據是麽,你頂嘴說是結婚證。明明之前……”
顧行野頓了一下,似乎覺得提從前莫名有些羞恥,好像自己多麽執着于小作精以前的撒嬌攻勢似的。
他緩了一下才繼續說:“明明以前提出房睡的時候,你委屈呢。只提了一次,你就眼淚汪汪的好像多麽惡不赦。結現在結婚證到,就不香了是吧?不催着你回來,你也不主動同房了。喜歡看別人的腹肌,讓你摸的摸個夠,你也不樂意碰。”
“始亂終棄。”顧行野咬牙切齒。
小作精不跟他睡這件事是讓他有點玻璃心的,雖然當時他翻篇了。但一有導火索,男人是小氣兮兮的翻了舊賬。
樂清時不是不講的人,雖然挨了老公的屁板子很傷心,但是顧行野的話他是好好聽進去了。
诶?好像是有點诶。
以前老公提出房睡,哭得眼淚汪汪的人的确是他……但、但他那時候是年少不知獨睡香嘛。
而且也沒有那麽過吧,有必要把自己說得那麽壞嗎?他雖然是更一個人在床上自由地滾來滾去啦,但是不是一見顧行野臉色不對,就慫唧唧地回來了嗎!多麽自覺!
再說了不是老公總是把他摟得喘不過氣來,否則他也不會房的。
樂清時有點委屈,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活該,軟軟的嘴唇為難地一抿,堅守住最後一防線。
樂清時:小貓貓也是有自尊的.jpg
偏偏顧行野得不饒人,非要惡語向戳小貓咪的心窩窩:“然後有。你之前是怎麽答應的,嗯?”
“是不是說過,你交朋友,不管你。但你要注意甄別,別交那種不三不四的人。”男人冷聲:“你再看看你加的這個,上來就撩騷。”
“他既然是從舒晨那裏聽說過你的,又怎麽能不知你是有老公的人。那明知對方有家庭,半夜三更發這種暧昧的短信……不信他是清白的。”
“朋友圈盡是一些網黃一樣的圖……這種不守男德的男的,列表裏是他的魚,能是麽好人?”
顧行野嗓音裏壓着火氣,甚至內心深處攀爬上來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他是男人,最清楚不過外面那些男人在麽了,沒人比他更清楚樂清時這種愛撒嬌又乖巧漂亮的嬌氣包有多受老男人的追捧。
顧行野心裏發冷,打過少年的掌心開始發燙。
柔嫩滑溜的膚感殘存在上,雖然只是短短一瞬的接觸。
唉……年紀小的小孩心思這麽活絡是正常的嗎,莫非真是自己太古板了?不應當啊……
自家從來都很乖巧懂事的小孩扭着頭,也不嗚嗚出聲了,安靜得更惹人心疼了。
顧行野的心一下子就更軟了。
他仿佛能看到一個垂頭喪氣的小貓咪背影和圓乎乎的後腦勺——當然有圓乎乎的被自己扒了褲子的小屁股。
确實是小屁股,窄嫩窄嫩的,一握,閉得很緊麽都看不到。
也不知小作精是怎麽長的,那種地方都以那麽嫩。肉也很多,胖嘟嘟的。
感覺陶伯以不用再給嬌氣包費心費力地熬營養湯了,這完已經營養過剩了。
要不之後建議一下小作精不要總是久坐着,以适當下去散散步。一個男孩子,屁股這麽翹像麽話?
顧行野一怔,立刻從不合時宜的走神中回來,耳廓瞬間通紅。
他在麽啊?!
嬌氣包屁股翹不翹跟他又有麽關系?
看着少年露出白生生的小屁股,上面印了個淡紅的巴掌印,挺憐的。顧行野心再也狠不下去,神色柔和下來。
他扯過一旁自己的襯衫蓋在上面,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你把他們都殺……”
“……删了。”顧行野氣得嘴都瓢了:“把他們都删了,這事就算了,就當沒發生過。”
樂清時被打了屁股已然有些委屈,再聽顧行野這麽一說,本來軟下去的心又倔強來了。少年氣鼓鼓地露出半個側臉,水靈靈的眸子自下往上看他,紅通通的:“不。”
顧行野一怔,随機智的弦又險些崩斷,聲音涼森森的:“……麽?”
樂清時傷心地抱着被角,嗚嗚:“說不。又沒有做不好的事情,只是看看而已,也從來沒跟他們交流過,怎麽知他們是不是不三不四的人?為麽要删掉,嗚嗚嗚……”
未知貌不予置,雖然他也被那人奔放的材照吓到了,這點的确不好。但、但這是開放的現啊!
樂清時已經不是那個剛穿來的小古董了,他刷視頻的時候也看到過一些女子自信陽光的穿着露膚度很高的服飾,路人也不會投去不好的目光。
這就說明,這又不犯法!
既然不犯法,那看看不行嗎?
顧行野被氣得腦仁一抽一抽的疼。
看看而已?
看哪裏,要看哪裏?
看了人家的腹肌不夠,要看哪裏?!
小作精點贊的那張照片是輕佻男對着酒店鏡子的自拍,下只圍了一條松垮垮的浴巾,上光着……腹肌再往下就是別的雞了。
……難看別的肌?!
顧行野一怒之下,直接隔着襯衫又啪啪按着少年拍了兩下。但這次力度輕了很多,肉肉顫得都沒那麽厲害了,就是一個吓唬小孩的作用。
其實他也知小作精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根本就沒舍得用力,而且這麽胖的小屁股,這麽多肉肉做緩沖,根本打不疼,出現的那個刺眼掌印只是單純的因為少年皮膚太白太嬌嫩而已,所以才看着這麽唬人。
顧行野內心升荒誕的蒼涼,像是一個被叛逆小兒給氣得血壓飙升的嚴父,幽幽:“你翅膀硬了。”
現在的小孩怎麽叛逆成這樣了,他的乖寶寶呢?怎麽變成放着家裏美味營養健康的家常菜不吃,愛跑去吃外面的垃圾食品了?
“家裏衛生健康的雞你不吃,喜歡吃野雞是吧?”顧行野氣得惡言惡語,活像每天都在看造謠營銷號的蠻不講的家長一樣:“那快餐雞,都是吃了激素的!那些雞都長了六個翅膀,吃多了就會壞肚子!哪裏有家裏的雞安?”
換做平時,樂清時肯定又會被男人的話給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但刻少年沉浸在被老公按着打了三下屁屁的悲傷當中,已經不他了,睫毛完濡濕了,白皙的臉蛋上都出現了令人心疼的淚痕。
少年輕輕翕動挺秀的小鼻子,把臉完埋在被子裏,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你不疼了,不要跟你好了……你竟然真的打,以為你以前是吓唬的,嗚嗚……老公對不好了……”
少年的話語就像一把鈍鈍的刀,生生插進顧行野的心裏,不知所謂的亂攪一氣,疼得他眼前一黑。
顧行野人生第一次投資失敗都沒有這樣的失落感。
他緩緩垂下肩膀。
能怎麽辦?
打是舍不得再打了。
再打兩下,這個沒良心的糯米團子就要以為自己要狠心地把他打成米糊糊,更要遠離自己了。
顧行野這輩子部的耐心幾乎都以說給了這個愛哭包了,自認為盡到了丈夫的責任,能給的範圍內他也盡量的給足了少年疼愛了。真不知要做到麽程度,這個沒良心的糯米團子才會看見。
男人的肩膀垂下去,無奈地把人褲子穿上。
穿上之前他看了一眼,确實有三個巴掌印。第一下的最紅,另外兩下隔着襯衫拍的居然都有淡淡的粉痕。
顧行野:“……”
這不科學。
這是屁股是豆腐啊。
顧行野有點心虛地把人的褲子提溜上,動作穩穩地從少年腋下穿過,把樂清時給抱來提到自己腿上摟着。
被樂清時趴着嗚嗚哭過的地方潮乎乎的,留下了三個圓圓的水痕。光是看着這個印記就能知有個愛哭包在這裏掉了眼淚,又憐又好笑。
顧行野無奈地伸出有些粗粝的指将少年臉上的淚痕抹掉,又揉了揉他哭成一簇一簇的長睫毛,低聲哄着:“好了寶寶不哭了,不打你了。你、你也別總是氣……不删就不删吧。”
男人眼睛一閉,屈辱地試圖簽訂一些防綠條約:“你……看就看,別給他們點贊,行不行?”
“也別搭他們好不好。”顧行野挫敗:“老公會傷心的。”顧行野這輩子沒跟人低頭到這種程度過。
即使是他在國外最孤獨、最封閉的幾年也從未這樣失落過。
父母為了家族把他獨自一人送出去,一年見不到一次面,他以适應。國外的同齡人因為種族排擠他,他也以不需要友情。族中小輩個個怕他,暗地裏說他天煞孤星,讓他掌權是顧家最錯誤的決定,他也毫不在乎。
反正只要權柄在,他以堵住所有人的舌,但唯獨堵不上小作精的眼淚。
算了,自己娶回來的,只能忍了。
偏偏少年的眼淚像關不上的水龍頭,他越是擦拭,就越是往外冒。男人的指腹比少年的嬌嫩的皮膚來說粗粝很多,擦得都紅了。
顧行野不敢再給他揉,怕明天一覺醒來嬌氣包變成腫包包了,無奈地湊前輕輕啄吻他的眼角,嘗到了鹹澀的味。
男人無聲嘆氣,後悔自己沖動了,弄哭了要自己傷腦筋哄。
顧行野把人摟在懷裏,笨拙地輕輕顫了顫長腿,像大人哄寶寶一般有節奏的颠着自己嬌氣的小妻子:“不哭了,錯了,不該打你屁股。”
顧行野很懊惱,有一絲絲的懷疑人生。
打屁股真的很過嗎??
那小孩不聽話了父母都是打屁股的,因為屁股肉多打不壞。小孩子高燒不退那也得打屁股針啊,針都紮不壞的地方,他輕輕拍兩下怎麽了呢。
別說父母和醫護了,單說情侶之間,有的人把打屁股當做情趣呢……顧行野不着邊際的。
懷中的少年啜泣了兩聲,緩緩抱住了男人的脖頸,小聲地跟他歉:“對不老公……你不要生的氣好嗎?”
顧行野一怔,腿上颠小孩的動作都停下了。
心揪成一團。
怎麽這麽乖啊……乖得讓他難受。
這不如剛剛那樣任性地不他呢,瞪他,對他生氣也以。他願意為自己不成熟的行為歉,只要樂清時以後乖乖的,他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再追究了。
誰讓他比嬌氣包大那麽多呢。
小孩子不成熟是正常的,但是他已經是經歷了許多事情的大人了,不該跟他一樣幼稚,這點确實是自己的不好。
他以歉,然後慢慢的哄他、他。憤怒退後的愧疚感返上來了,偏偏嬌氣包變得這麽乖……顧行野更覺得自己不是人了。
樂清時輕輕吸了一下鼻子,用有點濕濕的臉頰溫順地蹭了蹭男人,輕聲說:“沒有喜歡看別人的材,真的。這是別人給推的,不是主動要加的。說是覺得的生活圈子太單調了,這樣下去和你之間能說得共同話題也會減少,有,确實開闊一下眼界更好。”
少年乖乖窩在他的懷裏,哭過的嗓音帶了點軟糯的鼻音:“畢竟沒有老公那麽厲害,那麽會賺錢,那些複雜的生意都不懂。也更優秀一點,讓別人覺得們更登對。但是的圈子太小了,所以只能看看別的優秀的人生活是怎麽樣的。”
樂清時仰腦袋,看着他深灰色的瞳孔小聲:“離你更近一點。”
顧行野已經完呆住了。
一時間,周遭都靜谧了下來,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心髒有力地撞擊在胸腔上的聲音。
樂清時坦白完,又有些害羞地埋回他的頸窩裏,委屈上了:“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知老公上班很辛苦,不應該氣你。但是……就是難過你打屁股,爹都沒打過屁股呢。”
顧行野一聽,更難受了。
樂清時的爹……無論是親生父親,是那個看管他的馮家的遠親,都不是麽好東西。
他後來看了詳細的資料,馮家不再給遠親打錢之後,那遠親接不到活就會喝得醉醺醺的,在家裏摔摔打打,至于有沒有對小孩動……顧行野不敢。
顧行野初次了解這些,是通過冷冰冰的文字,心裏并未有太大的感觸。但是今晚自己對小孩動了一次,就已經愧疚得受不了了。誰能這麽狠心地打這麽乖的小孩啊,那些家暴的人是沒有心嗎?
顧行野一到小作精能就是以往受的苦太多,所以才養成這麽乖、這麽會哄人的性格,突然就覺得小作精再任性一些也以了。
自己剛剛動……會不會勾小孩不太好的回憶?
顧行野這輩子不欠任何人,只有樂清時,他給的越多,反而越覺得虧欠他。
也不知是為麽。
顧行野深吸氣,聲音低啞:“對不,寶寶,以後老公再也不這樣兇你了。對不,老公不是故意的。”
男人又輕輕颠了颠眼睛濕漉漉的少年。樂清時輕輕嘶了一下,委屈地擡眼:“那們互原諒,好嗎?”
顧行野心都軟成一片了。
委屈成這樣了,跟他說互原諒呢。
他點點頭,聲音低柔:“好。”
少年立刻提出要求:“那你不以再抖腿了好嗎?”
顧行野:“…………”
不是,是他抖的嗎?
他這明明是模拟大人哄小孩啊,又不是平時就有抖腿的陋習。
顧行野尴尬地停下動作,幹巴巴:“哦,你不喜歡啊,那不做了。”
樂清時搖搖頭:“不是,但是老公你這樣抖,屁股有點痛。”
男人一聽,眉頭立刻就蹙來了:“真的假的,看看。”
樂清時害羞地抓住他的胳膊,小聲:“不要了……燈好亮,不……”
顧行野不解:“燈不亮怎麽看得清楚?不許胡鬧,給看看。”
樂清時又羞又急,他就是不顧行野看清啊!
那在嘉和王朝就算行房事,都最多只點一兩根朦朦胧胧的蠟燭,影影綽綽,其實看不清啥,最多夠解清衣服。但是這裏電燈這麽明亮,樂清時不好意思。
他剛剛被打屁股哭得那麽憐,其實有一半是委屈,另一半就是因為羞的,痛倒是好。
顧行野不顧少年阻攔,鎮壓樂清時跟鎮壓小奶貓一樣輕松,拿來了蘆荟膠再次扒下少年的褲子仔細看。
但這回沒有旖旎和懲罰的心思。
男人用指腹刮了一層冰涼的蘆荟膠,輕輕在淡粉泛紅的地方細細塗抹了上去,塗完稍稍用了點力揉散它。
顧行野只覺自己按進了一塊冰冰軟軟的小麻薯團子裏,滑滑嫩嫩的,抹着抹着差點滑到不對勁的地方去。
顧行野不敢逾矩,別的地方就管不住了。
樂清時是趴在男人的腿上的,倏地感覺肚子底下有點難受。
他現在屁屁是火辣辣的疼,塗了一層冰涼的蘆荟膠,所以涼飕飕的,然後肚子底下又被東西抵着。一整個前後夾擊,很難受。
樂清時今晚已經夠傷心的了,現在一點委屈也不受,趁着老公疼他立刻嬌滴滴地抱怨:“老公你的皮帶好像硌到的肚皮了,你就不能脫掉嗎?”
說完他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現在顧行野明明都洗了澡穿上睡袍了,又沒穿上班時的西裝,哪來的皮帶?
顧行野:“……”
顧行野:“忍一忍……”
樂清時突然也尴尬了,耳朵熱熱的,怯生生:“老、老公……”
顧行野耳朵也紅了,聲厲內荏:“忍一忍!”
樂清時慫慫的轉了回去,也不敢戳破,乖乖的哦了一聲:“那、那皮帶快點安靜哦,們要休息了。”
顧行野:“…………”
媽的忍不了了。
顧行野把蘆荟膠一放,暴戾地壓上白白軟軟的糯米團子——當然小心地避開了受到重創的布丁屁屁。
“寶寶。”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少年薄嫩的耳垂上,聲音是含着隐忍的痛苦:“不打你了,但是你今天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讓老公很傷心,是不是該換一種懲罰了?”
畢竟誰家的懲罰僅僅只是揍三下屁屁就完事的?
懲罰因為少年的哭唧唧而中斷,總得換一個吧。
顧行野俨然已經将那點愧疚給短暫地抛到九霄雲外了,灼熱的視線直勾勾地盯着樂清時,像一只兇猛的餓狼看見了肉質鮮美的小兔子,幾乎以稱得上是垂涎了。
樂清時有點害怕,他剛剛其實肚子感受到了。
嗚嗚,嬷嬷沒說過會那麽大啊。
這麽大的話,肚子不會壞掉嗎?
樂清時又哭了,眼眶剛剛潤濕,一個安撫的吻就印了上來。
“噓——別哭。”男人低啞的聲音耐心地哄着他:“寶寶別哭,哭太多了,眼睛會壞掉的。”
一個炙熱的吻又落到了少年的側頸,惡魔般誘哄人的聲音又響:“寶寶不哭,老公不會欺負你的,不要害怕。”
顧行野吻他,輕輕咬他舌尖,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與同時,自己的心也逐漸的往下墜,墜往自己曾經最看不的欲念之海裏。
他知,完了。
他好像真的愛上了樂清時了。
那場荒唐的夢境以嘴硬說是太久未纾解,精力過剩導致的,畢竟夢境不控。
但現在的他很清醒,沒有困意,也沒喝酒,體誠實的背叛了他,比他的大腦和嘴巴更早一步的訴說他的愛意。
他找不到借了。
男人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別怕,今天不會欺負你。只是小小的懲罰……而且們結婚了,對不對,這是正常的,寶寶也該長大了。”
“寶寶,把腿張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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