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没那么容易!”
白衣女子冷喝一声,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芒瞬间斩向邹嘉树等人。
“啊!”
一声惨叫响起,一名影杀宗的弟子被剑芒击中,身体瞬间被斩成两截。
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你……你是谁?”
邹嘉树惊恐地看着白衣女子,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那是一种让他感到窒息的压迫感。
“杀你们的人!”
白衣女子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身形一闪,再次挥剑。
在她的剑下,影杀宗的人马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见状,邹嘉树更是顾不得属下们了,转身就逃。
他知道,自己等人已经彻底完了。
白衣女子看着四处逃窜的影杀宗众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她清冷的剑光再次亮起,瞬间划过一道璀璨的弧线。
邹嘉树的身体在空中一顿,随后便如同一颗流星般坠落下去,瞬间陨落。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白衣女子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
一剑!
就重伤了武宗初期的强者!
这时,一道身影一闪一闪地瞬息接过邹嘉树的身体,并朝着远方遁去。
那人速度极快,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山林之间。
白衣女子眉头微皱,放弃了追击。
她知道,他的速度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此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真元堡的人见攻守易形,立刻发起进攻,围剿残余的影杀宗弟子。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响起,刀剑相交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映照着一张张狰狞的面孔。
“杀!一个不留!”
真元堡为首的中年男子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冲在最前面。
他的身后,是一名名真元堡的精锐弟子。
他们或持刀、或握剑、或抡锤,冲向影杀宗的人马。
“啊!”
一声惨叫响起,一名影杀宗的弟子被真元堡的人一刀劈中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最终还是被敌人一刀结果了性命。
“兄弟们,顶住!我们影杀宗的人宁死不屈!”
一名影杀宗的弟子大喊着,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的身边,几名同伴紧紧跟随。
然而,人数的劣势让他们越来越难以抵挡真元堡的进攻。
渐渐的,影杀宗的弟子们开始力不从心,阵型也变得越来越松散。
“濮高杰,快撤!分开撤!我们顶不住了!”
一名影杀宗的弟子大喊道。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濮高杰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伴,发现他们已经所剩无几。
他咬了咬牙,心中明白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他猛地一挥手,大声喊道:“逃!能逃一个是一个!”
最终,在经过一番激烈的追杀后,除了濮高杰侥幸逃脱之外,其余的影杀宗弟子全部被真元堡的人斩杀于战场之上。
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血流成河。
在真元堡弟子们忙于清理战场的时候,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到了白衣女子的面前。
他朝着白衣女子一抱拳,朗声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在下真元堡郭巴,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以便日后报恩。”
白衣女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开口道:“十方院,殷秋蝶。”
“原来是十方院的殷姑娘!”郭巴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行礼,“失敬失敬!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十方院十剑侍之一的殷秋蝶殷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十方院是天丰郡赫赫有名的宗门。
而十剑侍更是十方院中的十大亲传弟子。
每一个都是实力强大、名震一方的存在。
郭巴虽然自信不弱于人,但在十剑侍面前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嚣张气焰。
殷秋蝶微微点头以示回礼。
“你们可知这些人的来历?”
闻言,郭巴摇了摇头,道:“我们也不清楚他们的具体来历,只是有人提前向我们预警过。难道,那人不是你们的人?”
听到这里,殷秋蝶又询问了一番。
在没有得到想到的信息后,她便告辞离去了,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在空中飘荡。
“好快的身法!”郭巴惊叹道,“不愧是十剑侍之一!”
看着殷秋蝶消失的方向,郭巴心中充满了敬畏和向往。
他知道今日能够得见殷秋蝶一面,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而此刻的殷秋蝶已经回到了客栈之中。
她隐藏了气息静静地等待着秦羽的归来。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需要秦羽来解答。
为什么秦羽要支走她?
为什么他要带走邹嘉树?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另一处,秦羽带着重伤的邹嘉树,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
他将邹嘉树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迅速地从自己的纳戒中取出了一些疗伤的丹药,喂入了邹嘉树的口中。
邹嘉树艰难地吞下了丹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眼前的秦羽,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他知道,如果不是秦羽舍身相救,他必死无疑。
“上官燕绝兄弟,谢谢你啊!”
邹嘉树挣扎着坐起身来,声音微弱地说道。
秦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然后,他又取出了一些药粉,轻轻地敷在了邹嘉树的伤口上。
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让邹嘉树不禁舒服地哼了一声。
“你先不要动,我来给你疗伤。”
秦羽说着,手掌轻轻地按在了邹嘉树的伤口上,一股柔和的真气从他的手掌中传入邹嘉树的体内。
在秦羽的治疗下,邹嘉树只觉得自己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阵麻痒的感觉,那是伤口正在愈合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秦羽收回了手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上官兄弟,以后只要我活着,就少不了你的好处!”
邹嘉树注视着秦羽,郑重承诺起来。
“邹兄客气了。我们既然都是阴影会的成员,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吧。”秦羽笑了笑,说。
闻言,邹嘉树点了点头,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脱下已经残破不堪的护身宝甲,看着上面的剑痕,心有余悸地说着:“这次多亏了这件三阶下品的锁子大叶甲护身,否则我恐怕早就已经死在了那个女人的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