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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鬼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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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鬼新娘

    許林宴不太想讨論這個話題。

    許林宴抱住柳時陰,說道:“只是一個意外,我現在不是也沒事嗎?時陰,你別擔心。”

    怎麽可能不擔心。可是見許林宴不想說,柳時陰也不想逼迫他,打算之後自己慢慢調查。他覺得只要自己恢複了全部的記憶,或許就能知道許林宴分魂的過程了。

    不過分魂到底對魂魄的完整性有着很大的影響,柳時陰的眉頭就沒有松解下來過:“竟然知道這是你的一魂,怎麽不把它收回去。”

    許林宴栓緊了自己的手,貼在了柳時陰的胸口道:“想過的,但這不是遇上你了嗎?我想讓小黑臉陪在你的身邊。”

    怕柳時陰覺得他在胡鬧,搶在他開口前許林宴接着道,“而且分魂這麽久了也沒對我産生什麽影響,暫時不收回來也沒什麽問題。”

    “真的沒影響嗎?”柳時陰拉過了他的手,把指節搭在了他的手腕處,幫他查看他的身體情況。

    除了身體虛弱一些外,許林宴殘損的魂魄有着源源不斷的生機,似乎并沒有因為缺了一魂而有所變化。

    柳時陰還想細究更多,但許林宴已經抽回了手:“真的不用擔心。好不容易跟你在一起,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柳時陰看着他,他所認識的許林宴一向做事認真嚴謹,的确不像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人。

    柳時陰:“暫且信你。”

    信是信了,但後面許林宴要是出任何一點問題,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小黑臉體內的魂魄塞回到他的身體內。

    許林宴了解他,算是默許了。

    柳時陰其實看得出來,許林宴一直沒把魂魄收回去,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他。柳時陰一想到這,就又喜又氣,能有一個如此喜歡自己的人是何等的榮幸。他輕易不被人惹惱,卻為了他的師兄生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氣。

    可是他又拿他沒什麽辦法,許林宴一向主意正得很,自己決定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在永晉時,柳時陰就非常清楚這個道理。

    他無奈地把手蓋在了許林宴的眼睛上,說道:“先睡吧。”

    許林宴明白,這事算是暫時揭了過去。不過他沒有多高興,因為心裏還壓着別的事情。他看着柳時陰寵溺自己的神态,抓着他衣角的手忍不住收了收。還有一魂的事情,決不能再讓柳時陰發現了。

    生氣是其次,許林宴就怕他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許林宴的心底莫名有股惴惴不安的感覺。總覺得這個秘密似乎也瞞不了多久了……

    許林宴心頭想着很多事,以為會睡不着,沒想到挨着柳時陰聞着他身上的氣味不知不覺起了困意,很快就熟睡了過去。

    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的柳時陰,在他睡過去的時候再次睜開了眼。他安靜地端詳着許林宴的面容,手指輕輕地掠過他的眉眼,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

    許林宴是被渴醒的。

    剛睡醒的人腦子還有點懵,許林宴忘了身邊還有柳時陰,撐着床就想去找水喝。等他剛直起身,卧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

    捧着一杯牛奶的柳時陰走進來道:“醒了?是不是口渴了?來,剛熱好的牛奶。”

    許林宴捧着牛奶,有些愣又有些乖地抿了一口。熱牛奶下肚,他的神智也清醒了許多。

    “你什麽時候起來的?”

    “十分鐘前。”柳時陰回答,“不用喝完,等下就吃晚飯了。”

    “會浪費。”許林宴看着還剩一半的牛奶說道。

    柳時陰取了過去,笑了:“不會浪費的,剩下的我來喝。”

    看着他嘴對着自己碰過的玻璃杯沿,然後喝光自己喝過的牛奶,許林宴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幹澀了,又想喝水了。

    柳時陰把空水杯放到了床頭櫃上,人坐在了床邊,問許林宴:“晚上想吃什麽?”

    許林宴:“今天中午已經在外面吃過了,晚上我們不如就在家裏吃吧。”

    “也行。”柳時陰對出去或留在家裏都沒有意見,“冰箱我看過了,材料很充足,還有牛排和蝦。”

    “都是今天早上讓人送來的。”許林宴說道,“牛排可以烤來吃,蝦可以蒸蛋羹。”

    “蒸蛋羹也行,操作起來很簡單。”柳時陰輕啄了一口他的嘴角,“有兩個肉菜了,等到時候我再炒個青菜就行,三個菜夠我們兩個人吃了。”

    許林宴點了點頭,嘴角不禁往上揚了揚。他很喜歡這樣和柳時陰呆在一個空間裏,互相說着家長裏短,顯得特別的溫馨和自在,就像是一對非常甜蜜的夫妻一樣。

    四點吃飯還早,柳時陰擁着許林宴,低聲問他:“還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會?”

    許林宴搖了搖頭:“再睡的話,晚上就睡不着了。”他看向了一旁的輪椅,“我想起來了。”

    “嗯。”柳時陰沒讓他自己爬上輪椅,而是抱着人把人輕放在了輪椅上。在出卧室時,柳時陰掃到了牆上的櫥窗,頓住了腳。

    “阿宴,你為什麽要把我送你的東西全擺出來,睹物思人?”柳時陰含着笑,微彎下了腰,撐在了輪椅的兩邊,“就這麽喜歡我?^ ^”

    許林宴沒法反駁,他就是睹物思人。

    柳時陰捏了捏他柔軟的耳垂道:“平時看着挺精明的,還是許氏的大總裁,你擺這些東西出來的時候就沒想過我會發現嗎?”

    許林宴是真的想過,可能也抱了微妙的小心思,想讓柳時陰知道他的小秘密。畢竟騙人這種事,到底不好。

    許林宴小表情一變,柳時陰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又捏了捏他的耳垂,直到把他的耳垂捏紅了才罷休,“阿宴,你小心思其實還挺多的。”

    “……沒有。”有也不能承認,許林宴偏過了頭去。

    柳時陰低笑了幾聲,把視線又重新放回到了櫥窗那裏,“空格還有那麽多,我是不是得多送你點禮物才能填滿它?”

    許林宴彎了彎眉眼:“嗯。”

    最好是這樣。

    許林宴想要柳時陰送的禮物,自己也想給對方送東西。他想了想,記得最近某個品牌的新表出來了,正好可以送給柳時陰。

    除了表之外,領夾領帶,球鞋之類的,似乎也能送給自己的戀人。

    許林宴決定等空閑的時候就讓周秘書把這些東西都給柳時陰安排上。

    柳時陰不知道自己只是随口的一句話,就讓許大總裁為了自己又花了成百上千萬。

    什麽都不做,光兩人呆在一塊聊聊天時間就過得很快。五點左右,柳時陰進了廚房做晚飯,許林宴給他打下手。

    三個菜,一個烤一個蒸,除了需要一點等待的時間,根本花不了柳時陰太多的心思。等菜好了後,柳時陰把許林宴推到了餐桌前。

    許林宴聞着廚房散發出來的香味說道:“好香。”

    “不僅香,還好吃。”柳時陰對自己的手藝很自信。等把菜端出來,柳時陰讓許林宴先嘗了嘗牛排。

    許林宴還未動筷,柳時陰的手機就響了。

    “你先吃。”柳時陰過去客廳把手機拿了過來,看到上面聯系人的名字對望過來的許林宴道,“是毛曼蓉。”

    許林宴放下了刀叉:“她怎麽給你打電話了,是出了什麽事嗎?”

    “不是找我看風水,就是找我抓鬼算命的。”除此之外,柳時陰想不出毛曼蓉和自己還有什麽聯系。

    許林宴點點頭道:“能者多勞,你也別太懶了。”

    果然是自己的師兄,從以前開始就對他很嚴格,讓他上進。過了一百多年,這人都沒怎麽變過。

    沒記憶前,柳時陰還能耍耍賴,現在有了一部分的記憶,面對自己的師兄兼戀人,好吧,他認慫。老婆讓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法拒絕。

    柳時陰接通了電話,問道:“毛夫人,有什麽事嗎?”

    毛曼蓉無奈地道:“不好意思啊柳大師,打擾你了。是這樣的,清涵的一個朋友找到了我這裏來,想通過我聯系上你,我這邊不好拒絕他,就幫他打了這通電話。他現在呢就在我的身邊,大師你要跟他聊一下嗎?”

    柳時陰覺得自己要是拒絕的話,毛曼蓉會毫不猶豫地挂斷電話,并不會勉強他。她還是站他這邊的,不想為此而惹惱了一位厲害的天師。

    柳時陰的身邊還有許林宴在,總得咨詢一下他的意見。許林宴點了點頭,讓他答應,他想聽一聽那人找柳時陰能有什麽事。

    柳時陰收回了視線,對着毛曼蓉道:“讓他來吧。”

    等了片刻,一道磁性好聽的男音透過聽筒傳了出來:“你好,柳大師,我是演員成宏。”

    因為開了免提的緣故,許林宴也能聽到成宏的自我介紹:“成宏,樂柯娛樂公司的那位拍過《天子》《大漢》的影帝?”

    成宏有些受寵若驚地道:“是,就是我。”

    《天子》和《大漢》這兩部都是五年前的電影了,直至今日還時常被人提起,在某電影網上的評分一直排在首位。柳時陰穿來後,找電影看時就曾看過這兩部電影。

    雖然是老片,但拍得是真的好,柳時陰都刷了兩遍。為此對飾演主角的成宏,印象還挺深刻的。

    柳時陰挑眉:“成影帝找我,難道也遇到了什麽怪事?”

    “對。”成宏的聲音聽起來低沉了幾分,他沉默了好一會,才糾結地說了出來,“是這樣的,前段時間開始我就在做一個很詭異的夢,夢到自己在一個古代禮堂前,穿着一身的喜服。”

    “這個夢是連續性的,每天夢到的內容都不太相同。最初是有人讓我換喜服,接着就是讓我去迎親,現在已經發展到我把新娘接到了禮堂去,就等着拜堂成親了。”

    說道這裏,成宏的語氣哆嗦了起來,“這個夢本來就夠離奇了,更奇怪的是,我昨天夢到接新娘時,她是墊着腳走路的。而且她的手特別冰,又冰又白,白得毫無血色,根本……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成宏十年前拍過一部鬼片,知道只有鬼才會這樣墊着腳走路,也只有鬼才會沒有體溫。

    一想到自己在夢裏和一只鬼要拜堂成親,結為夫妻,成宏就想暈。雖然不一定影響到現實,但這種夢太邪門了,總讓成宏很不舒服。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多心了,總有種自己和那位鬼新娘結發為夫妻後,會生出什麽異端來。

    “你這個夢的确有點古怪。”柳時陰問成宏,“這個夢你做了多久?”

    “大概半個月了。”成宏說道,“我不是每天都會做這個夢,開始時隔幾天才會做一次,到後面越來越頻繁。夢境裏一直有幾個人跟着我,其中有一位媒婆,她特別遵循各種的古法禮法。像納彩、問吉之類的都沒有忽略,還讓我準備聘禮。說給我七天的時間,那七天裏我的确是沒有做過一場夢了。但在現實中,也遇上了一些怪事。”

    柳時陰:“怪事?”

    成宏:“對,我不管這個夢是真是假,肯定不可能真的去準備聘禮。就這樣過了四天,在快要到時限時我家裏突然就失了竊,丢了不少的財物。”

    不買聘禮很正常,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麽做。就是丢東西這一點太巧合了,莫名讓人覺得和成宏的夢有關。

    成宏就在雷家,毛曼蓉在旁邊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報警了嗎?”

    “報了。”成宏既說給毛曼蓉聽,也說給柳時陰知道,“警察來了,也查了家裏和樓道、還有小區的監控。但什麽都沒有查到,沒有可疑人物進過我家。我的東西就像是插上了翅膀,自己飛走了一樣。”

    “後面又過了兩天,我家裏突然出現了幾頂紙紮的箱子。打開裏面一看,全是紙錢和金元寶。還有兩對紙紮的大雁和鴛鴦……”

    毛曼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紙紮,那不都是死人的玩意嗎?怎麽會出現在你的家裏!”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都吓了一跳。打電話問經紀人和助理,他們也都不清楚。”成宏眼瞳不斷地顫動着,想起那天所看到的紙紮品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家裏失竊,我就把監控全換了,每個角落都沒有放過。那天我也查了監控,還是什麽都沒看到。那幾個箱子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成宏是再不敢在這個家住下去了。他聯系了經紀人,連夜就打包了行李搬到了另一處房産去。

    以為這樣就能擺托那些怪事,誰知道搬完家的晚上,他又開始做夢了。

    夢裏媒婆這麽跟他說道:“成宏,不是告訴你要準備聘禮嗎?婚期将至,你怎麽什麽都沒準備好。不過也沒關系,我已經替你安排妥當了。你只需要乖乖地等着和新娘拜堂成親就行,之後的禮節還是全交給我來吧。”

    這個夢很短,成宏很快就醒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了擺在床邊的幾個大箱——赫然就是媒婆所說的聘禮。

    明明這些東西都放在了他原來的家裏,成宏怎麽都沒想到它們竟然跟着自己又過來了。

    看到這些紙紮箱的瞬間,成宏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毛曼蓉等人聽着,也是心驚肉跳得很。卧槽,這到底是什麽鬼故事啊,也太吓人了吧。

    柳時陰饒有興趣地道:“繼續說下去。”

    成宏吸了口氣,往下說道:“我被那些紙紮吓到了,一個激動就把它們全毀了。想着這樣,我應該能擺托跟女鬼結婚的問題了。誰知道……第二天早上,那些紙紮箱子又完好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成宏的語氣聽起來格外的無力。不過也對,正常人遇到這種事,不瘋也颠了。

    “鬼送來的紙紮物,光靠砸是沒用的,得用其他的辦法才能徹底銷毀它。”柳時陰聽後一點都不意外。成宏要是能破壞那些紙紮箱子,也就用不着找到他這裏來了。

    許林宴出聲道:“所以現在你和鬼新娘走到了哪一步?”

    “上一個夢也就是昨天的,我已經把新娘領下了轎。”成宏回答。

    柳時陰敲了敲桌子:“這麽說的話,今晚就該到你們拜天地的時候了。”

    成宏聽到“今晚”二字,臉都扭曲了,再保持不住端正的坐姿,他抓着手機着急地道:“柳大師,你有辦法幫我解決這件事嗎?”

    跟女鬼結婚什麽的,他真的不行。何況他還是個不婚主義者,不說夢裏了,就是現實他都沒想過結婚。搞事業不香嗎?

    “這件事解決起來并不難。”柳時陰把切好的牛肉放到了許林宴的盤中,自己也夾了一塊邊嘗邊道,“這樣吧,你留個地址,等我吃過飯後就去找你。”

    “好的!”成宏把自己的地址和手機號都寫成了短信發到了柳時陰的手機上,并說道,“柳大師你過來的時候可以聯系我,我讓助理下去接你。”

    和柳時陰約定好了後,成宏沒有再打擾他。

    許林宴等他們挂斷電話,才跟柳時陰說道:“那個新娘應該就是整件事的主謀,跟在成宏身邊的媒婆等人,可能都是對方的手下。能差使其他鬼替她辦事,這位鬼新娘恐怕不簡單。”

    “不簡單又怎樣。”柳時陰笑了笑,取了一只蝦放到了許林宴的嘴邊,“成影帝找上了我,那鬼新娘再厲害也得遭殃。”

    “要我說,那鬼新娘都死了還那麽惦記他,不惜主動拉他結婚,成影帝直接從了人家算了,也算成了一樁美談。”柳時陰蔫壞蔫壞地道。

    許林宴:“……”

    “你這話別當着成影帝面前說,我怕他打你。”

    這小混蛋,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成影帝該哭死了。

    柳時陰眨了眨眼:“人鬼殊途,人和鬼又怎能在一起呢,我就開個玩笑而已。”見人把蝦吃了,他把蛋羹推到了對方的面前,“不說他們的事了,我們先吃飯吧。”

    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又收拾了一下廚房,等柳時陰和許林宴出發來到成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成宏的家裏,雷德仁也在。

    柳時陰看着雷德仁道:“你怎麽也在這?”

    雷德仁嘆了口氣,舉着手機道:“曼蓉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也想看看柳大師你是怎麽抓鬼的,但她挺着個大肚子不好過來,就讓我轉播給她看。”

    手機屏幕中,毛曼蓉揮着手和柳時陰打招呼:“柳大師,晚上好啊!”

    柳時陰:“……你們是真的會玩。”

    轉播這種事都能想到。

    許林宴笑了笑,這對夫妻真有意思。

    “柳大師,謝謝你能來。”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等得成宏格外的心焦。一直在家裏踱步,不敢坐下,就怕坐下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然後被鬼新娘拉進夢裏去。

    柳時陰把目光落到了成宏的身上。

    成宏今年36歲,人到中年,卻沒有一點發福的跡象,看他的身材,平時一定有在好好的運動。身高腿長,一身氣質尤為儒雅成熟,長得也很英俊,難怪女粉多,鬼新娘會看上他。

    不過不是柳時陰喜歡的類型,他還是更愛許林宴那一款。

    柳時陰打量完成宏的面貌,說道:“為了防止那鬼新娘等會迫不及待就要拉你去拜堂和洞房,我們閑話少說,還是先去看看你給新娘子準備的聘禮吧。”

    成宏聽到前半段話,臉都青了。當聽到後半段話,忍不住糾正道:“柳大師,那不是我準備的聘禮……”

    “都一樣。”柳時陰擺了擺手,“反正都是用你的錢準備的。”

    成宏丢失的那些錢財,明顯就是被媒婆鬼拿去置辦了這些聘禮。成宏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現在又聽柳時陰提起,整個心都郁結了。

    被逼結婚就算了,聘禮竟然還是花他的錢買來的,簡直不要太過分。

    柳時陰安慰他:“其實換個角度想,如果你不找我來解決這件事,最後你可能不僅錢沒了,人還得跟女鬼貼貼,人財兩空啊。”

    成宏:“……”

    這算什麽安慰,他并不想和女鬼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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