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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章 大橘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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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大橘貓

    雷德仁找過來時,柳時陰和許林宴也玩得差不多了。

    雷德仁也非常有眼色,帶着他們往酒店方向走的時候說道:“柳大師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過來這邊玩,我給你和許小少爺弄了個終身會員。只要在這邊的花銷,全算在我的賬上。”

    這邊畢竟不靠近市區,而且他們也沒空天天來,這個終身會員柳時陰二人也用不了幾回,算不上占雷德仁的便宜。

    柳時陰也就沒跟他客氣:“行,那就謝謝雷先生了。”

    海上樂園到酒店區有專車接送,三人沒花多少時間就來到了酒店大樓。高達四十多層的建築高聳入雲,十分壯觀。

    雷德仁邊迎他們進門邊跟他們介紹說:“光是這個酒店,就花了我們十多個億。更不用說這塊地了,之前拍下來時也花了不少的錢。這個項目大家都知道虧不了,還有政府背書,拍地時別說多瘋狂,我的對家都下了好大的血本。”

    “不過啊,他們還是比不過我。”說到這個雷德仁就驕傲,“沒我舍得砸錢。我的敵對公司,就比我少了三千萬,沒拿到這塊地,想必現在都在後悔。”

    生意場上的事,柳時陰知道得不多。許林宴倒是能跟雷德仁聊上兩句:“這塊地的确不錯,你的對家沒能把它拍下來是他們的損失。”

    現在市政府有往郊區拓展的打算,這邊的地鐵前兩年就已經在搭建。在海上樂園的不遠處,就開發了一個以新媒體産業為主的專業集聚區,預計建成後會有不少的公司搬遷到這邊來。

    而這個項目,就是許林宴和政府簽訂的。

    雷德仁無比慶幸的道:“可不是嗎?你們別看我好像花了不少錢,但有一半政府會補助,而且因為我增加了不少的勞動崗位,稅這方面也給了不少的優惠。”

    總而言之誰能拿下這塊地誰就賺到,現在雷德仁就是這個大贏家。

    柳時陰瞧他得意洋洋的模樣說道:“沒拍下這塊地的人能願意讓你撿了這麽大的便宜?”

    “他們不願意又能怎麽樣?”雷德仁擺了擺手,“生意場上就是這樣,有贏有輸,風水輪流轉。他們不服氣就只能在其他方面給我弄一些小手腳,多注意些就行,這些事都是防無可防的。”

    明賤易躲,暗箭難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做生意的人,這種事兒是見多了。

    雷德仁看着大大咧咧,這個項目還是非常重視的,不然也不會把柳時陰請了過來,不就是怕那些沒競争下這塊地的人耍什麽花招嗎?

    酒店大堂的地板拖得锃亮,人走過去還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牆上挂了不少的國畫,周邊還擺了好些的古董擺件,全鎖在了一個透明的玻璃櫃中作為展示。

    整個大堂布置得充滿了國風色彩,完全看不出這僅僅只是酒店的一個小小裝潢。

    雷德仁說道:“我們每棟樓的主題都不一樣,後面的樓棟還有其他的民族特色,主打一個多元文化。”

    柳時陰打眼看了一遍,然後踱步走到了一個清三代的瓷器瓶展櫃前。

    這瓷器瓶上底和下底均為鵝黃色,上面雕滿了彩色的花;中間呈淺藍色镂空狀,正面用金色勾邊畫了一個圓形,裏面圈了兩條一紅一黑的錦鯉,正在波浪紋中嬉戲。

    “這好像是乾隆年的瓷器。”許林宴推着輪椅來到了柳時陰的隔壁,也看到了這個古董擺件。

    雷德仁樂呵呵地道:“沒錯,就是乾隆年間的東西。我看着挺好看的,就讓人在拍賣行買了下來。”

    “其實我更喜歡元青花,不過那玩意貴不說還少見,想拍也沒得拍。”

    柳時陰指着玻璃櫃道:“能不能拿出來看看。”

    “能肯定能,不過密碼我不知道,還得詢問一下酒店的主管經理。”雷德仁說着就拿出手機給酒店的負責人去了個電話。等人來的間隙,雷德仁問道,“柳大師,你喜歡這個瓷器?”

    一副只要柳時陰說一句喜歡,他立馬就能讓人打包送到柳時陰家去的表情。

    許林宴手指微動,目光更集中在了這個瓷器瓶身上,看得非常的認真。如果柳時陰喜歡,他也可以送給對方。清三代的瓷器瓶他的收藏室中,似乎就有好幾個。

    許林宴仔細地觀摩了一遍又一遍這個瓷器瓶的花樣和色澤,打算回去就給柳時陰挑一個差不多的!

    柳時陰聽到雷德仁的問題,說道:“古董誰不喜歡。不過我讓你拿它出來,不是因為我喜歡它。”

    不是這個問題,那還能是什麽問題?

    雷德仁心口一緊,想到了一個答案:“柳大師,這個瓷器瓶有問題?”

    “還不确定。”說是這麽說,柳時陰其實已經感覺到這個瓷器瓶有些不太對勁了,不然也不會在這些古董擺件中只挑中了它。

    酒店的經理接到上級的電話,兩分鐘後就出現在了柳時陰等人的面前。

    “老板,有什麽吩咐?”

    雷德仁:“這個玻璃展櫃的密碼你知道嗎?麻煩把它打開來。”

    “知道,知道。”酒店經理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把瓷器瓶從展櫃中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玻璃閘門一開,雷德仁就拍了拍自己的手,有些疑惑道:“怎麽感覺忽然有點冷了?”

    酒店經理他也覺得好冷啊,明明還沒到冬天,他卻有了一種置身在冰天雪地的錯覺。

    手都快要凍僵了!

    陰氣缭繞,能不冷嗎?柳時陰心道,他的視線一會落到那玻璃櫃上,一會又落到了那黃藍的瓷器瓶中。

    瓷器瓶上有一股源源不斷的陰氣往外洩,而那個鎖住它的玻璃櫃應該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阻隔了大半陰氣的外流。

    不過這股陰氣太邪乎了,就是一點點的洩露,長此以往,都能擾亂了這座酒店的磁場,影響到入住人的命線。

    柳時陰問雷德仁:“這瓷器瓶你拍賣得來的?”

    “對啊,柳大師這個瓷器不會真有問題吧?”雷德仁哭喪着臉問道。不會這麽幸運吧,他又中彩票了?

    “回去後好好查一下,這個瓷器瓶經過誰的手。”大堂還有不少的工作人員在,柳時陰沒有過多的提及陰氣之類的事情,他說道,“現在的話,把這個瓷器瓶直接砸了吧。”

    雷德仁唯柳時陰是瞻,他說什麽就是什麽,轉頭就對酒店的經理道:“還不照做!”

    酒店經理直接懵了:“老板,真要砸嗎?這個瓷器瓶可是我們花了五百多萬買回來的。”他都開始肉疼了,這一砸可就沒了五百萬啊。

    雷德仁根本不為所動:“不就五百萬嗎,給我砸!”

    有錢人的世界酒店經理是真的不懂。不過東西是雷德仁的,雷德仁想怎麽處理他們哪敢有什麽意見。只能用一種隐秘的看敗家子的眼神看了一眼雷德仁,然後擡高了手,把清三代的瓷器瓶給狠狠地砸落到了地上。

    碎片四濺,一個完好的花瓶眨眼就粉身碎了骨。

    随着花瓶炸開,一顆黑黝黝的石頭咕咚咕咚地滾到了柳時陰的腳邊來。

    “果然還是這玩意。”

    柳時陰在瓷器瓶上感受到陰氣的同時,就覺察到了忘川石的存在。只有它才會制造出這麽陰森詭谲的氣息。

    雷德仁好奇地道:“這是什麽?”

    柳時陰:“王恒之前說過的聖石。”

    聖石雷德仁了解得不多,只知道這是那個神學會的東西。

    想到之前王恒用神學會的東西給自己下咒,雷德仁看這玩意就嫌惡得不行。他又氣又惱地道:“現在的人是不是有病,動不動就對人用邪術?”

    不用柳時陰多說什麽,雷德仁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的惡劣性。

    神學會出品的東西能有幾個是好的,雖然他不懂聖石的作用,但這肯定是害人的東西。而這玩意現在就在自己的酒店內,這不是證明又有人想要加害他了嗎?

    雷德仁都快要氣爆炸了,正經的商業競争他不怕,他就怕這種看不見摸不着,殺人于無形的邪法!

    雷德仁罵道:“這個神學會到底是什麽毒瘤組織啊,怎麽老弄那麽危險的東西出來?國家能不能管管。”

    國家難道不想管嗎,只是陰溝裏的老鼠太會藏了,想要抓住他們的尾巴還要花些時間。

    柳時陰用一張黃符把黑石塊包了起來:“這塊石頭比較危險,你們普通人不好接觸,先暫時交由我保管吧。”

    雷德仁點了點頭,他光是剛才靠近了一些,就覺得有些呼吸不暢了。

    許林宴在旁邊問道:“雷先生,這些古董運來多久了?”

    這個雷德仁還真知道,他說:“才上個星期的事情。”

    畢竟是古董玩意,一樣就得好幾百萬。安保沒完全備好的情況下,雷德仁也不會錢多到就随便把它們運過來放在一棟空建築裏,等着小偷光臨。

    上個星期安保人員全部就位和酒店的監控設置都弄好,開業的時間也确定了後,雷德仁才讓助手把這些古董運到了海上樂園來。

    雷德仁抹了一把冷汗:“幸好我找了柳大師,不然這項目就該黃了。”

    也幸運的是,這瓷器瓶就在酒店呆了一個星期,還沒完全影響已經提前來上班的工作人員。不然他們要是出了什麽事,雷德仁得愧疚一輩子。

    許林宴說道:“忘川石,也就是聖石是被人為封在瓷器瓶內部的,所以你們才發現不了。而且對方明顯知道這是雷先生你打算放在酒店的擺件,特意讓人準備的。顯而易見,下手的人應該就是跟你搶這塊地皮的競争對手了。”

    競争對手不止一個,雷德仁一時半會還真猜不出是誰。

    但是柳時陰之前提醒過了他,只要去查一查這個瓷器瓶的經手人,總能有所發現的。

    雷德仁憤憤地道:“我這就讓助手去查!”

    人要查,酒店也要翻查。

    雷德仁深怕酒店裏面還藏了第二塊聖石。

    不過聖石難得,要害雷德仁的人也輕易拿不到第二顆,除了清三代的瓷器瓶外,柳時陰并未在酒店的其他地方發現忘川石的存在。

    為了感謝柳時陰的幫忙,雷德仁請他們吃了一頓飯,之後又給了他們兩張會員卡。

    有了這兩張會員卡,柳時陰和許林宴不僅能免費游玩海上樂園的所有項目,還能在雷家旗下的酒店和商場無償消費。

    和雷德仁分開,柳時陰轉着手中的卡片對許林宴道:“雷德仁還真是大方,也不怕我們搬空了他的商場。”

    許林宴笑了:“你會嗎?”

    柳時陰眨了眨眼:“說不準,可能為了哄某人高興,我還真會借花獻佛。”

    許林宴被他的無賴氣笑:“你也不怕被雷家拉入黑名單。”

    “那我倒要開香槟了。”柳時陰說的可是大實話。現在他好像越來越背離了自己的摸魚計劃,都怪這些人有事沒事就過來找他。

    許林宴無奈地道:“能者多勞。”

    柳時陰揚眉,總覺得在哪聽過類似的話。

    多勞不了一點的柳時陰把許林宴送回了家後,就回了自己的住處。人還沒躺下,他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柳時陰和小黑臉的豆豆眼對視在了一塊,他頭疼道:“這些人是真的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我啊!”

    他摸個魚而已,容易嗎?

    小黑臉鼓勵式地拍了拍他,加油!

    “加個屁的油。”柳時陰雙指一彈,直接把惱人的小木偶給彈下了沙發。

    小黑臉捂着暈暈旋旋的腦袋,像只炸毛的貓,對着柳時陰就龇起了牙。這人還是咬死算了!

    柳時陰沒去哄它,而是去開了門。當看到敲門的人是誰後,柳時陰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于暮的新室友?”

    來自苗疆的青年阿墜此時就站在了柳時陰的門前,手上還抱了一只橘黃色,頗有些重量的大貓,一臉平靜漠然地與他平視。

    “有事嗎?”柳時陰詢問阿墜的同時餘光瞥向了他的身後,“于暮人呢?”

    通常有這位苗疆青年在的場合,都少不了于暮的存在。用于暮的話來說,阿墜一直生活在苗疆,對大城市的很多事情不了解,怕他走丢了,也不放心他在外面亂晃,所以自己才會一直跟着他。

    不過柳時陰猜得沒錯的話,實際的原因是于暮怕誰惹了阿墜,直接被阿墜用蠱蟲蟄出人命,到時候事情就大條了,所以有空沒空才會盯着他看。

    果然,柳時陰很快就在電梯口的方向發現了于暮的存在。這小子一臉戒備警惕地縮在了遠處,仿佛柳時陰和阿墜所在的位置有毒一樣。

    柳時陰皺了皺眉頭:“他在幹嘛?”

    阿墜面無表情地把手中的大肥貓擡了擡,意思很明顯,于暮怕的其實是這只大橘貓。

    柳時陰:“……”

    好像也不奇怪,他記得于暮曾經就說過,他被貓還是狗追過,所以對動物産生了非常嚴重的抗拒心理,怕這些小家夥怕得要命。

    柳時陰把視線從于暮的身上收了回來,望着大橘貓道:“這貓是怎麽回事啊?”

    看着它大盤子般的臉,柳時陰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阿墜說道:“撿的。”

    然後呢?

    沒了。

    柳時陰撫了撫腦門。阿墜這言簡意赅的說話方式,實在讓人猜不透他想要表達的意思。貓是撿的,所以呢?抱來他這難道是讓他來養嗎?

    柳時陰重新看向了阿墜,希望他能再多說一句話。不過對方抿着唇,一副沒接受到信號的冷漠表情。

    “……”

    柳時陰頭更疼了。

    在柳時陰琢磨着要不要甩上門的時候,努力忍着恐懼往他們這邊踱了兩步的于暮出聲了:“那個柳哥,貓是我們在樓梯口撿的,它好像是我們這棟樓某位租客的寵物,大概是從家裏突然跑了出來。”

    “你能不能問問看,是誰家丢了貓,我們把它送回去。”

    因為于暮怕貓,這貓是萬萬不能領回家去的,所以他們才想着把貓送到柳時陰這邊來,好盡早找到貓的主人。

    柳時陰摸着下巴道:“這麽說起來,我好像在哪個租客那見過這只貓。”

    仔細想了想,又看了看那貓的大餅臉,柳時陰終于有了頭緒。

    “這貓應該是501室租客的。不過有點奇怪……”柳時陰說到這,表情逐漸認真了起來,“對方一直很謹慎小心,自養貓開始就讓人拉起了圍欄,就怕貓跑了出去。”

    501的租客叫尤姍,在一家車行做銷售的工作,今年25歲。在柳家這邊已經住了有3年。這3年來除了她主動帶貓出去散步遛彎外,她從沒讓自家的貓擅自跑出去過。

    今天還是頭一回。

    “喵喵喵喵!!”

    大橘貓雖然被阿墜抱在懷中,卻不斷地掙紮個不停,叫聲又急又短促,像是在着急着什麽一樣。

    阿墜難得開口主動說話:“它的主人可能出事了。”

    柳時陰也看出來了,他道:“我去拿一下備用鑰匙。”

    小黑臉跳到了柳時陰的肩上,明顯是打算跟他一塊出門。電梯的速度有點慢,擔心尤姍出事,柳時陰他們選擇了走樓梯。

    只花了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們來到了501號室門前。

    “門沒鎖。”于暮說道。

    備用鑰匙用不上,柳時陰直接拉開了門走進了室內,然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女生,那就尤姍。

    于暮捂住自己的鼻子喊道:“好大的一股酒味。”

    酒味是從尤姍的身上溢出來的,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嘔吐物的臭味,夾雜在一起實在難以言喻。

    柳時陰不在乎這些,先去把人扶了起來,做了一番簡單的檢查之後才道:“人沒事,只是喝醉了。”

    于暮擔心地問道:“那她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柳時陰無奈地說:“喝得太醉了。”所以連他們進來都沒發現。

    于暮和阿墜都沉默了。

    尤姍的大橘貓仿佛聽懂了他們的對話,之前還着急得喵喵叫,現在也不叫了。只是繞着自家的主人轉了一圈就噠噠噠地跑到角落去喝水吃起了自己的貓糧。

    吧唧吧唧的,一下子就幹掉了大半盆糧食。

    看着它沉甸甸的肉,柳時陰失笑道:“這只貓剛才大概是以為自己的主人出事了,所以才會跑出去找人求救的。”

    于暮咋舌道:“這只貓不會成精了吧,這麽聰明?”

    “喵。”大橘貓仿佛是在回應于暮,忽然叫了一聲。

    它吃飽喝足,開始舔爪子,接着慢悠悠地走到了于暮的腳邊,像挨着薄荷一樣挨着他親密地蹭來又蹭去,直把于暮的汗毛都蹭了出來。

    柳時陰:“這大胖橘似乎還挺喜歡你的。”

    于暮哭喪了臉,別啊,這喜歡他消受不起。他苦巴巴地瞅向了離得最近的阿墜,求救似地喊道:“阿墜,快幫我把這只貓抱走。”

    阿墜冷着一臉,沒有任何的動作。倒是藏在他肩頭的大眼蜘蛛冒出了半邊的身子來,往于暮的方向挪了挪。

    于暮頂着個大高個,無比可憐地又喊了他一聲:“阿墜QAQ”

    阿墜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沒頂住于暮巴巴的眼神,在他希冀的目光下抱走了那只大橘。

    尤姍雖然沒出什麽事,但想到她喝了那麽多的酒,怕她酒精中毒,柳時陰還是熬了一碗醒酒湯,讓她全喝了下去。

    尤姍醒了後知道自己和大橘鬧出來的烏龍事給柳時陰他們添了麻煩,臉都紅了:“抱歉啊柳哥,今天真是麻煩你們了。”

    于暮好心地勸道:“以後還是別喝那麽多酒了,對身體不好。而且今天幸好是沒出事,以後再這麽喝,就不一定有那麽好的運氣了。”

    “我都明白。”尤姍知道他們是在關心自己,笑得有些苦兮兮地道,“熬過這段時間就好,最近我正在競争經理的位置,為了拉業績,應酬多了點。”

    尤姍以前家裏窮,上了個初中就出來社會奔波了。在現在的車行幹了也有好幾年,好不容易有升職加薪的機會,她不想放棄,就拼命了一些。

    看她的模樣,競争沒結束前恐怕還想繼續喝下去。

    柳時陰看了一眼她的面相,眉頭微蹙道:“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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