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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下咒
雷德仁像沒看到他表姐的臉色,還點頭說道:“對啊對啊,當自己家就行。”
柳時陰聽後,非常有自家人的自覺,朝旁邊站着的管家問道:“這餅幹還有嗎?挺好吃的。”
老管家愣了一下道:“有有有,我現在就去廚房拿出來。”
雷德仁的表姐忍不住瞪了柳時陰一眼,這人臉皮怎麽那麽厚,真把這當自己家了?
許林宴在一邊默默地記下了柳時陰喜歡的那餅幹的包裝,打算回去就讓周秘書買上十盒八盒。
雷德仁的表姐懶得搭理柳時陰他們,轉身拉住了毛曼蓉的手道:“曼蓉啊,你要累了就在沙發這休息啊,我給你捶肩敲背。”
這人怎麽看都一副不想他們上樓的表情,鐵定有蹊跷。
毛曼蓉沒好氣地道:“沙發哪有躺床上舒服,而且捶肩敲背什麽的德仁就能幫我。你快讓開!”
雷德仁表姐着急啊,正想着該找什麽借口攔住人的時候,一旁吃飽喝足的柳時陰出聲了:“這樣的話,不如大家一起上樓去吧。”
雷德仁的表姐:“???”
大家一起?躺床上聊天嗎?現在的年輕人玩得這麽花了嗎?
毛曼蓉一想也行,到時候還能整個人贓并獲,看這人還往哪跑。毛曼蓉一把挽住了雷德仁表姐的手說道:“那走吧,大家一起上去。”
雷德仁的表姐還沒發表自己的意見,就被衆人簇擁着上了二樓。
到了卧室,毛曼蓉松開了雷德仁表姐的手,徑直走到了靠窗邊的一個書桌前,充滿表演欲地道:“德仁啊,我之前送你的領夾是放在這裏面對吧?”
雷德仁應道:“對,就在一個紅絲絨盒子裏。”
盒子還在,打開抽屜一眼就能看到。毛曼蓉把它取了出來,不過在打開前特意看了雷德仁表姐一眼。對方冷汗直冒,一副做了壞事的心虛模樣。
毛劍輝在旁邊催促道:“曼蓉別墨跡了,快打開看看東西還在不在裏面。”
毛曼蓉二話不說就打開了盒子,出乎雷家人預料,一個老舊領夾正安安靜靜躺在盒子裏面。
毛劍輝微訝:“還在?”
雷德仁上前去檢查:“不是假的,就是曼蓉送我的那個領夾。”
毛曼蓉也愣了,難道他們冤枉錯了人?
可雷德仁表姐那汗濕淋淋,兩眼不敢直視前方,明顯做賊抱愧的模樣又是怎麽一回事?如果她沒偷領夾,她緊張什麽?
柳時陰适時出聲道:“你們要不仔細再翻看一下卧室的其他地方吧,看看有沒有丢了其他的東西。”
說這句話的時候,柳時陰瞥了雷德仁表姐一眼,對方身形一僵,臉刷地就白了。
毛劍輝知道柳時陰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話,他連忙對毛曼蓉道:“聽大師的,快搜搜其他地方,像衣帽間之類的。”
衣帽間內,除了放衣服外,還放了不少毛曼蓉價值連城的飾品和雷德仁不少的名表。兩人趕忙進去确認了一番,然而并沒有少什麽東西。
柳時陰在毛曼蓉出來後,望着梳妝臺道:“梳妝臺不看一看嗎?”
梳妝臺也帶了抽屜,裏面放了毛曼蓉化妝品外,還放了她平時會戴的首飾珠寶。
毛曼蓉清點了一波後說道:“三個月前,德仁給我在拍賣會買的那對翡翠耳環呢?還有半年前,我飛巴黎買的一條鑽石項鏈和戒指,都去哪了?”
不找不知道,一找毛曼蓉才發現自己好些的首飾都丢了。這些首飾每一樣買來都花了好幾百萬,雷家雖然不缺錢,但是丢了毛曼蓉同樣心疼。
關鍵毛曼蓉清楚地記得她把脫下來的飾品都放在了梳妝臺的抽屜中,那些飾品又沒有翅膀,怎麽可能丢得了。
毛曼蓉猛地望向了雷德仁的表姐,氣得不行:“是不是你偷的?”
雷德仁也十分的生氣,已經先入為主地把他的表姐當成了害他的兇手:“表姐,我自覺沒做什麽對不起你們家的事情吧?你剛結婚,說你丈夫想要創業,我給你們錢,還給你們介紹合作商。”
“公司開了一年,說資金周轉不過來,問我借錢,我也借了,到現在我也沒催你們還過吧?後面你們出貨時遇上了大暴雨,貨都被水浸了,出不了貨,當時也是我幫忙跑前跑後,給你們找新的貨源!”
“你自己數數,我幫了你們多少回!我把你們當家裏人看待,你們卻把我當成了傻子!拿了我的錢不說,還偷曼蓉的飾品,有你們這麽做人的嗎?現在是不是嫌我太礙眼,嫌我不肯給你們當提款機了,就想下咒害我!是不是計劃等我死了,好分了我的財産和公司!”
雷德仁越說越氣,也是越說越傷心。
他能幫自己表姐那麽多,也是看在這位表姐小時候照顧過自己,自己被別人欺負時幫過他的份上。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倒是養着養着給自己養出了一個仇人,都怪他平日對他們一家太好了。
“什麽下咒害你,要你死。德仁,話可不能亂說啊。”
雷德仁的表姐慌了,為自己辯解道,“我什麽時候下咒害你了?!是,我是利益熏心,沒忍住拿了你媳婦一點飾品,那你也不能冤枉我啊!而且你媳婦那麽多飾品,帶都帶不完,給我一點怎麽了?咱們表姐弟一場,你這都要跟我計較?”
毛曼蓉:“這輩子真是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人。那是我的東西,不問自取是為偷。表姐弟怎麽了,是欠你的嗎?”
雷德仁根本不聽她的鬼話:“你也別狡辯了,要不是你害我,還能是誰害我?來我們家最頻繁的就是你,之前監控也拍下了你進我們卧室的畫面,這事我絕對跟你沒完!你們公司當初是靠我的錢建起來的,現在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在江城做不下去!”
“德仁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想讓表姐一家死在你的面前啊!”雷德仁表姐叫了起來。
毛劍輝說道:“我看還是直接報警吧。”
“不能報警,不能報警。”雷德仁表姐苦苦地哀求道,“德仁啊,我除了愛貪小便宜之外,真沒那個害人的膽子,你相信表姐啊……”
“報警的确要報,不過害你們的并不是她。”柳時陰看了好一會的戲才開口說道。
毛劍輝看了過來:“柳大師,你剛說什麽?”
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了柳時陰那邊的方向。
柳時陰淡定地道:“雷德仁的表姐是偷了東西,但下咒的人不是她。”
雷德仁着急地道:“那不是她還能是誰?”
柳時陰走到了窗邊,正好能看到底下的庭院。他指着斜前方的一棵大槐樹道:“這棵樹是後來種的?”
雷德仁點頭道:“對,三年前移栽過來的。”
“朋友送的?”柳時陰像是很随意地又問了一句。
雷德仁:“對,一個好朋友在我生日時送來的,說我庭院的樹太少了,沒點意境。除了這棵槐樹外,那幾棵光瓜栗也是他送的。”
光瓜栗又叫發財樹,聽名字就很讨喜。而且還挺好養活的,平時澆澆水就行。
毛曼蓉問道:“柳大師,這些樹有什麽問題嗎?”
“你們種槐樹的時候沒請人看過風水?不知道槐樹的風水禁忌嗎?”柳時陰皺了皺眉頭。
“禁忌?”雷德仁有些不明所以,“種一棵樹還有這麽多講究的嗎?”
毛劍輝說道:“柳大師,你是不知道,我這個妹妹和妹夫很早以前就去國外讀書了,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比較相信科學,不怎麽講究風水那一卦。”
買房子之類的,都是看着喜歡就買了。雷德仁開的那麽多家公司,也沒請大師看過風水,都是做了市場調查,科學分析後就定下來的。風水不風水的,他們根本不關心。
柳時陰懂了,也耐着心給他們科普:“槐樹雖然有鎮宅的作用,但得安置在合适的位置才行。不然的話,鎮宅就會變成招鬼。槐字拆開來,就是木和鬼兩個字,又被人們稱作鬼樹,非常不吉利。”
柳時陰指了指他們的大門,又指了指門旁邊的大槐樹,“槐樹要種的話,最好種在庭院的左側和右側,決不能種在大門的旁邊,容易擋住陽光照射進屋裏,積聚陰氣,使家中磁場混亂,影響時運。”
許林宴:“我記得發財樹也是喜陰的植物。
“對。”柳時陰面色嚴肅地道,“你們有一棵槐樹就算了,還養了六棵同樣喜陰的發財樹,簡直就是七星連珠,陰氣嚴重過載。”
柳時陰想到進來雷家後就沒見到幾個傭人,說道:“最近你們別墅裏的人是不是都病了?”
雷德仁緊張地點頭:“沒錯。”
“這就是受陰氣侵蝕的後果。”柳時陰,“先是病了,後面就是死了。”
雷德仁等人聽柳時陰這麽說,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毛曼蓉摸着自己的腰道:“難怪我覺得最近身體哪哪都不得勁,還以為是懷孕後影響的。”
柳時陰:“你們平時在家的時間不多,受到的影響就沒有其他傭人的多。”
“那我怎麽沒事。”老管家摸了摸自己的老胳膊老腿。
按理說他是整棟別墅裏面年紀最大,也是在別墅呆得最久的人,但是別人都病倒了,他還好好的。
許林宴替柳時陰開口:“你有燒香拜佛的習慣?”
剛經過這位老管家身邊時,許林宴聞到了一股檀香味。
“對。”老管家訝異地點了點頭,“在我的房間,擺了個關公像,我每天睡前都會拜一拜,上一下貢在睡覺。”
老一輩都比較信神鬼那一套,不過老管家不封建。他每天拜拜主要還是求個心安,希望身邊的人都身體健康。
柳時陰對雷德仁夫妻道:“你們倆運氣還真是不錯。”
雷德仁夫妻一臉的迷茫,沒明白柳時陰的意思。
毛劍輝倒是猜到了什麽,也覺得他這妹妹和妹夫運氣是真的好,一路上都有貴人相助。
“等下再給你們解釋。”柳時陰邁步走到了許林宴的身後,推着他往門外走去,“先下去,大槐樹下應該還埋了什麽東西。”
衆人風風火火地跟着柳時陰去了庭院。
柳時陰讓老管家找了個鐵揪過來,又讓他叫了兩個年輕力壯的下人在大槐樹的樹樁底下挖起了坑。
挖多深,挖多少米,柳時陰講得非常地清楚,就像裏面的東西是他埋的一樣。
雷德仁見挖了一會還沒挖到東西,忍不住說道:“柳大師你是不是弄錯了,當時移栽這棵大槐樹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沒看到地下有什麽東西啊。”
毛曼蓉掐了他腰間的軟肉:“你怎麽那麽多話,安靜地等着就是,柳大師這麽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雷德仁疼得扭曲了臉:“是是是。”
經歷了自己的飾品被盜一事,毛曼蓉就對柳時陰改觀了不少,開始相信他真有掐算的本領。
挖了大概十分鐘,挖了大約三米左右深的大坑,兩個下人終于挖到了他們要找的東西。
“有了有了。”下人喊道。
雷德仁等人被他一嗓子喊得渾身抖了個機靈,齊刷刷地把眼睛轉了過去。這一看,就看到了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盒。
兩個下人把鐵盒弄了出來,就很識趣地離開了庭院。
雷德仁想要打開鐵盒一探究竟,卻發現鐵盒上了鎖。因為生了鏽的緣故,鎖怎麽掰都掰不開,緊得要命。
毛曼蓉在旁邊建議:“要不要找個開鎖的師傅過來?”
“不用。”柳時陰接過鐵盒,只是用一張符,就把那鎖給切成了兩半。
看着摔落在地的鎖頭,雷德仁等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麽魔法?一張紙是怎麽切開一把鎖的?
“快看盒子裏有什麽。”柳時陰睨了他們一眼,讓他們把目光集中放在盒子上。
一打開盒子,看到的就是一個做工十分精致的人偶。而這個人偶的五官和面容,簡直和雷德仁一模一樣,就像是雷德仁的翻版。
連雷德仁臉上有的痣,都完美地複刻了下來,一顆都不少。
不管是雷德仁也好,還是毛曼蓉兄妹,都是一陣的惡寒。
雷德仁:“卧槽,這是什麽鬼東西?怎麽長了一張跟我一樣的臉?!”
“這就是別人對你下咒的工具。”柳時陰扒了人偶的上衣,翻轉了它的身體,讓大家看它的背面。
白花花的人偶皮上,竟然還刻了雷德仁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豔紅的筆墨,就跟血一樣,在人偶的背部仿佛一節催命咒,越看越詭異。
柳時陰:“這個人偶應該在你們種這棵大槐樹時就被埋在了地裏。”雖然有鐵盒保護着,但人偶身上也有了歲月侵蝕的痕跡,一看就被埋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雷德仁剛才還能自欺欺人,心想可能是誰最近才背着他偷偷把這個娃娃埋進了土裏。但是柳時陰這話一出,就讓他不能再騙自己了。
毛劍輝比較直接地道:“柳大師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要害德仁和我妹妹的就是送這棵樹的家夥?”
除了送樹的人,誰又有機會把這個鐵盒埋在樹根下?
毛曼蓉一臉的不敢置信:“怎麽會?王恒怎麽會是這樣的人。”
“王恒?”毛劍輝望向了毛曼蓉,“這名字好熟。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你和德仁在國外上學時就認識的朋友嗎?”
毛劍輝的表情又驚又愕,“等等,你們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嗎?這都認識快二十年了,怎麽突然就跟你們反目成仇了?”
“我也不知道啊。”毛曼蓉也是滿心的困惑,“我們前兩天才剛見過,他出差都不忘給我和德仁買禮物。”
送她的還是一個她很喜歡的畫家的畫作。
說道禮物,毛曼蓉的手忽然顫了顫:“難怪了。”
“難怪什麽?”毛劍輝追問。
毛曼蓉:“德仁不是很喜歡表嗎,現在市面上很多表的表帶,用的都是鱷魚皮,但他對鱷魚皮過敏。王恒也知道,但是前兩天對方還是送了一個帶鱷魚皮皮帶的手表給德仁。”
那手表很名貴,價值上百萬。王恒能送這麽貴重的東西,毛曼蓉和雷德仁很感激,也沒細究,只以為他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忽略了表帶的事情。
現在一琢磨,什麽忘了,恐怕是故意的!
因為過敏嚴重的話,也是能致命的!王恒怕不是抱着這個目的,才給雷德仁送了一塊會導致他過敏的表!
毛劍輝:“這人心腸也太歹毒了吧,用的都是陰招啊。”
現在市面上,除了用鱷魚皮做表帶外,還會用蜥蜴的皮。像毛劍輝他買表就從來沒分清過什麽是鱷魚皮,什麽是蜥蜴皮。兩者對他來說,都差不多。
要是有人對他用這樣的陰招,他可能到死都發現不了。
雷德仁其實也分辨不出來,但耐不住他有個好管家。知道他鱷魚皮過敏,還特意去看過相關的書籍,當王恒送完表走後,他就提了一句,說這表帶看着像是用了鱷魚皮。
之後雷德仁就去賣這表的品牌了解了一番,發現這表用的還真是鱷魚皮。
二十年的兄弟,雷德仁不願意把人想得太壞:“王恒不是這樣的人!”
“證據都擺在眼前了。”毛劍輝罵道,“你把人當兄弟,人把你當仇人呢!”
毛曼蓉拍板道:“直接把王恒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
讓柳時陰和許林宴意外的是,這個王恒竟然就住在同一個別墅區內。毛曼蓉打電話給王恒的時候,王恒正好有空,表示現在就過來。
等了大約五分鐘,王恒的車就開進了雷家。而當他走下駕駛座,看到被他們挖出來的鐵盒,臉色驟然一變。
不過他遮掩得很快,要不是柳時陰眼尖,還真看不出來。
王恒比想象中要長得帥,身高挺拔,一看平時就有在健身。氣質又儒雅,完全看不出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和雷德仁夫婦站在一塊,襯得雷德仁像個又胖又拙的小矮子,倒是和毛曼蓉十分相配。
都是俊男美女。
王恒微睜大眼睛,一臉驚奇地道:“人怎麽這麽多?都聚在這裏幹嘛?好大的一個坑,怎麽了,德仁曼蓉,你們這是要把槐樹挪走嗎?”
“王恒,別裝了。”毛曼蓉冷冷地看着他。
王恒笑了笑:“曼蓉你在說什麽?我怎麽沒聽懂,我裝什麽了?”
“這個鐵盒眼熟不?”毛曼蓉取過了柳時陰手中的鐵盒,拿出了裏面肖似雷德仁的人偶,“還有這個人偶,你不會不認識吧。”
王恒非常無奈且無辜:“曼蓉,我是真沒明白你的意思。這個鐵盒和人偶怎麽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什麽特別的嗎?”
他仔細盯了一會道,“別說,這人偶和德仁長得還挺像的。”
“嗤——”
柳時陰在旁嗤笑出了聲,王恒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去,他擺了擺手道:“來來來,你繼續演。”
“噗。”許林宴和毛劍輝一聽他這話,頓時都跟着笑了出來。
王恒臉都綠了,臉上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
“曼蓉,這些人是?”王恒向毛曼蓉詢問柳時陰等人的身份,不過答案什麽的他并不在意,很快又說道,“你們怎麽一臉的嚴肅,是發生了什麽事嗎?和這個鐵盒人偶有關?”
“嗯?”柳時陰發現了點有意思的東西。這王恒看毛曼蓉的眼神可一點都不清白,深情款款地猶如毛曼蓉是他的愛人一樣。
看着他這樣的眼神,柳時陰突然明白他要害死雷德仁的原因了。
王恒餘光瞥到柳時陰,總有種自己的秘密都被看透了的錯覺。
毛曼蓉見王恒一直不肯承認,也沒耐心了,她非常的聰明地道:“現在科技如此發達,就算是三年前的指紋,我看也能驗出來。你說你第一次看到這些東西,那行,希望這上面沒你王恒的指印!”
這話一出,王恒的臉就刷地沉了下來。
雷德仁一看還有什麽是不明白的。他非常失望地道:“王恒,咱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了,我扪心自問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吧,你到底為什麽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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