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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夫妻搭檔,創造輝煌
聽到這句話,傅聿川了然。
她說的來沁園春·中餐廳吃飯并不只是吃飯,她還約了人,也可以說是威爾森先約的她,她答應了,訂了位置,并且叫上他一起。
她是怎麽知道他要簽威爾森的融資合同?
她從哪知道的?
誰告訴她的?
思考之餘,經理已經領着他們倆進了餐廳,到了最佳江景的01餐位。一位約莫五十歲,金發碧眼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的對面正是傅陽。
見傅聿川林淺過來,威爾森禮貌起身,用着蹩腳的中文率先打了招呼:“這位美麗的小姐,就是賽車當晚法拉利車內的領航員吧?你好,很幸福見到你。”
很幸運吧。
算了。
跟老外不用嚼字眼,聽得懂就行。
威爾森這句話說出來,林淺沒什麽反應,倒是傅陽坐立難安,拿着水杯的雙手都捏緊了玻璃邊緣,心虛與愧疚寫滿了整張臉。
林淺看了他一眼,随後禮貌點頭:“嗯,我是領航員。”
“這位是?”
“我的老公。”林淺挽上傅聿川的手臂,又說:“您助理說可以帶家屬,想着一起吃飯熱鬧,我就把他一起帶來了。”
“好好好真匹配呀。”
林淺:“……”
般配吧。
沒大事兒,聽得懂就好。
傅聿川拉開椅子,林淺坐了下來,他随後又拉開旁邊一張,坐在她身旁。
威爾森是個自來熟的人,長得又是一副親切相,待他倆入了座,便開始說:“那晚是我最後一次玩賽車,55歲了,老婆不讓再玩了。”
“我以為皇馬負責人又要給我唱戲,選個賽車手過來放水故意輸掉。沒想到呀,你們兩個年輕人開得太好啦。”
“尤其是最後一個彎道超車,我看着紅色法拉利超過去的那一秒鐘,就那一秒鐘立馬勾引住了我,久久不能忘記。”
林淺:“……”
勾引——吸引
威爾森說着,轉過頭看對面的傅陽,眼睛閃着光:“是怎麽做到的呀?你當時不怕危險嗎?我也喜歡玩賽車,但是已經很久不敢這樣冒險了。”
“每次踩下油門,加速的前幾秒鐘,腦海裏會浮現出我妻子的樣子。我冒不起險,沖不起來了,因為她在等我平安回家。”
“你們倆真的很厲害,讓我看見了我年輕未婚時候的樣子。”
年少輕狂。
那股無所畏懼的沖勁兒。
聽着威爾森的話,傅陽下意識看了眼林淺,對上女人的目光,他立馬把腦袋低下來,抿着嘴巴半個字不吭。
一雙手放在桌底下。
快擰成麻花了。
林淺看了他一眼,笑道:“嗯,年輕小孩兒就是大膽一些。他是我弟弟,今年剛滿了十八歲,當晚那車若是換我開最後的彎道我是不敢沖的。十八歲的小孩什麽都不怕,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我都吓着了。”
聞言。
傅陽驀地擡頭,瞪大眼睛望着說話的人。一雙手愈發擰緊,嘴巴開開合合好幾次也沒說出話,最後就吐了句帶着哭腔的:“二嫂。”
威爾森震驚:“你們是一家人?”
林淺點頭,伸手摸了一下傅陽的腦袋,“是呀,他是我老公的親弟弟。那天晚上他開着我老公送他的十八歲成年禮物,說是帶着我去玩,沒想到就跟您遇上了。”
“要是知道他開車那麽大膽,我可不敢做他的領航員,差點沒把我吓暈在車上。事後也說過他了,以後不敢那麽玩命地沖了。”
威爾森笑出了聲。
伴随着男人爽朗的笑聲,餐桌上的氛圍也舒緩下來。傅陽望了望傅聿川,又望向林淺,他主動朝她靠近,貼着她坐。
林淺提前點了餐。
服務生這會兒陸續把餐上好了。
知道威爾森是瑞士人,林淺側重點了清淡偏甜的餐品,幾份做法不一樣的土豆,果然很合他的口味,說是下次帶他妻子來京城,還來這家店。
飯後。
閑談的過程中,林淺忽地出聲,轉頭看向傅聿川,“老公,我記得你公司還有事兒,要不你先去忙工作,等會兒我和四弟自己回去。”
聽到這話,健談的威爾森接了話:“林小姐您先生在哪家公司任職呀?”
總覺得在哪見過。
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這次回去要聽妻子的話多吃點核桃補腦子了。
傅陽率先開口,一股子自傲味兒:“我二哥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就是落座在京城CBD商務經濟區的傅氏。”
這麽說威爾森就有印象了。
他偏頭示意助理,助理連忙上前,道:“先生,确實是傅總。前幾個月跟您通過線上視頻,雙方達成了初步的融資合作意向。但是因為前陣子傅氏高層爆出不良作風,您覺得這個企業風氣不太好,就暫停了合作計劃,說是觀望一下。”
威爾森明白了。
果然。
人還是不能通過別人的嘴去審判別人,還是要自己接觸。傅氏高層作風不良,并不代表其他傅氏人員不好。
他瞧着傅聿川就挺好的。
又是林淺的丈夫,能差到哪去?
威爾森笑着,與傅聿川說:“不好意思傅總,我來京城這兩天光顧着自己去玩,耽擱了和您的工作。我妻子也總說我,一到外面就只顧着玩,耽誤正事。傅總您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可以就融資項目談一談。”
傅聿川很是客氣,“您言重了。”
威爾森:“那就現在談吧,這個餐廳很漂亮,能看江景,這裏飯菜還特別好吃,等會兒餓了還可以再吃點兒。”
可是。
沒帶策劃案文件。
見這,傅陽連忙轉身拿過塞在一旁沒拿出來過的書包,拉開拉鏈,手探進去剛捏住文件的一個邊角,齊特助忽然出現了。
齊特助手中拿着融資策劃案,遞上前:“先生,文件我拿着。”
-
林淺和傅陽先行離開了中餐廳。
他背着書包。
一路耷拉着腦袋,直至經理送他們倆進電梯,門關上了,四下無人了,傅陽才紅着眼睛說:“對不起二嫂,對不起。”
在地庫看到那臺法拉利,知道傅陽先她一步來了IFS,她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錯不在傅陽。
他沒辦法反抗自己母親指派的任務。
林淺就是有點疑惑,唐千蘭是怎麽知道威爾森要跟那晚的法拉利賽車手見面?明明威爾森的助理只聯系了她,因為當天晚上她簽署了皇馬的協議,上面留的是她的號碼。
少年膽子小小,個子倒是高高。
遺傳。
他們傅家的男性個子都高。
林淺擡頭看他,伸出手擦掉他臉頰上的淚痕,“我們能贏,賽車手和領航員缺一不可。如果沒有你精确的報點,我根本不熟悉路,贏不了。”
“所以,賽車手是你或是我都沒有關系,勝利屬于我們倆就可以了。”
“嗚嗚嗚。”
“我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麽知道威爾森要見我們?又是怎麽得到他的聯系方式的呢?還剛好掐準了我們十點鐘來中餐廳吃飯這個點。”
對她和威爾森的飯局了如指掌。
唐千蘭在京城有點人脈,但不至于開天眼這麽牛吧?
傅陽吸了吸鼻子,老實道:“母親與威爾森的助理是老同學,助理告訴母親的。我帶着文件過來,冒認了賽車手的名號,但是我實在拿不出手文件,我真的拿不出手——”
竊取二嫂的榮譽。
偷了二哥的成果。
還要用二嫂的榮譽當敲門磚,再捧着二哥的成果去簽合同,自己獨吞別人的辛苦付出。傅陽做不到,不管他怎麽用母親來提醒自己,他都違背不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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