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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夫妻鬥嘴
想到什麽。
傅聿川改了吩咐:“明天全天的工作都延順,需要我過目的文件發到郵箱,其餘事情你看着處理。”
上次定了時間去公司。
林淺一起去。
九點鐘要出門,她八點半還沒從主卧出來。看着時間臨近,他親自去敲了她的門,得到了她兩句怒吼。
傅聿川至今都記得,他覺得他這輩子都會記得。
長得挺乖。
說起話來那麽兇。
她說十點鐘去沁園春·中餐廳吃飯,估計十一二點才能起床,去餐廳也大中午了。他索性把明天一天都空出來,随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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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川猜錯了。
林淺第二天早早起了床,他晨練結束便看見她下了樓。
她今天心情不錯。
穿了一條白色的吊帶長款蛋糕裙,配着一件香芋紫色的針織開衫。染成淺棕色的水波卷長發随意披散着,随着她走路的動作慵懶搭在她肩邊。
她偶爾低頭看路。
長發往下掉,便擡起手将頭發勾到耳後,露出皙白小巧的耳朵。
溫柔又亮眼。
傅聿川多看了她幾眼,女人走到跟前,仰頭朝他勾了一下唇:“我說的吧,我肯定能按時起來,我一向說話算數。”
他剛晨跑回來不久。
不似平日裏西裝革履的嚴肅上位者模樣,他穿着運動衫,上半身的背心被汗濕了,貼在肌膚上,離近了,那随着呼吸而微微聳動的肌肉毫無征兆地撞進林淺眼睛裏。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他的身材與健美人士誇張的肌理不同,就屬于普通人日常鍛煉出來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一挂,看着很有勁兒,莫名的性張力。
林淺下意識多看了幾眼,她輕咳了聲轉過頭,擡腳往餐廳去了:“我去看看韓嫂今早做什麽吃的,你上樓洗漱,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傅聿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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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好。
風朗氣清,萬裏無雲。
通往市中心的這條湘府路大橋邊種植了不少海棠,枝繁葉茂,花苞已見雛形,再過不久就快要開花了。
Cullinan駛過大橋。
林淺坐在副駕,拿手機對着窗外的海棠樹拍了幾張照。
“喜歡海棠花?”傅聿川問。
“我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什麽都可以。只要開得漂亮的花,我都喜歡。”林淺看他,道:“我剛剛在網上看到一組榕城十裏海棠街花朵盛開的照片,非常驚豔,所以路過那片海棠綠化帶,就拍了幾張照。”
傅聿川開着車。
沒說話。
他記得沒錯的話,海棠五月花開。下個月公司有點忙,但還是能空出時間去一趟榕城,帶她去看看花。
半小時後,車子駛入IFS地下停車場。
兩人相繼下車。
繞過車前身,朝彼此走去。傅聿川在看路,找出口的電梯,林淺則跟在他身旁低頭與齊特助發信息。
傅聿川低頭看她:“走路看路。”
林淺敲着字,沒擡頭:“你在旁邊,我跟着你走,摔不——”
了字還未出口。
身前的人忽地一停,林淺猛地撞了上去,腦袋撞在他堅實的背脊上。也不知道是他衣服硬還是身板硬,把她頭都撞懵了一拍。
沒等她開口,頭頂上方便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摔了吧。”
林淺:“……”
她發送完敲完的文字。
關閉手機。
而後緩緩仰起頭看向他那張老天爺賞飯吃卻被他糟蹋了的臉,一字一句道:“好像是你故意驟停,把我絆着了。”
“還是摔了。”
“你絆我我能不摔嗎?”
“摔了。”
“……”林淺氣笑了,氣到忽然不知道說什麽,沉默。
她給了他一個白眼,擡腳邁大步往前走了。傅聿川面不改色,仿佛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進入電梯。
林淺靠牆角站着,離他有多遠隔多遠。生氣之餘,她瞥到了一抹大紅色。女人透過即将關上的鋁合金門縫再次看了一眼,沒有看錯,是傅陽的車。
那輛大紅色的法拉利Roma.
傅陽也在IFS商場?
注意到她的神情,傅聿川問:“看什麽?”
林淺沒理他。
閑暇地倚靠在牆壁上,拿出手機,雖然沒有信號,也假裝很忙地噼裏啪啦打字發信息。
“叮——”
電梯抵達30樓沁園春·中餐廳專層。
經理立馬迎了過去,熱忱笑着:“先生太太有預訂嗎?”
林淺:“大廳01餐位。”
經理:“好嘞,您跟我來,這邊小心臺階哦。”
經理走在前,林淺傅聿川走在後。行走的過程中,林淺手機震了一聲,她低頭看了眼,是傅聿川發來的微信。
搞什麽?
就在旁邊還發信息?
林淺點了進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橙色轉賬。
對方向你轉賬:¥10000,金額底下還有一行備注文字:“看什麽?”
神經。
花錢買答案。
心裏雖是這樣吐槽,手指卻提前行動,收了轉賬。林淺清了清嗓子,擡頭看他,“看到了一輛跑車,顏色和款式很漂亮,就多看了幾眼。”
傅聿川嗯了聲。
他平靜的回應倒是讓林淺怔了,按理說他應該覺得自己被她耍了而生氣。他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就好像她說的是真實答案,她說了,他就信了。
這不禁讓林淺想起少時在林宅的時候。
林望總犯錯。
才上小學就開始偷錢。
每一次被抓包,他都将黑鍋扣在她頭上。而林氏夫婦也從不懷疑,次次都怪罪她,責打她,言語之間全都是對林望的袒護。
林望的謊言真的很容易識破。
父母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故意不去拆穿。就像她剛剛這句耍人玩的戲言,一聽就是假的,傅聿川明明知道是假的,還應着。
原來,被人無條件偏護的感覺是這樣。
林淺抿了抿唇,沒再跟傅聿川鬥氣。她往前多走了兩步,伸手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傅聿川察覺動靜,低頭看她。
林淺道:“我在車庫看見傅陽的車了,我懷疑他提前聯系了威爾森,頂替了當晚賽車手的位置,他想和你争那份融資合同。”
說是傅陽。
實際上是唐千蘭。
傅陽只是她的傀儡,一個代替她行動的機器。憑傅陽自己是沒這個心計的,他呆呆愣愣的,一心只想着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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