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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0章 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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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200

    祝長生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雖然是回合制, 但後來都是夏漁在問,他也不在意,只有在她發消息的時候, 他才小心翼翼地問:“你能告訴我她葬在哪裏嗎?”

    夏漁手一指,指向前方:“就在那個公墓。”

    她帶着祝長生到了地方。

    顧丹铮的墓在靠裏面的位置,上面沒有她的照片, 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彼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他們有可能想殺你。”夏漁望着蹲下身的祝長生說, “目前只有你知道顧丹铮做了什麽,所以你不能死。”

    如果祝長生死了,顧丹铮身上的标簽就永遠無法撕去。即使身處黑暗,她也在努力, 她想要成為的是丹铮。

    夏漁覺得裴晏初肯定是想對祝長生下手, 因為顧丹铮絕對不能是什麽好人。對他而言, 這些人必須毫無價值地死去,他們的靈魂也必須庸俗。

    祝長生背對着她, 他沒有說話, 只是很輕地點了點頭。

    “有任何事你都給我打電話,我會及時趕到救下你。”

    告別祝長生,夏漁回到了警局, 把自己收獲的信息告訴了隊友。

    隊友在調查其他死者。因為死者們都是被收養的孩子, 或者說都是被拐的孩子,所以他們比對了一下失蹤人口的數據,發現沒有對得上的。

    這在大家的意料之中。死者是在二十多年前被拐,當年科技不發達, 關于被拐、失蹤兒童的DNA數據庫很晚才建立。如果失蹤兒童的父母放棄尋找孩子或者出了意外,數據庫是不會有他們的數據。

    “那我們的案子卡住了?”

    “沒有, 我們想了其他辦法,結果你絕對猜不到。”

    得益于從安老六那裏得來的情報,再加上顧丹铮本人的經歷,隊友又比對了一下系統內部人員的數據。

    得出的結論令人心驚。

    包括安堅在內的兩名死者,他們都和已經犧牲了的官方人員有親緣關系,至于另外兩人暫時還沒有找到,但根據規律,大概率和當年的死去的人有關。

    也就是說,這些孩子是烈士的後代,但被人拐走,時至今日才被發現。

    姜興生不理解:“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把人拐走後又不賣,這些人都是男童,買家應該很多吧?看着他們長大後,又竄出來把人給殺了,到底是圖什麽?

    傅松聲倒是能夠猜到狂犬在圖什麽,他皺眉說:“試想一下,你死了,你的孩子被人拐走活得很糟糕,孩子好不容易長大了生活有了盼頭,又被迫死亡。如果是你們,你們是什麽心情?”

    這個問題顧荃應該很有發言權。他本人被污蔑而死,妻子不久後也被害死。女兒被帶走,過得糟糕至極。女兒長大後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但接連的打擊讓她無法翻身,只能英年早逝。最後外孫更是成了一個罪該萬死的惡人。

    或許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那邊的人試圖引導他們走上不法之路,但他們沒有被誘惑,所以才會在現在被殺死。

    傅松聲将裴晏初的照片貼在白板上:“目前來看,他在安堅身邊出現過,他的嫌疑最大。”

    夏漁接口:“那把人帶回來問話?”

    “不,我們親自上門。”

    裴晏初的身份不太簡單,讓他來警局沒什麽用,他也不會說。與其讓他來警局坐一會兒放他走,不如直接去他家看看。不管怎麽說,裴晁懷曾經也當過局長,不可能拒絕擁有正當理由的他們,這對他的名聲不好。

    “他能讓我們去他家?”夏漁不覺得他們能去裴家調查,“他不能随便找個房子敷衍我們嗎?”

    剛說完,她就發現隊友都在看她。

    夏漁:“?”

    *

    在姜哥的慫恿下,夏漁給裴晏初發了消息,表示想去他家玩,最好是他真正的家。

    醉翁之意不在酒屬實太過明顯,傅松聲不覺得裴晏初會答應,後者又不是傻子。

    “別小看了小漁和他們之間的羁絆啊。”姜興生指點夏漁修改措辭,力求讓對方感受到小漁那顆毫無真誠的心。

    “羁絆不是這麽用的。”傅松聲嘆氣。

    “成了。”姜興生拍拍傅松聲的肩膀,“我就說小漁出馬肯定能行。”

    “……不要給她灌輸這種奇怪的思想,我們是正經警察。”

    裴晏初答應了夏漁,問她什麽時候來,他好給家裏人說一聲。

    夏漁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她晚上還有事,她回複說明天,對方表示明天早上來接她。

    【夏漁:我要帶個人。】

    【買玫瑰的top2:可以,你要帶誰?】

    夏漁思考了一會兒,目光從隊友臉上滑過,她有了一個人選。

    就決定是你了,姜哥!

    姜哥是特工,她到時候可以拖住人,讓姜哥去偷機密。

    雖然這是姜興生的老本行,但是他瞅了瞅傅隊:“這個不太行吧?”

    “換我去偷也行。”夏漁理解成他上了年紀身手不太行了,她很尊老地互換角色。

    “我們是正經警察。”傅松聲沒忍住拿筆記本拍她腦袋,“目前我們的很多做法都踩線了,但那不算什麽大事,但偷東西這種行為真的不行。就算你偷來了,也不能當做證據。”

    夏漁雙手叉腰,勉強把他的話聽進去了:“那我換個人吧。”

    還沒等夏漁重新挑人,陳寄書就說:“我和你一起去,裴家的人我認識,可以給你指人。”

    “行。”夏漁給裴晏初說了,對方沒什麽異議,但他補充了一句話。

    【賣玫瑰的top2:我爺爺到時候會在,他也很想見你。】

    夏漁驚了一瞬,裴老東西要見她?他可是狂犬的BOSS,她難道要跳過其他人直接打BOSS了嗎?

    “我能帶武器嗎?”夏漁乖巧詢問,“我馬上要勇闖狗穴了,我申請帶武器。”

    傅松聲駁回了:“他們什麽都沒做之前,我們無法申請到武器。”

    但裴家确實很危險,他想了想,和她商量:“還是我和你一起去,萬一出事了我還能掩護你。”

    夏漁看了看技術人員陳隊,再看看壯實的傅隊,她覺得傅隊說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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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有些秘密……”

    對哦,有些秘密只有他倆知道,到時候她肯定要質問裴家人的,要是帶別人少不了要解釋。

    夏漁拍板:“好,我們明天一起去。”

    陳寄書:啧。

    姜興生拍拍老同事:“走吧,我們去找犧牲同事的家屬問問情況。”

    “诶,對了,我其實懷疑連亦白也是其中之一。”夏漁說,“要不要看看他的情況?萬一他也是哪個同僚的後代呢?”

    連家的情況确實奇怪,正好連亦白在和平市,可以請他來協助調查。

    “我現在就去接他。”

    夏漁去酒店找人了,她給連亦白發消息問他在哪個房間,他沒有回她。

    夏漁蹲在酒店門口,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接。這不太對,他一向聽話,她都說了別亂跑,他只會待在房間哪都不去,不可能會一聲不吭地離開。

    她又給他朋友打電話,他朋友倒是接了,但是說他下午就走了。

    “他還在房間。”

    蘇嶼傳過來一段視頻,從他離開到夏漁過來的這段時間裏,連亦白的房間門沒有打開過。至于會不會從其他地方離開,房間可是在10樓。

    萬一他跳去別人的陽臺從那裏出去呢?不過這不太可能。他又不是別人,沒必要這麽做。

    夏漁剛看完,視頻就被删除了,她打了一個問號。

    “按照法律來說,我獲取監控錄像的行為涉及到了違法犯罪,所以我先删除證據。”

    沒過一會兒,他的那句話也删除了。

    夏漁:“……”

    當務之急還是連亦白,夏漁忽略掉蘇嶼的行為,問他:“連亦白在哪個房間,我直接去找他。”

    “我有門卡。”蘇嶼說,“我五分鐘之後到。”

    在等蘇嶼來的過程中,夏漁給隊友說了連亦白失聯的事情。

    她還給蘇褐鹪打了電話,問他裴晏初是什麽情況。

    蘇褐鹪一五一十地說了。

    在他走後,裴晏初先去餐廳吃了個飯,然後就去了酒吧。酒吧人多,蘇褐鹪差點以為自己要看丢的時候,他弟上前和裴晏初聊了起來,雖然聊得不是很愉快,但起碼人還在。

    “我弟剛才走了,裴先生現在正要來酒店找你。”

    “你怎麽知道他要來找我?”

    “因為我把他揪出來了。”電話裏換了個男聲,“晚上要一起共進晚餐嗎?附近有一家很棒的餐廳。”

    夏漁直接挂斷電話。既然他沒有離開,那連亦白應該沒事……應該吧?

    五分鐘後,蘇嶼準時到達,他果然有門卡。

    連亦白真的很相信這個人诶,門卡都給,一點都不怕對方冒壞水。

    門打開的瞬間,夏漁的直覺告訴她不對勁。她把蘇嶼拉到後面,推開門後開燈。

    連亦白住的房間很大,跟在家裏一樣,有客廳也有卧室。

    好高級的酒店。

    “連亦白?”

    喊了幾聲連亦白的名字,沒有得到回應的夏漁穿上鞋套進門。

    房間很安靜,除了客廳裏那一堆紙張沒有收拾外,總體而言很幹淨。

    夏漁去了他的卧室,沒看到人。蘇嶼則是去了浴室,他站在浴室門口沒有動作。

    夏漁走過去一看。

    連亦白倒在地板上,生死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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