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被小胖子扑的这一下可不轻,他往后跌了两步,老脸憋得通红,咳嗽了几声,他怒气冲冲地拽着小胖子走出了门外,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藤条,招呼着往小胖子屁股上抽:
“你个小兔崽子,跑哪里去了?!”
当他看到小胖子满嘴油光后,怒火中烧,手里的藤条越抽越狠,小胖子的哭啼声响彻在整个寂静的巷子里,老头越想越气,他怒气冲冲地冲小胖子喊道:
“死人的东西你都敢吃,你难道忘了你那早死的爹娘是什么下场!”
小胖子趁着他一时不备,直接挣脱了他的手朝洛娇娇身后躲去,他的声音都要哭哑了,还颐使气指地吩咐洛娇娇:
“喂,妖女,你快把阿爷拦下,胖冬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洛娇娇直接单手把他从身后拎出来,拎完之后,洛娇娇的手都快没有知觉了,才恍然发现这小胖子身上的肉都是实打实地长着。
她轻笑:
“男子汉大丈夫的,躲在像我这般娇美的弱女子身后,害不害臊。”
小胖子听到这句话后,直接坐在地上,捶着腿哇哇大哭起来:
“你个坏女人!胖冬就算害臊也比被阿爷抽死好。”
这时候,那老头总算平缓好心情,他向洛娇娇弯腰行礼:
“见过洛姑娘了。”
“原来你们是宋砚的人。”她抿唇淡笑:“真可惜,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们拿走的东西了。”
老头精锐的目光直直地逼向洛娇娇:“姑娘这句话算是说笑了,先前你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吗?”
“先前我并不知道有玉玺的存在。”
“玉玺那样的东西,谁拿都是一样的,从前的时候,谁得到这块玉玺,谁就是天下之主,这样的流言,姑娘听了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权位之间的战争,哪一步不是血流成河的代价,那些篡权的帝王,哪个不都是在马背上长大。
倘若那块玉玺当真有能够让天下人臣服的魔力,天下又何须动荡至此。
宋公子行为良善,手下的军将纪律严明,这样的主子,我们岂敢不以心相待。”
洛娇娇微笑,她转过身领着他们向那方小院走去,她的脚步轻缓,时而向身后之人问起:
“这场蛊毒祸乱,老先生可瞧出了几分苗头?”
“这种蛊毒很稀有,能够寻到它的本就不会是一般人,再加之能够让一方城土沦陷成这副模样,洛姑娘,这背后的人,可不简单啊。”
洛娇娇笑了一声:“他们很简单的,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针对性的办法。
所以老先生可知这解蛊之法?只要能够解蛊,剩下的就可以放心交给我们去做。”
令那些医者愁闷的也就是毒蛊能够致人疯病暴起,又会借此传播给下个人。
“姑娘可记得患瘟病死去的人特征。”
洛娇娇想到了什么,她凝重地对老人说道:
“其逝去之人,血液粘稠至七日还是鲜红色,甚至心跳依在。”
“血液之所以粘稠,那都是蛊虫的卵,仔细捻还可察觉有粗糙沙砾感。
至于那心跳声,也是已经成熟的蛊虫在啃噬着最后的食物,姑娘倘若到那野林子里看看,那些瘟病之人,皆是空心。”
回到小院子里的时候,那些医者都候在外面等着他们,当看到洛娇娇身后的人时,他们面色震惊,有人愤怒的神情已然遮掩不住,咬牙切齿地对洛娇娇身后说道:
“欺师叛祖之人,还敢来这地方,李安向,这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盛江面色沉重,他向前把洛娇娇拉到他身后,皱着眉向那人喊道:
“原我就感觉那小胖子很是面熟,结果想不到他竟然会是你的孙子。
李师叔,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两拨人形成了对立的场面,剑拔弩张,而洛娇娇则是懵了一下,身边华椒向自己解释:
“师祖,那是我们的师叔,不过在我们的印象里,他早已被逐出师门,去了苗疆那些地方钻研毒蛊,后走火入魔,竟是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家,只剩下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
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李安向冷哼一声:“你们都还没死,你祖宗我怎么会死呢。
放心吧,这些年里老朽活得好好的,日子可比你们滋润很多。”
“你!”有人忍受不住,撸起袖子向前的时候又被另一个人给拦下。
这时候,一个悠长的哈欠声从内屋里传来,那个酒醉的老头睡了一整日后可算悠悠转醒,他打了个嗝,揉着大肚子咂了咂嘴,慢慢地朝着外面迈着步子。
他半眯的眼还没有适应外面的光线,随意地摇了摇手:
“小江子,还不给你的好师父备好早膳,难道想饿死为师,好继承为师的负债吗?!”
盛江有些尴尬地摸摸头,那老头衣衫半拉不拉的,头上还有几只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白胡子很长,眼睛本来就小,如今这么一眯,如闭了眼一般,滑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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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去拉了拉自家师父,在他的耳边小声附和:
“师父,还有很多外人在这儿呢,徒儿帮师父把衣服穿上吧。”
小老头大摇大摆地沓了出去,朝他摆摆手:
“怕什么,为师如此不拘小节之人,这叫豪迈。”
洛娇娇听了小老头的话,内心不由得一软,她想起来了自己的师父,想当年自家师父也是如此,对洛娇娇笑眯眯地说着:
“娇娇儿,为师这可不叫邋遢,你可别听你宋时砚那小子胡乱说,外面不知有多少人在排队等着为师的签名照呢。”
那小老头没搭理自家徒弟的话,他走着走着突然顿住了,他有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愣在原地瞧了半晌,洛娇娇三年以来,头一次看到小老头把眼睛睁大,虽然说就跟个黑豆子一样,往远里看还是以为小老头是闭着眼的。
他的声音没有方才的洒脱,而是不确定地问了句:
“师弟?”
李安向打下小胖子企图去抓桌上糕点的肉手,嘲讽的哼声自鼻音响起,他拽着小胖子的手就向后走去:
“洛姑娘,这蛊毒之事,老朽一人便可解决,寻这些软饭家伙,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那些人更气了,其中有人怒气冲冲大喊:
“你欺师叛祖,还想逃到哪里去!你可知你私自贩卖的毒蛊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倘若不是你藏得好,我们必是顷刻把你绳之以法。
现在你还想逃,当年你师父的教诲可是忘的一干二净。”
同反派讲这些大道理,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尤其洛娇娇也身为反派之一,这样的话语她都是听得厌了。
她跨过门槛,略过盛江以及一众医者不可置信的目光,她直直地朝着李安向走过去,有人在背后怒斥:
“叛徒!”
“不是的,师祖不是他那样的人。”
盛江他们在背后为自己辩解,洛娇娇拉住李安向的衣袖,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现在并非是决裂的时候,我需要你的解蛊,同样也需要他们的人力,来帮助那些患瘟病的人能够痊愈。”
后面华椒几乎要哭出声来:“师祖,你快回来啊,那人会害了你的。”
李安向自是也听到了后面的话语,他冷笑一声:
“洛姑娘难道真的不怕,在你我之间的一言一语时,老朽会趁着这个时候,在姑娘身上下蛊?”
洛娇娇轻笑:“你既是奉着宋砚的命令,又怎敢对我动手。
老先生,是非善恶,难道真的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而我同样也不会站在任何一方。
宋砚叫你来帮我解蛊,而我则是想让他们能够治愈好,能够让南州再次恢复从前欣欣向荣的模样。
就像现在,其实我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你我不也是一样的人吗?不同点则是我位于暗面,而你位于光处。”
她转过身去,对那些喋喋不休的医者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们之间的过往,我不会去掺与,李先生是我以及宋大人邀请所来,既是如此,我也该为此作个态度。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只要南州的瘟疫能够破解,奖罚分明,你们之后的事情,那便你们自行解决。
至少现在,我不愿再听到任何纠纷之事,外面的百姓还在哀哭着天灾人祸,而你们却在为这种事情作争执,倘是让外人听来,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那些人瞬间安静下来,他们探究的目光在洛娇娇身上扫来扫去,试图在她的身上找出几分不同,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底气,敢说出这样的话。
洛娇娇淡淡地对他们说了最后一句话:“倘是不愿,那我将不再奉陪于你们。”
有人质疑出声:
“万一这瘟疫之事,就是他做的呢?!”
“能够让南州这种富庶之地沦落至此,并非是普通毒蛊能够做到的,最重要的,还得靠人力与金钱。
李老先生独自一人把他的孙子拉扯长大,他们久居深山之中,不曾下过几次山,一个年迈老人,外加……”
她向后瞥了一眼吃的正欢的小胖子,他趁着自家爷爷不注意,兜了满满一衣袖的酥糕糖块,满嘴的油光现在又沾满了糕屑,当他发觉周围安静下来的时候,这才发觉了洛娇娇的目光。
他连忙把剩下的糕点一齐塞进嘴里,又怕噎着,迈着小短腿自顾自地跑到桌子旁端起茶壶一饮而尽,事后擦了擦嘴,满脸警惕地瞪着洛娇娇:
“妖女,你看胖冬作甚?”
小光球有点疑惑:
“宿主,他怎么看起来这么怕你?”
洛娇娇想了想:“可能在之前的时候,我但凡碰着他,都会把他提起来往下抖抖,然后能掉满地的蜜饯果子,还有不少酱肘子和鸡腿。
然后我也没客气,直接把他捆在一边,乐悠悠地抱着那堆战利品走了?”
小光球很是震惊:“宿主竟然能提的动他?!”
洛娇娇谦虚一笑:“没,我把他吊在树上,利用物理学,来回拉扯之间,这件事就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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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宿主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备用的食库的。
李安向看着自己孙子这般丢脸的模样,脸都要被气绿了,他生冷着脸,手里青筋暴起,紧紧地攥着那枝藤条,要不是现在的人很多,老头不愿丢这个脸,小胖子的屁股又得开花了。
相比之下,圆圆胖胖的小老头就显得慈目和善了很多,他乐呵地揉着小胖子的脸,另一只手还不断地往他怀里塞着肉干:
“哎哟哟,想不到这么久没见,小标志都长得这么家伙了。”
身旁的盛江脸一紧,他看着李安向的脸都快气炸了,他弯腰哈哈一笑,对他赔罪道:
“还请师叔原谅一下,师父他宿醉未醒,故话出的言语有些错乱。
这小……小家伙长得是壮实了点……”
李安向的脸又是狠狠一拧眉,盛江这才意识到自己跟师父犯了一样的罪,他实在也不知道能够再夸小胖子点什么,只能干干笑道:
“能吃是福,能吃是福。”
于此同时,宫殿之内一片鸦雀无声,那些大臣跪于堂下,承受着帝王的怒意,容鸩生气并不像他人一样歇斯底里,他的动作从容优雅,甚至让旁人瞧不出他的情绪。
最终他们听到轻轻一声叹息,帝王冰冷的声音自高座响起:
“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他们步履匆匆,甚至有的大臣直接小跑,如此狼狈不已地逃出了宣明殿。
王烈并没有走,辅佐容鸩这般久以来,他又何尝不知容鸩现在的心思,他恭敬地向容鸩进言:
“陛下倘是在意南州之事,微臣自会派人前去南州,把洛姑娘给陛下接回来。”
朝堂之内一片寂静,太监跪于容鸩身侧,周围的宫人皆是惧怕不已,自从那个被藏于后宫中的美人突然逃出宫后,自家陛下再无温情可言,又是同从前一样的残忍冷血,没有任何感情,死寂沉沉。
低沉的嗓音冷冷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与玩味:
“去便去了,她的生死与朕何干。
王爱卿何以见得,朕会对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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