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客人......”
男人揽住了她的腰,话语中带有几分调笑,“客人不高兴没什么,可要是你不高兴了,那我可就罪过了。”
“放心吧,没事的。”
谢南州凑过去吻了吻流音的侧脸,心中愈发蠢蠢欲动,他也没准备忍着,将流音拉进怀中,温声问道,“那里好些了吗?”
炙热的呼吸扑洒在流音的耳垂上,男人语气暧昧,看着流音的眸光里泛着火热。
他自然也是怜惜心上人的,只是于情事之上,谢南州很难忍得住。
他有时也想忍的,一两次之后,看着流音泛着潮红的脸,只是怜爱般低头的咬了咬,却并不用力。
只是他每每想抽身离开的时候,却见到那双含情的水眸流露出的脆弱与诱惑,他的想法就被打断。
只恨不得再用力几分,完全将女人揉进怀中。
前夜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天将明的时候,谢南州却没感觉到疲惫,只觉得浑身满是火气。
无论是娇软如玉的美人,还是偶尔溢出口的低吟,流音的一切,都让他痴迷不已。
两人离得近了,由谢南州的视角,低头时不经意的一望,便能隐约窥见流音胸前的风景。
仔细看,那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几点斑驳的红痕,那是他前夜留下的。
流音并未回他,只是羞怯般的垂下眼睫,柔弱的靠在男人的怀中。
谢南州倒不在意她是否回答,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多少对流音也有些了解。
出声代表喜欢,不出声也就代表着不抗拒,也就是可以。
他很喜欢流音这般的性子,每次只能娇弱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他有所动作的时候,也只能泪眼迷离的看着他。
......
很少有人知道谢家家主即将迎娶的夫人长得是何模样,至少这些时日新来的江湖人士都没见过。
只能不时的听见,云城的老百姓们夸赞这对新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只是谢南州护得紧,流音也不耐烦应付这些人,直到新婚的那天,众人才终于窥见了那貌美的新娘子。
即便看不清面容,但从谢南州脸上的笑意来看,他是真的喜欢这位姑娘。
谢南州父母双亡,因而婚事是由谢家的几位长老们操持的,头发花白的长老们看着眼前的这对新人,暗自叹了口气。
然后殷切的嘱咐道,“南州,你既然已经成家了,以后行事切不可鲁莽。”与残忍。
“对啊,还得顾及着我们谢家的名声。”
谢南州心下一沉,牵着红绸的手紧了紧,只是这是在他的婚礼上,即便有所不满,他也只能唇角含笑着应答。
而被盖头遮住面容的流音也微微皱眉,她知道谢家的几位长老一直对谢南州的行事作风有所不满。
却没想到,他们会在婚宴上发作。
外人不知谢家内部的事,只以为这是几位长老对谢南州的瞩望。
恰好这时叶景来了,刚刚踏进来的他便听到了长老的话,下意识朝流音那边望了一眼。
“今天是喜庆的日子,什么时候不能说,非要今天说?”叶景不满的出声问道,语气冰冷至极。
刚刚开口的那两位长老有些讪讪的笑,“叶宫主,你来了?”
叶景原本是不想来的,谢家请了他几次,他都借口称妻子生病,需要照看。
苏锦玉的确是病了,自那一天开始,便总是说自己有哪哪不好。
可直到成婚的这天,叶景在客栈里坐着,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还是来了。
不论如何,如今流音顶着他女儿的名头出嫁,他也不能让她太过难堪。
算是,全了这场情分。
他知道前世柳回舟过得有多好,便对女儿有多愧疚。如果不是流音,叶景也不清楚自己还会不会走上前世一样的路。
“来了。”叶景冷淡的回复,快步走到了上首的位置。
在经过谢南州的身边时,叶景的脚步却不由得停顿一瞬,他侧眼去看谢南州,看清了他眼中的礼遇。
前世的他,可从没见过谢南州这样的态度。
说起来,叶景对谢南州是不怎么满意的,到底是年轻人,心高气傲,一点都不愿低下头颅。
叶景记得,那时他去找过谢南州,想问女儿到底是不是他害死的。
可那时的谢南州只是不可一世的嗤笑着,说,“叶宫主,死在谢某手上的人可太多了,我怎么知道你女儿是哪个?”
可那句话,却让叶景认定了他就是罪魁祸首。
因为才时隔不久,谢南州根本就不可能忘记他的女儿,他恨柳回舟,就应该记得他的女儿。
可在这件事上,任谁都有错。叶景认为,错得最多的应该是他自己。
叶景想了那么多,实际上只有短短的一瞬,他垂眸,没再看谢南州,镇定自若的站在他对面。
“好好照顾她。”
视线落在两人相牵的那条红绸上,叶景眨眼,压抑住眼中的酸涩,他其实也想不明白,为何那时着了迷似的,想要将女儿托付给柳回舟照顾。
可其实莹儿体弱,活不了多久的,他和妻子也能一直照顾她。
谢南州点头,“我会一直照顾好她。”
听着两人说话的内容,先前说话的那位长老也觉得有些尴尬,察觉到在场之人的视线都落在他们身上。
他轻声咳了咳,示意身旁的下人,“婚宴开始了。”
这种时候,就应该让这些江湖人多饮些酒,早点忘记他先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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