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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没力气,我没力气
    珧琢日思夜想,都想让苏杳有孕,都梦见好些次了,他与苏杳,苏杳教习文认字,他教行医学武。

    要不然也不会每每给苏杳把脉,都满目期许。

    可不论是梦醒时分,还是行脉之后,次次皆是失望而归。

    他倒不会怨苏杳,只得自己卖力些,给人调理身子愈发精细。

    他知道自己很坏,强迫苏杳,自私自利,这一点,他无从辩解,也无需辩解。

    珧琢所愿,也正是苏杳所不情愿的。

    一个尽心竭力,另一人倒是千防万防,人心各异。

    苏杳清液涟涟的央求着人,珧琢受不了她悲悯的神色,就别过身去不做理会。

    想着晾着人,苏杳没一时片刻就睡下了。

    苏杳又哭,哭了一整夜的眼眶本早已酸痛干涩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腺,再一次崩溃得潸然而下。

    苏杳抬手扯了扯背对着她的珧琢的衣襟,竭力嘶哑着声色轻唤:“珧琢,珧琢,要沐浴,珧琢……”

    叶韵说那药虽有避子功效,可也并非万无一失。

    男子肩宽体阔,却异常决绝。

    一声声的惦念未让珧琢觉得聒噪,反倒是自觉有愧,不是滋味,咬牙狠了心道:“要沐浴自己去。”

    故作一副不耐的神态,企图以恶劣行径,让苏杳不再同他闹腾。

    他真的好想苏杳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也能安心些。

    只是才冷酷凶狠的撇开人,身后的女子哭得更是伤心欲绝,珧琢顿觉自己就跟那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一般。

    苏杳也真真是个犟种:“没力气,我没力气,珧琢,呜…”

    她之所以无力起身,自是得归咎于罪魁祸首的,只是元凶还佯装假寐,对她视若敝履。

    “珧琢~”

    有气无力的呼声,是女子穷途末路的求情,听来甚是悲凉凄楚。

    女子惶惶不安,只能拽扯着背对着她的男子,以泪洗面,动之以情。

    “珧琢,帮帮我,你帮我嘛。”

    “夫君,求你了。”

    珧琢本就对苏杳哭恼为难,这会儿苏杳糯糯的同他诉着怯意,更是倍受煎熬。

    真捱不了一点,一旦苏杳委屈示弱,那完了,这场对峙霎时宣告胜负,他束手无策了。

    可珧琢也有自己的脾性,气哼哼的又转了回去,就见一张小巧玲珑的泪脸我见犹怜。

    半张锦玉软枕都已被泪浸湿,可见苏杳有多伤情。

    苏杳见珧琢翻身,更是往他怀里埋,像是要将自己隐蔽起来。

    这种小手段,珧琢心领神会,也不愿挑破。

    “那就再来一次,不然不给你沐浴!”

    事事被苏杳牵着鼻子走,倒显得他任人宰割了。

    苏杳思忖,二者之间,是不沐浴易于有孕,还是再来一次。

    未等她先做出抉择,珧琢倒是替她做了。

    -

    苏杳醒时,凿破的天光从门扉处溢入屋内,睡眼惺忪,像是置身在云间,飘飘欲仙。

    身子腰以下,全无知觉,某处更是酸痛得稍稍一牵扯,就很是不适。

    苏杳坐在床沿处,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眉目饧涩,半垂半睁了好一阵儿,才堪堪回神儿。

    疲倦。

    珧琢说是一次,可一次又食髓知味,又耍了赖。

    言而无信的小人。

    踩着虚脱欲坠的步伐,苏杳去了角落的雕花楠木衣架处。

    苏杳行事隐秘畏缩,几番确保廊庑无人后,从隐秘的几层梳妆盒中的暗格中拿出藏好的避子药。

    紧着干口吞入腹中,随后才慢悠悠的去倒了口茶,面儿上漾着淡淡的喜色,巧笑嫣然,沾沾自得。

    她日日周而复始,养花,习字,作画,品茶,怯意中也甚是枯燥乏味。

    只是近日,珧琢给她带来了一样东西。

    一只白狐。

    苏杳喜出望外,从靠窗的软榻处下榻,赤足向珧琢跑去:“兔子?”

    起先苏杳以为是一只兔子,因为个头小,不过比茶壶大上一点,偎靠在珧琢怀中,恹恹的,没什么精气神儿。

    正同平常的苏杳一样。

    珧琢将白狐轻轻的往苏杳跟前儿送:“是狐狸。”

    苏杳细看之后也看出不是兔子了,只是往日她所见的狐狸,只在那些聊斋和话本中见过,今日一见,倒觉新奇。

    “你哪儿来的?”

    她谨慎点接手那只瘦小的白狐,窥见它腿上带着一层薄纱。

    还未等苏杳多想,珧琢就着急忙慌的辩驳:“不是猎杀的,在后山被其他兽类咬伤的。”

    苏杳也未有思量,托着狐狸去了窗棂大敞的案桌上,对着那只狐狸搬弄起来。

    那只白狐通体雪白,都说狐狸眉眼勾人,媚眼如丝,倒是不差的,眼尾上翘,尽显妩媚。

    毛发软乎乎的,摸在手上柔顺又带着缕缕暖意。

    珧琢:“置办东西的人还得小半月才能回来,你走哪儿抱着也暖和些,也能逗逗趣儿。”

    有了解闷儿的东西,苏杳对珧琢更是熟视无睹了,都不理人了,反倒是去逗一只狐狸,掰着果干儿放在手心处给人喂,还弹舌做拟声,笑得咯咯的,憨态尽显。

    珧琢又觉得心中吃味儿,怨幽幽的凑上前去:“你对着一只狐狸比对我还有耐心,怎没见你逗我?”

    苏杳平淡冷然的瞥了珧琢两眼,眼中的葳蕤还未敛尽,他倒是沾了狐狸的光。

    “逗过。”

    珧琢不明不解,回溯往日点点滴滴,仍是未果:“何时?”

    苏杳孤冷清寂道:“自己想。”

    瞅着手中的果干,又将手心伸到珧琢面前,笑吟吟道:“吃吗?”

    还真是沾了小狐狸的光,他尽沦落至此,被苏杳用喂狐狸吃的东西招惹挑衅着。

    珧琢不服气,却又极度渴求着苏杳给的那点近乎施舍的恩惠。

    旋即,莹白的手腕被男子挟持着,头顶的抹额随着乌发往下倾倒,跟泼墨那般。

    手心儿一片湿热,粗粝的舌苔似撩逗一样,来回舔舐着那处,热意由皮入骨,酥痒难耐。

    苏杳呆滞的怔神,只等大梦初醒,手却被人牢牢桎梏,也抽不回来了。

    珧琢抿了抿唇,作势回味,眸中波澜四起,满是贪婪。

    “不够,再喂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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