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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章 我从未有过这种丧尽天良的想法
    珧琢又将人往怀里拢了拢,眼中溢出少许悒色,不厌其烦的同苏杳哄着闹着,说了好些好话软话,同苏杳再三作保。

    “往日我说给你作外室,你都还对我百般嫌弃呢,白送给你你都不要我,我又怎敢怠慢了你?”

    说完还气哼哼的嗔怪了一下,心性尽显稚嫩。

    苏杳哑着声儿:“我亏薄你,你就怠慢我,有何不能的?”

    可盼着人同他说了句话,可珧琢是极听不得这话的。

    看来杳杳也知她亏薄了自己心里是这般想,嘴上可呛不了一声儿。

    珧琢:“不能的,真别哭了嘛,天地可鉴,日月为昭,我从未有过这种丧尽天良的想法。”

    终究,珧琢是一番自轻自贱,才哄得人涕声渐弱。

    苏杳也不过一时之间被恼急了,又气又怕。

    想着众人极力阻难珧琢娶她,珧琢又不会轻易放过她,以他一人之力,迫于无奈,总归是会妥协的。

    她虽不情愿为妻,可要是让她为妾,于她而言,更是百般折辱。

    有朝一日,要是这事儿传回上京,她整个苏家的脸面都会因她一人而颜面尽失,那时,她就是令整个苏家蒙羞的千古罪人。

    她想到如今爹娘年事已高,不仅要整日为她担忧,还恐因她而备受摧挫,贻笑大方,日日抬不起头见人。

    回想自己这十余年,倒是时时刻刻都是他们的累赘,若是再给他们带去凌耻骂名,倒不如……

    一死了之。

    苏杳并非只是空想,叶韵他们告知自己时,她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她恨自己,也怨珧琢。

    这会儿蜷在珧琢怀里,也是撞了,气愤得很,用头去抵珧琢的胸膛,硬邦邦的,倒是给她顶撞得额头疼。

    珧琢面上儿倒是乍见喜色,由着人在他胸膛上‘咚咚’,苏杳的蓄意报复,落在珧琢眼里,不过调情逗蜜。

    一阵儿翻来覆去的折腾,倒是给珧琢撩起了火。

    屋内本就置了铜制兽纹暖炉,因苏杳体寒,被褥都是深冬腊月裹的那些厚沉沉的,珧琢热得能发一身的汗。

    男子如墨般化开的眸色渐沉,只是狭长的琳琅凤眸中裹挟着燥热难捱的情切。

    一溜烟儿的功夫,珧琢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褥被拱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圆包。

    随即,女子的轻叫骄哼也划破静谧的寒夜,缠绵缱绻,酥痒入骨。

    “你干什么?”

    苏杳的手也藏进褥被里挣了两下,少顷,一大一小两只手就从棉褥中探了出来。

    结实强壮得可见青筋虬结脉络的小臂将另一只过于纤细无力的手钳制压死在女子头顶。

    亵衣有些上滑,显出两人半截手膀,可足可见力气之间的差距。

    “珧琢~”

    太过娇媚清越的叫喊,还掺杂着破碎的哽咽,不过是更能激起男子的逞坏与肆虐。

    苏杳察觉小腹传来寒冽的柔软触感,激得她战栗不止。

    薄凉的唇游走在娇嫩软滑的肌肤,似是细细品啄,喷薄的热吸尽数浇在嫩皮之上,烫得苏杳张口,却倒吸进一口冷气,清了清肺。

    苏杳虚妄的盯着轻纱床帐,眸中的水意愈深,润得起了一层厚厚的浓雾。

    菲薄的唇口一路而上,苏杳反抗过无数次,皆以颓败告终,如今也只不过是佯装忸怩挣脱几下。

    胸脯渐渐湿热,尖利的齿头轻咬上锁骨处,带来浅麻的少许痛意。

    珧琢一贯牙尖嘴利,苏杳在他这儿吃了不少苦头,当即就受辱得轻声告饶:“疼,别咬,珧琢。”

    等到人好一阵儿折腾后,才从淡黄色刺绣棉絮中探出头来。

    珧琢位居上位,俯瞰着身下女子,可怜至极,泪眼于睫,梨花带雨,绛红的朱唇檀口紧咬着,像是怕闹出声儿,自觉屈辱。

    苏杳寝衣大开,洁白冷瓷的冰肌上已是斑驳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星星点点,或青、或红。

    再一次,珧琢被苏杳如画的眉目勾得心猿意马。

    清凌凌的冷眸中染了欲,往日的波澜不兴,如今的隐忍不耐,正是令人神魂颠倒的模样。

    柔韧纤细的颈项更是伴随着胸脯微微起伏,发丝被他闹得乱糟糟的。

    她只望着他,就好似精细珍贵的琉璃瓷器,要碎了。

    苏杳雾气腾腾的仰视着珧琢,在烛光的映照下,她整个人被笼罩在珧琢的阴影中,正同她的处境。

    珧琢模样倒是生得极好,妖冶俊朗,昔日娇薄的唇色也潋滟红润,疏冷的眉目薄情又多情,勾人桃花的吊梢眼神色已由淡漠转为汹涌。

    只是神情有些许迟滞。

    珧琢此刻眼底,绘满了饮鸩止渴的贪掠,却还一下下的给她捋了捋额间的碎发,眉眼重情。

    玉白酮体横陈,珧琢再也按耐不住了,滚了滚喉口,炽热得眼神急于将苏杳拆吃入腹。

    “杳儿。”

    低沉暗哑的声线太过炙烫,少年松松垮垮的亵衣露出精韧的身形,令人浮想联翩。

    苏杳早知自己无从拒绝,扑朔的眉眼中攒了一泓清泉,阖上眼认命道:“轻、轻一些。”

    看似是向她征询,不过也只是敷衍做戏,即便她不乐意,珧琢也会做的。

    话音刚落,苏杳就猛地一骇,珧琢竟是将她翻转了一面儿。

    绵密的落在苏杳颈窝、耳廓、肩头,乃至蝴蝶骨,遒劲精悍的手掌扣在女子脖颈,将人的头颅微微上抬。

    每一道儿声响足矣令人浮想联翩,掩耳羞赧。

    珧琢一次次以情愫浓烈的沉音唤着‘杳儿’二字,而被欺辱的女子除了哭闹,也别无他法。

    ……

    珧琢顾念着苏杳身子弱,不禁折腾,向来不会太过荒/淫无度,也算克己复礼,只食髓知味个一两次就收手。

    当然,也只有珧琢这般认为,苏杳可从未觉得珧琢在这种事儿上体贴。

    此刻苏杳通气过度,又战栗着身子激颤,珧琢一手捂住苏杳的鼻口,抑着人喘息。

    但该卖的力,是一点没松懈。

    等到人缓和恢复过来后,珧琢也侧躺在苏杳身侧,狎犯得同人耳鬓厮磨。

    大动干戈了一场,苏杳更是香汗淋漓,面庞愈发姝艳,泪水潸潸而下,似有香消玉殒之兆。

    珧琢对此倒是爱意满目。

    苏杳竭力吐出两字,虚脱不已:“沐浴~”

    珧琢固执己见:“不沐。这样更益于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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