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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我这人惯会些嘴上功夫
    “杳儿,我对你下不了手,但我对无关紧要的人,断不会心慈手软,若你不信,可以去看看叶韵和柳兮然他们的下场。”

    “我想要一个人死,轻而易举,还能让他们痛不欲生。”

    珧琢的头颅抵在苏杳腰腹处,声色沉闷阴桀:“杳儿,你若是再敢逃,我定让你身边所有人都削成我的人彘,做我的药人,让他们生不如死。”

    最后四字,珧琢念得轻缓幽冷,像是锁魂的罗刹。

    “若是他们太聒噪碍眼,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剜掉他们的眼珠子。到了那时,他们连死都成了奢望。”

    旋即,又缓缓道:“你也一样。”

    此话既出,苏杳整个人如坠万丈深渊,周身热血倏然凝固,只有那寒冽的冷气源源不断入体,将她冻成冰雕。

    察觉女子身形僵硬,珧琢急切解释:“放心,我倒不会折磨你,只是让你这辈子都不能走动。”

    “其实这样不也挺好?”珧琢欣悦得语调高昂,落入苏杳耳朵里,却是字字珠玑,歹毒凶险。

    “这样,你就哪儿也去不了了,我就能日日相伴你左右了。”

    苏杳被珧琢轻描淡写几句吓出了一身冷汗,就连珧琢用牙齿叼开了她的外袍绦带都不得而知。

    衣襟松散凌乱,苏杳还是魂不附体,双目凝滞得失神。

    都快褪到最后一件里衣了,珧琢还隔着那层薄衣,吻嗅了好几口芳香。

    见苏杳还是没挣扎迹象,抬眸却见女子眼角含泪,凄凄楚楚。

    珧琢就知自己这吓唬唬得过头了,又迎上去用唇舐去苏杳眼尾的清泪,连连赔着罪,放低姿态,可见卑微。

    “吓到了?是我的不是,我随口胡诌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惯会些嘴上功夫。”

    “我错了,杳儿,别哭了。”

    珧琢手上功夫也不落下,给人将衣衫理好系上:“也不在这儿弄了,容易受寒,不弄了好不好?。”

    -

    京城,皇宫

    云罗宫内,一女子身形虚虚倚在雕花平榻上,上头铺着一席厚毡毯,只穿了亵衣,外一白狐大氅披肩。

    云孜瞧着莫约不过三十来岁,却有着妩媚与清丽之姿容,风韵飘渺,精美绝妙面容上看不出半分老态。

    殿宇内装潢华贵富丽,各类金饰珠宝层出不穷的陈设着,雕梁画栋,纱帐帷幔飘荡,加之香炉内缕缕飘烟,袅袅如仙境。

    勾人心魄的吊梢眼眼尾上勾,瞥着白纱玉帐外脑袋都快点到地上去的贴身太监。

    “太子最近有什么动静儿?”

    “娘娘,兵部侍郎周冀这些日,派了不少人去澹州,说是为了追查逆贼。”

    云孜染着嫣红寇丹的玉指拨弄着怀中的白猫,慵懒松散嗤语:“追查逆贼?到底是追查逆贼还是诛杀余孽,也只有皇后和太子自个儿心里清楚。”

    “这么快就耐不住想要动手了,看来都知道皇上时日无多了。”

    皇帝时日无多,这时候却又大肆迎回来先皇后之子,朝中局势定然暗潮汹涌,皇后和太子多年来的筹谋,又怎会甘心落空。

    鸿德:“若是让他们先找到珧琢少爷,只怕是……”会被杀人灭口。

    身形丰腴婀娜的女子倒是不以为意:“怕什么?皇上不也派了人在找吗?让他们父子两先争上一争。”

    思索了片刻,云孜又想起一事儿:“苏国公和庄侍郎可还在寻人?”

    鸿德公公颔了颔首:“还在寻,估摸着也是快要寻到澹州地界儿了。”

    “如今京城也是热闹,苏、庄两家的事儿甚嚣尘上,苏国公和庄侍郎压根儿无暇顾及那些谣言,只想着早日把人找回来。”

    云孜又冷冷的笑了干两声,美目微愉:“谣言?也当真是谣言。”

    “时御也是心思缜密,这边儿打压着时轩羽,另一头又对付着珧琢,这是两头都不落下。”

    “他这算是彻底得罪了苏癸和庄酬,日后等苏癸和庄酬回过神儿,看他们放不放过时御就完了。”

    “私底下给苏国公递个信儿,确保苏国公先寻到他的女儿。”

    云孜莞尔时魅惑如狐,却又有几分温婉气:“楚镜他们不是说,珧琢对苏杳情谊非比寻常吗?这小子,倒还会看人,一眼就惦记上了人苏国公家的小姐。”

    “以苏杳诱之,又何愁珧琢不自己回来?”

    鸿德算是云孜跟前儿的心腹,恭从的应下。

    -

    时御近日兴致大好,朝中没了时轩羽找他不痛快,他愈发痛快了,整日听些丝竹瑶琴,看着薄纱舞姬曼妙起舞,饮酒作乐,也算惬意。

    唯一不顺心的,就是周冀办事着实是不利,这都数日了,还未找到那孽种的踪迹,若是让父皇的人抢先了,倒是不好办了。

    有侍卫来禀,惊扰了他:“殿下。”

    时御冷不防抬眸,那人便讪讪兢兢,不知何处,只等人抬了下颌,才接着道:“府外有一人,说是要求见殿下,能解殿下心中所惑。”

    时御手中的琉璃玉盏被他撂在檀木桌上,饶有兴致:“哦?”

    “解我心中所惑?”倒是有意思。

    “将人带进来吧。”

    -

    相较于时御的惬意,时轩羽这些时日可谓是不胜厌烦,

    苏家出了事儿。

    苏家算是他在朝堂的最大倚仗,他与苏家嫡女苏杳有亲,可人却在两月前离了京城,从此再无音讯。

    近日,京中盛传苏国公嫡女与庄家嫡子几人相悦,故而私奔潜逃。

    满城人听风就是雨,还无中生有,杜撰出了好些悖言乱辞,一时之间,令他成为整个皇城的笑柄。

    时轩羽坐在雕木梨花椅上,手里攥着今日手底下人搜罗来的宣文,俊秀的面庞这几日都憔悴了不少,明显可见疲怠懒乏,气煞得他头疼欲裂。

    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柔捏着眉心处,仍旧愁容深锁:“下蛊那人找到了吗?”

    站在一侧的侍卫湛秋也是忧心忧虑:“还没。殿下,京城往来之人熙熙攘攘,从中找寻一位男子,无异于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殿下,你说苏小姐,该不会情蛊发作,真同庄家公子两人已经……”行了鱼水之欢吧?

    时轩羽虽生得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容貌,可出身皇族,总归是有些威严的。

    “玉儿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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