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又羞又恼,脸颊浮现一层薄红,十分不满地踢了宁连溪一脚。
对方从胸膛中挤出一声闷哼。
惹得白棠看过去。
她踢得也不重吧?
“我吃饱了,今天就到这。”
白棠自认为达到了警告的目的,使唤得理直气也壮,
“去打水来,我要洗漱。”
宁连溪却好似没听见,只是久久地盯着她。
久到白棠羞耻得脚趾蜷缩,才听见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
“奖励呢?”
什么?
她偏了偏头。
“棠棠,我听话的奖励。”
训狗要松紧有度,赏罚分明,这是白棠在实践中悟出的道理。
她抿平了唇,做思索状。
从前是什么来着?
“那你过来一点……”
宁连溪听话照做。
倏地,一个极软的东西落在他的下巴,很香,但很轻,转瞬即逝。
不够的。
为了方便借力,白棠攀着宁连溪的后颈,亲了亲正退回来,抬眼望见男人眼底毫不遮掩的欲望,她似有所感。
蹭地坐直了腰就要逃跑。
“不准!宁连溪……”
名字刚喊出来,面若冠玉的男人已经拥住了她,急切地亲了下来。
不只是之前那样简单地触碰。
藏在上唇中央的唇珠被重重抿住,力度毫不留情,被弄成红殷殷的颜色。
白棠的脚尖都绷紧了,整个身子挨着挤着地贴在宁连溪怀里,粉俏的小脸扬起,没两下就被吻得湿漉漉。
她青涩无比,还没被亲上几下,就全身酥||软得连牙关都合不上。
倒像是张着红红的||唇在迎合。
舌根又酸又麻。
白棠实在是受不住,细声细气地抽噎,却又被吃得更厉害了。
“呜呜……”
小猫似的张牙舞爪,挠上他的后颈,能感受到宁连溪温度的变化,颈间发热,烫得她手心汗津津。
乌黑深邃的眼眸轻眯,还不时停顿下一声声轻唤她的名字。
“不许叫我……”
白棠又去扯男人的发根,
“哼……也不准看……”
眼尾都被亲||红了,软|肉也被||吮了个遍。
她被松开时还没缓过神。
指腹轻轻碰了碰眼尾,宁连溪帮她擦去眼角的一点泪水。
“好乖。”
————————
“不知太后派人请朕过来是为何事?”
魏辛阔步而来,他话说得不客气,嘴上称呼太后,面上也是一点敬意也无。
两人心知肚明,彼此不过合作关系,太后讪讪地干笑一声,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本无子嗣,从前他们秦家又站错了队,新帝上位,原是要被全族料理了的。
但她那两个哥哥却是贤臣,只是思想古板了些,这也是之前为什么选择站在前太子一派。
前太子虽合先帝心意,却思想狭隘,难成气候。
江山易主,秦家其实也无多少愤懑,只是怕新帝对他们有些意见。
太后原先好歹做了多年皇后,算是个聪明人,加急联络两位哥哥,达成一致后,秦家同新帝谈判。
魏辛高抬贵手,他们则是助他稳坐江山,扶持原母家。
新帝自是答应。
魏辛刚下了早朝,心里还有些不痛快,也就放下了平日里总端着的一点温和,显得他挺俊的眉目隐约透露出一种散不去的阴鸷。
面上表露出的就是:没甚事别烦朕。
知晓皇帝手上是沾过无数人的血的,太后心里也发怵。
她试探性开口:
“也没多大个事,就是想问问皇帝,今年的选秀准备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