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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浪蕩富二代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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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蕩富二代16

    冉暮秋:“……”

    他傻呆呆的看着越澤,嘴巴微張,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對方話裏的意思。

    這……算是另一種形式的羞辱嗎?

    冉暮秋分辨不出來。

    他只覺得從高嶺之花的嘴裏說出這種字眼,格外讓人難堪。盡管對方說的是他自己。

    畢竟,就算是在上次在浴室裏的時候将他惹毛,他都做到那種程度了,嘴裏其實也沒說出幾句符合那種氛圍下的話。

    偶爾吐出的幾個字,與其說是調情,不如說更像是在教訓人。

    ……越澤總是冷淡刻板的,很符合原劇本裏的人設。

    可此刻,高嶺之花卻直白的告訴你,他無法*起,除了對你。

    冉暮秋愣了好一會兒,一直到系統提示音将他拉回神——

    【攻略對象[越澤]虐心值+5!

    當前虐心值60!】

    頭頂的雙排水晶吊燈灑在兩人身上,甚至都能看到對方皮膚的紋理,眼底最微小的情緒也無從遁形。

    冉暮秋怔怔的看着他,随後恍然。

    其實在基地那晚的時候,他就有點奇怪了,怎麽越澤的虐心值增長的時候,竟然好像還沒有一開始自己給他發那些騷擾照的時候,他表現得要惱怒。

    按道理來說,自己做的這個“渣攻系列”攻略任務,虐心值所提取的,都是任務對象除正面情緒以外,最為強烈的情緒波動。

    怎麽也不可能平靜如一潭死水的。

    然而此刻,冉暮秋終于很清晰地在青年的眼裏看到了一點類似于受傷的情緒。

    而這股子情緒的來源,很可能真的是因為自己——因為他撞破了越澤最隐秘的秘密。

    冉暮秋腦子有點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眼睫毛抖了一下,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結果剛剛一扭頭,就又被掐着臉蛋轉過來,力道是同上次一樣的毫不留情。

    “惡心嗎?”越澤低着眼眸,帶着酒氣的吐息灼熱濃烈,“說話。”

    冉暮秋被掐着臉,吐字都有點不清晰,磕磕絆絆的道,“我、我不知道要說什麽。”

    能*與否,到底是一件極為私密的事情,冉暮秋雖然是要虐他們的心,可也并不想通過這樣的方法。

    然而他明顯逃避的語氣并沒有讓越澤放棄這個話題,又逼問了幾次。

    “你、你喝醉了。”冉暮秋臉蛋被捏的痛得要命,可以想象到這兒接下來一定會留下個紅印子,他使勁的打越澤的手,努力的想從他的鉗制下躲開,“我,唔——”

    大約是他幾次三番的逃避和掙紮終于讓眼前的青年不再耐煩,就着掐他下颌的姿勢,将他的臉擡起來,接着,就是個粗暴的,連半點兒呼吸的空隙都沒留給他的長吻。

    對方吻得太急,喉腔裏殘餘的空氣都被掃去,冉暮秋很快就覺出呼吸不暢,手軟腿軟,推他的動作也再沒剩下力氣。

    冉暮秋一點也不明白,越澤一個高嶺之花主角受,為什麽幹起這種事情來竟然也那麽用力,和他的外表一點也不相符。

    可仔細想一想,他攻略過的所有攻略對象,好像每個人都是這幅鬼樣子,就仿佛,他們本質上都是同一類人。

    ……大概還是虐心值加成的緣故。

    被瘋狂戳中痛點,再溫順的人也會變成瘋狗,更何況是這些本就極為驕傲的天之驕子。

    冉暮秋短暫的失神讓越澤動作更加粗暴。

    他用了點兒力氣,咬了一口少年的舌尖。

    痛意令這近乎掠奪的吻變得愈發難以承受,冉暮秋臉蛋漲紅,一雙大眼睛裏立刻浮上痛苦過度的生理性眼淚,他整個人喘不過氣來,軟綿綿的往下滑。

    又被一只手臂摟住。

    纖薄的腰身不足一握,越澤單手就掐住他,右手又在他臀上一拖,就讓他坐上了洗手池臺面上。

    越澤身高腿長,這個姿勢,恰好更方便他欺身過去。

    “惡心也沒用。”青年拿拇指緩慢摩挲着眼前人被捏紅的臉頰,又弓着腰,順着剛才的地方一點點的咬,含着他的唇肉低聲道,語氣帶着絲發狠的頹敗,像終于承認了什麽,“我就這樣了。”

    就這樣了。越澤想。

    基地那晚過後,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逼着自己不再去想冉暮秋。

    他早知道冉暮秋是個什麽樣的人。

    随手給他發這樣那樣的視頻和照片,輕飄飄的口頭調戲和約.炮邀請,自己是瘋了,或太過天真,才會以為冉暮秋撩過自己幾次,就是只喜歡他一個人。

    那天在會展廳裏看到的情形,本該都在他意料之內。

    說到底,冉暮秋這個人,低俗,下流,且頭腦簡單。他的“喜歡”一點兒也不值錢。

    基地那晚,越澤就明白了這一點。于是,饒是知道自己巴巴地帶着蛋糕過去求和好的模樣看在方昱眼裏已經很可笑,可最終還算保住顏面,并沒有在冉暮秋和他那個小男朋友面前真幹出些什麽丢份的事情。

    可時隔多日,當他知道冉暮秋在外面偷聽了自己同別人說話的全部內容,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期待。

    期待他能從中意識到什麽。期待對方知道,自己還犯賤似的對他有感覺。

    ——不值錢的是自己。

    因為他無可救藥的喜歡一個,明知道無法專一的人。

    金屬制皮帶解開時的聲響讓冉暮秋不得不從短暫的窒息中回神。

    腰上挾制的力道放松,冉暮秋連忙扭臉。

    可下巴上又很快重新覆上了只手,被捏着,轉過臉,被迫去看,那個解開後露出來的地方。

    “怎麽辦。”

    越澤的氣息比平日裏急促上幾倍,可竟然還是那副冷臉,好像醉酒和虐心值增長加成給他的,只是羞恥心的降低而已。

    “你是別人男朋友,可我只能對着你一個人*,你說,我應該怎麽辦。”

    冉暮秋拼命的別着臉,不去看對方那裏:“……”

    他、他怎麽知道啊???

    【主角受怎麽回事啊……】冉暮秋又羞又急,已經不想再聽對方不斷重複他只能對自己*這件事,【他、他變成這樣,又不是我害的,幹嘛老問我啊……】

    【還有,這又是什麽奇怪的設定啊?】冉暮秋質問系統,【這和上個小世界一樣,也是角色的自主性太高的緣故嗎??】

    上次任務,他就已經被坑過一回——主角受明明不缺錢,自己還傻傻的按照原劇本走,去強行包養人家。

    難道這次也是一樣?

    不然的話,冉暮秋實在沒有辦法理解,這個以原劇本來看完全不應該出現的場面,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233:【……】

    系統第一百八十次陷入迷之沉默,然後機械的轉移話題,表示如果宿主遇到安全問題,就會幫他強制抽離。

    總之就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另一邊,越澤已經開始去尋他的手。

    少年的手纖長白皙,但被他握在手心裏,整整小了一大圈。

    越澤沿着他微微有些肉的指腹一根根的捏過去,貼在他頰側的氣息又重又急,也不知道在看着這雙手想些什麽肮髒的東西。

    他一改方才粗暴的動作,捏冉暮秋手的這幾下稱得上溫情,可冉暮秋直覺對方拿自己的手不像是要去做什麽好事,眼淚汪汪的往回縮,又一下被十指相扣的扣住。

    越澤掀起一雙墨色的眼睛,不鹹不淡地看着他,眼神裏含義明顯。

    冉暮秋都想出聲叫救命了。

    兩人正僵持不下,就聽外面響起了一前一後的兩道腳步聲。

    是皮鞋踏在地磚上的聲音,進了洗手間外面的抽煙室。

    冉暮秋渾身一僵,滞怔片刻,就軟着腿要從大理石臺面跳下來,可又一下被摟着腰壓了回去。

    越澤沒半點要躲一躲的意思,他面不改色,甚至又拿唇堵住了冉暮秋嘴巴。

    冉暮秋沒有辦法,兩手抵着青年前胸,還是只能夠睜大眼睛,“唔唔”的發出幾聲含糊的微弱求饒聲。

    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冉暮秋緊張的要命,生怕會被看見。

    此刻他和越澤姿勢實在不雅。

    微博粉絲一千萬的頂流大明星甚至連褲練都半敞着,發.情似的壓着一個人親。

    這幅畫面,被随便一個人撞見,恐怕第二天就能上頭條。

    好在外面的兩個男人似乎并沒有進來的意思,只是待在外間抽煙。

    隔着一扇門,先聽見打火機“嚓”的一聲響,接着,就有不高不低的交談聲清晰的傳了進來——

    “小嫂子長得标致。”說話的是個年輕男人,語音帶笑,顯然是在調侃一同進來的友人。

    片刻,另一道熟悉的低沉男聲響起。

    男人似是對“小嫂子”三字不置可否,只答了後面半句話。

    “是漂亮,看着長大的。”約摸是因為含着煙,男人吐字有些含混,“就是最近有點兒不聽話。”

    冉暮秋一頓,頭皮頂子都麻住了。

    ……怎麽會是蔣霄。

    還沒等他想明白主角攻為什麽會突然跑到這裏來,以及對方話裏的“小嫂子”又是誰,耳垂上就傳來一點兒細微的痛意。

    越澤咬着他耳垂上的軟肉,慢條斯理的磨,語氣算不上溫和,“又在偷聽什麽。”

    “……”冉暮秋腦子裏只剩下一片漿糊,半個字也答不出來。

    越澤盯着他在外面那男人進來後明顯變得愈發慌張的神色,眸色微沉,啃咬的幅度大了些。

    冉暮秋被咬得痛死了,很快便不再有閑工夫去聽外面的聲音。

    而外間的閑聊還在繼續。

    蔣霄聲音随意,剛剛的回答既不算承認,也不算否認,但友人熟知他個性,就還是從裏面聽出一點不同尋常的意味。

    “你這是打算定下來了?”友人問。

    蔣霄聲音懶懶的:“定不定,那不是我說了算的。”

    小朋友壓根就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多半還把自己當“哥哥”。

    自己要真表現出點兒什麽,恐怕會把人吓到。

    究竟該什麽時候說,怎麽說,饒是連習慣了在任何事上迅速做出決斷的蔣霄,也還沒想好。

    對方一愣,似乎是覺得有趣,大笑了幾聲:“操,兄弟,我是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怎麽?”

    “你這話騙騙別人可以啊,騙得過我?我倆認識多少年了,還不知道你,你什麽時候打過沒有準備的仗?”

    友人啧啧兩聲,“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幹嘛突然不聲不響來這麽一出,請的麽,都是那個圈子裏的人,一晚上還恨不得将人挂在胳膊上。這是專門帶小嫂子認人鋪路吧?”

    “還‘不是你說了算的’,當我不知道你什麽德行?”友人啧啧兩聲,“都做到這份上了,人要真不答應你跟你好,你不得瘋?”

    話音一落,外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好半晌,蔣霄才道:“你想多了。”

    “小孩兒不聽話,非要進這圈子裏玩兒,我有什麽辦法?”男人聲音淡淡,“怕他被欺負而已。”

    “你特麽就裝吧。”友人笑了,“剛我看徐導跟你聊挺久,不是說人家下一部電影正在籌備嗎,差個男主角呢,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一個演藝圈新人,橫空出道第一部戲就是徐導電影的主角,就差把“有金主”三個字寫在臉上,的确是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他。

    友人沒繼續往深了說,又笑了幾聲,轉而說起另一件事,“不過,你是真得看緊點兒,這圈子亂得厲害,一晚上,我都看見不知道幾個人往人身上瞟了,小嫂子叫什麽來着——冉暮秋?”

    後面的話,冉暮秋沒再聽清。

    因為不知道從哪句話開始,越澤的力道就突然變得很大,戾氣外溢在掐在他腰和脖頸間的每一根指節上,冉暮秋幾乎覺得對方要将自己的腰掐斷。

    系統也及時播報——

    【攻略對象[越澤]虐心值+5!】

    【攻略對象[越澤]虐心值+5!】

    隔間門被摔上,一聲不輕不重的響,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沒有聽見。

    冉暮秋被抱着一起進了隔間。

    過度狹窄的空間裏,兩人比方才隔得更近,近到連一些愈發明顯的地方,都再也沒辦法忽略。

    冉暮秋有點想要躲,可感官只被身後的人充斥,再也感覺不到其他。地方又小,就算掙紮,也只能無力的将手撐在薄薄的門板上,稍微一動,就能發出明顯的聲響,冉暮秋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又只好委屈地縮回對方懷裏。

    到了私密的空間裏,身後人徹底不再有顧忌,甚至都不再執着于尋冉暮秋的手,而是同先前的一次一樣,就着那片最嫩的地方讓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好半晌,越澤才低低的喘出一口氣,湊近一點,聲音微啞地道,“我以為只有方昱。”

    原來還有不知道多少個像這樣的人。

    可很奇怪,在心裏知道了他是什麽樣的人以後,越澤此刻的心情,反而沒再像基地裏那次一樣那麽折磨。

    顏色鮮豔的花,必然不可能只吸引一個人的目光。

    面對冉暮秋,吃醋是最蠢,也最沒用的情緒。

    可人畢竟是人,哪能這麽輕易的控制自己。

    淺淺滿足之後,越澤垂下眼眸,動作難得溫柔了些許,拭去少年眼角的眼淚。

    “我只想知道。”青年再次開了口,“你也給剛剛外面那個男人,發過那種照片嗎。”

    “那種照片”意思不言而喻,在場兩人都明白。

    冉暮秋頭腦一片混沌,咬着嘴巴,搖了搖頭。

    “那方昱呢,發過嗎。”越澤又問。

    冉暮秋都想把腦袋埋進臂彎裏了。

    他又搖了搖頭。

    越澤動作愈發輕了些,在他耳旁低聲問,“那他們……知道我看過嗎?”

    溫柔的觸碰也同樣令人難堪,更何況碰的也不是什麽正經地方。

    冉暮秋恥的渾身發抖,一瞬間忘了是要點頭還是搖頭,胡亂地晃了一下腦袋。

    身後人的聲音陡然變得愉悅,又帶點兒別樣的惡劣。

    說出的字眼,也讓人極為難堪。

    “所以,只對我發過*?”

    有些字眼雖然打碼,但我相信以大家閱文無數,肯定都能完形填空填出來的。

    另外,越狗嘴巴不幹不淨,我已經先把他吊起來打了,下章就讓秋秋扇他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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