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浪蕩富二代17
    data-ad-slot="6549521856"</ins

    浪蕩富二代17

    冉暮秋一下僵住。

    空間私密,對方又幾乎是抵着他耳蝸說出的這句話,沒有聽不清的可能。

    他羞惱的眼角一片澹豔,手都微微發着抖,等确認是那兩個字沒錯,一直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珠子就“唰”一下掉了下來。

    他吸了一下鼻子,顧不得丢臉,就用力的扇了越澤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是什麽打情罵俏的花拳繡腿,用足了力氣。

    饒是他現在氣得渾身發着抖,也沒有打偏,正正好扇在了越澤臉上。

    青年毫不設防,被扇的偏過臉去,一張俊臉頓時就浮現一點淺淺的指痕。

    但他臉上倒卻沒有因為這巴掌而浮現更多的怒意,很快又轉過臉,湊過來,含着少年的舌尖咬,惡劣的抵着他上颚磨。

    這幾下說不出是不是在報複冉暮秋剛剛那一巴掌,但的确比方才明明已經溫柔下來動作粗魯不少。

    冉暮秋被咬的嗚嗚的哭,被吻出的涎液都順着嘴角流下來一點,但仍然努力的,口齒不清的罵,“你才是*、*貨……你這個混蛋,滾、滾……”

    他羞恥又委屈。

    就連重複一遍青年方才評價他的話,都恥的耳根愈發漲紅,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這兩個字,算是他在快穿小世界裏做任務以來,得到過的最難堪的評價。

    上一個小世界裏的主角攻,嘴巴也很壞。

    冉暮秋就曾被那位主角攻評價是“渣男”,還被他罵過是豬。

    冉暮秋當時雖然也有點不高興,但他上個人設的确是一邊包養主角受還一邊虐人家心的渣男,算是任務的一部分。因此,被那麽說的時候,也就不太難以接受。

    冉暮秋心态一向還不錯,從來沒有什麽真的被打擊到接受不了的時候。

    某種程度上,他甚至算得上堅強。

    可越澤畢竟和上個小世界的主角攻完全不一樣。

    他是朵可遠觀不可亵玩的高嶺之花,是高不可攀的清冷受,骨頭該比他的記吧都要硬,平等的讨厭一切過度自信和不知好歹。

    正因如此,自己扮演的這個油膩渣攻,才會這麽招他讨厭。

    從高嶺之花的嘴裏聽到這種難以想象的難聽話,羞恥程度加倍。

    可偏偏那些事情又的确是自己真的做出來過的,冉暮秋被這兩個字逼的眼角都沁出眼淚來,顴骨都哭的有些紅了,卻仍然除了很幼稚的原樣“反彈”回去,其他一個反駁的字也說不出來。

    而對方的手早已換了個地方。

    露在外面的軟嫩的膚肉被磨過好多次,但心底的淩虐欲卻在冉暮秋承認“只向自己發過*”時到達頂峰。

    越澤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冉暮秋對自己獨一份的“寵愛”,但他只知道,再只碰這裏,恐怕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面上的平靜都是裝的。

    更何況,自己那個被确診過心裏領域的疾病,又早因為冉暮秋,變成了另一種見不得人的、狂躁的症狀。

    他發給自己的那些視頻和照片,在最難以忍受的時候,看過無數遍。所以,也不是沒稍作了解,這種時候該怎麽繼續。

    越澤垂着眼睛,一點點摸索。因為生疏,難免有些慢。

    冉暮秋頭腦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對方在做什麽,便開始努力的掙動。這下真的像只垂死的羔羊了,雪白的蹄子蹬在獵人身上,最終還是落入對方懷裏。

    “你別……”

    纖細的手臂一下被制住,軟綿綿的一個掌風又落在青年臉上,這次的力道卻比不得之前,終于像是徹底的調情。

    冉暮秋果然感覺到這巴掌扇下去之後,那個越澤才逼着自己低頭看過的地方,又有了一點變化。

    他吓壞了,不再敢有任何動作,也沒再有機會有任何動作。

    身板差距有些大,對方拿一只手就夠制住他,另只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妨礙,還是在原處。

    那是雙擅長彈吉他和鋼琴的手,手指頭修長,指腹也帶點兒薄薄的繭,很适合用來做這種事,輕易的就繼續,往裏碰到一點,然後很快頓住。

    “……怎麽這麽*?”越澤輕輕的問。

    青年的聲音裏還聽得出一點方才殘存的惡劣意思,可大部分,已經被另一種喑啞取代,是檢查過後,滿意的總結,“沒被他們*過?”

    或許是酒精的副作用在此刻才終于上頭,又或者,越澤骨子裏就是這麽個低劣的人,被冉暮秋發現秘密之後,他好像徹底不在乎了,一個接一個的髒字接踵而至。

    冉暮秋幾乎想要将耳朵捂起來,但沒能成功。

    “……”他吸了一下鼻子,軟綿綿的右腿腿彎還挂在人胳膊上,啞着小嗓子罵越澤,“你滾。”

    “滾”字是冉暮秋會說的少數的罵人的話之一,但放在這種時候,攻擊力顯然已經完全不夠。

    越澤不痛不癢,甚至還有心情笑了一聲。

    【……233?】冉暮秋抹着眼淚,沒抱什麽希望的敲了敲系統,【有沒有什麽辦法啊……我、我不想在這裏被、被……】

    233作為直男AI,旁觀攪基現場,難免有點尴尬,可到底知道一些內幕,它也不敢對攻略對象做出什麽膽大包天的評價,只沉默了一會兒,道:【如果您實在覺得不舒服,可以敲我,我幫您兌換一點神經麻痹劑。】

    冉暮秋:【…………】

    好在越澤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酒終于醒了,在檢查過那麽一番以後,動作終于停住,轉而在已然亂七八糟的西裝的內袋裏摸索什麽東西。

    幾秒鐘後,冉暮秋感覺到有什麽微涼的東西觸碰在他蝴蝶骨上。

    冉暮秋勉強回神,淚眼模糊的扭頭去看。

    身後的青年一手摟着他腰,另只手掌心裏握着只手機,鏡頭的位置,正對準他被親了許久、布滿吻痕的雪頸。

    鏡頭在緩慢移動,顯然不止打算拍那一個地方。

    冉暮秋:“??”

    他眼睛一下瞪大,瞬間就吓清醒了,伸手要去奪,“你做什麽,唔——”

    嘴巴被捂住。

    “別叫。”饒是到了這種時候,什麽都能反應出他的不平靜,越澤的嗓音,竟然還依舊冷淡克制,“視頻。”

    冉暮秋睜大一雙含淚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總覺得眼前的人像完全變了個人。

    還是那身晚宴的黑西裝,C牌高定,但已經亂七八糟。

    穿着它的青年發絲淩亂,眼裏布滿紅血絲,連露出的一截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和高嶺之花沒有半毛錢關系。

    是個已經被低等玉望控制的,純粹的動物。

    “不喜歡麽?”青年垂眸看他,“你以前,拍過那麽多發給我。”

    說着,還微微晃了一下鏡頭。

    盥洗室的燈光亮,視線一點都不暗。取景框裏框入的是一大片雪白細腰,又因為被捏着揉過好一會兒,薄嫩得像能透出水來。

    取景框還在往下移。

    冉暮秋腦袋炸開,一下就哭了。

    這次是真的難過委屈到極致的那種哭,“哇”的一下哭出聲來,上氣不接下氣。大約是這種小孩子似的哭法讓他覺得愈發丢臉,他拿手背去擋眼睛,另一只手還不忘去打越澤,一邊搶手機。

    “不許你拍!”他抹着眼淚,“你要是敢拍,我、我就——”

    少年抹着眼淚,明明自己的樣子狼狽到了極點,哭的眼角通紅,還在努力地放着沒什麽用的狠話。

    仍然讓人心軟。

    越澤已經确認自己喜歡眼前這個諸多惡習的人,也已經承認。可到了此刻,他還是無法理解,自己除了喜歡,竟然仍會對他一百零一次的心軟。

    冉暮秋感覺到手被握住親了一下。

    “好了,不拍。”青年收了手機,吻他的額心,“就算拍了也不怕。只有我看。”

    “……”冉暮秋輕微地打了個淺淺的哭顫,在需要消耗大量精力的罵人和委屈之間選了後者,“你到底幹嘛要這樣啊……”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如果不是因為當初的自己給越澤發了那麽多不雅照,可能也不會有今天。

    冉暮秋又一次感覺到攻略的失敗,和自己資質的差勁。

    “因為怕你不認賬。”越澤俯下身,溫熱的唇在眼皮上碰了碰,是極盡憐愛的吻,“畢竟,你身邊人太多了。過了今天,你轉頭就不理我,也不奇怪。”

    冉暮秋:“……”

    他無話可說。

    畢竟他這個角色人設的确就是這樣的。

    “只有拍下來,你才不會賴賬。”越澤道,“以後你要找誰也好,我都攔不住。可第一個,我要你永遠記得。”

    “和他們好的時候,也要記得我。”

    越狗(擺爛版):反正我已經能接受恩皮了,你們呢。

    現在壓力給到蔣總和小方。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