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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7章来俊臣上门
    “唉!”

    在给了谢必安用药,让他睡去之后,来俊臣就是一个哀叹。

    失败者,都会找一个借口来为自己的自大失败来背书。

    想不到自己的安哥,也会这样。

    堂堂正正,是陈庆之可以名燥江湖,得名北剑的根本。

    如果他真的是北剑,他又图的什么?

    一个敢以北剑貌相和技法的人,在众人瞩目的战斗之中,对天策府的极境者用毒,自证自己是歹毒,他到底图什么?

    来俊臣想到这些,看着废人般的谢必安,更是头大了。

    因为到现在,商吏司、庆昌堂,甚至是韦候府的用药高手都来了一轮,但依然没探出谢必安中的是什么毒。

    ......

    果然,在第三天,有流言说昨夜黑衣巷里极境对战中,用毒的那人是北剑陈庆之后,陈庆之的拥趸就是怒了起来。

    韦州商吏司的门口,臭鸡蛋、烂菜叶堆了一箩筐。

    这种民衅官衙的事,韦州已经很久不发生了。

    特别是,还是挑衅皇司衙门这种事。

    “主司,要不商吏出动,以藐视皇权捉一波。”

    从三把手的狱都监升为吏辅司的韦州商吏司二把手周兴子,恨恨地说道。

    他作为曾经的狱都监,曾经天南黑狱的执掌者,虽然在来俊臣面前唯唯诺诺,但其实他做事起来阴狠毒辣。

    所以,来俊臣才把他提起来,而并不是为韦淳挪位,他希望在周兴子的操弄下,让韦州商吏司明面上那些如同隐形人的商吏变得凶狠阴戾起来,为他罗织韦州打下基础。

    “如果是以往,的确可以以狠而治,但是现在不行。”

    来俊臣苦恼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这流言,不是商吏司出的。

    若是以往,按照来俊臣的脾性,必定第一时间答应了他的建议。

    只是现在各方俊杰聚韦州,再加上皇权势弱,那些人会怕他们?

    所谓法不责众。

    这个建议,真的行不通。

    最主要的是,那个用毒的北剑,到底是不是真的北剑。

    无形之中,他又想到了这可能是定州堂的阴谋。

    毕竟,初始恩怨的第一夜,那定州三人其中就有一人是用剑的高手。

    这个,左三笠已经和他确认过。

    “看来,我得走一走定州堂了!”

    来俊臣喃喃道。

    不过,他心里是怵的。

    如果那冒充北剑的高手,真是定州堂的人,少不得他可能会暴起杀人。

    毕竟,谢必安为了扬名,天策谢剑的名头,已经传了一些。

    但,对方还敢废了他。

    要知道,对于修者来说,废不如死。

    ......

    “安师兄,有个看着不像是好人的家伙,说要见你!”

    不同于屠大山来找他时候的附耳轻言,蛮虎这一次直接就是撕开了喉咙的大喊。

    来俊臣的貌相,他当然知道。

    而他这样的做法,让得来俊臣眼角一抽。

    “不是好人不见,直接给我打将出去。”

    书房里,陈安之的话语,又让得来俊臣眼角一抽。

    他已经怒到了要不管不顾的杀一番。

    但是一想到定州堂用剑的家伙,可能就是前夜的极境,他压下了心头怒气。

    瞬而在定州堂里采买的人群目视之下,对着二楼摇拜:

    “韦州商吏司主司来俊臣,来见!”

    是来见,而不是求见。

    这是来俊臣对于陈安之这个下马威的最后底线。

    “惊煞我等小民,没想到庆昌堂的长老,亲自拜访!”

    陈安之的话,又让来俊臣眼角再抽。

    他明白陈安之这唤民不唤官的做法,是何意思。

    这家伙真是像陈安之一样,一咬不松口。

    连得这样的一个招呼,都要把庆昌堂拉进去。

    让不明就理的人以为,庆昌堂对定州堂服软了。

    “呼!”

    他在用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只是他在心里疑惑,他成为庆昌堂长老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心里把怀疑对象筛了一遍,但他万万不会料想到,这事是韦淳和典韦说的,然后典韦和贾皮皮说,贾皮皮又跟陈安之说。

    ......

    书房里,敌不动我不动。

    陈安之久望不语,只是他的笑容让来俊臣觉得很可恶。

    “其实,我们可以一笑泯恩仇。

    毕竟前无怨后无仇,只是一个冲撞和误会引发而已。”

    来俊臣在心里盘桓了许久,看着陈安之的笑意,他最后决定直接开诚布公,化敌为友。

    暗捕的事,庆昌堂的事,韦淳的事,谢必安的事,他觉得都是双方的反应过激所致,既然如此,那就放下干戈化玉帛,大家都好好的,就没有烦恼了。

    毕竟无论是求财还是求名,都是一个利。

    现在的庆昌堂和定州堂因为洗酒,已经有了利益同盟的基础,那何不摒弃恩怨,和气生财呢。

    想着陈安之唤他庆昌堂长老,他就决定顺势而为,挠一挠陈安之的心。

    ......

    “怎么抿呢?”

    陈安之依然是挂着让来俊臣厌恶的笑容,笑眯眯道。

    “庆昌堂和定州堂互助共守,共为韦州地下之王,利各半!”

    来俊臣果决道。

    即便这是他的擅自决定,但他仍是决意而出。

    这足以表他的诚意。

    要知道,他还是韦州商吏司的主司。

    “如果我说不呢?”

    陈安之仍在笑。

    “那就生死自负,我韦州商吏司全面介入你定州堂和庆昌堂的民斗。”

    来俊臣狠厉道。

    所谓一言不合,就要掀台子。

    他在心里已经掀了一半,他的这句话就是在警告陈安之,你该知道商吏司的可怕,民岂能和官斗?

    他在做最后的努力。

    “好像说得我很怕你韦州商吏司一样。”

    陈安之不以为然的到。

    商吏司的手段,他门清啊。

    “哦,对了,北剑陈庆之用毒那事是我定州堂传出去的,毒废了谢必安的,就是我的保镖。

    你先想想怎么平息陈安之的怒火吧。

    毕竟,我听说你是被陈安之狼狈地赶出了天南郡,而北剑则是陈安之的好友。

    你这么污蔑他的至交好友,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报复的。

    所以,你先想想怎么应对来自天南的怒火之后,再来跟我谈所谓的一笑泯恩仇。”

    两人的对话烽烟四冒,陈安之揪着来俊臣的痛点,让他悚然一惊,理智回归了现实,心里起的怒火,也瞬间被泼灭。

    天南陈安之,才是他的梦魇啊。

    那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咬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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