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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點番外——人均一個夢(2)
【和五條悟的場合】
漆黑的帳幕外,監督在記錄這次任務的後續。
咒靈祓除的任務也完成得非常順利,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也是順利的一天。
家入硝子看了一眼手機,已經過去好一會兒,但五條悟還沒出來。
她望了一眼後面黑黢黢的帳幕,扭頭喊監督,問道:“監督,咒靈祓除了這個「帳」可以去掉了嗎?”
“啊,好的,這就來。”
監督連忙應聲,成年人拉起咒術,将「帳」降下來——
——‘飒飒’!
暴風般迎面而來的灰塵撲了所有人一臉,風沙迷得人睜不開眼睛,家入硝子擡手擋住風沙,心跳了跳。
五條悟還沒出來。
裏面發生什麽了?
好不容易風沙散去,幾人才放下擋風的手睜開眼睛,只一眼就愣住了,尤其是監督,成年人看見裏面的情形直接錯愕驚呼:“特級詛咒師?!”
「帳」下,站着個年輕人。
他正一手扶着遲遲沒出來的五條悟,反扣住白毛的手,挾持之意一望而知,讓人懷疑如果不是意外打開「帳」五條悟是不是就會死在他手上。
雖然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只有偷偷摸摸過來圍觀一下摯友勤勤懇懇給咒專當打工人的鶴見稚久感覺自己被白毛碰瓷了。
他看了看家入硝子。
他又看了看手上的五條悟。
少年對比了一下兩邊的戰鬥力,一下松開五條悟,舉起雙手果斷低頭:“我放開了!我先投降!”
監督:“?”
等會,這個場面他沒捋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不是鶴見稚久挾持了五條悟嗎?!
唯有家入硝子叼起一根煙,面容滄桑。
啊,果然。
五條靜悄悄,定是在作妖。
“喂喂,現在是我在你手上,要投降也是你壓着他們投降,你先認什麽輸啊!”被‘挾持’的五條悟先不滿了,白毛嚷嚷着抓住鶴見稚久的手,朝家入硝子揚聲道:“硝子也過來被挾持一下!”
家入硝子叼着煙慢悠悠地走過去了。
過去之前還不忘抽走監督手裏的電話,按斷了撥給「窗」的通話,得到了白毛同窗贊賞的眼神。
鶴見稚久:“?”
鶴見稚久大呼小叫:“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只能和硝子姐打平手好嗎!”
“我說能就能!”
五條悟拍板定音。
他朝那邊的監督揮揮手,把好不容易捋清楚發生了什麽的監督再次帶進溝裏,大聲喊道:“嗨嗨,看這邊!這裏的情況是我和硝子出任務中途被詛咒師挾持走了,你就這麽報給上面,過兩天我們自己回來~完畢!”
言簡意赅到讓人捋不清楚這句話裏蘊含了多少信息。
監督:“?”
等等啊!這個劇本不應該是特級詛咒師鶴見稚久挾持五條悟的走向嗎?
監督還沒捋清楚發生了什麽,就見本來應該是‘挾持’五條悟的鶴見稚久被五條悟挾持着用轉移術式,連帶着家入硝子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事情發生得太快,一時之間竟然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監督在原地發呆了十分鐘,才明白——
wc。
他們咒術界的特級六眼無下限咒術師跟着鶴見稚久跑了。
還拐帶走了一個反轉術式?!
……
【和夏油傑的場合】
夏油傑剛從被子裏爬起來,看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十點,想着今天還有事,夏油傑迷蒙着眼睛打着哈欠走到桌子邊上,一邊揉着眼角,一邊去摸桌上的梳子。
沒摸着。
桌子上空空蕩蕩的。
但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在他順着力道坐下的第一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對他的頭發進行了一波操作,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收回了手。
夏油傑疑惑地睜開眼——
“早上好!”
“喲!早啊。”
夏油傑頭頂冒出一個問號。
左邊,是拿着梳子嚴陣以待的冤種摯友一號鶴見稚久;右邊,是拿着鏡子嬉皮笑臉的冤種摯友二號五條悟。
兩人好似兩大護法般的,一左一右站在他兩邊。
夏油傑還沉浸在剛睡醒的遲鈍裏,沒反應過來:“……你們兩個怎麽在這兒?”
鶴見稚久在這不奇怪。
自從叛逃之後他天天來盤星教蹭吃蹭喝,主打一個白嫖,上至議事大廳下至廚房在什麽地方看見他都很正常,時不時甚至能在盤星教的屋頂看見某人在曬太陽,完全把這裏當自己家。
五條悟不是應該在高專嗎?
他怎麽跑……盤星教??!
夏油傑猛地睜開了他的小眼睛。
但睜眼怒目而視的不是他那頂着兩邊勢力水火不容跑來的五條悟,而是旁邊蹑手蹑腳把梳子放回桌面上的鶴見稚久。
少年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麽的,見夏油傑盯着他,招招手回了一個:“嗨?”
夏油傑面無表情的指着自己頭頂。
心裏勸自己一定保持冷靜地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鶴見稚久供認不諱:“嘿嘿,好看嗎?我學的新造型,找菜菜子學的。”
旁邊五條悟嫌火燒得不夠打,砸吧嘴,評價:“不夠樂。”
鶴見稚久當即反駁:“怎麽了這可是我剛學的新手法,渾然天成之極限,保證能在三秒內紮完一個人!”
“就這?不行,給傑換一個,……這個怎麽樣?給他燙個卷?”五條悟翻着手機上的美容美發照片,忽地靈光一閃,遞過來一張例圖。
鶴見稚久湊過去。
鶴見稚久發出了肯定的嬉笑聲。
“同意!整一個!”
夏油傑摸着頭上的兩個小揪揪,聽着耳邊冤種摯友們的念念有詞,教主大人額頭青筋暴起。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這屆摯友不能要了,必須出重拳。
“你們兩個……”
“都給我出去!!!”
室外客廳裏的家入硝子摸摸旁邊兩個小女孩的腦袋,安撫着滿臉欲言又止的菜菜子和美美子。
硝子淡定地說道:“沒事,還要瘋一會兒,等會就正常了。”
高中生嘛,發個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
【和真人、羂索的場合】
“哦?去外面野回來了?”
真人在陀艮的領域門口堵住了一個蹑手蹑腳推開門進來的人類,特級咒靈站在門後,雙手環胸,看着鶴見稚久的眼神仿佛左眼寫着戲谑右眼寫着調侃。
鶴見稚久輕手輕腳的動作頓止,然後迅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不裝了。
少年兩步跨進「蕩蘊平線」裏,如同泥鳅一般絲滑的掠過真人,左右瞧瞧,問道:“羂索先生呢?他還沒來嗎?我可是提前回來了的!”
真人順手帶上門。
他瞥了一眼那個活潑到好像下一秒就會沖出去和羂索侃天侃地的人類,對剛才的事情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在和漏瑚聊天,讨論怎麽去薨星宮找獄門疆的事。”
他問:“你出去這麽長時間幹什麽去了?”
鶴見稚久露出神秘微笑。
“真人。”
他喊了一聲,說:“肘,我們去給羂索先生一點小小的驚喜。”
真人:“哦?”
真人深知鶴見稚久樂子人屬性,瞬間來了興趣,“是什麽?”
鶴見稚久向他招手,臉上藏着笑,一看就是肚子裏憋着一堆壞水:“我們悄悄的說,劇透的不要。”
真人挑眉,眼珠子一轉,好奇的湊了過去。
幾分鐘後,特級咒靈臉上的表情就從好奇變成沉默,再變成拍拍少年的肩膀,給出一個大拇指。
很好,這很鶴見稚久。
分享完畢,鶴見稚久躍躍欲試地走向漏瑚在的方向,真人雙手一揣,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有笑話為什麽不看呢jpg
羂索正在和漏瑚等咒靈讨論怎麽搶獄門疆。
他們要優先封印五條悟,然後才能對接下來的事情徐徐圖之,比如控制天元之類的事情,在五條悟消失之後就會好辦很多,于是羂索發揮他千年閱歷,集中同夥進行一些謀劃。
談到如何在五條悟消失之後闖入薨星宮應對天元的重要部分,羂索忽地警覺一扭頭。
鶴見稚久走了過來。
鶴見稚久身後跟着一個真人。
兩個整活如呼吸般輕松的樂子生物一左一右湊近,羂索更加警覺地後退一步。
理智在告訴他快跑。
鶴見稚久這輛泥頭車這麽久不見人影,再出現的時候高低得創他一下。
但是羂索剛邁開一步,就被抓住了肩膀,扭頭一看,是真人,他不知道什麽悄無聲息的站到他後邊去了。
“羂索先生——”
鶴見稚久大呼小叫地走過來。
少年鄭重其事地說道:“獄門疆不用找了!”
羂索:“?”
羂索:“你去把咒術高專掏了?”
“?”鶴見稚久也丢出一個問號,少年瞳孔地震:“為什麽這個反應,我在你印象裏居然是這種人?”
“呵。”羂索深知少年習性,滿臉冷漠,“你就說有沒有吧。”
這下反倒是輪到鶴見稚久沉默了。
鶴見稚久的沉默引發了羂索的沉默。
羂索震顫地看向他眼前的年輕人。
“你不會真的……”
“沒有。”鶴見稚久回答。
還沒等羂索松下這口氣,又聽見人類少年說:“我去的薨星宮。”
羂索一口氣差點嗆死自己。
“本來是打算去找找獄門疆,然後發現薨星宮其實很好進去,所以就帶着獄門疆進去了一下——”
“你看!我還抓了一個神奇小精靈!”
鶴見稚久祭出一個魔方般的方塊,上面有着無數閉合的眼睛。
獄門疆處于使用狀态。
裏面裝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五條悟。
聯想到鶴見稚久說的話,羂索更加沉默。
“你抓的小精靈不會是叫……”
“沒錯,我抓的是天元噠!”
哈哈,果然。
鶴見靜悄悄,定是在作妖。
這樣的世界還是趁早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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