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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點番外——人均一個夢(1)
【和中原中也的場合】
“咦?”
“中也?”
享譽世界的天際賭場裏,中原中也猛地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不等他轉頭,那個聲音就高高興興地撲過來:“真的是中也!”
橘發青年下意識伸出雙手。
很快少年就湊上來,中原中也被撲了個滿懷。
“好久不見!”鶴見稚久開開心心地說道。
中原中也無奈地挑眉,拍了拍他的背:“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行了,松開,快被你勒死了。”
“呼呼,這不是太久沒見了嗎……”
鶴見稚久讪讪松開雙手,左顧右盼地打量了一下好久沒見的親友,發現精神很好比以前更成熟了,他又歡快起來:“中也怎麽來這裏了?”
“港口Mafia在這裏有合作,我過來看看。”中原中也撿了幾句不重要的回答,摸摸少年的腦袋瓜,反問:“你又為什麽怎麽在這種地方?”
中原中也打量了一下鶴見稚久。
少年清爽明快,發尾都一如既往地帶着歡快的弧度,就是看着像個年紀不大的高中生,賭場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的情況下,他這樣的也是獨一份了。
簡直像是背着監護人偷偷出來體驗生活的糟心熊孩子。
聽見中原中也的話,鶴見稚久陷入了沉默。
少年垂着頭,沮喪地耷拉下灰發。
很少見活潑開朗得恨不得把天都捅破的開心果這幅模樣,中原中也當即眉頭一擰,藍眸瞬間冷厲下來。
面對鶴見稚久,他稍微放緩了語氣:“發生什麽了?”
無數種可能掠過Mafia青年的腦海。
忽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低頭一看,果然是鶴見稚久。
少年悲憤又可憐地扒拉着他的親友,期期艾艾地仿佛找到了救星:“中也,救我。”
中原中也:“?”
看見鶴見稚久這幅模樣,他反而是放下心了。
看了看少年身後,鶴見稚久過來的那個賭桌沒幾個人,他的籌碼也還放在桌上,之前大概就是在這裏玩。
中原中也想了想幼馴染的賭運,了然。
“你輸錢了?”
鶴見稚久被這毫不遮掩的語氣哽了一下,更悲憤了,搖搖頭,說:“沒有。”
“但是,但是——!”
“你看,我拿來的時候是多少,我在這裏坐了三個小時了!還是多少!”
鶴見稚久悲憤好似燙了爆炸頭的土撥鼠,念念叨叨到極致:“可惡啊不是說賭場會讓人多贏一點上頭的嗎?不讓人多贏一點怎麽留住客人!西格瑪——西格瑪不是經理嗎怎麽不讓手下的荷官多學學外面的技術!”
中原中也勾起嘴角,忍下笑意。
他問:“你一個人來的?”
“不是,但科裏亞他不想帶着我。”鶴見稚久搖搖頭,悲傷逆流成河:“他和我打賭比賽,同樣的籌碼看誰贏得多,然後……”
“然後他覺得當着我的面贏我太過分了,說自己到別的地方玩去——啊啊啊啊啊中也!幫我贏兩局我要狠狠向他證明一下我自己!”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那也不是你自己贏的吧?”
鶴見稚久才不在乎這個,少年哥倆好似的勾上中原中也的脖子,拉着他就往賭桌上帶,雀躍好似找到了救星:“我倆誰跟誰,還分什麽這個,來來來幫我一下!給科裏亞看看我們幼馴染之間熱血沸騰的組合技!”
“要輸了呢?”
“輸了我再去換籌碼假裝自己贏了!反正這是西格瑪的賭場,他會幫我瞞着科裏亞的!”
“好吧。但也不要小看我啊,稚久。”
“既然這樣說——那就先定一個小目标!翻十倍!這樣就一定能贏了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恣意地大笑,把自己手裏的全部籌碼都推給了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
青年眼裏的藍色透出無邊的溫柔,他嘆了口氣,撸起袖子,認真地揚起張揚的笑容:“這樣說那我可不能輸了。”
……
【和果戈裏、西格瑪的場合】
果戈裏看了看鶴見稚久的最終戰果,又看了看旁邊端坐喝茶不想參與他們瘋癫行為的賭場經理。
小醜誇張地睜大眼睛,不去面對少年得意洋洋的表情,一下子湊到西格瑪面前,把西格瑪吓得手一抖,差點沒穩住手裏的茶杯。
“幹什麽!”西格瑪瞪了他一眼。
果戈裏摸着下巴端詳着他,小醜拉長尾調,前後句都沒有地冒出一句:“真的沒有嗎——?”
“?”西格瑪扣出一個問號。
他放下茶杯,冷靜的說道:“不知道,別問我,我不參與你們的競争。”
已經在同事們這裏練出一副強制冷靜技能的西格瑪君把白色小醜推了回去。
果戈裏把視線投向了鶴見稚久。
他對少年的賭運保持高度懷疑。
鶴見稚久嬉皮笑臉:“诶嘿。”
小醜凝視着他。
鶴見稚久毫不心虛地回視。
西格瑪沒幫忙,費奧多爾也不在。
難道這家夥轉運了?
果戈裏嘆氣,錘了一下沙發:“居然真的輸給你了!”
話落,鶴見稚久這才是歡呼雀躍地嗨起來:“我贏了!好耶!!”
少年直接從沙發上蹦起來,活潑好似竹節蟲,搖搖晃晃手舞足蹈,還跑去和果戈裏拍下了第一份勝利者照片。
而輸了的果戈裏……
果戈裏思考兩秒,陪他一起吵鬧起來。
區區一次輸贏,他不在乎。
大度的通緝犯先生決定這次禮讓一下。
只有感覺耳朵裏好似有兩百只鴨子在圍着他敲鑼打鼓的西格瑪承受了一切。
西格瑪忍了忍。
西格瑪忍無可忍。
但還沒等他開口,鶴見稚久就好似哆啦A夢一樣舉起了一個東西:“贏了!去撈費佳的東西也到手了!”
西格瑪:“?”
他被這突然轉變的畫風糊了一臉,剛到嘴邊的話全咽了下去。
只有果戈裏,非常配合地鼓掌,掌聲久久不絕,伴随着小醜的捧場聲:“不錯不錯,是什麽是什麽?”
西格瑪一言難盡的看着鶴見稚久手裏的東西,突然反應過來了:“所以你和果戈裏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啊?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來賭的吧?”
“我這運氣,雖然西格瑪是經理錢也是從左口袋到右口袋——但我也會痛心的好嗎!太高看我了!”
鶴見稚久把東西放口袋裏,揣着手手,他說:“我來拿東西。有一個住在這裏的私人收藏家,我看中了他收藏的異能武器,打算和他線下交易一下,已經到手了,就是這個。”
他招呼着果戈裏,暗搓搓地說道:“走!我們去給費佳一點小小的劫獄震撼!”
沒成想果戈裏沒有回應,反而是挑眉問他:“你要用這個去劫獄?”
鶴見稚久反問:“怎麽,不行嗎?多炫酷啊,加上我的異能就更炫酷了。”
果戈裏想了一下天際賭場的情報裏記載的對應異能武器的作用,又想了想鶴見稚久的異能。
唯恐天下不亂的小醜頓住。
三秒之後,他給出答複:“那費佳一定會非常開心有人去救他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格瑪看着他們倆。
西格瑪沉默。
最終,唯一的正常人決定雙手合十,劃了個十字。
#希望費奧多爾沒事#
#攔不住,真的攔不住,這兩個人實在太瘋癫了#
……
【和費奧多爾的場合】
“費佳。”
“費——佳——”
少年趴在玻璃外面,兩只手捧成喇叭,隔着玻璃大聲叫喊。
吐出的白霧浮在玻璃上,聲音也朦胧了一層。
費奧多爾正在看書,聽見聲音扭頭看去,果然看見了某個正處于全世界通緝下的罪犯。
鶴見稚久就在外面。
見他看過來,鶴見稚久明顯眼睛一亮,開心地再喊一聲:“費佳!”
聲音依舊是朦胧的。
隔着一層玻璃,只能聽見明顯的歡快。
“什麽事?”
費奧多爾問。
“沒什麽,過來看看。圍觀一下!”
鶴見稚久像是不安分的大型犬,趴在玻璃上,對着費奧多爾一陣左瞧瞧右看看,扭來扭去,如果不是中間隔着玻璃,他高低要湊到費奧多爾面前去。
費奧多爾合上書本,擡眸看了他一眼:“圍觀什麽?”
“費佳的逃跑小技巧!”
鶴見稚久大聲回答。
費奧多爾聞言,打量了一下周圍,向來花言巧語的魔人不知道為什麽被少年哽住了。
這裏是異能監獄。
藏匿得極深,一般人找不到,更別提進來。
費奧多爾停頓幾秒,打量着自己這位同夥共犯,忽地看見了什麽,盯着鶴見稚久的衣服,精确而靈魂地問了個問題:“你怎麽進來的?”
鶴見稚久看看自己,看看費奧多爾。
穿着同款囚服的少年咋咋呼呼地揮起手,一口應下了費奧多爾的一言難盡。
沒錯,鶴見稚久他——“被抓住讓刑警們帶我進來的!”
鶴見稚久理直氣壯:“我找不到路!”
他也想自己來。但是鶴見稚久自己來的話那是真的找不到路。既然如此當然要讓知道路的人帶他了——沒錯!最知道這條路怎麽走的當然是那些國際刑警們!
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我知道了。”
大概是給夢想家從重從快的判了個無期,不然等審判鶴見稚久的正常手續走完費奧多爾都已經出去了。
魔人合上書。
他把聖經放到一邊。
費奧多爾在鶴見稚久期待的目光下站起來,走到厚重的玻璃牆前。
望着少年明亮的眼眸,費奧多爾輕笑,将手掌覆在玻璃上,對着少年的手掌。
他的聲音從玻璃的一邊傳到另一邊,魔人如同鬼魅般誘惑的笑容在玻璃上倒映着,映進少年銀灰色的瞳孔裏。
費奧多爾說:“那現在你可以看見我的越獄小技巧了。”
——‘咔嚓’。
——‘叮鈴鈴!’
細密的碎裂聲掩在驟然響起的警報聲下,厚重的特質玻璃龜裂出無數裂紋,爆響聲不絕于耳,少年按在玻璃上的手掌收握成拳,輕輕一敲——玻璃便如星光般碎落滿地,沒有一點飛濺到俄羅斯青年身上。
破碎的牢房只剩下囚框,鶴見稚久在外面伸出手。
費奧多爾回應般地将手掌搭在他的掌心。
卻不防突然被少年扯進懷裏,鶴見稚久大笑一聲,喊了一聲“抓穩了!”,下一刻,就有緊密的腳步聲從走廊上傳來。
無數秘密警察包圍了這裏。
鶴見稚久一點不慌,中氣十足地大喊:“三!”
費奧多爾心裏瞬間有什麽不好的預感。
“二!”
頭頂結實的監獄穹頂傳來的隆隆響聲,但不同于爆炸,那種聲音就像風雪呼嘯,寒風刺痛耳膜。
“一!”
話落瞬間,監獄穹頂驟然消失,像是被刀劍削去般平滑無聲,再往外看——俄羅斯青年睜大了雙眼。
暴風雪。
好似這座監獄就是風卷中心一般,龐大的旋渦暴雪籠罩天幕,往外看不見天空,只有灰蒙蒙的暴雪夾雜着徹骨的寒意,屋頂消失的瞬間,至若深淵的冷劈頭蓋臉沉下來,所有人都一個哆嗦,面上覆了一層寒霜。
凝結的冰從腳下蔓延向上。
肉眼可見的範圍都覆上寒冰。
此刻,更像是自然天災降臨,而不是——
“你真的是來劫獄的?”就連費奧多爾也沉默了一下,在少年很有先見之明地給他裹上鬥篷和白色毛茸茸帽子,避免那脆弱的同夥被暴風吹感冒時問道。
“沒事,科裏亞在外面等着呢,而且你就說有沒有用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不要敲我頭!”
“拿異能武器對着自己……”
“異能是你這麽用的嗎?”
“诶嘿,這不是要贏回你嗎,你也沒說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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