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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理想者的本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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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者的本我(1)

    “什麽?”

    “琴酒讓我接收一個人。”

    安室透松了松脖子上的蝴蝶結,從發小手裏接過服務生馬甲,他道聲‘謝了’,一邊穿上馬甲一邊繼續說道:“聽貝爾摩德那邊說過,好像是Boss非常看重的一個小輩,不出意外的話将來可能會接琴酒或者朗姆的班。”

    “看來是個很重要的組織成員了。”

    安室透颔首:“我也是這麽想的,但問題是,那個人……貝爾摩德說他還沒有代號。”

    諸伏景光怔了一下。

    “這麽重要的成員還沒有代號嗎?”

    不應該吧,能接任琴酒或者朗姆這種在組織裏有重要地位的人,怎麽說也該是位高權重才對。

    說起這個安室透皺起眉,想起琴酒那怪異的回答:“琴酒說是因為……他剛成年?”

    “?”

    諸伏景光睜大眼睛:“喂喂,如果這是開玩笑的話那也太恐怖了。”

    他們聊起的可是跨國犯罪集團,居然還會有善待童工這種說出來都不可思議的待遇?

    這要是個笑話也太冷了。

    “但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見面了。今天他會來這裏和我對接,琴酒的意思是今後一段時間他都交給我。”安室透最後整理了一遍儀容儀表,最後拿起菜單。

    此時他和諸伏景光正在波洛咖啡廳的後廚,馬上就是安室透作為打工人上班的時間了,趁同事還沒來,他先和早到的好友交流一下情報。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詭異。”諸伏景光摸摸下巴上的胡茬,他想起了什麽,手一頓:“……Zero,會不會是組織派過來監視我們?”

    “四年前那件事……”

    安室透也猶豫了一下,“當時你的嫌疑洗清得很莫名其妙,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麽久,總不會又有人發現了什麽證據?”

    當年Hiro差點就死了。

    而且當時安室透聽見的更詭異的小道消息,說已經幾乎能确定是卧底的諸伏景光是被人保下來的。

    身份不明目的不知,像這個傳聞是假消息一樣。

    諸伏景光見好友陷入桎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放輕松,Zero。先保持警惕。”

    “我知道。”

    安室透呼出一口氣點點頭,暫且放下這件事,他收拾好自己之後重新擡起笑容,拿着菜單在諸伏景光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吃點什麽再走,馬上要開業了,我們還是到前面去說話吧。”

    諸伏景光笑了笑,應聲道。

    “那就給我來份特制意大利面怎麽樣?好久沒吃了。”

    安室透将菜單塞進好友懷裏,玩笑似的驅趕起非工作人員:“好吧,那就請客人先坐到前臺去——對了,幫我挂一下正在營業的門牌。”

    今天波洛咖啡廳也是正常營業的一天呢,可喜可賀。

    時針在第二圈下垂的時間,忙碌了一中午的安室透終于得以小憩一會兒,今天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似乎沒有接到什麽奇怪的報案,也沒有收到特別的信函,所以相安無事了一整天。

    喂完貓咪大尉,安室透從櫥窗的玻璃往外看,外面路燈已經亮了起來,微黃的燈光映着暗下來的天幕,星星已經點起閃爍的燈籠,路過的行人也漸漸少了。

    再看一眼時間,好像到了快關門歇業的時間。

    怎麽還沒來?

    出什麽問題了嗎?

    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的安室透不免拿出手機再确認了一遍,琴酒發來的信息确實表明應該是今天那個人會來波洛咖啡廳和他對接沒錯。怎麽到了這個點還沒來。

    考慮到對方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遲到,安室透貼心的選擇将歇業時間延遲了半個小時,如果到時間還不來的話他就只能聯系琴酒加以詢問了。

    秒針滴滴答答轉了一圈又一圈。

    但是哪怕是延遲關門了半個小時,安室透也沒能等到那個說要和他對接的家夥。

    沒辦法,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之後,波洛咖啡廳今天值班的服務生一甩手巾搭在臂彎,走向門口的用來提示營業的展示牌,準備将它收進店裏。

    室外冷風悠悠,已經過了晚上出來散步的時間,正适合收攤回家。

    就在安室透拿起門牌的一瞬間——

    “你好!打擾了!我是來對接的!”

    安室透猛地回過頭,身後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靜悄悄地站着一個人,安靜的腳步讓他幾乎沒有任何覺察的跡象,如果是敵人恐怕他這個時候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咦?吓到你了嗎?非常抱歉!”

    安室透反應過來,聽見對方的道歉,他正準備回一句沒關系,剛到嘴邊的話在看見那個人的樣貌時突然就滞澀在了喉間。

    這是個少年。

    他留着稍微有點長的灰發,可能是不太愛打理,顯得有些亂蓬蓬的,劉海随着動作在眉間掃過,晃晃悠悠地,倒有些顯得活潑開朗了。

    讓人注意的還是那雙明亮的眼睛,透着明快靓麗的銀灰色轉來看去的打量着自己,似乎在張望什麽有趣的靈魂,見他看過來還在開心地笑。

    哪怕是在穿着上也很符合年齡段,兩面穿的休閑外套更顯年輕人本質。

    很年輕,和琴酒說的一樣,看起來就是剛成年不久的少年人,叽叽喳喳的歡快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做這個行業的,說他是個即将畢業的學生安室透都信。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安室透的記憶裏、他在警視廳實習的過往記憶裏出現過這個人。

    可對方——不應該是一位警視監的孩子嗎?

    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見安室透還是不說話,那少年心虛了起來,摸摸腦袋小聲嘀嘀咕咕:“我有那麽吓人嗎?”

    他又伸手在安室透面前晃了晃,收效甚微,一時之間産生了慌亂,手忙腳亂地道歉。

    “你好?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所以請不要這樣我害怕有錯我一定改真的非常抱歉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

    安室透回過神來,看見少年九十度鞠躬雙手舉過頭頂的模樣一時語塞,真真感覺對方還是個沒長大的毛孩子,搗蛋了會主動道歉那種。

    “沒事,我只是沒有反應過來。”安室透出言安撫道。

    “太好了!總算不會被轉手的第一天就被嫌棄了!”

    少年振奮握拳,小聲比比。

    “好歹我也是能在琴酒大哥手上撐兩個月才被丢出來的人耶。”

    安室透為話裏的信息頓了頓,他看了一眼手裏的營業展示牌,想了想還是挂了歇業。

    有事還是進去說吧,免得有客人打擾。

    “等——”少年見狀一把抓住安室透要去拿走營業牌的手腕,再次九十度鞠躬請求道:“我要餓死了所以請在授予我一份蛋包飯之前請務必不要歇業!拜托了這件事很重要!!”

    被抓着手腕動彈不得的安室透:“……”

    他一度懷疑琴酒是被吵得不耐煩了才把人丢給他的。

    最後店門還是關上了,不過在服務員先生大發慈悲之下,靜步吓人的少年還是吃上了一口熱乎飯,不僅如此,還有一碟善意的天婦羅和冰可樂。

    不過安室透沒說的是,這是兒童套餐。

    趁着少年大快朵頤的空隙,安室透這才有時間停下來梳理他剛剛那一瞬間的震撼。他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少年的臉看,優秀的記憶力絕不會忘記這個人。

    他認識這個少年,在很久以前。

    如果僅僅是剛剛畢業初入警視廳時碰見的一個随着亡故父母的朋友來收斂父母遺物的小孩子也就罷了,但對方誤打誤撞抓住兇手救下了萩原研二,這份恩情足以讓安室透銘記于心。

    所以他才會震驚。

    那個會說出‘長大以後也要成為超級厲害的警察,把所有壞人都抓起來秉公執法’的孩子,現在卻以另一種完全相反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甚至在貝爾摩德這樣組織高層口中的地位那麽重要。安室透無法想象這個吓到了人還會道歉的少年在這幾年裏遭遇過什麽,又是如何被黑衣組織勸誘着加入的。

    萩原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憤怒吧。

    安室透收斂心下震顫,沒有表露出一絲好感。

    “我吃完了,多謝款待——”做出有如‘我開動了’一樣的祈禱動作為結束,少年喝完最後一口可樂之後有模有樣地說道。

    他轉向好心的服務生先生,興致勃勃地開口:“那麽,現在是要開始對暗號了嗎?”

    “我先來!九頭蛇萬歲!”

    但是并沒有得到回應。

    安室透看着他,一言不發,好像在看問題兒童。

    也許是明白自己的行為藝術過于亢奮,從見面開始就顯得有如多動症複發的少年撇了撇嘴,耷拉着不存在的耳朵端正坐好,終于拿出了一點犯罪集團這類組織成員該有的冷肅态度。

    少年擡眸,眼神的銀灰色一貫冷清而決絕,他對面前負責和他交接的青年颔首。

    “初次見面,波本。”

    這句話一出,安室透心下當即就明白,對方是組織成員這件事是跑不掉了。

    但冷肅的表情也就維持了幾秒鐘,最終還是破功了。

    “琴酒大、咳,琴酒和你說過了吧,從今天開始,直到我獲得代號之前,我都會由你負責帶隊。不過我們的任務不同,所以組織如果發布命令下來的話我們的行動是分開的……。果然琴酒大哥還是在把我踢開吧!”

    前面本來說得好好的,但越說怨念之意就越強烈,到最後幹脆抱怨起來,一通抱怨之下還要夾帶私貨的誇誇自己。

    “明明我一點都不麻煩!我可聽話了!上能輔助下能打雜,打着燈籠都找不到我這麽好的幫手好嗎!”

    安室透嘴角抽了抽,突然有種詭異的錯覺,他問:“那你是因為什麽被琴酒送到我這裏來的?”

    “啊,這個嘛。”

    被問及此事,少年仿佛被戳破了什麽一樣目光飄忽了一下,小聲回答了一句,但是安室透沒聽清。

    “什麽?”

    安室透追問道。

    至此,少年自抱自泣地大聲回答道:“大哥嫌我太吵了!而且貝爾摩德也不要我!也是嫌我太吵了!”

    不知道為什麽,安室透居然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

    “你是不是在想同樣的事情?——可惡啊我真的能幫上忙的!要是嫌我吵我可以少說兩句話但是不要像大哥一樣不理我啊!我會哭的,我真的會哭的!”少年垂淚,像只村口一霸那種大白鵝單殺鄰居小孩一樣鉗住安室透的袖子。

    但大白鵝又怕自己又被人嫌棄了,只好伸長脖子輕輕的扯了扯,試圖用展開翅膀展示自己的無害。

    安室透:“……”

    安室透試圖把自己的袖子從少年手裏救回來,少年很識趣地松開手,乖巧的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黑色組織的成員。

    不用懷疑了,琴酒就是被吵得不耐煩了才把人丢給他的。

    安室透伸了伸手,在觸及少年柔軟的灰發時屈指收回半截,但最後還是放在少年的頭頂摸了摸,像七年前安撫那個蒙昧無知的孩子一樣安撫道:“我既然已經接收了命令,就不會反悔。”

    似乎這樣的态度太親近了,安室透又補上一句:“畢竟這是上頭的命令。”

    沒有辦法對這個少年狠下心,無論怎麽看都會讓他想起七年前的時候。

    “……我知道了。”

    聽得後半句,少年含恨閉目。

    又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振奮起來,一仰頭,沖着安室透的臉,銀灰瞳裏全是認真:“我會努力挽回你的!”

    他不顧安室透的怔愣,手舞足蹈從自我介紹開始,決心挽回一下自己在新隊友面前的印象,至少不要兩個月又被轉手下家。

    “那麽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鶴見稚久!鶴見川的鶴見,幼稚的稚,長久的久!”

    1.記憶還是不通。真記得那就可以開篇大決戰了。但是部分人還是對他的所作所為記憶猶新的(?)

    2.雖然我也想淺唠嗑cp……但是我不到啊!目前大綱裏只有他的事業線,他搞事業還是有一手的,感情線我就不知道了啊哈哈哈順其自然吧(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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