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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毒唯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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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毒唯炸毛

    還沒等松田陣平開口說話,跟在禪院千夜身邊的金發男人就突然憤憤地質疑道:“喂喂?!‘窗’的人到底在幹什麽?居然把三個普通人就這麽放進來了?”

    等等……對哦,他們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啊?

    禪院直哉突然反應過來,他擡頭看了眼被‘帳’隔了一層的天空,明明已經設了‘帳’,為什麽這群普通人卻還能進來?

    禪院千夜卻很清楚,陣平他們之所以能順利通過‘帳’的篩選,是因為他身上有着他給陣平的咒具,這個‘帳’的效果并不排斥攜帶咒具的普通人。

    畢竟現在警察廳內也有一批拿着咒具祓除咒靈的普通人,‘窗’大概也習慣了下這個效果的‘帳’了吧,畢竟咒具可不是那麽容易弄到手的。

    “啊……但是我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麽巧啊……”

    禪院千夜有些頭疼,他扶額嘆息了一聲,雖然知道是他給陣平的咒具引出了這個問題,但是不給陣平咒具的話,他也不放心啊。

    聽見禪院直哉的質疑,伊達航皺眉道:“我們是警察,是來這裏調查案件的。”

    禪院直哉嗤笑:“警察……呵呵,警察高層不是把這件事交給我們了嗎?你們還來這裏幹什麽?來當陪襯?”

    松田陣平雖然不知道這個金發男人為什麽這麽沖,但既然千夜在,那他就完全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問題了。

    男人很自然地走上前去,摘下墨鏡,問:“千夜,是任務?”

    難怪班長的上司不讓他插手,原來已經交由咒術師處理了啊,還正好是千夜來處理,早知道就不來了。

    某卷毛警官還沒等到自家戀人開口呢,就被一旁的金毛一把推開,還被放了一臉的狠話:“喂!你這家夥湊這麽近幹嘛呢?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試圖和千夜套近乎的知道嗎?!”

    千夜的哥哥甚爾他忍了,五條家的那個‘六眼’和特級咒術師夏油傑他忍了,禪院家那一對雙胞胎姐妹他也忍了,但這家夥只是個普通人,那他禪院直哉憑什麽還要忍啊?!

    給我離千夜遠點啊!!

    禪院千夜的毒唯炸毛了。

    松田陣平:……

    這家夥誰啊?

    雖然看上去和千夜長得有點像,但又頂着一頭金毛,還打這麽多耳釘,那應該不是千夜口中那個封建家族的人吧,難道是千夜的學弟?

    不過,就算這家夥是千夜的學弟,但這也太嚣張了吧?他憑什麽不可以和千夜套近乎,而且,他也根本不需要套近乎好嗎?!

    松田陣平走近幾步,低頭直視着禪院直哉的雙眼,臉上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神情,但多了點嘲諷:“哈?你誰啊,我和千夜說話關你什麽事?管地也太寬了吧,你家住海邊嗎?”

    對松田陣平的嘲諷,禪院直哉并沒有理會,反而高傲地冷哼一聲,他抱起雙臂,擡着下巴驕傲地說:

    “哼,居然連我都不知道是誰,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原諒你的無知吧。我,禪院直哉,特一級咒術師,是千夜的堂弟,禪院家‘炳’的首領,更是立誓要用一生來追随千夜的人!”

    禪院千夜:……

    直哉這家夥的自我介紹也太多了吧,而且,最後那句完全就是多餘的!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麽還搞以前家臣追随家主的那套啊!

    而且,明明他想得更多是希望直哉不給他添麻煩!!

    聽到禪院直哉擲地有聲的發言,把完全不知道內情的伊達航都給幹沉默了,這家夥莫非是吃錯藥了,還是中二病?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好了,我們還是先解決咒……”

    禪院千夜用力閉上了眼睛,剛準備開口制止直哉的胡言亂語,就聽到了自家戀人自爆了他們的關系,他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止。

    松田陣平立刻嗤笑一聲,完全不把這個自稱千夜堂弟的家夥放在眼裏:“我還是千夜的男友呢,我不能靠近千夜,難道你就能嗎?不過是個堂弟而已,表的,又不是親兄弟。”

    聽到面前這個卷毛的發言,禪院直哉先是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後轉為嫌惡,嘴角挑過一抹譏諷的笑。

    “哇,就憑你?五條悟都不敢說他是千夜哥的男友,你算哪根蔥?”

    “直哉!!”

    禪院千夜厲聲叱喝,想讓自家堂弟閉嘴,現在是拌嘴的時候嗎?而且,居然對陣平這個态度,直哉這小子真是欠收拾了。

    禪院·雙标·千夜握緊了拳頭,剛準備發難,卻發現某金毛依舊沒有停下,還在繼續嘲諷。

    禪院直哉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吐口而出的嘲諷宛如機關槍一般,突突個不停。

    “呵呵,現在的普通人真是什麽話都敢說,你知道千夜在咒術界,乃至整個日本的地位嗎?”

    “千夜可是禪院家的家主,‘十影法’的擁有者,根本不可能找個不能繁育後代的男性戀人,更別說還是個連術式都沒有的廢物,如果還敢瞎說,我會将你的舌頭割下來的!”

    金發青年哼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麽可笑至極的言論,目露鄙夷的嘲諷,睥睨地瞥了松田陣平一眼,仿若在看笑話一般。

    還沒等他得意地扭頭朝千夜求證,滿臉傲慢的金發青年就被禪院千夜狠狠踢了一腳,直擊腹部,被踢飛了數米遠,甚至折斷了好幾棵樹木才堪堪停下。

    “廢物?禪院直哉,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你居然還沒有學乖嗎?我教過你多少次,即使身為禪院家的直系,也不能輕易蔑視普通人!”

    禪院千夜低沉的聲音響起,攜帶着不經察覺的冰冷和狠厲,他眯起的雙眸透露着一抹危險的氣息,周身湧動着森然的怒意。

    雖然禪院千夜也會在心底稱呼他那群在警察廳的手下為‘孽畜’、‘小廢物’,但這都是會在氣頭上才會偶爾想想,更別說在他們面前說這些侮辱人的話。

    即使他們會在訓練上耍賴偷懶,在面對練手咒靈時退縮,甚至抱着他的大腿求饒的時候,會讓他有些惱火。

    但他也知道,那群警察其實已經盡他們最大的努力了,畢竟禪院千夜也不能要求讓他們和咒術師一樣強大。

    在場的三名警察被禪院千夜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吓懵了,松田陣平吞了口唾沫,雖然被罵廢物、被威脅割舌頭也讓他很生氣,但……

    千夜的這一腳是不是有些重了,那個家夥真的還活着嗎?

    看着被禪院直哉撞斷的樹樁,萩原研二和伊達航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半長發青年有些慌亂地說道:“千夜哥,你這下手也太狠了,真的不會出人命嗎?”

    伊達航也呆愣地點了點頭,就算是他本人,被禪院教官踢這麽猛的一腳,不死也是重傷吧,話說,他現在是不是要叫120來救人了。

    但讓三個警察都沒想到的是,禪院直哉卻很快就從一堆樹樁裏站了起來,他先是揉了揉腹部,然後又熟稔地朝禪院千夜抱怨道:

    “可是千夜,那個家夥居然說他是你的男友诶,我這不是被氣上頭了嗎,而且我現在真的已經很克制了!”

    說完,他還惡狠狠地瞪了眼松田陣平,如果不是這個家夥,他根本不會惹千夜生氣。

    伊達航看着毫發無損的禪院直哉,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這人的身體素質也太好了吧,除了腹部可能有點傷外,甚至居然都沒有骨折?還能行動自如?!

    但出乎禪院直哉意料的是,禪院千夜并沒有反駁他的話,反而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

    “陣平和我确實是情侶關系,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也是為了防止你鬧到長老那兒去,不過,我現在想清楚了,一直瞞着不說,這對陣平也很不公平。”

    反正遲早會暴露,既然現在被直哉撞見,那還不如現在攤開講算了。

    “什麽??千夜,你在開玩笑吧?對吧……回答我啊!!”

    “不可能!禪院家是不會承認的!千夜,你難道想被長老們罷黜家主之位嗎?!而且,直毘人也不會同意你找了個男性戀人的!”

    禪院直哉脫口怒吼道,青年俊秀的面孔扭曲至極,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并且完全不想相信千夜剛剛說的話。

    男人??一個沒有術式的男人居然是千夜的戀人??他不會承認的!就算是五條悟,他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更別說和千夜談戀愛的是個普通男人了!!

    禪院千夜眉頭緊皺,他就知道直哉知道這個消息後會發瘋,但禪院直哉未免也太天真了,真以為家裏那群吉祥物長老能威脅到他的地位嗎?

    咒術界強者稱王,禪院家一個能打過他的都沒有,如果失去他這個特級咒術師,禪院家還想不想和五條家制衡了?

    難道他們想讓禪院家淪落到加茂家那種凄慘的境地?

    禪院千夜眼神一暗,他毫不留情地反駁:“首先,直毘人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其次,你真以為家裏那群長老有那個能力幹涉我的意願嗎?”

    他們算哪根蔥?直毘人也是知道他的底線,所以才會默認他的選擇。

    禪院直哉被堵得啞口無言,他實在沒想到,他的父親居然早就知道了千夜談了個這麽個廢物戀人,為什麽?父親難道不想讓千夜生下禪院家的下一任繼承人嗎?!

    不對,肯定不是千夜的錯,一定是這個廢物警察的錯!

    為了不讓禪院千夜制止他,他甚至發動了術式,朝松田陣平沖上來。

    禪院直哉一把揪住松田陣平的領子,死死地盯着面前這張頂級池面臉,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但又不敢當着千夜的面朝這人下手,所以只能憋屈地對他怒吼。

    “你這個該死警察!可惡的卷毛狐貍精!肯定是你勾引的千夜對不對?!!你必須給我離開千夜!千夜不是你能肖想的存在!!”

    松田陣平:……

    伊達航:……

    禪院千夜:……等等,什麽精?

    ‘卷毛狐貍精’在他們腦海中不斷回蕩,就當他們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時,反倒是萩原研二突然不合時宜地捂嘴笑了出來。

    他好像完全沒看懂氣氛,半長發青年一邊笑,一邊朝自家幼馴染走了過去。

    先是自然地拍開禪院直哉揪住松田陣平領口的手,然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唇角上揚,拍了拍他的頭,語氣戲谑道。

    “小陣平真是長大了,在別人眼裏都是能勾引人的狐貍精了,唉,研二醬真的好欣慰啊~”萩原研二雙手捧心,一副有被感動到的模樣。

    被打斷輸出的金毛敗犬愣了愣,他看了眼空蕩蕩的右手,充滿憤怒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嗯?剛剛還在他跟前的那個狐貍精呢?

    松田陣平臉色緊繃,他用力地拍開萩原研二在他頭頂作亂的手,帶着一股洩憤的意味,眼神冷厲地看向禪院直哉,沉聲道:

    “真是搞不懂,我和千夜好好談個戀愛,怎麽會有這麽多沒長眼睛的家夥來搗亂,你既然只是堂弟,那就好好當個弟弟,沒那個腦子,別還總瞎猜千夜的想法。”

    禪院直哉被氣得臉色大變,整個臉龐都漲成紫紅色,食指顫顫地指向松田陣平,好半晌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

    一個沒有術式的普通警察居然說他沒有腦子?!!他怎麽敢的?!

    松田陣平卻毫無耐心地翻了個白眼:“你什麽你?成結巴了?剛剛不是還這麽能說嗎?”

    “可惡的非術師!你知道我是誰嗎?!!”

    正當禪院直哉即将暴起,一旁回過神來的禪院千夜就擋在了松田陣平的面前,神色陰冷,陰恻恻地看着面前的禪院直哉,眼底滿是冰冷的殺意。

    “陣平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咒術師也好,還是我的堂弟也好,即使擁有這些身份,你也沒有資格在他面前大吵大鬧、胡攪蠻纏!注意禮儀,禪院直哉!”

    見千夜真的生氣,就算嚣張如禪院直哉,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看着對方那雙冰冷的綠眸,金發青年突然有些恍惚,就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在禪院家走廊上,第一次惹怒禪院千夜時的景象。

    他狼狽地動了動嘴,低着頭,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好半晌,他才怔怔地擡頭看向面前不遠處護着那個可惡警察的千夜,喉中發出沙啞的低喃。

    “在我五歲那年,一直被奉為天才的,被當作下任家主繼承人的我,第一次得知了千夜的存在……”

    “當我不知死活地去挑釁千夜時,卻反被千夜狠狠揍了一頓,沒有使用咒力,也沒有使用術式,單純只是肉/體素質,就碾壓了一直訓練咒力的我!”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禪院家的家主非你莫屬!千夜!我一直憧憬着你,一直崇拜着你!可是……可是!你為什麽選擇了一個沒有術式的普通人?!甚至還是個男人?!他哪裏配得上你了?!”

    禪院直哉猛地怒吼道,他惡狠狠地指向松田陣平,一個非術師,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勾搭上了他一直崇拜的千夜?!

    在他的心底,咒術界根本沒人能配得上禪院千夜,當然,五條悟另當別論,但五條君是男人,根本不能給千夜傳宗接代!

    結果,千夜居然和一個男性非術師在一起了?還這麽護着他?那個非術師就對千夜這麽重要嗎?甚至讓千夜對他禪院直哉起了殺意?!!

    禪院豬豬委屈極了!千夜居然為了一個不能生育的非術師這麽對他!

    松田陣平皺了皺眉,千夜家裏的人思想都這麽奇怪嗎,也難怪千夜不喜歡回老家,是他的話他也不想回去,環境太窒息了。

    禪院千夜陰沉着臉,一把捏住金發青年的下巴,一雙包含殺意的眸子死死地盯住面前這雙金色的眼眸,冰冷道:

    “禪院直哉,你太令我失望了,沒有術式的普通人也好,男人也罷,這和我喜歡他、愛他又有什麽關系?”

    “你腦子裏裝着的禪院家糟粕思想居然還沒倒幹淨嗎?這麽多年了,就連禪院家那群老頑固都不敢再在我面前诋毀非術師,直哉,我已經給夠你面子了。”

    “如果你下次還敢如此口無遮攔,那我将免除你在‘炳’的首領職位,以後你就去‘軀俱留隊’裏去當一輩子的底層成員吧。”

    聽到懲罰的禪院直哉急了,讓他一個特一級咒術師去那個由禪院家普通人組成的隊伍當一輩子底層成員?那還不如鯊了他呢!

    “不行!我可是特一級咒術師!怎麽能去‘軀俱留隊’當底層成員呢?長老和父親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被掐住下巴的禪院直哉急忙反駁,這下他連某‘卷毛狐貍精’的麻煩都沒心情找了,這可是關系到他在禪院家下半輩子的地位啊!

    禪院千夜冷哼一聲,松開手,毫不留情地轉身就朝松田陣平的身邊走去。

    “我才是禪院家的家主,他們無權幹涉我對你的處置方式,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對着其他人嚣張跋扈的樣子,後果你是知道的。”

    某金毛敗犬趕緊追了上去,讨好地彎了彎那雙上挑的眼睛,跟在禪院千夜屁股後面求饒。

    “對不起,千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但是這個懲罰是不是太過了,我的實力放在‘軀俱留隊’根本毫無用武之地啊!”

    這完全就是浪費他的才能!而且,他一向嚣張慣了,讓他禪院直哉一直學乖,這也太為難人了!

    黑發青年皺眉,無視之,并開始打量起了他們身後的噴泉,依舊無果,沒找到任何線索的他扭頭,朝伊達航問道:“你知道這個噴泉有什麽古怪嗎?”

    既然是警視廳報告給‘窗’的情報,那伊達航應該會更清楚這裏的古怪,啧,早知道讓悟過來了,可惜他現在還在北海道出任務。

    算了,他最多也只需要多花費點功夫而已,遲早能解決。

    一直在當背景板的伊達航突然被戳,他愣了一瞬,聽到禪院千夜的問題後,瞬間正了正臉色,道:

    “是這樣的,從上周開始,有一對情侶來這裏許願,但是之後的幾天卻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他們的家人來警局報案,我們也在附近排查很多次,卻依舊沒有收獲。”

    “直到三天後,那對情侶卻莫名地自己回來了,并失去了失蹤時的記憶,還一臉興奮地說,他們許的願望完成了。”

    “之後這個許願噴泉就突然大火,僅僅一周的時間,就吸引了無數對情侶來這邊許願,所以這次昏迷的人數也很驚人。”

    “雖然我的上司說,這件事已經移交給專業人士處理,不需要我們摻和,但我還是想來這邊調查調查,所以就讓松田送我過來了。”

    聽完伊達航的解釋後,禪院千夜低頭沉思了許久,直到他擡頭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那對情侶失蹤前,有在這個噴泉面前幹什麽嗎?”

    既然是觸發式領域類型,那肯定是有關鍵行為的。

    伊達航皺了皺眉,他從上衣裏掏出記事本,翻了翻,這才遲疑道:

    “額……聽那些情侶的口供,似乎是在噴泉前一邊牽手、擁抱、親吻,一邊在心底默念他們的願望,然後掐好時間,等待噴泉噴出最高位的水,再往池子裏扔一枚硬幣。”

    “等這些事全幹完後,他們就失去了意識,等他們回過神,就已經失蹤一兩天了。”

    “……什麽?”

    禪院千夜面色古怪,如果真要解決這個咒靈,那就必須進這個觸發式領域一趟,但……這裏的情侶好像就只有他和陣平這對啊。

    難道要讓他和陣平公然在這裏牽手、擁抱、甚至親吻嗎?

    雖然他無所謂,但……禪院直哉肯定又會炸毛吧,黑發青年不露痕跡地看了眼跟在他身後的某萎靡金毛,無奈嘆了口氣。

    松田陣平也狠狠皺了皺眉:“哈?這都是些什麽和什麽?班長,你确定他們沒記錯嗎?”

    伊達航搖頭:“如果只是一對情侶這麽說,我肯定也不會記下來,但是,這是所有失蹤情侶的統一供詞啊,而且,噴泉的池底确實有很多五元硬幣。”

    萩原研二‘嗯’了一聲,他興奮地舉起手,開始總結:“所以這個觸發式咒靈,就必須要一對情侶做剛剛班長說的那些事才能觸發,對吧?看來我們沒白來一趟呢,小陣平,快上!”

    松田陣平:……呵呵,hagi這家夥怎麽比他本人還積極?

    禪院千夜無奈扶額:“雖然研二你說的沒錯,但總感覺你是準備看我們笑話……還有,手機給我放回去。”

    別以為他沒發現,研二這小子居然連手機都掏出來了,準備幹嘛呢?還想偷偷拍照?!

    被千夜哥發現壞心思了,萩原研二吐了吐舌頭,他悻悻地将手機放回口袋,讨饒道:“好吧,那千夜哥你和小陣平開始醞釀情緒吧,我轉過去不看你們就是了。”

    唉,還準備拍照留作紀念,之後拿給小降谷他們欣賞欣賞呢。

    半長發青年自覺轉身,甚至還把伊達航也掰了過來,一起和他背對着噴泉發呆。

    終于理清狀況的禪院直哉卻又開始逼逼:“不行!千夜……額,起碼絕對不能當着我的面和那個‘卷毛狐貍精’親熱!”

    背對着他的萩原研二嘿嘿一笑,像攬好兄弟似的一把攬住了禪院直哉的肩膀,也把他給帶過去,安慰道:“這不就好了,背對着不就看不到了嘛~”

    轉過身去,這不就不是當着他的面親熱了啊,果然,我萩原研二最聰明了哈哈哈。

    禪院直哉:……

    啊啊啊!可是千夜和那個臭卷毛的親熱是真的啊,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小劇場:

    禪院直哉:啊啊啊,氣死我了!千夜為什麽會喜歡男人啊!

    松田陣平:呵呵,狐貍精就狐貍精,反正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萩原研二:哎呀,千夜哥真是太受歡迎了,居然還有男人來找小陣平的麻煩。

    伊達航: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咒術師是什麽,非術師又是什麽?中二病想出來的設定?)

    禪院千夜:直哉這家夥真是口無遮攔,給我回去老老實實寫檢讨!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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