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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禪院直哉
松田陣平幾人的飯都快吃完了,禪院千夜才姍姍來遲,他根據包廂號找到了他們的位置,拉開拉門,一臉抱歉:“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他剛剛才做完這周的最後一個任務,本來是可以及時趕過來和陣平他們一起吃飯的,但無奈,卻意外遇到了來東京出差的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看見他就像看見了貓薄荷的貓貓,迅速地蹭了過來,拉住他的衣角就不想走人了,為了打發直哉,禪院千夜不得不多花費了一些時間,所以這才是他遲到的根本原因。
松田陣平半垂着眼睛,毫不留情地吐槽:“你這還請客呢,誰家請客的最後才踩着點來啊?你是只打算付完賬就走人嗎?”
禪院千夜無奈嘆氣:“沒辦法,遇到家裏一個難纏的堂弟了,為了甩開他,我可是花費了不小的功夫呢。”
話說直哉這家夥怎麽越大越黏人了啊,如果不是他背着禪院直哉用了幻術,他還真不一定能甩得掉直哉這小子。
伊達航笑了兩聲,先是對着禪院千夜打了個招呼。
“禪院教官,真是好久不見啊,真是多虧了你的教導,這些年我們三個基本沒受過什麽傷,被你訓出來的身體素質和格鬥技巧,在工作上也幫了我不少忙啊。”
伊達航進入警視廳以來不僅沒受過任何傷,而且還憑借着超越常人的身體素質,捉到了好幾個亡命之徒,甚至連通宵熬夜的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強,讓搜查一課同事直呼他為超人。
被道謝的某人連忙擺了擺手,他一邊走向松田陣平,在戀人身邊坐下,一邊笑道:“這都是你們自己努力的成果,和我的關系并不大,對了,你們已經吃完了嗎?”
他掃了一眼吃的差不多的飯桌,看來他錯過了很多話題啊。
松田陣平往他身邊挪了挪,給他擺好了碗筷:“我們都吃得差不多了,你先吃兩口填填肚子,我剛剛還給你點了兩道新菜,快吃吧。”
這幾天千夜幾乎都沒怎麽休息過,雖然是為了周末能抽時間和他相處,但這樣太拼了,松田陣平并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千夜更累。
坐在伊達航身邊的半長發青年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伸手給禪院千夜倒了杯茶:“來,千夜哥,喝水。我們剛剛還聊到了小降谷他們,話說,他們兩個之後還聯系過你嗎?”
禪院千夜剛拿起筷子在嘴裏塞了塊炸魚,聽到萩原研二的詢問,他眨了眨眼睛,含糊道:“他們只告訴我任務完成後獲得了代號,之後就再也沒聯系過我了。”
算算時間,距離諸伏景光暴露身份,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不過,有了那個森本航給他的情報,想必小景光也不至于被內鬼爆出來了。
松田陣平磨了磨後槽牙,他冷哼一聲:“那兩個家夥居然又玩起了失蹤,到底什麽組織需要他們花這麽久的時間卧底?”
距離他們五人畢業,這都已經三年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居然才混了個代號?降谷那家夥簡直愧對警校第一的名頭!
完全不知道卧底需要一兩年時間培訓的松田陣平如此評價。
萩原研二卻對這兩個同期的安危頗為擔心:“畢竟他們是卧底嘛,和千夜哥聯系應該都是冒着很大風險了,說這麽多,小陣平其實也很擔心他們吧。”
松田陣平嘴硬:“我才沒有擔心他們!”
伊達航也嘆了口氣:“不知道我們五個什麽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聚一聚呢,再過兩年我和娜塔莉也要結婚了,再拖下去的話,娜塔莉的父母很可能就有意見了。”
本來娜塔莉和他在一起也有四年了,如果不是為了那兩個失蹤的同期,他和娜塔莉說不定今年就能結婚。
禪院千夜趁着他們說話的機會,連忙扒了幾口飯來填肚子,他喝了口水,又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兩年之內,他們就能回來了。”
他得先解決掉腦花,黑衣組織那邊,只要找到boss在日本的老巢,就算不用他出手,光是降谷零他們也能輕松解決,根本不需要讓工藤新一挨那一悶棍。
反正那小子也已經上鈎了,用他本來的面目解決組織更方便。
坐在他身邊的松田陣平眯了眯眼睛,狐疑道:“這麽精準的時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也準備對那個組織下手?”
禪院千夜放下杯子,搖了搖頭:“我沒必要對那個組織出手,日本公安高層對黑衣組織已經有安排了。”
雖然他也是公安警察的一員,但同時,他也是個007的特級咒術師啊,光是祓除日本的咒靈都夠他忙了,哪兒還有時間替公安掃黑除惡啊。
黑衣組織的情報他可以幫忙搞到手,但是清掃組織的事還是交給降谷零和工藤新一他們吧,橫豎組織裏最難解決的幾個人的情報他都了如指掌。
萩原研二撐着下巴,随口拍起了黑發青年的馬屁:“哎呀,要是千夜哥出手,解決那區區什麽組織,豈不是手到擒來。”
這馬屁聽得松田陣平嘴角直抽,他真受不了hagi這家夥,拍千夜的馬屁也拍得太溜了點吧。
“別別別,研二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現在光是處理我這邊的麻煩都夠嗆,黑衣組織那邊就放心交給降谷他們吧,你們難道還不相信他們的實力嗎?”
禪院千夜不禁按了按眉心,這幾天他又在熬夜做任務,如果還讓他操心黑衣組織的事,那他幹脆不用睡了。
見戀人這副疲憊的樣子,松田陣平微微蹙眉,他伸手,略帶心疼地撫上了青年眼下的青黑,語氣沉沉的:“今天晚上早點睡,明天應該沒有任務了吧?”
黑發青年握住了戀人的手腕,歪臉在他手掌心裏蹭了蹭,嘴角上揚:“這周末我都沒任務了,當然,也不排除會有緊急任務派給我。”
他沒有把話說滿,畢竟咒術師的工作時間就是這麽沒有固定性。
伊達航和萩原研二兩人看着對面那對在他們面前秀恩愛的情侶,兩人齊齊別開頭喝起了茶,松田/小陣平現在真是出息了,居然都能給別人撒狗糧了。
等松田陣平放下手後,伊達航才低聲笑了笑,他一臉揶揄,朝松田陣平打趣道:“當年剛認識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小子會孤獨終老呢,沒想到反而是除我以外最先脫單的那個。”
松田陣平無語:“為什麽我會孤獨終老啊?我的條件看起來有這麽差嗎?”明明他長得不差,前途也是一片光明,怎麽就被班長評價要孤獨終老了?
“啧啧啧,這你就不懂了吧,班長是在說你沒情商,其實當初在警校讀書時,隔壁班有幾個女同學對你有意思的,但遭不住你完全沒有這根筋啊。”
萩原研二勾着嘴角,晃了晃腦袋,但他最後也總結了一句。
“不過,那個時候的小陣平怕是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千夜哥的身上吧,嗯,研二醬能理解的。”
松田陣平摸了摸鼻子,他臉色泛紅,打岔道:“行了!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還提什麽提……吃飯吃飯!”
一想到他年輕時候為了向千夜告白,而做的那些蠢事,松田陣平就一陣臉熱,他機械性地加了幾筷子肉塞進了嘴裏,邊嚼邊自閉。
不過好在,最後告白還是成功了,雖然……告白成功的地點和時間都不太對勁就是了。
見松田陣平的反應,伊達航和萩原研二齊齊翻了個白眼,還吃什麽飯啊,他們早吃飽了,各種意義上的。
聽這這番對話,禪院千夜歪頭含笑,對着自家小卷毛猛盯,直把松田陣平看得不自在極了,他無奈地放下筷子,眼底卻滿是溫柔,嘴角也勾起一抹笑。
“幹嘛一直盯着我看?”
黑發青年輕咳一聲,笑着打趣道:“誰讓我家陣平太帥了,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呢。”
萩原研二不由撫掌大笑:“哈哈哈,小陣平确實很帥,如果不是脾氣差嘴又毒,說不定會比研二醬還受歡迎哦。”
他誇松田陣平的時候甚至還不忘誇誇自己。
伊達航也跟着笑了起來:“我們部門處理文書工作的那群小女生也很喜歡松田這個類型的帥哥呢,要不是聽說你已經有對象了,很有可能會主動去警備隊追你。”
松田陣平接連被幾人連番打趣,他有些受不了了,男人朝禪院千夜問道:“千夜你吃飽了嗎?事也說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禪院千夜點頭:“嗯,我吃好了。”這一桌子剩下的菜幾乎都被他掃光了。
伊達航也點了點頭:“也好,等會我還要給娜塔莉去買她喜歡吃的點心。”明天他還要去北海道和娜塔莉約會呢,最近娜塔莉也一直惦記着那家店的點心,正好順路帶過去。
唯獨萩原研二卻重重地嘆了口氣,他幽怨地掃了三人兩眼,故意閉着眼睛,低落道:“唉,只有研二醬是孤家寡人,這個周末又要一個人過了,研二醬好孤獨啊~”
嘤嘤嘤。
松田陣平:“……”
伊達航:“……”
禪院千夜:“……”
半長發青年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安慰,他遲疑地睜開眼睛,眨了眨,這才對上了三張相似的無語面孔。
“幹嘛啦!我說的有錯嗎?!”萩原研二氣急。
禪院千夜不知如何評價,索性閉口不言。
松田陣平毫不留情地撇嘴冷笑:“呵呵。”hagi又在胡言亂語了。
伊達航更是直言道:“你還差人陪?交通科的那些女警不是争着搶着想和你約會嗎?那個周末你是一個人過的?”
萩原研二讪笑着摸了摸後腦勺:“害,這不是這周末她們都突然有了急事嗎,本來約好的行程就這麽泡湯了。”
禪院千夜失笑地搖了搖頭,對萩原研二語重心長道:“研二,你真不打算找個女朋友?”
雖然他也知道研二的心思,怕自己辜負了人家女生,所以索性就不找,但研二也都二十五了,也該談個戀愛了吧?
萩原研二雙手合十求饒,道:“千夜哥怎麽也和我父母一樣開始催我找對象了啊,我現在還先不急,還沒遇到那個能讓我一見鐘情的對象呢~”
說完,他還古怪地對松田陣平眨了眨眼睛。
松田陣平:“……”hagi這家夥什麽意思?!他對千夜才不是一見鐘情!一開始只是有好感而已!
伊達航站了起來,對幾人笑道:“那我們走吧。”聚會總有結束的時候,他們也該各回各家了。
禪院千夜結完賬後,他們四人在門口揮手告別,正當松田陣平準備開口說他開車送送班長時,伊達航和禪院千夜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動作如一地掏出手機,接通電話後放在了耳邊。
禪院千夜聽到內容後,狠狠皺起了眉頭,他回道:“好,我知道了,直哉正好在那附近,你先讓他去查看下情況,我馬上到。”
剛剛‘窗’接到了警察高層的通知,有一大批群衆異常昏迷,疑似特級咒靈作亂,所以他現在必須盡快趕去源頭調查情況。
“抱歉陣平,我這邊有急事,先走了。”
他對松田陣平打了個招呼,就匆忙轉身朝事發地趕去,快速拐入一個巷子後就不見其人影了。
松田陣平不爽咂舌:“還說周末,這才剛做完任務沒多久,啧……”
他還想着讓千夜回去好好休息呢,這下好了,休息什麽的徹底泡湯了,等千夜回來,又不知道得到多晚。
萩原研二似乎感受到了他心底的憋屈,但一時也只能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小陣平,你也知道千夜哥身上的責任。”
咒術師和他們警察一樣,職責在身,都是身不由己,而且任務也更加危險,千夜哥這輩子能不能退休都是個未知數啊。
小陣平以後還有得熬呢。
伊達航的臉色也不怎麽樂觀,他放下手機,朝幾人說道:
“出事了,那些從許願噴泉回來的情侶全陷入了昏迷,剛剛很多家屬都報了警,雖然上司不希望我們插手,但我還是想去那裏看看情況。”
松田陣平深呼一口氣,他最多只會怪那群不會找時間出沒的咒靈,但可不會怪到千夜的身上,他朝伊達航擡了擡下巴。
“班長,你這是自己主動要求加班啊?”
伊達航苦笑:“是啊,就麻煩松田你送我一趟了,那個許願噴泉就在米花公園附近。”不知道明天有沒有時間去找娜塔莉,唉。
松田陣平戴上墨鏡,拉開車門,語氣都興奮了不少:“就放心交給我吧,我開車可不比研二慢。”
能再次和班長一起調查案件,他身上入職這幾年慢慢沉澱的沉穩仿若一瞬便褪去,讓松田陣平感覺自己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在警校意氣風發的少年。
萩原研二也才剛剛拉開副駕駛的門,聽到幼馴染的話後,他也笑了笑:“哈哈哈,畢竟小陣平的車技可是和我學的。”
伊達航坐在後座搖了搖腦袋:“萩原你還是算了吧,我怕到時候被交警追在後面喊話。”讓萩原研二開車,開是開得快,但同樣也會成為交警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嚴重懷疑萩原研二之所以和交通科的女警打好關系,就是為了不在他飙車的時候扣他分。
萩原研二拉上安全帶,讪笑一聲:“害,班長你就別提以前的事了,我現在開車都很注意了啦。”
自從他被交通科那些女警狠狠教訓一頓後,他開車的時候就已經很收斂了。
松田陣平放下手剎,發動汽車緩緩起步,手上一打方向盤,嘴裏說道:“請兩位坐穩扶好,要出發了!”
輪胎在地上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啓動引擎的黑色馬自達如同一支離弦的箭,飛速朝着米花公園駛去。
等禪院千夜趕到米花公園附近,禪院直哉早已經一臉不耐煩地站在公園入口處等着了,但一見到他,禪院直哉就打起了精神。
黑發青年剛從鵺的背上跳了下來,身邊就突然竄出來了一個金毛的精神小夥,他被吓了一跳,先是詫異地看向禪院直哉,随後皺眉質問道。
“你不去公園裏面調查情況,幹站在這裏幹什麽?”
禪院直哉卻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我剛剛在這附近看過了,根本沒有特級咒靈的殘穢,是那群警察太大驚小怪了吧。”
不過是一群普通人陷入了昏迷,又沒有确認是咒靈作亂,就這麽焦急地報告給‘窗’,是不是太着急了,他們這些咒術師也是很忙的好嗎。
禪院千夜卻不贊同地皺緊眉頭,他狠狠瞪了一眼自家堂弟,厲聲訓斥道:
“直哉!咒術師的責任還要我教你嗎?剛剛‘窗’已經去查看了那些突然昏迷人群的情況,已經确定他們的身上有咒靈殘穢的痕跡了!”
被千夜狠狠兇了一頓,金發青年卻只能憋屈閉嘴,好半晌,他才低聲對着禪院千夜道歉:“我錯了,千夜別生氣,我這就去仔細調查看看。”
在這世上也就只有禪院千夜能如此訓斥他了,特一級咒術師禪院直哉在別人面前可沒這麽乖巧,就連他親爹都不行。
正當禪院直哉準備進米花公園繼續調查時,禪院千夜卻攔住了他,他指了指米花公園的左邊,說:“你去左邊調查,我去右邊。”
分頭行動的話效率更高,再加上他的式神,大概十分鐘就能搜完整個公園。
禪院直哉乖巧地點了點頭:“明白了。”
雖然不能和千夜一起調查,但等調查完,他一定要留住千夜!千夜已經很久沒回過禪院老宅了!
黑發青年完全不知道禪院直哉的心思,他見直哉點頭後,話也沒說就朝米花公園的右邊掠去,腳下的影子翻滾,被召喚出的黑白玉犬也朝着北方奔去。
禪院直哉目光灼灼地盯着禪院千夜離開的方向,心下的激動止都止不住,他能感覺到千夜越來越強了,對于慕強的禪院直哉來說,這簡直是振奮人心的事實。
禪院家的家主越強,就代表他們禪院家的實力越出色,如果不是五條家也出了個‘六眼’,禦三家都可以改名為禦一家了,反正加茂家的那群廢物也上不了臺面。
在心底日常唾棄給‘禦三家’拖後腿的加茂家後,禪院直哉也轉身朝米花公園裏走去,再不去調查,千夜回來會罵他的!
十分鐘後,巡視完整個公園的兩位咒術師在門口集合。
禪院直哉彙報着他調查的情況:“我只在途中遇到幾只二級咒靈,已經祓除完畢。”
聽完直哉的報告,禪院千夜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在公園的右側也沒找到特級咒靈的蹤跡,但那些莫名陷入昏迷的人卻做不得假,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難道又是需要觸發領域的特級咒靈?
“那個噴泉你也仔細調查過了嗎?”禪院千夜皺眉,既然右邊沒有‘窗’所說的噴泉,那肯定是在左邊。
禪院直哉點頭:“當然,我仔細調查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咒靈,也沒有特級咒靈留下的殘穢。”那裏簡直幹淨的不可思議。
沒有任何咒靈,也沒有任何殘穢?不對勁,這裏可沒有咒術師固定清理,怎麽會一個咒靈都沒有?
禪院千夜篤定那個噴泉處有古怪,他一把握住禪院直哉的手臂,腳下的影子滾動,兩人頓時落入了影子世界,他操縱着影子快速朝着噴泉處趕去。
禪院直哉感受到千夜握住他的手腕,白淨的臉頓時紅了一片,心髒也越跳越快,他渾身僵硬,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麽,禪院千夜就已經趕到了噴泉附近。
黑色的影子升起又落下,剛從影子世界裏出來的兩人,驟然對上了三雙詫異的視線。
“千夜?”
“千夜哥?”
“禪院教官?”
禪院千夜愣住了,陣平他們怎麽會在這裏,他微微皺眉:“你們怎麽會來這裏等等,你們也是來調查昏迷事件的?”
黑發青年突然想到,這三人不就是警察嗎,其中一個還是搜查一課的精英,這個消息本來也是警視廳告知的‘窗’,所以他們來這裏調查‘昏迷事件’很正常。
伊達航老實回答:“沒錯,我們搜查一課一直在關注許願噴泉的古怪,雖然之後失蹤的情侶最後都回來了,但總這樣下去,也會引起一定程度的社會治安問題。”
如果有有心人利用這裏的異樣,對來此地打卡的異地情侶實行綁架勒索的話就糟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卻不禁對視了一眼,他們這才意識到此地的問題有點嚴重,能讓禪院千夜親自前來調查,難道又是特級咒靈?
禪院直哉看着出現在封鎖線內的三個普通人卻忍不了了,放普通人進可能有咒靈的區域,‘窗’是幹什麽吃的?
雖然他并不在意這三人的安危……但!為什麽那個卷毛能直接叫千夜的名字啊???
禪院直哉很在意!!
今天作者要去長沙找基友面基,玩七天!嘿嘿,開心~
存稿已經攢好,放心,不會斷更的!
接下來的一章不知道算不算修羅場,毒唯直哉要開始噴灑毒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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