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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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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檢讨

    周日的個人賽并沒有出什麽幺蛾子,夏油傑在放真人出去當卧底後,就回總監部繼續處理堆積的文件了。

    而五條悟則是被夜蛾正道看得嚴嚴實實的,壓根沒有機會在個人賽的抽簽盒裏動手腳。

    至于某個忘記放‘帳’導致他們幾個進局子的‘十影法’嘛……

    酒店套房內,一個長相優越的黑發男子正坐在桌邊奮急筆書中。

    嗯,他被夜蛾正道罰了一萬五千字的檢讨,是明天就要交給夜蛾正道檢查的那種。

    “噗,千夜哥怎麽還在寫檢讨?這是被罰了多少字啊?”

    留着近乎及肩長發的男人突然擡起了頭,萩原研二看了眼牆面上的時間,這都過去一個半小時了诶。

    自從他來找松田陣平打發時間,見到了九點半從外面趕回來的禪院千夜,黑發青年就已經在桌邊寫他的檢讨了。

    所以萩原研二也只能和松田陣平在一旁無聊地刷手機、看雜志,來消磨剩下的時間。

    松田陣平扔掉手裏的雜志,回到酒店便摘掉了鼻梁上的墨鏡,失去墨鏡遮掩的那雙眸子正閃着熠熠生輝的光彩,他眸底含笑,看了眼愁眉苦臉坐在桌邊寫檢讨的戀人,揶揄地笑了。

    “被他高專時候的班主任罰了一萬多字的檢讨,以千夜的速度,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松田陣平估算的時間很準,就在他說完的那一刻,黑發青年就停下了他手上揮舞成殘影的筆。

    禪院千夜向後一倒,整個人宛如沒了骨頭似的靠在椅背上,眼睛緊閉着,嘴裏還有氣無力地哼唧。

    “陣平~我的手好酸啊QWQ”

    松田陣平順起被他放在床上的雜志,卷成圓柱狀,他走到黑發青年的身後,用手裏的書卷輕輕敲了敲某人的腦洞,笑道:“看你以後還嘲不嘲笑我寫檢讨,這下你也知道累了吧?”

    松田陣平剛進警視廳的時候也是個刺頭,經常違規操作,而且出任務時對待居民的态度極差,收到了不少投訴,但他的工作能力卻極為突出,備受隊員的贊揚。

    兩極分化的松田陣平讓警備部管理員頭疼不已,為了挫挫他的銳氣,就會偶爾在他犯小錯時,罰他寫點檢讨。

    不過松田陣平至今為止寫過最長的一篇檢讨也就是八千字的檢讨書,還從未有過一萬字以上的檢讨任務,但即便是八千字的檢讨,也讓他寫了将近有兩個小時,所以他很清楚寫檢讨有多累人。

    松田陣平看着攤在椅子上的戀人,也有些心疼。

    他将手上卷成筒的雜志放在桌面上,捧起黑發青年的手指就開始了細致地按摩。

    帶有薄繭的指腹在青年的手背處不斷滑按,拇指和虎口用力,動作輕柔而又不失有力地按摩着手指的夾縫處,并緩緩拉揉着每一根手指。

    “手還酸嗎?等會兒睡前我再給你按一會兒吧?”

    男人半蹲着身子,按摩完黑發青年的兩只手後,他便緩緩松開了手中形态優美的手掌,松田陣平微微皺眉,擡頭問道。

    松田陣平擡頭,猝不及防地便闖入了一片滿含愛意的綠色汪洋中,他呼吸一窒,仿若自己很快便會溺死在這片綠色的海洋中。

    禪院千夜輕笑:“不酸了,但晚上還想讓陣平幫我按按~”

    他那雙清亮的眼眸中,似乎藏着漫天的星星,薄唇微揚,含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松田陣平慌忙地別開臉,掩飾性地輕咳兩聲:“好……”

    在細密睫毛的遮掩下,那雙钴藍色雙眼也不禁透露着絲絲暖意,陽光都似乎融入了他的眼中。

    黑發青年低着頭,手掌捧起男人的臉頰,松田陣平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任由随着他的動作,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有暧昧摻雜進空氣中,似乎加入了什麽催化劑一般,不受控制地發酵着,絲絲縷縷地纏繞在兩人的身邊,并不斷向外擴散。

    也許是氣氛已經到位,就在松田陣平即将要含上面前這對紅潤的薄唇,卻突然被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打斷。

    萩原研二用拳頭抵在唇邊,咳嗽一聲比一聲大,他的神色嚴肅又尴尬,見這對情侶終于意識到他還在這兒時,他才停下了這番拙劣的表演。

    “你們也真是的,我這麽大一個人還在這裏呢,就開始黏糊起來了……诶,等等,小陣平你這是什麽眼神?”

    萩原研二先是抱怨一番,見松田陣平黑着臉盯着他看,半長發青年更委屈了。

    松田陣平站起身,神色頗為不爽:“你就不能自己識趣點,主動回自己房間去嗎?”

    任誰被打斷和戀人貼貼,都不會高興吧,即使這個人是他的幼馴染。

    萩原研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三步并兩步地走到松田陣平面前,委屈地叭叭:“小陣平居然這麽說?!好過分!是不是叛逆期來了?千夜哥你也管管他啊?!”

    坐在椅子上的黑發青年壓下了臉上的熱氣,剛剛他也差點失控了,明明房間裏還有萩原研二,他居然就這麽無視了?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抱歉研二,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回東京後我找個時間,請你吃飯。”禪院千夜對面前的半長發青年抱歉一笑。

    萩原研二噘嘴:“诶!你這是公然偏袒小陣平!”

    就在萩原研二在和禪院千夜抱怨時,松田陣平突然想起了他還沒看班長的回信。

    他這才掏出手機,見他和伊達航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班長對他的回信,急忙回了一條道歉消息過去。

    [周六 18:26:36 沒問題,下周約個時間聚一聚吧。]

    [今天 23:07:01 抱歉班長,剛剛有事去了,好,下周我們不見不散。]

    [今天 23:07:54 哈哈哈,沒事,下周見,我還給你們帶了北海道特産。]

    [今天 23:07:58 謝了,班長!]

    松田陣平才剛發出去沒多久,就收到了伊達航的回信,他三兩下回複消息後,這才擡頭說道:“下周我約了班長,到時候就一起去吧。”

    萩原研二也馬上應聲。

    “對哦,我們也很久沒和班長見面了,本來上周打算約他見一面,好好說說小降谷他們的事,結果由于班長一直都在忙着處理案件,都沒時間出來和我們聚餐。”

    搜查一課可真忙啊,半長發青年在心底感嘆道。

    禪院千夜也欣然答應了下來:“好,那時間就定在下周五晚上吧?”

    周一至周五就抓緊時間做完任務,等周末就有時候和陣平一起出去約會了,當然,這是沒有意外的情況下。

    萩原研二也很應景地打了個哈欠,他先是對兩人揮了揮手。

    “都到晚上十一點多了,那我也要回去洗澡睡覺了,千夜哥晚安~”

    說完,他又賊兮兮地湊到松田陣平的耳邊,小聲說道:“這酒店的隔音是真的不怎麽好,記得不要鬧出太大動……”

    還沒等萩原研二說完,松田陣平就惱羞成怒地把他從房間裏踢了出去:“你還是睡覺去吧!”這家夥怎麽滿腦子黃色廢料啊?!

    他把萩原研二不滿的聲音嚴嚴實實地關在了門外,轉身卻突然對上了戀人一臉狹促的笑容。

    “酒店的隔音不是問題,我最近學會了一個隔音小技巧哦~”禪院千夜對他眨了眨眼睛。

    松田陣平皺眉:“什麽小技巧?”

    他笑着将松田陣平往酒店浴室拉:“我們先去洗澡吧,洗完澡就知道啦。”

    從浴室出來的兩人就已經黏在一起了,松田陣平一手抱着千夜的屁股,一手鈎住他的大腿,步伐穩健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滾上床的兩人肆意地擁吻着,半晌,松田陣平才松開了嘴裏含着的唇,男人彎下了腰,在他的耳邊低語,聲音低啞極了:“千夜說的小技巧呢?”

    禪院千夜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鼻息拂過他的耳際,他躺在床上輕笑,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耳邊暧昧地呢喃道:“陣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了嗎?”

    伏在戀人身上的松田陣平身體一僵,他惡狠狠地咬了咬近在咫尺的耳垂,故作兇狠地磨了磨犬齒:“确實是想現在就把你給整個吃了,難道千夜不想要嗎?”

    黑發青年笑得輕顫,他豎起雙指,嘴裏卻緩緩念道:“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濁殘穢,皆盡祓禊。”

    在松田陣平看不到的頭頂,一個漆黑的結界勉強包裹住了房間裏的雙人床,如果現在有普通人進來,是完全無法察覺到床上還有人的。

    ‘帳’一般不能随意在居民區使用,必須提前和‘窗’報備才能使用。

    所以,為了避免被外界的‘窗’察覺,禪院千夜特地縮小了‘帳’的範圍,将它限制在房間內,就不會被外界發現了。

    這裏不得不提一下,‘帳’的效果有很多,但,‘帳’一般都是輔助咒術師祓除咒靈的結界,這也是禪院千夜頭一回把‘帳’用在這種地方,但效果卻異常不錯。

    “好了,小技巧表演完畢,就算現在陣平大喊大叫,外界的人也是聽不到的哦~”他将環住松田陣平的手緩慢收緊,下一秒,就緊緊地貼上了男人的嘴唇。

    “唔……千夜……”

    “哈……”

    床上的動作越發激烈,黑發青年被松田陣平壓在床上,手腕被扣除,臉部上仰,嘴裏也不斷地發出舒服的低吟聲。

    還記得他們在外面,兩人鬧了一兩次就停了下來,禪院千夜紅着臉,滿足地躺在松田陣平的懷裏,耳畔就是男人咚咚的心跳聲,讓他覺得安心又幸福。

    松田陣平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禪院千夜閉着眼睛,正享受戀人的撫摸,卻突然聽到男人說出了一聲低語:“要不要買一套女仆裝呢……”

    他真的有點心癢了,一想到千夜穿着女仆裝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動作,松田陣平就一陣心熱。

    “嗯!”

    什麽女仆裝?

    禪院千夜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松田陣平一個理工直男,可不會天生就有哪些奇怪play的想法,肯定是誰告訴了他什麽,或者,看到了什麽?!

    糟糕……不會是那張照片吧?!

    一想到在高專時期留下的那張黑歷史,禪院千夜頓時有些心焦,他一把捏住松田陣平的臉頰,危險地眯起眼睛,陰恻恻地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松田陣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趕緊試圖補救:“不是……是……啊!是研二剛剛提到了,我們在看雜志的時候,他說千夜你很适合穿女仆裝!”

    男人的表演很拙劣,但在此刻剛結束溫存的黑發青年眼裏,卻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紗霧,讓他分不清真假。

    禪院千夜半信半疑,他挑了挑眉頭,松開了手上捏着的臉頰肉:“是嗎?我怎麽沒聽到?”雖然剛剛他一直在寫檢讨,但離這麽近,他也不至于一點苗頭都沒發現啊。

    松田陣平揉了揉被捏的地方,含糊道:“因為我們倆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小了,你沒聽到。”

    禪院千夜盯了他老半天,直把松田陣平盯得冷汗直冒,好半響,他才緩緩移開了視線,輕哼一聲:“好吧,既然陣平這麽說了,那我就相信咯。”

    松田陣平有些心虛,他直起身,幹脆一把抱住了床上的戀人,走向了浴室:“洗完澡就睡吧,你不困嗎?”睡着後,明天千夜應該就不會提這一茬了。

    禪院千夜也随他動作,他在松田陣平的頸窩裏蹭了蹭:“唔……好,我确實困了,清洗任務就交給你啦~”

    等松田陣平再抱着千夜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徹底在松田陣平的懷裏睡着了。

    “呵呵,你這家夥睡得倒是挺快的……”

    松田陣平把懷裏的人輕柔地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拉好被子後,剛準備睡覺的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低下頭,抓起了懷中人的手,就這樣輕柔地按摩起來。

    等按了有半個小時後,松田陣平這才輕輕地放下了千夜的手,把他抱在了懷裏,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晚安,千夜,做個好夢。

    距離上周末也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今天就是松田陣平他們和伊達航班長約好出來聚餐的日子。

    周五,晚上五點,準時下班的兩位爆處組的王牌雙子星朝隊員們揮了揮手,萩原研二笑道:“各位,我們下班咯,你們收拾收拾也可以走了,別太辛苦。”

    隊員們也知道他們的隊長今天和警校的友人約好聚餐,紛紛笑着打趣了幾句。

    “萩原隊長、松田隊長慢走,诶,話說萩原隊長還沒有喜歡的人嗎?”

    “就連松田隊長都有愛人了,萩原隊長還不趕緊找一個?”

    “對啊,這和老朋友聚餐,不就可以帶女朋友過去認識認識了?”

    “萩原隊長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妹妹?我妹妹聽我講隊長你們出任務的事,老崇拜你們了。”

    被隊員看熱鬧的萩原研二不由得苦笑道:“行了,你們就別取笑我了,诶,別別別,我們這個職業可不适合現在就談戀愛,小陣平那是特殊情況!”

    千夜哥職業的危險性可比他們這兩個拆彈專家高多了,如果不是千夜哥實力夠強,以他的個性,應該也不會答應小陣平的告白吧。

    松田陣平拉下墨鏡,露出了那雙略帶兇意的雙眼,皺眉催促道:“hagi你快點,班長他在下面等着呢,還有,你們幾個皮癢了是吧?還不趕緊收拾東西下班?!”

    居然還有閑心調侃他們兩個,這是嫌事少了是吧?

    被松田陣平兇狠的眼神一一掃過,爆炸處理班的隊員趕緊低下了頭,紛紛裝作忙碌的樣子,開始做起了自己的事。

    一時間,爆炸物處理班的辦公室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安靜氛圍。

    萩原研二松了口氣,攬着自家幼馴染的肩膀,一邊走向電梯,一邊說道:“哎呀,隊裏的隊員果然還是怕小陣平一點,我這個隊長真是一點威嚴也沒有啊。”

    松田陣平橫了他一眼,只呵呵了兩聲,并沒有說話。

    hagi這家夥又在裝莫須有的可憐,雖然隊員确實更怕松田陣平,但這并不代表他們不怕萩原研二啊。

    兩人剛湊出電梯,就看到了站在電梯口等他們的伊達航,叼着牙簽的男人一手提着兩個禮袋,一手擡起,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喲,松田、萩原,好久不見啊。”

    萩原研二松開攬住松田陣平的手,笑着和班長擊掌道:“班長!确實好久沒見到了,上周在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完全找不到你的人啊。”

    伊達航抽出嘴裏的牙簽,嘆了口氣:“沒辦法,不知道為什麽,最近東京的案子變多了,我也只有周末才能有空閑的時間和娜塔莉約會了,啊對了,這是給你們帶的伴手禮。”

    兩人笑着接過,松田陣平卻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他多提了一嘴:“那你在案發現場是不是經常見到自稱為偵探的小鬼?”

    伊達航愣了一瞬,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上周的各種案件的事發經過,才對着松田陣平點了點頭:“你怎麽知道的?有一次還是那個小偵探率先找到的線索,他很聰明。”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遲早死在沙灘上,他這個搜查一課的刑警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國中生,确實是個當名偵探的料子。

    “啧,我現在真的有點懷疑這小子,他身上是不是有點什麽奇怪的buff在身上。”

    松田陣平咂舌,居然連班長都經常遇見那個小子,那說明他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啊。

    伊達航狠狠拍了下松田陣平的後背,嘲笑道:“你這家夥居然信這些東西嗎?我們作為警察,要相信科學,別整天疑神疑鬼的。”

    一說到靈異事件,伊達航也皺了皺眉頭:“說起來,最近搜查一課那群家夥也開始信那個許願噴泉了……”

    萩原研二頓時提起了興趣,他搭話道:“诶?什麽許願噴泉?”

    伊達航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但看着一臉好奇的萩原研二,他抽了抽嘴角,看着電梯口一茬接着一茬下來的警察,伊達航拉着他們走到角落後,這才緩緩說出了那個奇怪的案子。

    “是這樣的,在上周末的時候,我們辦公室就傳開了一個能許願噴泉,但凡去過那兒許願的情侶,都會在第二天消失。”

    “但是在他們的家人報警後的第三天,這對情侶卻又能突然從各種地方冒出來,并且根據他們的口供,他們的願望确實完成了。”

    “所以,最近去那裏祈願的情侶越來越多,這群失蹤的情侶不僅讓搜查一課的工作量變得越來越多,甚至就連搜查一課的有些年輕人也漸漸相信了這個許願噴泉的事。”

    “啧,要我說啊,肯定是那個地方的管理人員在搞營銷,因為自從那個破噴泉在網上火了,很多人都慕名前去打卡,把周邊商業街的生意都帶得紅火了不少,甚至周邊還衍生出了很多算命、祈福的店鋪。”

    聽完伊達航的吐槽,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卻陷入了沉思,如果是以前還沒有被咒靈刷新認知的他們,肯定也不會相信這個許願噴泉的事,但……

    這世上都有咒靈了,說不定這個許願噴泉也和咒靈有關呢?

    沒有第一時間聽到松田陣平的嗤笑聲,伊達航看他們的表情甚至還有些奇怪,不由得提高了音調:“喂喂?你們兩個不會也相信了那個許願噴泉的事了吧?”

    萩原研二讪笑打岔:“沒有的事,我和小陣平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

    什麽唯物主義,他可憐的唯物主義三觀早就被咒靈的存在錘成渣渣了,松田陣平悄悄翻了個白眼,反正他戴着墨鏡,誰也看不到。

    伊達航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啊’了一聲:“走走走,那個地方晚上很多人的,再不去都沒位置了……話說,松田,你說禪院教官請客,他現在人呢?”

    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他丢下一句話,便率先朝警視廳外走去:“還在做任務呢,他讓我們先去,大概等我們點完菜,就差不多到了吧。”

    見松田陣平逐漸遠去的背影,伊達航不由得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清晰看出班長眼底的無語,半長發青年笑道:“哈哈哈,沒辦法,千夜哥的工作确實很多呢,班長我們走吧?”

    伊達航呵呵兩聲:“禪院教官是不是太慣着松田這小子了?”

    萩原研二無奈點頭:“誰讓小陣平是千夜哥的心頭肉呢,咳咳,不行,這話可不能讓小陣平聽到,被他聽到的話,我肯定又會被揍的。”

    伊達航詫異地看了身邊的同期一眼:“有這麽誇張?”他們兩個可都是男人,心頭肉什麽的,這樣太肉麻了吧。

    “哎呀,班長你只需要知道,小陣平對千夜哥來說非常!非常!重要就是了。”萩原研二晃了晃手指,一臉這你就不懂了吧。

    伊達航哭笑不得,他一把攬過萩原研二的肩膀,攬着他往停車場走去:“行了,你也別貧了,等下吃飯的時候再好好聊聊吧。”

    車內,松田陣平正在駕駛座上認真開車,坐在後座上的伊達航突然抛出了話題:“你們在沖繩遇到降谷他們是真的嗎?”

    雖然他也知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是去當卧底了,可再怎麽說他也快将近三年沒見過他們兩個人了,多少還是有點擔心他們的安全問題的。

    對那兩個畢業就玩失蹤的家夥,班長真是操碎了心。

    還開着車的松田陣平聽到班長的問話,他立刻扯開了嘴角,發自內心地嘲笑道:“哈哈哈,班長,你可能不知道,那兩個家夥在沖繩是做的什麽任務!”

    聽到自家幼馴染毫不留情的嘲笑,萩原研二也不由得笑出了聲,他一想到那兩個為了任務被迫出賣自己色相的家夥,就完全止不住臉上的笑容。

    “哈哈哈沒錯,小降谷他們居然已經淪落到要出賣色相的地步了诶!!欺騙人家小女生的感情,真是,世風日下啊,啧啧。”

    什麽?

    堂堂公安警察,為了任務居然要親自出賣色相?還欺騙女生感情?

    伊達航不理解,甚至大為震撼。

    小劇場:

    伊達航:沒想到,降谷他們作為卧底,居然淪落到要出賣色相了嗎?太慘了……

    降谷零:可惡,明明是那個該死的FBI先開始的,與我和hiro無關啊!

    諸伏景光:zero,雖然但是……我們也确實欺騙了天內小姐。(雖然最後也坦白了)

    赤井秀一:關我什麽事,這明明是貝爾摩德的提議,你們也答應的很爽快啊?!

    松田陣平and萩原研二: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完全不知道內情的班長對兩位同期的遭遇感到了同情。

    降谷貓貓開始甩鍋,老實人景光拆穿了幼馴染的狡辯。

    赤井秀一無辜極了,明明三個人都答應了,結果只有他一個人成了欺騙小女孩感情的渣男?

    知道內情的松田和萩原在一旁瘋狂嘲笑,似乎完全沒有同期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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