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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宮野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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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宮野一家

    禪院千夜擡頭瞪了哥哥一眼,看到甚爾不耐煩地扭過頭避開和他對視,才收回了視線。

    為了防止惠被他帶歪,他對惠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雖然甚爾說的沒錯,但是同性之間的愛情會更加辛苦,要承受來自社會的壓力,所以惠可不要随意學哦。”

    千夜清楚地知道惠是多麽崇拜他這個叔叔,不僅想和他一樣成為特級咒術師,甚至還想學他當老板,自己成立公司,成為一個和他一樣的全能型人才。

    小孩子嘛,把崇拜的大人當作自己的目标是很正常的事,所以惠想學他身上的什麽都可以,但唯獨性取向不能随便亂學。

    千夜看到惠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才對着渾身是汗的惠說道:“惠先去洗澡吧,甚爾也該去做早餐了。”

    禪院甚爾看着自家的小崽子極其聽話地朝着浴室走去,他不爽地‘啧’了一聲,語氣很是幽怨:“嘁,惠還是那麽聽你的話……”

    禪院千夜毫不意外,他以一種‘難得不應該是這樣嗎’的眼神看向甚爾,很直接道:“肯定是因為你這個父親沒做好榜樣才會便宜了我吧。”

    一般來說,子女最崇拜的首先就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但由于甚爾這個人完全不走尋常路,當軟飯男就算了,還經常跟惠搶媽媽,所以在惠眼裏,他的父親根本比不上媽媽和叔叔。

    禪院甚爾起身戴上了圍裙,懶洋洋地擺了擺手,無所謂道:“呵呵,只要那小子不回禪院家,一切都好說。”

    他禪院甚爾的兒子絕對不可能便宜了禪院家那群老東西,就算覺醒了十影法又如何,這是屬于他和杏子的恩惠,不是屬于禪院家的!

    禪院千夜同意甚爾的觀點,禪院家的氛圍确實不适合惠,“只要我沒死,禪院家就不會找惠的麻煩。”

    如果那群長老偷偷摸摸來找惠,那他們也不用繼續在禪院家待下去了,真當他這個家主是死的嗎?

    而且在他這個成年的十影法沒出事前,那群老東西也不會找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回家。

    松田陣平聽到‘死’字後猛地一個激靈,斜眼盯着千夜看了許久,這家夥怎麽動不動就說些這種話,真當自己命很硬嗎?

    禪院甚爾頭也沒回,只是順帶提了一嘴:“你們兩個吃了早餐沒?”如果沒吃那他還要多做兩份,真是麻煩。

    千夜明顯聽出哥哥的話外音,高聲回應道:“不用,我們吃了。”他和陣平是吃了早餐才過來的,也是為了避免被哥哥嫌棄的局面。

    黑發大猩猩頓時松開了緊皺的眉頭,不用多做兩份真是太好了,雖然給他弟弟做早餐他倒是沒什麽排斥心理,但是一想到還有個卷毛,他就頓時不想做了。

    禪院甚爾經過這些年的鍛煉,廚藝明顯飛升,三下五除二便做好了三人份的早餐,他一個人輕松端着三個盤子出來,将盛滿食物的餐盤放在了餐桌上。

    他将圍裙一把脫下,徑直朝着主卧走去,杏子還沒起來呢,他要去喊自家親親老婆起床了。

    松田陣平看千夜被他盯得有些摸不着頭腦,半晌後才收回視線,豎起的眉毛慢慢抹平,兀自扭過頭,慢吞吞道:“沒什麽……”因為被一個字驚到什麽的,實在說不出口。

    禪院千夜挑眉,沒想到陣平現在還有小秘密了,他眼疾手快地往松田陣平身上一歪,撞進自家戀人懷裏,額頭在他鎖骨處蹭了蹭。

    “怎麽又不開心,眉頭再這麽皺下去,小心變成小老頭。”

    不知道陣平變成糟老頭子會是什麽樣子,但年輕的時候就這麽帥,就算老了肯定也是帥老頭!

    松田陣平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當下就伸出了雙手,一把捏住了懷中人的臉頰,往兩邊用力拉扯。

    “我就算老了也還是你男人,難道你還嫌棄不成?”

    禪院千夜克制住來自胸腔深處的笑聲,忽視了臉頰上淡淡地痛意,艱難地動了動嘴:“怎麽會呢,陣平如果都已經老了,那我臉上的皺紋肯定更多,到時候還得麻煩陣平不要嫌棄我才是啊~”

    禪院千夜到底比松田陣平大兩歲,除非他作弊,拿系統內的藥劑保養容貌,不然到時候還不是一樣會成為老頭嗎。

    松田陣平繃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他邊笑邊說道:“哈,我還真想象不出你老了之後的樣貌……”

    禪院千夜感受着男人笑得一顫一顫的身體,也憋不住地笑了出來。

    ‘吱呀’一聲,主卧的門從裏面打開,禪院甚爾貼着杏子走了出來,他瞥了眼在沙發上笑得花枝亂顫的兩人,吐槽道:“喂,秀恩愛的回家去秀行嗎?”

    能在他家秀恩愛的只有他和杏子!

    禪院杏子撞了撞甚爾的肩膀,打斷了他的思緒,她對着沙發上的兩人溫柔地笑道:“新年快樂啊~”

    禪院千夜和松田陣平連忙分開,齊齊對着女人招手道。

    “嫂子也是,新年快樂~”

    “老師新年快樂。”

    杏子捂着嘴巴輕笑,“我昨天還跟甚爾說呢,沒想到你們今天就來了。”她本打算和甚爾帶着惠去拜訪千夜的。

    禪院甚爾抓了把亂糟糟的頭發,神情懶散:“都說了千夜肯定會來的,不用我們過去。”他弟弟的性子他還不了解?

    “好了,再不吃早餐都要冷了,吃冷的對腸胃不好。”禪院甚爾伸出他寬大的手掌,輕輕地牽着杏子的手,拉着她往餐桌走去。

    女人早在主卧衛生間內就已經洗漱完畢,所以也就順着甚爾的力道走向餐桌。

    “惠是還在洗澡嗎?”

    杏子用刀叉将三明治分割成小塊,看向還空着的座位,柔聲詢問道。

    她知道自家兒子每天早上都會出去晨練,所以明白惠不是還沒回來,就是去洗澡了。

    禪院甚爾就沒有那麽講究,他選擇拿起三明治就啃,嘴裏還包着食物的他含糊道:“對,還在洗澡……”

    杏子看着吃相邋遢的丈夫,抽出紙巾擦了擦甚爾粘在嘴角的沙拉醬,禪院甚爾很顯然已經習慣了,甚至還歪過頭,好讓妻子擦的更方便。

    坐在沙發上的兩人被這一幕刺到了眼睛,兩人自己秀恩愛還不覺得過分,但是現在親看別人秀恩愛怎麽就這麽刺眼呢,總感覺自己是多餘的電燈泡。

    禪院惠終于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他看見坐在餐桌上的母親,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抱着媽媽就開始貼貼。

    “媽媽,早上好!”

    “惠醬早~來,快坐,這可是爸爸做的愛心早餐哦~”杏子将身旁的座位拉開,拉着兒子坐了上去。

    禪院甚爾吃的很快,手上的三明治已經被他整個幹掉了,他拿起紙巾擦了擦手,只是瞟了眼坐在妻子旁邊的惠,卻沒有反駁妻子的發言。

    杏子說的都是對的,他可不會沒眼色地反駁自家老婆的話。

    “甚爾、嫂子還有惠醬,那我們就先走了,今天需要拜訪的人有點多。”禪院千夜站起身,對着幾人道別。

    禪院甚爾自打杏子出現,他的注意力就沒從女人身上移開半分,聽到自家弟弟的話卻擡頭瞥了眼,勉強回了句。

    “哦,好的,不送。”

    禪院千夜習慣了甚爾的态度,先讓松田陣平去玄關換鞋,自己卻來到了惠的面前,再次叮囑道。

    “惠要是覺得寂寞,過幾天有時間我帶你去公司一趟,哪裏有幾個年齡相仿的孩子可以認識認識,你們肯定會合得來的。”

    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兩姐妹還是很好相處的,弘樹也很乖,這幾個孩子應該能成為好朋友,啧,他怎麽一開始沒想到介紹他們給惠認識,失策了。

    他們說的這些完全沒有刻意避着杏子,因為禪院甚爾和杏子結婚後,他就将一切都告訴了妻子,包括他自己隐瞞的所有秘密。

    杏子這才知道那天襲擊她的原來就是咒靈,而甚爾是出身自一個老牌的咒術師家族,他在那裏很不受待見,所以才會逃家出來單幹。

    因此,她同樣也知道自家兒子擁有着咒術師的天賦。

    對于惠想成為特級咒術師的願望,杏子很看得開,她認為只要惠喜歡,那就去做他想做的事,她這個做媽媽的不會把自身的意願強加在兒子身上。

    而且,她相信甚爾,甚爾肯定能保護他們一家,所以她完全不會擔心那些不會發生的事來自己吓自己。

    他們只要過好當下就可以了。

    惠乖巧地點頭答應,黑發少年也很期待他即将認識的新朋友們!

    禪院千夜輕輕拍了拍惠的頭,再次揮手告別。

    從甚爾家出來後的兩人很快便來到了禪院千夜的公司。

    足足兩百米高的大樓聳立在寸土寸金的東京,為了方便員工上班,他還特意在公司旁邊建了棟員工宿舍,現在這兩棟大樓可以說是東京的地标性建築了。

    因為放年假的原因,公司內部的員工可以說是寥寥無幾,只有幾名身材魁梧的保安還在勤勤懇懇地在公司的內部來回巡視着。

    兩人乘坐着特殊的電梯來到頂層,這一整層都是禪院千夜劃給宮野夫婦他們工作以及生活的空間,畢竟他們兩人的孩子還在被黑衣組織搜查,同時也為了防止他們兩人身份暴露,所以宮野夫婦這幾年幾乎沒有出過這棟樓。

    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就算是上學也是改頭換面才能出去,也多虧了系統裏兌換的易容道具,不然他還得去拜托黑羽盜一來幫幾人易容。

    唉,工藤新一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他現在真的很想把那群陰溝裏的老鼠給一鍋端了。

    禪院千夜在電梯裏無聲地嘆了口氣。

    兩人剛從電梯裏出來,黑發青年就被一個茶發小女孩兒撲了個滿懷……好吧,受限于身高,她最多只能撲在禪院千夜的小腿上。

    今年與惠同歲的宮野志保眨巴着湖藍色的大眼睛,擡頭對着禪院千夜使用了她才學會沒多久的撒嬌大法:“千夜叔叔,我和姐姐等過完年後可以去游樂場玩嗎!”

    她可是蹲着點在這裏守了好久,按照往年的經驗,千夜叔叔過年的時候一般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松田陣平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女孩毫不生分地撲在了戀人腿上,他黑着臉一把拎住她的後衣領,将她從自家戀人腿上分開後提到自己跟前。

    他睜着半月眼和宮野志保對視,語氣有些不爽:“喂,這難道不是應該去跟你的父母撒嬌嗎?”

    不和自己父母撒嬌,跑過來跟千夜撒什麽嬌?千夜又不是她爹!

    這是他第一次來公司的最高層,以前還沒和千夜在一起的時候,他和hagi最多也只能收到千夜給他們的年玉,至于和千夜一起拜訪親友那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所以松田陣平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宮野志保。

    宮野志保突然被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半拎在空中,女孩兒不安地晃了晃腿,看着面前面色兇惡的男人,她的眼中逐漸溢出透明的淚花。

    “你是誰!嗚,放開我!千夜叔叔救救QAQ”茶色短發女孩用力地撲騰着,朝着一旁的禪院千夜伸出了求救的小短手。

    黑發青年趕忙伸手将年紀還小的志保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聲安撫道:“抱歉志保,我相信陣平不是故意的,對吧?”

    他一邊對松田陣平瘋狂使眼色,一邊安慰着坐在他手臂上的宮野志保。

    松田陣平似乎有些不滿,但得到千夜暗示的他還是乖乖道了歉:“對,我不是故意的。”啧,麻煩的女生。

    聽到電梯口動靜的宮野夫婦也急匆匆地趕來了,他們看到抱着自家小女兒的男人,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是禪院先生啊,真是麻煩你每年都過來看小女了。”宮野厚司憨厚地摸着後腦勺,十分感激地說道。

    對他們一家人來說,這位禪院先生就是在他們絕望的時刻,救下他們一家的大恩人,而且,禪院先生在幫他們擺脫了黑衣組織的追殺後,又給了他們安身之所,甚至還十分照顧他和艾蓮娜的女兒。

    雖然禪院先生并沒有要求他們報恩,但是他和艾蓮娜發過誓,只要他們還活着的一天,就一定會在禪院先生的公司工作下去,一直到他們死亡。

    不過他也和禪院先生商談過,他和艾蓮娜希望自己的兩個女兒能自己選擇今後的人生,雖然這麽說有些厚臉皮,但是他還是希望他的女兒們今後的人生是自由的。

    禪院千夜抱着宮野志保玩起了舉起了高高,他看着重新笑起來的女孩兒,也跟着笑了:“哈哈。不用這麽客氣,明美和弘樹呢?”

    這三個小家夥經常混在一起玩,因為志保和弘樹智商都很高,所以他們兩個孩子之間的共同話題也非常多。

    澤田弘樹是在其母親去世後,他蹲點許久才從托馬斯·辛多拉手裏搶來的孩子,為了順利将弘樹帶回日本,他只能先辦理了收養手續,在弘樹的父親被他找到後,他也将撫養權交還給了樫村忠彬。

    宮野艾蓮娜單手捧着臉溫柔地笑了,她溫聲道:“明美和弘樹在影音室看電影呢。”

    現在的日子對她和丈夫來說真的很幸福,不用擔心自己會随時死亡,可以随意進行實驗研究,甚至能親自和女兒們相處,不用刻意疏遠她們,這真是太好了。

    重新回到天堂的angel從恩人懷裏将女兒抱了回來,她有些歉意地對禪院千夜說道:“不好意思,志保最近想去一家新開的游樂園玩,但是我和厚司的情況你也知道……”

    她和厚司當然也想親自陪女兒出去玩,但是那群烏鴉如同附骨之疽。

    那位多疑的老人到現在都在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假死,這些年一直在派代號成員搜尋他們的蹤跡。不然為什麽在宮野夫婦被炸死後,他們兩人在組織控制下的女兒們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禪院千夜很理解他們的謹慎,但是在他密不透風的保護下,黑衣組織還能将宮野夫婦搶到手,那完全就是天方夜譚。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只要你們戴好我給你們的易容道具,在外面保證不會被他們認出來的。”

    黑發青年輕輕拍了下茶色短發女孩兒的頭,自信地說着他的意見。

    松田陣平滿臉問號,為什麽這對夫妻出去要戴易容面具?他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被面前的外國女人打斷了思路。

    “你好,想必你就是松田先生了吧,禪院先生跟我們說過你的很多趣事。”宮野艾蓮娜微笑着對松田陣平打了個招呼,沒想到禪院先生會把這位帶上了,看來他真的很信任這位警察先生呢。

    想到這裏,宮野艾蓮娜的笑意更深了。

    “趣事?什麽趣事?”

    卷發警官擡了擡下巴,瞥向身旁黑發青年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他和千夜正式确定關系滿打滿算也就才半年,所以怎麽就經常提到他了。

    金發美人露出了一個矜持的笑容,不斷張合的嘴裏卻說着些讓松田陣平臉紅的內容。

    “前幾年禪院先生反複提及松田先生喜歡拆些電子機械,還經常拜托研發部的人員多做一些東西給你拆,多虧了松田先生的福,他們的工資都比其他部門的人多不少,很多人都提前買了房子呢。”

    “最近半年這些事倒是變得少了,不過禪院先生有時候會找我詢問一些有關情侶之間相處的問題,想必也是和松田先生有關吧。”

    宮野艾蓮娜說完後又對着有些臉紅的松田陣平眨了眨眼睛,她希望這位警察先生能好好對待禪院先生,不然她也不會多嘴說這麽多。

    松田陣平被這番話弄得有些面紅耳赤,嗫嚅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禪院千夜倒是很平靜,這又沒什麽不能說的,他沒主動提出來也只是覺得沒必要罷了,他做這些又不是為了讓陣平對他有愧疚之心的,只是單純地希望陣平能開心。

    趴在媽媽懷裏的宮野志保抿了抿唇,試圖讓大人們注意到她:“千夜叔叔,我和姐姐真的不能去游樂園嗎?”女孩再次提出了她的新年願望。

    茶發小女孩有些委屈,但是比一般人更懂事的她并沒有過于任性,她只是再一次地說出了自己的願望,但如果實在不行,她也會主動放棄這個願望的。

    禪院千夜聽到小女孩的話後,轉頭對宮野厚司勸慰道:“你們兩個到時候抽時間帶志保她們去游樂園玩玩吧,我會找人看着你們的。”

    “對了,還可以順帶叫上弘樹和他父親一起,想必他們兩個也需要重新建立親子關系。”弘樹畢竟是在母親身邊長大的孩子,他現在和父親的關系還略顯疏離。

    宮野志保聽到禪院千夜的話後頓時眉開眼笑,但還是矜持地沒有大聲叫出來。

    小女孩兒晃了晃媽媽抱着她的手,想讓宮野艾蓮娜放她下去,“媽媽,我想告訴姐姐這個好消息!”

    金發美人将小女兒輕輕放在了地上,任由她朝影音室跑去。

    宮野厚司也有些開心,他很期待和女兒們的親子日常,男人對着禪院千夜致謝道:“真是太感謝你了,禪院先生,我和艾蓮娜真是多虧了你才能繼續和志保她們一起生活下去。”

    黑發青年比了個‘就此打住’的手勢,他對宮野夫婦這頻繁的道歉感到有些無奈。

    “都說了這不算什麽了,要是經常這麽道歉,我反而會覺得是不是我的安置方案讓你們覺得不太安全。”

    宮野厚司聽到後反射性地想繼續道歉,就被妻子扯住了手,她對丈夫搖了搖頭,微笑着和禪院千夜說道:“禪院先生為我們考慮得很周到了,我和厚司沒有覺得不安全。”

    她輕輕瞪了一眼丈夫,特意解釋道:“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的習慣,我丈夫真的很喜歡道歉,我想,這可能是日本的習俗?”

    禪院千夜頓時被逗笑了,他非常同意宮野艾蓮娜的說法:“你沒感覺錯,日本人道歉的習慣可能是刻在骨子裏的吧。”

    松田陣平倒是沒覺得,他自己就不會經常道歉,一般都是別人跟他道歉才對。

    但是……以前的hagi好像确實經常替他道歉诶,就比如在畢業典禮那天就替他向那兩個女大學生道了歉……

    想到這裏,卷毛警官陷入了沉思,所以他不經常道歉是因為hagi總是幫他道歉了嗎,完了,他和千夜在一起之後,沒有hagi的幫助,好像都是千夜幫他道的歉诶!

    松田陣平一下子僵住了,所以hagi和千夜的行為跟父母替熊孩子道歉有什麽區別!

    宮野厚司尴尬地笑了笑,但也沒有反駁妻子的話,可能他本人也覺得自己道歉的頻率有些過多了吧。

    笑完丈夫後,宮野艾蓮娜便招呼着他們去裏面休息,總是站在這裏也不太好。

    禪院千夜準備喊上陣平一起過去,卻發現自家戀人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他有些奇怪,拍了下他的肩膀問道:“要走了哦,陣平,還在想些什麽呢?”

    松田陣平趁着宮野夫婦和他們的距離較遠,他別扭地瞥了眼千夜,撓了撓有些發紅的臉頰。

    “千夜,以後還是不要替我道歉了……”

    雖然讓他一下子兇人的習慣有些難,但是嘗試着自己道歉應該還算簡單的……吧?

    他松田陣平才不要成為別人眼裏的熊孩子!

    禪院千夜和萩原研二就是松田陣平的外置道歉器官哈哈哈哈。(開玩笑的)

    酒廠和腦花很快就要登場了,理子醬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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