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阳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附和道:“师兄说的是,这个女人就交给我吧。”
平阳虽然是男人装扮,但是英姿飒爽,十分的有英气,他不装猥琐还好,一装猥琐,给人的感觉是萌萌的,根本起不到威胁的目的。
陈乘风一看不好,急忙一笼圣女的眼神,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这里还有多少祆教的教众,这个地穴还通不通其他的地方。”
圣女害怕他真的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他那个师弟长得虽然不错,可是真要是动手也不行呀。她只好回答道:“我叫做阳盼盼,祆教的教主是我父亲,叫做阳笑龙。在古城遗址的除了我和流水烈火两使之外,还有韩天和韦战两位副教主在,他们的地位仅次于我父亲。”
“哦,那他们在哪里?”
“最近我们抓住了很多人,他们正在教化他们,让这些人加入祆教。”
“什么教化,分明就是逼人入教,你们就这么发展教众,怪不得没人愿意加入你们呢。这就是土匪行径。”陈乘风喝道。
阳盼盼低头不语,心道:你现在在优势上,你说了算,随你怎么说吧。
“那这个地穴是独立的,还是跟别的地穴相通,又通向哪里?”
“这个地穴跟别的地穴是相连的,可以通向两位副教主所在的地方,只不过这是一条备用线路,平常没有人用过。”
“那这里跟贺若怀廓去的地穴是相通的吗?”
“不相通,那是另外一条线路,这里不能通向那里。必须从副教主那里改变通道才能到。”
陈乘风点点头,知道她在害怕之下说的是实话。他于是对平阳说道:“师弟,现在外面都是沙暴,我们不能从地上去救人,只能走地下去救。”
“现在我们先去祆教副教主那里,把他们抓住,然后从哪里在改变方向去救大师兄他们。”
“好的,全屏师兄安排。那这个女人怎么处理?”平阳用眼睛看看阳盼盼。
“带上她吧,怎么说也是一个圣女呢,可以用她威胁祆教的教众,我把她交给你了,你要看住她。”
陈乘风不愿意碰这个圣女,他让李平阳带着,是因为他也是女人,可是阳盼盼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以后就要归属于平阳了。
她是西域女子,民风开放,如今有些认命,所以仔细看了看李平阳,结果越看越顺眼,甚至喜欢上李平阳了。心道:这人长得还不错,嫁给他也不算辱没了我,看着总比那个陈乘风要强,他虽然很有文采,可是他粗鲁了,不是个好男人。
想到这里,她有意无意的向着平阳靠去,眼光如丝,一直盯着平阳看。
这一下把个李平阳看的莫名其妙,心道:这个阳盼盼傻了吗,我也是女人,这么的看我做什么。
她一推阳盼盼,喝道:“站直了,自己走。”
阳盼盼一撇嘴,怎么这个人也不解风情呢。
陈乘风在旁边也不敢笑出声来,因为平阳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他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了。
三个人走在地穴之中,这种地穴并不是防止有人入侵的,而是为了祆教自己人走着方便,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机关埋伏,就算是有,有这个圣女阳盼盼在,也不会伤到他们。
而且这是一条后备的线路,并没有祆教的教众看守,所以他们很快的就走到了一扇门前面。
“过了这扇门,就到了副教主所在的地方了,只不过这扇门通常不会打开,所以我没有打开们的钥匙,钥匙在副教主身上。”阳盼盼解释道。
陈乘风向着眼前的门看去,这是一扇铁门,关闭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条缝隙。
“你到现在还不老实,这门上根本没有锁,肯定是用机关控制的,你竟然骗我们是用锁的。你告诉我锁在哪里?”陈乘风对着阳盼盼说道。
阳盼盼无奈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锁在对面,只有副教主同意了才能打开,这边是打不开的。这里有根绳子,拉动绳子就会通知到副教主。”
“你没骗我们吧。那边的副教主怎么会知道这边的情况呢?”陈乘风狐疑的问道。
“这里可以和那边互通消息,他们知道了这边的情况就会开门的。”阳盼盼用头指了指旁边一个圆形的东西。
陈乘风一看就明白了,这就是小时候常玩的传音筒,通过空的竹筒之类的东西,可以近距离的传递声音。没想到祆教竟然有这种东西,他还以为那是现代才有的东西。
他走近了传音筒,轻轻地碰了一下。可是接下来从传音筒中竟然传来了声音。这吓了他一跳,心道:我没有跟那边联络呢,怎么就有声音传来。
他仔细一听,是两个人的对话声,应该是有人无意当中碰到了传音筒,结果把传音筒的机关打开了,所以声音传了过来。
只听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贺若总管,你办的什么事呀,怎么能让那个丫头跑了呢?”
另外一个人原来是贺若怀廓,只听他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陈乘风那小子没有中毒,还把圣女救走了。说到底还是你们的药不行。”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是你抓的,你不会提前先废了他吗?”
“废了他,你知道吗?这些人都是人才,我现在手下就缺这样的人才,我怎么舍得废了他呢。”
“你舍不得那现在怎么办,没有圣女在手中,我们怎么要挟阳笑龙那个老家伙,没有他的同意祆教不会跟你走的。”
贺若怀廓停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副教主吗?难道没办法控制祆教,我们把那个绊脚石扳倒,你来做教主不就行了吗?”
陈乘风一愣,原来是祆教的内奸和贺若怀廓在对话,阳盼盼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气的直跺脚。
“韦战这个老家伙,真是无耻之极,我爹那么照顾他,他竟然想要背叛我爹。真是不得好死。”
接下来就听韦战说道:“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做,可就是怕祆教总教知道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总教远在波斯,远水不解近渴,还不是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