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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新來的女職員叫宋影,長得很是漂亮,一雙勾人的狐貍眼,得了不少男同事青睐,然而她都态度暧昧,既不拒絕也不回應。
但是她心裏依舊有了目标,沒錯,她看中了公司裏的頂頭上司江席月,“
“江總有女朋友嗎?”一次在茶水間,她狀似無意提起這個問題。
“女朋友倒是沒有。”說話的人說到一半,微微一頓,面露警惕:“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就是問問嘛。”宋影語氣習慣性上揚,聽起來總是像撒嬌。
她剛被調來總部,遠遠地看見過江席月一眼,當時他被一群黑衣西服男人簇擁在中間,面容清俊冷淡,那種常見身居高位的距離感,一下就将她深深吸引了。
有錢人她也見過不少,但是像這種有錢還長得帥的男人幾乎絕跡,她又不傻,自然會打算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勾到手。
不然的話下半輩子只能陪老男人過日子,她雖然愛錢但是也要挑一挑,為自己的後半生做好兩手打算。
被問到的女同事又看了她一眼,雖然最後也沒被套進去說大老板的私事,但是還是有提點了她一句不要胡思亂想。
宋影心裏不以為然,不試試怎麽知道,況且就算有女友又怎麽樣,只要對方有錢,她臉皮厚點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雖然這麽想,但是她知道江席月大概是有另一半的。
因為她曾經有一次跟着組長去過頂樓的辦公室彙報工作,當時江席月正站着落地窗前打電話,一向清冷的臉上卻是淡淡的溫柔,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麽,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察覺到開門聲,他這才斂了笑意,朝她們淡淡颔首,示意把資料放在桌上。
“嗯,回家再說吧。”他對電話那邊語氣溫和。
他坐下後就低着頭檢查起了文件,從始至終沒有擡頭多看人一眼,注意力全在眼前那幾張輕飄飄的紙上面。
等走出辦公室後,組長這才長松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江總明明經常帶笑,看起來也是溫和有禮,但是就是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大概是因為見識過他那些商場上的雷霆手段。
宋影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她忍不住問組長,“剛才和江總打電話的人是誰呀?”
“你打聽那麽多幹什麽?”
又是這樣的說辭,宋影壓下心中的不耐,笑吟吟道:“看老板年輕,好奇嘛。”
組長大概是看出了她的那些心思,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手指。
“剛才沒看見嗎?那東西江總都沒摘下來過。”
宋影這才回憶起剛才江席月的無名指上似乎确實有戴着對戒,不由瞠目結舌。
“他結婚了?”
組長示意她小點聲,“這有什麽好驚訝的。”
“就是看老板那麽年輕……”
她又忍不住問:“老板的太太是個什麽樣的人?”
“這也不清楚,只聽說是個醫生。”
“他們倆的關系應該很好吧?”
“這是自然。”組長意味深長道:“你不知道我們江總在她太太面前是什麽樣。”
她曾經無意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見過,那樣的江席月她還從沒見過。
宋影頓時被勾起了興趣,對他老婆的好奇甚至大過了勾引的心思。
不知是不是上天知道了她的心思,沒想到她竟然能很快就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江太太。
這天她剛來公司一樓,刷完門禁走進大廳,便看見電梯前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女人,正在彎下身對一個小孩說些什麽。
女人穿着淺色大衣,黑色卷發松松挽在腦後,一身随性休閑的打扮,那張臉長得素淨清麗,明明是一雙有些偏圓的杏仁眼,但卻因為眼尾略有些上挑,多了幾分清冷。
而她牽着的那個小女孩,也是粉雕玉琢,唇紅齒白。
“杳杳,見了爸爸不要打擾他工作。”
小女孩點點頭,保證說:“嗯,杳杳會乖乖的。”
宋影走進電梯後開了門,心裏默默吐槽,什麽員工上着班還有家屬探望,又不是坐牢進了監獄,也不怕被大領導發現責罵。
但是她剛好站着樓層鍵的前面,出于禮貌,她主動問了一句,“你們要去多少樓?”
林應缇朝她道了謝,說了一個樓層,宋影的臉色頓時一變,再看向她時,眼神裏變多了幾分打量。
“你去那裏幹什麽?”
“爸爸說要帶我們去吃好吃的。”旁邊的杳杳開了口,這個問題她知道,她媽媽下班後從幼兒園接她放學後,便來找爸爸了。
爸爸?什麽爸爸?在那層樓的只有一個人,宋影瞠目結舌,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她按捺下心中的激動,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女人确實長得漂亮,但是比起漂亮,更多的是一種疏離的清冷感,這種感覺有點熟悉,
等電梯門開了,望着一大一小離開的背影,宋影這才猛地意識到,這種感覺在看見江席月的時候也出現過。
走出電梯後,杳杳牽着林應缇的手,“媽媽,那個阿姨好奇怪,一直看着我們。”
林應缇嗯了一聲,也不在意,只問:“等會見到爸爸,你想給爸爸說吃什麽?”
“肯德基!”江杳杳不假思索。
可是最後杳杳還是沒吃到肯德基,江席月一邊穿上外套,一邊聽着杳杳絮絮叨叨嚷着要吃漢堡包。
“媽媽不喜歡吃漢堡包。”江席月一把将她抱起,“我們去吃其他的。”
聽到媽媽不喜歡吃,江杳杳有些為難地糾結了一會,最後只能說:“好吧。”
最後餐廳選擇在了一艘渡江游輪上,餐廳在二層,從窗戶看去便能望見一覽無遺的江景,兩岸高樓聳立,燈火通明。
選擇在這裏吃飯是因為杳杳喜歡坐船,果然她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趴在窗戶上往外面望去。
林應缇怕她跌倒,于是将她抱了回來,替她用紙巾擦幹淨手。
吃完飯後,一家三口便順着江邊散步回去,林應缇和江席月一起牽着江杳杳,而杳杳正努力地踩着自己的影子,每踩中一次,就會給大人炫耀。
“爸爸,你看!”
“它和我一樣,我踩的時候它也會動,但是還是會被我踩到哦。”
每當她炫耀時,江席月便會摸一次她的頭,耐心誇一句:“嗯,看見了,真厲害。”
于是杳杳踩的更努力了。
看見杳杳累得嘿咻嘿咻的我模樣,林應缇一臉無奈:“你不要逗她玩了。”
于是江席月輕輕揚唇:“只是讓她找點事幹。”
林應缇發現了一個事實,她和江席月結婚之後,她很少稱呼對方為老公,江席月也是如此,老公老婆這種稱呼對他們來說還十分生疏,他們一般都是用名字稱呼。
可是她聽到無論是同事還是圈裏的那些太太,都是稱呼為老公,倒顯得自己像是個異類。
于是她忍不住給向茉予打電話,不過好在向茉玉也是如此,聽完林應缇的話,她一陣惡寒:“不行不行,絕不可能,我叫他老公幹什麽。”
“那你平時怎麽叫的?”
“霍決啊。”
林應缇微微放下了心,原來她不是不正常的,要讓她叫出那兩個字,她是說不出口的,總覺得羞恥。
“對了。”向茉予說:“我這幾天參加了一個校園劇投資,去拍攝現場看了看,發現他們的校服竟然和咱們高中時沒什麽倆樣,于是我給順了兩件,我一件你一件,權當懷念青春了。”
第二天林應缇果然收到了快遞,拆開後果然是一件款式很像明德的校裙,白色襯衫黑色齊膝短裙,上面繡着校徽。
林應缇往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發現正好合适,于是想穿上試試。
她的骨架一向清瘦纖細,穿上上衣後,又彎腰去拿短裙穿上,然而在穿短裙時碰到了困難,短裙的拉鏈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怎麽,一直卡着不動,于是林應缇
“應缇…..”江席月推開門,聲音戛然而止,随即眸色一深。
只見林應缇上身只穿了件白襯衫,下半身穿了件短裙,腰肢纖細,露出雪白的肌膚,能夠看見脊溝順着曲線延綿而下,她正費力地伸手往後夠着裙子的拉鏈,看見他的到來,明顯也是一愣,随即面紅耳赤,強作鎮定。
“你先出去……”
江席月沒有照做,而是反手關上了門,不急不緩地朝林應缇走去。
“你…..”
林應缇微微蹙眉,剛想說話,就感覺到一只手按上自己的後腰,微涼的觸感讓林應缇打了個寒顫。
下一秒,只聽“茲啦”一聲,江席月将短裙的拉鏈拉了上去,不過他的手卻沒有離開,指腹上的薄繭帶來的微癢觸感,讓林應缇身上本能地起了雞皮疙瘩。
“哪裏來的衣服。”江席月将下巴搭在林應缇的肩上,因為是從身後抱來,所以她看不見江席月臉上的表情。
“…..茉予送的。”
江席月:“很好看。”
“你喜歡嗎?”
“嗯。”江席月垂下了眼:“讓我想起以前的很多事。”
“比如?”
江席月沒有回答,而是低笑了一聲,
當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紐扣在一個個被解開,林應缇微微一怔。
江席月的動作一直都是慢條斯理,從容不迫,即使此時在解她的衣服。
當最後一層束縛褪去後,他伸手輕輕推到了林應缇,然後将她的手舉過頭頂,俯下身子在她耳垂處印下一吻。
林應缇覺得有些癢,于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小缇。原本清冷溫柔的嗓音也被染上沙啞的情.欲,江席月的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深,如同一團濃稠的墨。
林應缇:“……你在想什麽?”
他又俯下身子,印下一吻,神色依舊看不出異樣,但是語氣卻沙啞的要命。
“你最好不要知道。”
不知怎麽的,他今晚似乎很是動情,一直翻來覆去的折騰,直到半夜依舊不肯放過林應缇,到了淩晨三四點,才抱着她去洗澡,然後擦幹淨身子,替她裹着毛毯,抱着她緊緊入睡。
第二天周易看見了江席月,剛想調侃他幾句,就眼尖地看見了他脖子上淡淡的紅痕,看着倒像是什麽撓的。
“席月,你家裏養貓了嗎?”
江席月微微一怔,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溫聲道:“很明顯嗎?”
“是有點,你家裏養的這貓有點兇啊,看給你抓的這幾條痕。”
江席月捂着脖子沒有說話。
周易漸漸地發現了不對勁,“不對啊,這不像是貓抓的,倒像是人抓的。”
他的神色逐漸古怪起來:“你們這是……打架了?”
“……不是。”
周易不解:“那是什麽?”
江席月微微偏頭,像是對他笑了笑。
“情趣。”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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