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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ase11.雙線并軌的真相(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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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se11.雙線并軌的真相(18)

    萩原研二的手機的聚餐時忽然震動起來,他接到一個電話。

    居酒屋的窄長桌有六個位置,但今天只坐了三個人。店員對他們已經很熟悉,知道即使有三個空位,也依然要在上面擺上餐具。

    這是他們一年一度的聚會慣例,但往常的時間顯然并不是這一天。

    “這麽晚了……這樣,明天你來警視廳怎麽樣?如果非得要見面的話,”萩原研二說,緊接着眉毛一擡,露出一個有點驚訝的表情。

    “已經在路上?你怎麽知道我在哪?”

    身旁的唐沢裕眼神詢問,萩原研二比劃了一個手勢,他就把手機接過來,替他貼在耳邊。

    萩原研二伸手在袖口一劃,叮的一聲,一枚小小的金屬片掉了出來。

    他對光看了看。“定位器?”

    話筒裏柯南說:“上次見面時放的,我還有一個路口就到了。”

    語氣還帶着點驕傲。既然他已經近在咫尺,萩原研二只好無奈地說了聲“晚上注意安全”,烤肉的鐵盤上冒出滋滋的白煙,對面伊達航問:“有人要來?”

    “一個叫江戶川柯南的,小學生偵探。”萩原研二把定位器揣進口袋,“我出去一下。”

    唐沢裕卻說:“等一等。”

    他将手機放在耳邊,片刻後笑着眨眨眼:“看來我也得出去一趟,包間就留給你吧。——班長,要不要出去也透個氣?”

    萩原研二:“是不是不太好?柯南那孩子和你也熟悉,應該不需要回……”

    說到一半,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一點猶豫的神色。

    柯南與他調查的是自己的幼馴染,松田陣平,失蹤四年的他極有可能還活着,但證據線索渺茫。面前的兩人都是在他尋找松田陣平時半夜出來撈過他的,他不想平白徒增擔心。

    想到這裏,萩原研二的話就沒有再說下去。唐沢裕說:“還是我們我出去吧,給偵探游戲騰個座。小朋友……以後多的是機會見面,這塊烤肉就留給他好了。”

    烤盤上只剩下一塊肉,礙于面子,三人誰都沒把它夾走。

    伊達航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掌拍上萩原研二後腦:“走了,計較這些做什麽!”

    于是等柯南走進包間,窄窄的長桌邊,只剩半長發的拆彈警官一人。

    上空袅袅的蒸汽還沒有散,兩副用過的碗筷半空,柯南在門口的腳步一停,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打擾。

    “沒什麽,私下的聚餐而已,都是熟人。”萩原研二把烤肉夾給他,“找我有什麽事?”

    柯南的視線又掃過桌邊的三副新餐具,暫時放下疑窦。聽完他的話,萩原研二眉頭微蹙,放下筷子,很快進入思考。

    “你在查七年前的雙子樓十億日元勒索案,”他話音有意加重了七年兩字,“我和松田的确是當時的拆彈警察沒錯,但這和後來的事有什麽關聯性?”

    柯南說:“拜托萩原警官,因為你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與這起案件有聯系的人了。”

    “我只想知道,這起案件中,是不是有人申請了證人保護計劃?”

    袅袅的白氣橫亘于兩人之間,萩原研二皺起眉,而柯南的鏡片上蒙着反光。他當然不會說那個曲折多舛的錄音帶,只能讓推理留下大片可疑的空白。

    片刻,萩原研二拿起手機:

    “稍等,我登陸內網。”

    伊達航去洗手間,唐沢裕掀開門簾,彎腰從居酒屋的後廚出來。

    他的電話沒有響,萩原研二接電話時他估算了一下所用的時間,反手在桌底設下鬧鈴。鬧鈴的聲音就是手機的來電提示,所以,那個聲音只是倒計時歸零的聲響。

    一個月光明亮的夜晚。

    初夏時分,拂動的氣流送來晚春花的香氣,這裏通向商業街的後巷,沒有人,安靜的月光流淌在地,幾乎能照出人影,像一層明亮的雪。

    地面被照得發白,唐沢裕站在廊檐的陰影裏,後知後覺地一個寒顫。

    細小的毛孔聳立起來,捕捉到空氣浸潤的涼,他嚼完半根香煙糖,想了想,擡手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電流送來了風的聲音。

    唐沢裕說:“我喝酒了。”

    語調裏有種明知故犯的委屈。琴酒低低地笑了一聲:“結束了?”

    “沒有,出來透個氣。”

    遙遠的窗口燈火寥寥,暖橙的光芒亮在深藍的底色中,像十九世紀畫家筆下色彩鮮明的油畫。唐沢裕漫無目的地往上看,片刻後視線又回來,忽然說:“有……一陣風。”

    “很漂亮。”他說,“就是想讓你知道。”

    很近的小巷路面,一片枯葉在卷地的風中打着旋,月光照出片明亮的影子。

    唐沢裕其實也沒什麽想說的,只是些細小零散、瑣碎的事,與其說是在交流什麽,倒不如說只想聽一下那個聲音——

    琴酒:“好,我知道了。”

    唐沢裕伸出手,一下抓住了那片葉子。

    枯葉的葉莖被撚住,擡高在空中轉了半圈,他說:“來接我呗。”

    “來嘛。”唐沢裕又道。琴酒終于嘆了口氣:“不正在接你的路上嗎?”

    唐沢裕于是就不說話了。

    直升機槳翼旋轉,送來從不停息的永恒風聲。這風聲構成了通話中的底噪,沉默像一條河豚,氣鼓鼓的委屈。

    片刻後,琴酒說:“記得早點回去。”

    唐沢裕踢石子:“可我又不能開車。”

    “讓人送你。”

    “誰?”

    不說話的人輪到琴酒,唐沢裕反而笑了起來。趁一旁沒人,他幹脆自顧自蹲在地上:“我醒以後,能見到你嗎?”

    “你希望嗎?”

    “你說呢?”唐沢裕下意識抛回一句反問,片刻又悶悶地補了一聲:“……想。”

    琴酒說:“那就會。”

    嗓音低沉平靜,像一個一定會達成的許諾。直到電話挂斷,唐沢裕才發現,自己不覺間笑了出來。

    【我在看什麽,我是在做夢吧】

    【讓我看這些……你還不如讓我做夢啊!老賊你到底在發什麽瘋?最近的劇情已經不是信馬由缰,是野馬狂奔了吧!】

    【(打開更新)(瞳孔地震)(揉眼睛)(難以置信)(狼哭鬼嚎)(四處揍人)(打穿地球)(沖出太陽系)】

    【波本?波本你怎麽突然叛逃,組織待的不順心你就說,為什麽要把自己傷成這樣啊嗚嗚嗚嗚啊——】

    漫畫采取了一種新穎的編排模式——倒敘。繼柯南與萩原研二在波洛咖啡廳道別,下一格鏡頭一轉,緊接着就是阿笠博士宅的黃昏。

    “任務失敗,波本叛逃。”

    降谷零的指尖滴着血,轉過身。拉長的斜陽在身後,臉上的表情卻無比平靜,好像他口中所說的波本,只是與他無關的另一個人。

    彈幕全體:【???!】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先前的一幕幕已經閃回般出現在漫畫裏:狙擊鏡下的彈孔、背後襲來的刀鋒,兩人扭打着摔出窗外,日光在那一瞬放大到無比燦爛刺目。

    【啊啊啊我就知道零零子絕對是被人陷害的,他怎麽可能故意暴露身份!】

    【波本根本就沒有破壞任務,朗姆你是不是瞎!左勾拳,右勾拳!】

    【你看這口鍋又大又圓,老賊你沒有心qaq】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算他沒有破壞任務,波本其實也是卧底呢……】

    【草,朗姆永遠也不會抓錯人的世界誕生了?】

    【地鐵老人手機,仿佛一個完全錯誤的解法導出了正确的結果,我尋思這不就是在做高數的我嗎,琴酒你還不和人家學學.jpg】

    【琴酒:誰是叛徒,勿cue】

    【三刷了突然發現!!!透子這裏原本是能躲開的,但門後有人,他是因為出聲提醒才被撲到的啊!!!】

    【原來是這樣……?ls好細節!】

    【這麽說來我突然想到,組織那麽追求隐蔽,連皮斯科失誤暴露都被殺了,一旦裏面的住戶開門,肯定就沒命了吧?】

    【有道理……我居然才發現這一點,草啊,忽然就淚目了】

    【愧疚感爆棚orz。之前分析蘇格蘭,被你們的推理說動時我還懷疑過他,現在想怎麽可能,他善良、正直,即使在自身難保的境況下,也一直是一個閃閃發光的人啊】

    【啊啊啊別逼我哭!!!】

    【緊張得看不了了……姐妹們放個屁股在這裏,誰踹我一腳,透子安全了再回來】

    【樂,那ls不用走了,就在下一頁,他逃了啊】

    【開篇倒敘不就說過嘛,透子和柯南他們會和了嘛,怎麽緊張得連這個都忘了】

    【當、當然是因為太吓人……看到零零叛逃下意識就想到景光,心都揪起來了qaq話說透子是怎麽跑的,那麽多人,他真的逃得掉嗎?】

    【心髒停跳,殺我別用景光刀】

    【也許可能……成員分散的比較開?】

    【猜測同ls。不過老賊沒畫,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當然我更傾向于編不出來,樂】

    倒敘的确到降谷零被人撲出窗口結束,下一頁,就是他帶着滿身碎玻璃的血痕包紮繃帶。

    沖矢昴推來白板,一場暗潮洶湧的機鋒即将展開,此時此刻,彈幕還遲鈍地沉浸在對老賊的嘲笑中:

    【笑死,那麽多追殺一個,就這還能讓透子跑了,我賭五毛錢,一旦繼續往下畫,劇情邏輯和組織的逼格總得沒一個,你說是吧老賊doge】

    【懂得都懂,我說這一話開篇怎麽回事,向來能水一話是一話,今天怎麽突然轉性用倒敘了,原來是圓不回來了哈哈哈哈哈】

    【話說,只有我一個覺得嗎,最近主線的節奏好快】

    【也該快點了吧,分析佬的小作文都打擂臺了,說句不中聽的,蘇格蘭三選一水了這麽久,也該定下個結果了】

    【草,小哀失蹤了???】

    【果然不止我一個恍恍惚惚,現在看主線的感覺就是過山車,chua一下直沖雲霄——什麽,透子叛變?什麽,小哀失蹤?】

    【你還漏了一個,蘇格蘭的身份總算定下來了xd】

    【排除法……好吧,其實倒也能接受。如果在半個月前,有人說唐沢裕是黑方,那個人絕對有病,現在有了前幾天評論區AB大戰的鋪墊,無論是誰我都不意外了】

    【沒想到居然是一開始被群嘲的B的勝利,A佬:終究是錯付了】

    【B: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啊對不起走錯片場了,狗頭保命】

    【只有A受傷的世界嗎hhhh】

    【A君可比我們這些樂子人心灰意冷的多……有人看他讀者專欄嗎,頭像已經黑了,簡介:「江湖再見,最好別見」】

    【???A佬——】

    【別啊,我還想去他分析貼下面笑兩聲的,這麽搞顯得多落井下石咳咳】

    【u1s1這波漫畫的背刺屬實狠,A發完降谷零嫌疑最大的分析貼還不到二十四小時,隔天的更新就是透子叛逃,這波啊,這波是臉真疼,換我我也該跑(鄧搖.jpg)】

    【你的世界沒有我了,沒關系,你要自己幸福。A、A君、A佬,沒有你我怎麽活呀A,你帶我走吧A——!!!】

    【現在分析到哪,煤氣爆炸案?這個案子也反轉太多次,感覺人已經被完全繞暈了】

    【總歸現在蓋棺定論了,就是唐沢裕一手幹的,下一個】

    【米花銀行……這?感覺讨論眼瞅着不對味起來了,透子的沉默怪怪的】

    【。我也】

    【是說間宮那裏嗎?怪……阿巴阿巴,怪什麽?頭好癢,要長出腦子了】

    【不是,就是——唉,怎麽說呢,A似乎不該那麽早跑,我覺得後面還有反轉】

    【不是吧,還有反轉?】

    【猛狗落淚,就他們現在的分析我已經看不懂了】

    【嘶——等等,我才反應過來】

    【透子,赤井,柯南,我日啊,這】

    【這不是紅方會師嗎??!】

    【草!】

    【讨論的氣氛太正常,完全忽視與會人員的重要性了啊摔!】

    【我八十歲的爺爺聽了都起立,紅方,紅方你終于願意交流信息了嗎!論長了張嘴到底有多重要,我媽和我一起抱着漫畫在屏幕前哭啊!】

    【某種程度上這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畢竟原著可是有那個直到完結都沒有解密內容的紅茶會議,現在想想他們讨論了什麽還都是個謎呢】

    【現在沒有紅茶,我願稱之為錄音機會議】

    【笑死,整個場景裏就這玩意刻畫得最精細是吧】

    【可不是嗎……老賊畫這玩意好幾次了,別的我也就忍了,但你能不能在遠景畫透子側臉崩壞的時候還不忘你這b錄音機啊!】

    【對不起,這b錄音機還真有用(喃喃)】

    【錄音帶到底有啥,蘇格蘭的身份目的,現在所有一切不都明了了嗎,我為什麽還是這麽抓耳撓腮想聽,落淚了】

    【我真傻,真的。

    我單知道原版老賊不會畫紅茶會議,我不知道重置版他也不畫;

    但他這次破天荒地放了紅方的讨論內容,誰知道他還是藏了一手;

    ——他不放錄音帶啊啊啊啊!!!】

    【急急急急急我就是急急國王!小哀離開前到底留下了什麽,老賊看招,下勾拳,上勾拳!】

    【你上勾拳打爆銀河系也沒用,切場景,柯南去找萩原了】

    赤井秀一的手按在錄音機上,下一頁已經白煙袅袅,柯南事先藏好定位器,一路追蹤萩原研二到居酒屋。

    至于他們究竟在包間裏說了什麽,漫畫沒畫,悲憤的彈幕也漠不關心,衆人還沉浸在被藏頭露尾涮了一遭的沉痛中,自然沒有心思關注。

    直到柯南夾着滑板,一路推開居酒屋的門。

    七年前,雙子樓十億日元勒索案屬于特大刑事案件,即使身為當事人的萩原研二,想要調用檔案也得走申請程序。柯南又問了幾個問題,推門而出時,心髒卻猛地跳了一下。

    似乎有一道寒流穿透身體,電光火石間他立即轉身,側邊街巷的黑暗裏,半空中亮着一塊冷藍的光,那是舉起的手機屏幕。

    一個人剛剛挂斷電話,緩緩從暗中走到近前——

    【我就說老賊為什麽要畫包間內景,原來在這裏等着?!】

    【瞳孔地震,所以說……】

    【萩原口中打擾沒關系的私人聚會,其實是他和班長和唐沢三個人的聚餐嗎!!!】

    【完全措手不及,小柯你這……算羊入虎口嗎,還是羊自己跑過來的】

    【完全不止啊淦!我是說,不止有他們仨,你看前面三副沒有用過的新餐具,是給同期沒有來的人留的吧?】

    【呵,你以為我會嗷嗷哭嗎,太天真了,現在我是個合格的鈕祜祿·砧板,刀子砍在身上完全不怕疼的!一轉攻勢,唐沢裕,你敢說同期的接二連三出事真的和你完全沒關系嗎?!】

    【……?我剛剛打出的一把大刀僵在發言框,全是刀子的聚會瞬間變恐怖片了啊喂!】

    ——而對剛出居酒屋門口的柯南來說,眼前的這一幕顯然才是實打實的恐怖片。

    路燈在街角投下陰影,灰格子圍巾的男人正一步步從暗中走來。

    無邊的黑暗吞沒了他,讓他從身形到輪廓都顯得模糊,黯淡的底色中,只有一道冷光如此清晰。那是方形的手機屏幕,耳旁的微光照亮他的臉,也照亮唇角溫和不變的一抹笑意。

    從紅塔美術館初見,走進展廳的唐沢裕也是這副神情,今時今刻時移世易,相同的情景再現,柯南才意識到,他連步伐的頻率都不曾變過。

    門口的小學生彎下腰,下意識後退兩步。

    極度緊張中他思緒轉的飛快,冷汗不受控制地潸然而下。唐沢裕如果在這裏翻臉怎麽辦?居酒屋裏有普通客人,他應該不會在大庭廣衆動手。最差的情況,還有萩原研二在包間裏……該死,他真的會在乎這些同期情誼嗎?!

    此時的柯南不知道,自己臉上流露的,是怎樣混雜着緊張、提防的戒備神情。

    所有設想的逃跑渠道,歸根結底都建立在唐沢裕投鼠忌器的基礎上,一旦他無所顧慮,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柯南越想越覺得不安全,渾身的肌肉死死繃緊。陰影中響起無聲的交響樂,命運的演奏者将到高丨潮!陰影中男人步步逼近,每一下似乎都踩着他的心髒,砰-咚、砰-咚。不知不覺,柯南連呼吸都停止了。

    直到只剩幾步遠的地方,宛如交響樂陡然靜音……一切剎那間戛然而止。

    唐沢裕停了下來。

    居酒屋的光亮在前方,切出一道鮮明的、光與影的交線。他就這樣停步在陰影中,與前方的光線一步之遙,這個距離,已經足夠柯南看清他的臉,那居然是一個熟悉的……無奈的神情。

    柯南瞬間一愣。

    原來唐沢裕真的停了,他在不遠處的陰影裏看着他,溫和的眉眼一如既往,只是他自己的心态變了。

    “柯南。”

    平淡的語調像嘆息。

    “……你不妨一直拿我當壞人。”

    “科學家獲悉,近期韋伯望遠鏡将首次捕捉到五百光年外的超新星爆發,宇宙射線将掃過地球……”

    電視屏幕,女主播笑容可親地播報新聞。可惜前沿的天文學內容并沒有吸引多少目光,屏幕迅速調臺,最後停留在一張靜态的海報:

    【柯南重置版再啓航——五十周年征程獻禮,新一期劇場版制作決定!】

    小小的奶茶店裏,頓時掀起一片歡呼。

    “原來是真的嗎?我還以為看錯了……”

    “天哪,居然是柯南!童年回憶,我有太久沒關注了……原作不是都完結了嗎,現在的劇場版制作什麽?”

    “那你沒關注的時間可太久了——重制版可都快完結了!”

    立刻又傳來兩聲:“什麽?!”

    快節奏的都市中人人冷漠,一張來自回憶的影像,卻像能瞬間消融堅冰,将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聚在一起。而在奶茶店邊緣的角落中,卻有一個成熟的身影,與年輕的學生們格格不入。

    惠子已經六十三歲了。

    《柯南》連載時她正值青春,親眼見證了一部漫畫如何從籍籍無名爆火為現象級作品,乃至在多年後記憶仍存。無數人忘不了那個身體雖小、頭腦卻異常靈活的小學生,只需要一張海報,就能讓讨論者迅速熟悉起來。

    而此時此刻,坐在這裏的惠子,還有一個更加特殊的身份——

    她是位一直追更的老柯迷。

    媒介從口耳相傳、雜志連載到網絡首發,每一話的彈幕裏都有她留下的印記。今天坐在這裏,就是為了等她的一位朋友,四十年前,兩人因這部漫畫在奶茶店門口結緣,每過十年她們就會重聚一次,慶祝她們——也慶祝柯南還依然活着。

    另一個人還沒來,手機叮咚一聲,已經刷出了更新的提示音。

    上一話的結尾……惠子慢悠悠想。

    “這時候誰露面,誰就是蘇格蘭。”

    這一話,應該連載到摩天輪了。

    她緩緩按亮屏幕。

    與此同時,全球還有無數人做出了這個動作。無論白天、黑夜,辦公室、課桌下、飯局前……無數雙眼睛看向畫面,圖片自上而下刷新,那赫然是一張跨頁的彩圖!

    魚眼透視帶來明顯的邊緣畸變,狂風與動作線呼嘯而過,這是個高空往下的俯視。畫面左下是摩天輪,頂端站着一個锃光瓦亮的光頭,正是早早等待朗姆;

    而右上角幾乎占據了一半的篇幅,旋轉的機翼掀起幾乎可破開畫面的風聲。

    直升機倏然放下軟梯,飄飛的發尾下,灰格子圍巾獵獵拂動。

    TBC.

    兩個人的直升機是不一樣的!一個去這裏一個去那裏!(焦急地轉圈圈)

    另外,上章和不知道是不是上上章的倒計時是我随便編的,我這個人就是對涉及時間的數字不敏感……(當然半天、一天、兩天這種還是算過的)

    死亡倒計時,你們知道有這個玩意就行,寫完了我還要扳手指算好回去改咳咳

    睡醒了,起來修了一下細節,來自百度百科:

    《名偵探柯南》于1994年在《周刊少年Sunday》1994年5號上開始連載;

    青山剛昌:1963年6月21日出生于日本鳥取縣。

    柯南50周年就是2044,這時候老賊81……嗯,合理,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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