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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等你
第二天早上,溫黎醒來,動一下直抽氣。
環在她腰間的臂膀迸發着蓬勃的荷爾蒙,将她緊緊禁锢在滾燙的懷抱裏,像是将她刻進身體裏。
似是察覺到她的動靜,賀郗禮下巴抵在她頸窩,吻她耳尖,嗓音散漫挾着點啞:“還難受不。”
溫黎全身發軟,雙腿仿佛沒了知覺,又酸又月長,身後的男人像是食不知髓,吻着她的耳尖,溫熱緩緩移到她肩膀。
一切像是回到昨晚。
他将她抱起狠狠吻着,渾身哪個地方他都沒有放過,吸得她手心撐在桌沿下意識往上移,卻被男人大掌扣着重重地下壓。如死如醉的顫.栗感席卷全身,摁在桌面上的蔥白指尖随着晃動劃過一道道指.痕。
卧室裏傳來水滴落在地板的聲音。
“都濕了。”耳畔傳來男人葷壞的聲線。
溫黎紅着臉,将腦子裏關于昨晚的那些畫面揮走。
她伸手阻撓他愈發往下的動作,嗓音早已啞到不行:“賀郗禮,你好煩啊!”
賀郗禮握着她的指尖在他嘴邊啄了下,懶洋洋地笑出聲,挾着別樣惡劣的意味:“寶寶,你這身體素質可不行。”
男人的嗓音低啞磁沉,烘在她耳邊,磨得她耳尖發麻。
溫黎全身的紅暈往上蔓延,她忍不住道:“明明是你太過分。”
昨晚從床邊到辦公桌,到浴室給她清洗着,溫黎享受着賀郗禮的伺候,被折騰得太累,她迷迷糊糊地閉上眼。忽地腰間一緊,一個騰空,她被抱在臺面,對上男人漸深的眸光,她連忙抱着他的腰撒嬌:“我真的不行了。”
大掌攫着她大腿,溫黎想掙脫,但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在浴室強烈的燈光下,溫黎羞恥地別過眼,賀郗禮的嗓音落在她耳側:“腫了。”
溫黎的臉比番茄還要紅:“你幹嘛還要說出來!”
見她這副模樣,賀郗禮自然不可能再繼續,他将她牢牢抱在懷裏,從喉嚨裏震出來道輕笑聲:“好了,不弄了,待會兒給你上藥。”
最後賀郗禮還是繞了她一命。
溫黎不想再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偏偏賀郗禮挾着壞勁兒,笑道:“這還過分啊?”
“高中那時你太小,那時候碰你豈不是禽.獸,這都過了九年,好不容易把你拐回家,不得弄個三天三夜。”
溫黎沒想到他說這麽壞,這麽露骨的話,臉頰愈發燙。
她捂着耳朵,被角随着她的動作下滑,餘光下垂,她倒抽一口氣。
整個人想要鑽進地縫裏。
她身上沒有一處能看的,鎖骨以下的地方痕跡多得要命,明顯能看出來賀郗禮最喜歡她那個地方,肋骨,腰間的地方其次,男人的指印疊着,就連小腿也有......
溫黎上手掐了他一把:“賀郗禮!瞧你幹的好事,這讓我怎麽去上班啊。”
賀郗禮瞥了眼,大方又坦蕩地掀起被子,身上一涼,溫黎剛要将被子拉回來,她被男人臂膀一勒,天旋地轉間,她被抱到他身上。
溫黎窩在他懷裏,與賀郗禮散漫又帶着痞野的面龐對上。
他下颌一指:“來看你的傑作。”
溫黎這才發現賀郗禮身上全是她指甲的抓痕,肩膀上落下幾塊牙印,紅一塊,青一塊,簡直慘不忍睹。
“啊.....”溫黎頓時生出來些不好意思來,“這,這都是我幹的?”
賀郗禮輕佻眉,嘴角勾着抹弧度,笑:“老子能讓誰近身。”
“除了你。”他斜她一眼,“你說,能是誰幹的?”
溫黎睫尖顫了顫:“對,對不起嘛。”
賀郗禮歪頭瞅了一眼他的臂膀,戲谑地一擡頭,輕嘬了下她鼻尖:“還挺圓。”
咬在他臂膀上的牙印又小又圓。
可愛死了。
溫黎的鼻尖被他親過的地方有點癢,她趴在男人胸膛,頗有些得意:“我的牙漂亮,那沒辦法。”
她指尖落在他肩膀上的牙印:“看見沒,這是我的兩顆小虎牙。”
賀郗禮看着她,輕輕笑出聲,單掌箍着她後頸往他那裏按。
他的吻不同于昨晚的兇蠻,溫柔又纏綿,只是不經意間又抵過那裏,溫黎只覺得發燙,指尖顫抖地抓着床單。
一吻過後,她的眼睛都是濕潤的。
賀郗禮低啞道:“是挺漂亮的。”
溫黎啊了一聲,對上男人痞壞的臉,被他勾纏過的虎牙尖帶過熱意,後知後覺才意識到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紅着臉要起來,賀郗禮抱着她坐在床沿,将床頭櫃放着的保溫杯裏的水遞過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溫黎嗓子确實幹得厲害,她伸手要接過,卻被男人拿着放在她嘴邊,她擡眸,賀郗禮低頭看她,挑眉:“愣着幹嘛?”
她睫毛煽動,就着男人的手,一口一口地喝下半杯。
甜滋滋的,是溫的蜂蜜水。
換好衣服,溫黎扶着牆慢吞吞地走出卧室,每走一步,她都酸得要命,比她爬幾個小時的山還要累。
賀郗禮将飯盛好,偏頭看到她這副模樣,低聲失笑。
對上男人玩味的眼神,溫黎癟着唇,轉過頭不看他,遞給他鼓鼓的腮。
賀郗禮懶洋洋地笑着,走過來,俯身将人抱在他懷裏,走到桌子前,大喇喇地坐下,讓她坐在他腿上。
“下回我争取輕點。”
溫黎瞅了他一眼,見他态度良好,她勉強原諒他:“那好吧。”
賀郗禮漫不經心地睨她,見她乖乖在他懷裏拿勺子的模樣,笑得滿臉不正經:“還真信啊。”
溫黎沒忍住掐他胳膊,硬邦邦地,根本掐不動,掐得她手疼。
他笑:“行了,不欺負你了,快喝粥。”
吃完早餐,賀郗禮開車送溫黎上班。
考慮到第一次,賀郗禮原要給她請個假,溫黎沒有同意。
因這種事請假.....多尴尬呀,而且休息了會兒,雖然還是酸脹腿軟,但也能正常上班。
到了公司附近,溫黎讓賀郗禮停下。
賀郗禮淡睨她一眼,最後還是停在她公司附近的拐角處:“成啊,都發生夫妻關系了,怎麽還想着玩地下情呢。”
溫黎咳了聲,想了想對他道:“公司規定不能辦公戀情,你又是我們大老板,萬一被發現,我要是升職了,同事肯定不會覺得我是靠能力,而是靠你才升的職。”
賀郗禮嗤笑一聲:“什麽狗屁規定,等着,今天我就把這一條給廢了。”
溫黎剛想說話,餘光瞥到車窗外覃琴的身影,她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她心裏一咯噔,下意識鑽進賀郗禮懷裏,埋在男人胸口,拽着他修長的指尖,小聲說:“快幫我看看覃琴還在外面嗎?”
賀郗禮懶洋洋地靠在那兒,單手虛摟她的腰:“覃琴是誰。”
溫黎見他漫不經心的模樣,偷偷地探出來個腦袋,只露出一雙杏眸,見車窗外沒有覃琴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氣。
“也不知道看到沒有。”
賀郗禮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樣,低低笑出聲:“外面看不到裏面。”
溫黎:“真的?!”
他瞥她眼,嘴角一提,笑得很壞:“貼了膜,咱倆來個車.震外面也沒人能看到。”
溫黎憋着氣,話還未說出口,男人饒有興致地挑眉:“不過動作大,車子晃得厲害,外面的人也能猜出來咱倆在做什麽事。”
這回,溫黎徹底被他打敗,橫他一眼,留給他一句拜拜,紅着臉轉身去公司。
到了工位,覃琴拉着溫黎八卦。
“剛我在公司附近看到一輛豪車!”覃琴眼底露出羨慕的眼神,“我搜了百度,那輛跑車居然要幾千萬。”
溫黎的心徹底落下來。
這應該是沒有看到她和賀郗禮在一起。
聊了幾分鐘,到上班時間,群裏通知去會議室開會。
主編林琦雲道:“半個月前的女大學生失蹤案目前有進展,警方根據多方調查,查出女大學生失蹤是被拐賣到一個名為山村的偏遠地方。”
她嚴肅道:“警方今晚出動,需要我們記者的協助,一同将拐賣窩點圍剿。”
開完會,張毅榮和覃琴走過來:“咱們幾點出發?”
這次圍剿工作主要由張毅榮,覃琴和溫黎他們三個人,同兩位警方成員組成。
為避免打草驚蛇,由他們五個人探路,一旦找到被拐賣者,早已蹲在山村外的警察們立即出動。
溫黎看了眼他們五個人的群:“晚上八點。”
張毅榮:“希望這次不會發生什麽事。”
覃琴拍他一巴掌:“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溫黎看着他們打鬧,嘴角忍不住上揚。
晚上回到家,賀郗禮熬了小米南瓜粥,簡單炒了三個菜,外加一條清蒸鲈魚,又煮了幾根玉米。
“去哪兒出差?”他給溫黎夾了半條魚,又問,“去幾天?”
“山村,應該一周。”
“這麽久。”賀郗禮眉心微擰,“待會兒把地址發我。”
溫黎擡睫,下意識問:“要地址做什麽?”
賀郗禮淡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去哪個窮山溝裏出差。”
溫黎看着男人不渝的臉色,忍不住笑出聲:“就五天而已。”
賀郗禮睇她,遞給她半截水果玉米,沒有做聲。
這是他們同居後第一次分開,溫黎也有些舍不得。
飯後,賀郗禮走進卧室給她收拾行李。
溫黎剛拿起一件薄外套,男人已經箍着她的腰将她按到床上,他道:“乖乖坐這兒。”
賀郗禮拿走她的薄外套,重新疊起來放進櫃子裏,将她厚實的衛衣,毛衣掏出來,疊的整齊放進行李箱。
“好厚啊。”
京北十月下旬,有時候還會熱得她換上裙子。
男人回頭,扯了扯嘴角:“剛查了那兒的溫度,晚上十度,就你這怕冷的體質還想穿薄外套?”
“到時候凍得你發燒,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賀郗禮表情有點兇,可溫黎杏眸彎成了一對月牙,她在床邊晃着雙腿,心底像是被融化,她看着男人低頭給她裝行李,小跑過去,抱着他在他臉上親了下。
“你對我真的好好哦。”
溫黎親完,也不離開,像個樹袋熊一樣挂在男人身上。
賀郗禮斜她一眼,任由她抱着,單手攏着她細腰,一手淡然地将她的小內褲和內衣撞進小包裏,他走一步,後面的樹袋熊跟着走一步。
他漆黑眼眸裏挾着玩味,似笑非笑道:“這麽黏人啊。”
溫黎點點頭,纏他纏得更緊:“待會兒就要走了,想要多抱抱你。”
等收拾完行李,賀郗禮掌心按着她的腰,結實有力的臂膀勒得她緊緊的,他低頭吻在她唇上,嗓音微啞:“那來親會兒。”
後面劇情沒寫完,先發到這裏吧~小仙女們早點睡奧!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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