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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2回 互不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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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2回 互不相幹

    祝璞玉捏了一顆櫻桃往嘴裏送,沒回答。

    關于宋南徑對黎蕤的感情有多深,他們這些旁觀者理解的應該都不到位,只有宋南徑自己清楚了。

    雖然祝璞玉自認為猜測得足夠準,但也不能妄言宋南徑就這麽想的。

    “接下來就看黎蕤什麽時候有進展了。”祝璞玉從容不迫地安排着後面的事情,“等到她找到能對付宋南徑的證據或者把柄,簡庭也會拿出證據送聞知淵進去。”

    “在這之前,你還是保持現有的狀态吧。”祝璞玉特意跟溫敬斯強調了一遍,“在外,我們還是合作夥伴的關系。”

    “床上的合作夥伴麽。”溫敬斯不動聲色地反問。

    但祝璞玉好像完全沒有因為這句大尺度的話臉紅,甚至連錯愕都不曾有,只是笑着說,“也可以這麽理解,總之,我相信你的演技。”

    祝璞玉的安排和溫敬斯原本的計劃并不沖突,他原先也是計劃先不暴露身份留在聞家、再和溫儒遠一起調查宋南徑的。

    不過直到祝璞玉“戳穿”他的身份,溫敬斯才恍然意識到,原來溫儒遠和溫家也早就被她“收編”了——她實在太精明太聰明,成功預判了他做的每一個決定。

    不對。

    這也不單純是聰明能做到的,還要對他足夠了解。

    雖然不記得過去,但溫敬斯卻可以确定,他們兩人當初一定沒少這樣鬥過,否則祝璞玉不可能對他的行事邏輯和思維方式了如指掌。

    溫敬斯沉思了幾分鐘,随後動了動嘴唇,“聞知淵要我和聞卉領證。”

    祝璞玉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溫敬斯:“你覺得呢?”

    “我沒意見。”祝璞玉的回答幹脆利落。

    溫敬斯聞言,眸色不自覺地陰沉了幾分,祝璞玉将他的變化看在眼底,火上澆油添了一句:“你我都離婚了,婚喪嫁娶,互不相幹。”

    溫敬斯:“……那我和她領證。”

    祝璞玉:“新婚快樂。”

    溫敬斯有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祝璞玉看到他額頭暴起的青筋和極力隐忍的狀态後,再次忍俊不禁。

    笑過之後,祝璞玉正色:“墨爾本那邊,大哥已經找人安排好了,假證而已,沒有法律效力。”

    溫敬斯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所以她還是在意的是麽。

    他以為她真的要眼睜睜地看着他去和聞卉領證。

    剛聊完這個,祝璞玉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回完了消息,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鐘了。

    “唔,時間差不多了。”祝璞玉擡眸看向對面的男人:“簡庭先生,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麽?我請客。”

    溫敬斯:“……”

    ——

    溫敬斯被祝璞玉帶到包廂之後,才發現包廂裏坐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在兩個孩子周歲宴上出現過的面孔。

    溫敬斯知道這些都是他過往的朋友,只是沒了記憶,見面之後不免生疏。

    “你倆幹什麽去了,等得我都要餓死了。”渠與宋見兩人進來,馬上開始打趣。

    溫敬斯聽見他說話後,便朝他看了過去,兩人四目相對,渠與宋起身朝他走了過來。

    他停在溫敬斯面前,拍拍他的胳膊,“敬斯,你記得我吧,上次知越和星星的周歲宴,可是我和南呈把你帶進去的。”

    說到這裏,渠與宋指了指位置上的陳南呈。

    溫敬斯微微颔首,“記得,謝謝。”

    如今他已經知道了,那也是祝璞玉安排的一出戲。

    “哈哈,你別怪我啊,我也是為了配合她。”渠與宋看了眼旁邊的祝璞玉。

    溫敬斯搖頭,“不會。”

    “哎,真是不容易,我可想死你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之前渠與宋一直沒機會單獨跟溫敬斯說話,如今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眼睛都有些酸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渠與宋好面子,哭是不可能哭的,他拉着溫敬斯往前走了一步,一一為他介紹桌上的人,“那個是陳南呈,陸衍行,旁邊是唐凜,他剛出差回來,為了你特意跑過來的。”

    溫敬斯聽見這句話,目光在唐凜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唐凜朝他點頭致意後,溫敬斯說了一句“謝謝”。

    從這群人相處的氛圍能看出來,平時來往是很頻繁的,而祝璞玉跟他們也混得很熟,說明他“不在”的這些年,他們對祝璞玉都是很照顧的。

    因此,溫敬斯對桌上的人說:“這幾年,謝謝你們對她和孩子的照顧。”

    “你客氣了。”陳南呈招呼溫敬斯,“都是朋友,快坐下吃飯吧,不然與宋要餓死了。”

    渠與宋馬上附和:“對對對,我快餓死了。”

    渠與宋是個非常擅長活躍氣氛的人,有他在,場子就一直沒有冷下來過。

    溫敬斯雖然是“第一次”和這群人吃飯,但并沒有拘束的感覺,或許潛意識裏的某些習慣還是在的。

    溫敬斯和祝璞玉坐在一起,他旁邊的位置是唐凜,而祝璞玉旁邊則是陸衍行。

    入座之後,祝璞玉便一直在跟陸衍行聊天,兩人說話聲音比較低,溫敬斯聽不見,只看得到祝璞玉在往陸衍行身邊挪。

    溫敬斯不免對他們談話的內容産生了好奇心,視線盯在兩人身上,久久沒有移開。

    而他這樣子,正好被桌上的其他人看了去。

    渠與宋和陳南呈還有唐凜擠眉弄眼了好一會兒,最後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扯着嗓子說:“衍行,你跟祝璞玉有什麽事兒不能私下說,非得當着敬斯的面兒,一會兒他能用眼神穿了你。”

    渠與宋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實在忍不住,笑了。

    他這話一出,陸衍行便停止了和祝璞玉的交談,兩人幾乎是同時回頭看向了溫敬斯。

    雖然沒說話,但溫敬斯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和不可思議。

    好像覺得他做了什麽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溫敬斯的表情很鎮定,淡淡地說:“聽說他是睦和醫院的股東,以為你們在聊黎蕤的事情,好奇。”

    他這算是間接解釋了自己盯着他們看的原因。

    不是吃醋,是為了正事兒。

    “哦——這樣啊。”渠與宋意味深長地看着他,點了點頭,“好好好,了解了。”

    溫敬斯:“……”

    “宋南徑守在黎蕤的病房,到現在還沒出來。”陸衍行倒是很配合地接過了溫敬斯的話題,“黎家人出現對他動了手,也沒能趕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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