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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回 真心話就是刺激你
溫敬斯實在是很介意廖裕錦,即便他知道面對理智的祝璞玉“争風吃醋”不是明智的行為,但依然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在他問完這個問題之後,祝璞玉忽然沉默了,只是看着他,長達兩三分鐘的時間沒有說話。
溫敬斯在祝璞玉的沉默裏漸漸慌張,他開始害怕聽到那個最後的答案。
而就在此時,祝璞玉忽然笑了起來。
她的笑像是忍俊不禁,清亮明快,笑過之後,再一次用雙手捧起了他的臉。
溫敬斯沒有明白她在笑什麽,以至于看向她的眼神裏多了幾分茫然。
祝璞玉看到他的眼神之後,臉上笑意更甚,“誰能想到,溫總也有今天。”
溫敬斯:“……”
祝璞玉實話實說:“你以前是個很理智的人。”
她斟酌了一下用詞,好像很難用一個形容詞精準描述到位,“舉個例子吧,你以前早就知道他是我喜歡過的人,但你不會質問我,還會帶我去跟他吃飯。”
溫敬斯:“……”
“我們結婚一年多,我印象中沒有看過你情緒失控。”祝璞玉笑了笑,“至少在我面前沒有。”
“我給你一個耳光,你也還是可以笑着繼續和我說話。”她回憶起來他們離婚前的幾次對峙,“我當時的感受,大概和最近的你差不多。”
“所以,看到你這樣子,我其實很享受。”祝璞玉拍拍他的臉,“溫總一向冷靜自持,情緒穩定,玩弄人于股掌之間,我一直沒能在你這裏讨到好處。”
“換個角度思考,你真的永遠想不起來也挺好的,那代表我可以一直這樣欺負你。”祝璞玉往前靠近了一些,笑得有些壞:“反正,我很開心。”
溫敬斯聽見祝璞玉這樣坦誠、毫不掩飾地表達着心底的想法,再想想她之前的那些手段,胸口愈發地憋屈,卻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最後,溫敬斯一個大力将她按到了腿上,手掐住她的腰,“那你覺得你能欺負我多久。”
“看你進步的速度了。”祝璞玉纏住他的脖子,“溫總只是失憶了,智商還在的,我相信你的學習能力。”
溫敬斯:“你什麽時候讓廖裕錦搬出去?”
祝璞玉挑眉:“我有說過要讓他搬出去麽?”
溫敬斯的面色沉了幾分:“你要一直和他住在一起?”
祝璞玉:“他是我的家人,知越和星星也習慣和他一起了,住在一起有問題麽?”
溫敬斯掐緊她的腰,“這是你的真心話,還是為了刺激我。”
祝璞玉:“我的真心話不就是刺激你的麽?”
“再者,溫總,”祝璞玉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手指點着他的耳廓,“都離婚了,前妻的私生活你不好管太多吧?”
溫敬斯咬緊牙關,剛平複下去的火,又被她刻意為之的動作撩撥了起來。
祝璞玉沒說錯,現在的他真的不足以做她的對手——即便是在床上,都沒辦法真的讓她服服帖帖。
溫敬斯不斷地深呼吸,平複自己的欲望和沖動,努力克制、理智。
之後,他松開了祝璞玉,動了動大腿,啞聲開口:“都離婚了,前妻,是不是該從我腿上下去了。”
祝璞玉輕笑了一聲,他學得還挺快。
只是這種段位的反擊不足以造成她情緒上的波動,祝璞玉從容不迫地從他身上下來,坐到對面。
她将桌上的果盤往溫敬斯面前推了推,挑眉,“吃點敗敗火,我們繼續談。”
他們的“合作計劃”還沒有詳細談過。
溫敬斯沒有吃水果,将水瓶裏剩下的水一鼓作氣喝完後,回歸正題問她:“簡庭手裏有聞家的把柄,對麽?”
祝璞玉懶散地笑了起來,“嗯,不愧是溫總。”
黎蕤好像沒說錯,溫敬斯如今似乎只是在和她有關的事情上有些“稚嫩”,其餘的時候,腦子還是轉得很快的。
溫敬斯聽見祝璞玉的誇贊之後,心情略好了一些,但面上并未顯露,“他不會毫無準備地帶人私奔。”
“沒錯,他也挺聰明的。”祝璞玉和溫敬斯分享了一下簡庭和姜可心當年的經歷,她說的這些,和溫敬斯現有的了解拼湊到了一起,兩人也算是共同還原了整件事情。
原來,聞知淵是因為八字命格才相中了簡庭,同樣也是因為八字命格盯上了他。
聊到這件事情,不可避免地就提起了宋南徑。
溫敬斯想了想黎蕤的性格和行事風格,擰起眉來,有些擔心:“她能對付得了宋南徑麽?”
宋南徑一個人能算計這麽多事情,必定是個警惕心很強、段位很高的人,黎蕤麽……有點小聰明,但不可能是宋南徑的對手。
溫敬斯不怎麽清楚黎蕤和宋南徑之間的感情如何,但從黎蕤的表現來看,她對宋南徑似乎沒那麽喜歡,而她看起來也不像是能藏住自己的喜惡演戲的人。
至于宋南徑對黎蕤的感情,溫敬斯此前已經确認過了——黎蕤在他心裏地位很高,否則他不會因為黎蕤病危的消息就丢下澳洲那邊飛回北城。
但是,離婚這麽多年,黎蕤忽然回到宋南徑身邊,宋南徑就算再愛她,都不會毫無防備。
“從智商和段位來說,對付不了。”祝璞玉很殘忍地說出真相。
她想,黎蕤若是在場聽見這話,大概會狠狠瞪上她一眼。
但這的确也是事實。
客觀上說,宋南徑的手段花樣真的很多,祝璞玉自認拿出百分百的的精力跟他鬥,都不一定鬥得贏。
“他知道黎蕤在幫你。”溫敬斯沉吟片刻後,目光忽然銳利起來。
祝璞玉聞言,勾起嘴角替他鼓掌,噙着笑點頭,“溫總聰明。”
雖然知道黎蕤在宋南徑心中的地位,可溫敬斯還是不太确定:“行得通麽?”
“實話講,我也不确定。”祝璞玉搖搖頭,“但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代價最小的辦法。”
首先,黎蕤是唯一一個能接近宋南徑的人。
其次,即便她在這個過程中什麽證據都沒得到,即便宋南徑知道她在算計演戲,最後也不會忍心把她怎麽樣。
所以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黎蕤一無所獲地離開宋南徑。
但如果用別的辦法去鬥,後果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成年人做事要權衡利弊,祝璞玉已經過了那種沒有把握就All-in的年紀了。
溫敬斯聽懂了祝璞玉的地弦外之音,問她:“他對黎蕤感情這麽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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