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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8章 来人
    只见师父拿出两个杯子,分别倒满。

    

    随后铿锵有力地告诉她。

    

    “明天带上你的父母去隔壁,你的身体,又大概什么时候能康复?”

    

    “半个月左右。”

    

    只要她不停的做康复锻炼,可能还不需要半个月。

    

    一个星期,就能让她和以前一样了。

    

    “离开轮椅呢?”

    

    葛秋想了想:“现在就可以,但走不快,也走不远,估计是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就会全身脱力。”

    

    “够用了,既然你说他是洪门的老大,那拜师就宜早不宜迟,明天安置好你的父母,后天正式拜师。”

    

    葛秋心微漾,知道这是官宣,也是正式把她纳入羽翼之下。

    

    这样的师父,她怎能不敬爱,不感恩。

    

    “师父。”

    

    她喊得情真意切,董生便一口喝掉了杯中酒,反过来调侃她。

    

    “等后天再问你,拜两次师的感觉如何。”

    

    她忍不住笑,回头又严肃的咳了咳。

    

    “刚刚您打岔,我都忘了说,我那句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不是单一的指,求您庇护我,还有您以前跟我说的那个——神秘组织。”

    

    董生立马眯起眼,胸有成竹。

    

    “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做影响世界格局的事,像师父我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又低调的活着,他们是不会来找你麻烦。”

    

    师父说的话,葛秋信。

    

    但低调就不见得吧,以她现在的理解,师父明明是玩了一把灯下黑。

    

    眼见已经十二点,哪怕还有太多的话和疑惑,董生也在喝了第二杯后,停止了所有探讨,让她先回宾馆去安心睡一觉,待到明天再和父母一起来。

    

    但葛秋没想到,她前脚刚走,董庖丁后脚就钻了进来。

    

    眼珠子提溜转,嘻嘻哈哈的笑。

    

    “小师妹惹什么麻烦了?”

    

    董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去给你钱叔打个电话,就说我要他做第二件事了。”

    

    董庖丁微微吸了口气,做了抹脖动作:“程跃?”

    

    董生皱起眉嗯了一声:“你偷听半天,难道还没想到?”

    

    董庖丁翻了个白眼:“你都要我循规蹈矩了,我还往那方面想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因果,我一想就头疼,还不如稀里糊涂好。”

    

    董生也是拿他没办法,数落他:“就你这性子,除了循规蹈矩还能做什么?只要你不给我添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董庖丁掀起唇,故意阴阳怪气,又双手合十的说谢天谢地。

    

    最后在董生气到要踢他屁股时,他如飞毛腿般地冲了出去。

    

    “睡了睡了,能提前看到小师妹,我很开心。”

    

    “话说,我真的不能告诉小师妹,我也和她一样吗?”

    

    董生一脸严肃:“不能,你最好别让她发现,因为你爹真不是万能的,比起创造辉煌,我更想你和秋,能像普通人一样,好好在这个世上活着。”

    

    董庖丁呲牙,很想再多问一些什么,董生眼里的警告,却越来越浓。

    

    无奈,站在月光里的董庖丁,只能叹了一口大气。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反正我也不想改变自己,但老头,我不想看你死,零四年不行,二四年更不行。”

    

    董生一下就像老了十岁,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不想我死,你就不要去改变,而是要学会蛰伏。”

    

    董庖丁收起所有的不正经,身形笔直的站了好一会,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

    

    看着儿子同样真情流露,董生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但在五味杂陈后,就变成化不开的忧愁了。

    

    正如一开始他和葛秋说的不信命,只信因果。

    

    那么儿子和葛秋的重生,就是他种的因,但董庖丁这个因,不论他怎么重生,都会在他身边,所以他能第一时间的将因果控制在可控范围。

    

    只要儿子听他的,不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大轨迹,那么,就能在重生前阻止罗庚害死他,还能形他自己的一种因果闭环,从而稳稳当当的渡过死劫。

    

    但葛秋……他感觉会很麻烦。

    

    因为她的情况,就像他的当年一样,重生者一旦改变原有的轨迹,就相当于变成了一种可传染式因果。

    

    比如她的前夫程跃,就是百分百的因她而传染重生。

    

    若想保护她,在未知的前行路上更平坦一些,那么程跃这个变数就必须死。

    

    至于她和靳时忱……

    

    董生倒是觉得,这可能是一种必然。

    

    他是重生于零四年年底,他的记忆里,是有葛秋这个小徒弟,因为她是九六年拜他为师,他有和她相处八年的记忆。

    

    在这八年里,前三年她不认识靳时忱,后五年靳时忱经常请她去做饭,那么从一个男人的角度,不难猜测,上辈子的靳时忱,就是喜欢他的小徒弟。

    

    至于五年里为什么没有主动追求,后来又有没有追求,那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只有零四年之前的记忆。

    

    想到这,董生抬头看月亮,将问题引回到自己身上。

    

    “丁儿重生也是因为我,秋也是,但为什么,我明明零四年重生,还平安陪着他们活到了二四年呢?”

    

    这个因果闭环,从董庖丁回来的第一天,他就开始想。

    

    可想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

    

    回到宾馆的葛秋心很安稳,和那娜说了会话,关了灯躺在床上,就开始习惯的回想今天的一切。

    

    忽然意识到师父话里有漏洞。

    

    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不对啊,师父说自己重生于零四,零五,但我九六年就拜师父为师了呀,那么师父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按正常的思维逻辑,董生应该在她进门时,就认出她是十八岁的小徒弟了呀。

    

    可回想今晚的一切,师父假装着不认识,还听她说了半天。

    

    这?

    

    这是为什么?

    

    葛秋打了个寒战,为什么要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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