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确实怪我,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拉着她出了洗手间,转手按铃,就让米婶送了些冰块上来。
看他如此,葛秋又泛全身鸡皮:“没事,明天就消了,我没那么矫情。”
香城半个月,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气,靳时忱才不理会的。
坐到她身边,替她敷着脸道:“别怕我将来不会这样疼你,只要你不推辞,我能百年如一日,所以不要怀疑我和心存抗拒,选择相信我,依赖我,绝对会是你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
话里话外透着诱惑及深情,葛秋哪里还敢再忸怩。
“你这人,真是好会察言观色。”不但懂投其所好,还懂直视灵魂,搞得她完全抵抗不了。
她平时拒绝他撒糖,以及细微的体贴,就怕被这种疼爱入了骨,然后等到有一天,他不再耐烦做这些时,心里就会有落差。
结果他倒好,直接就说出了她心里的顾忌,还给了她郑重的承诺。
这男人,用起心来,真心让人抗不住。
“站在人前,自然要比别人懂一些。”他笑,随后又转移话题:“恋爱宝典上说,恋人之间要双向奔赴,还要培养共同的兴趣爱好,靳太太,往后有没有兴趣双向奔赴一下。”
葛秋羞红了脸:“什么恋爱宝典,拿来我看看。”
“没问题,回头就拿给你,但你看了,一定要奔赴哦。”
“奔赴你个头,你这样张怀知道吗?”她小心声吐槽,实则喜之的转过头故意不看他。
恰在这时,就见窗帘么。
心随意动下,她朝薛定谔勾了勾手指:“过来。”
靳时忱知道她是害羞,心里更是欢喜的眯起眼,小姑娘就是可爱,小名还叫秋宝,真是好听,以后他也要跟着岳父大人这么叫。
薛定谔瞳仁缩了缩,居然真从窗帘下走了过来,先是闻了闻她的脚,随后就拿它的圆脑袋,在她小腿周边蹭,并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葛秋喜欢得紧,连忙趁其不备,抱在胸前。
“好可爱,居然一点都不怕生,是你从小养大的吗?”
“不是,它在国外是只流浪猫,因为格外黏我,才被我抱了回来当家猫。”
“那它眼光可真好。”葛秋喜欢地抱起薛定谔放到眼前仔细打量,薛定谔乖得不行,一动不动的冲她夹子叫。
喵喵喵的……
叫得葛秋心都要被它萌化了。
“太可爱了,我以后可以带着它上班吗?”
“以后,你是它唯一的女主人,自然是听你的啊。”
葛秋娇嗔,白了他一眼,把薛定谔放在胸前轻揉慢抚,撸了好一会,才看到时间显示六点半。
“呀,该吃晚饭了,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靳时忱眉开眼笑:“可以点菜了?”
葛秋佯怒:“你讨不讨厌。”
很好,不但可以点菜,还开始冲他撒娇了。
“听从夫人安排,只要是夫人做的,本大少爷都喜欢。”
葛秋抱着薛定谔落荒而逃,捏着它的猫头暗骂它的男主子,就是个妖孽,早知如此,上辈子就把他给收了,又何必等到这一世。
真是好后悔。
她前脚一跑,靳时忱后一秒就敛了笑意,快速拨了几个电话,还在酒店的周敬安立马被请进了派出所,理由是有人举报他漂昌。
随后半小时不到,靳时忱的御用律师徐丰年进了何琼的四合院,半小时后,何琼又摔碎整个屋的东西,然后彻底消停了。
晚上八点,葛明朝吃饱喝足,又心情美美的回到家中。
看见程秀秀愁眉苦脸的瘫在沙发上,地上还一片狼藉,他的心情就直线下降。
“你这是干什么?”
程秀秀冰冷的扫了他一眼,故意大声道:“都是这些东西害人,既然害人,我就不要。”
葛明朝烦躁地摸了根烟,沉默地吸了数口后。
“肖红还在楼上吗?”
“不在,刚出去了。”
“你还让她出去?”
“不让她出去,还拦着她吗?”程秀秀怒不可遏,感觉今天倒霉透了。
“程秀秀,我刚才出去认真想了很久,肖红这个女子,真不适合进咱家门,这门婚事就算了吧。”
程秀秀眼一睁,整个人都从沙发上立了起来。
“前几天才把订婚请贴发出去,你现在说算了?脸呢,咱们脸往哪搁?”
程秀秀激动地拍打自己的脸。
要换成平时,葛明朝肯定会上前拉着,但现在他只觉得程秀秀不可理喻,并且目光短浅,只看眼前。
耐着性子:“你别这么激动,冷静一点,肖红人品确实有问题,现在不下决定,等将来木已成舟,只怕更棘手,更麻烦,再加上葛平安,本来就已经不好管了,他俩这样一凑,和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有什么区别?”
“到时候咱俩就算花再多心思,只怕都掰不正的葛平安了。”
最后这句是重点,也一针见血。
可程秀秀憋了几个小时,还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就梗着脖子发脾气。
“人是他自己选的,现在让他不娶,他愿意吗?还有,他们俩都同居了,就她那些娘家人,不会上门来闹吗?闹也就算了,我连三金都给她买了呀,一共五千七百块,你现在说退婚,就相当于没了五千七!”
葛明朝漆黑着脸:“秋宝的五万你都不心疼,现在心疼这五千七?”
合着就是秋宝那句话,不是她的钱,她不心疼,所以回想下午的字字句句,他都臊得慌。
程秀秀见讽刺到她头上,气得更是抓狂:“葛明朝!这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一回事?”
就在夫妻俩吵架时,肖红快速地进了自家门。
肖父和肖母正欢天喜地的坐在客厅,一个低着头打量手腕,一个把头凑过去,仿佛看不够的道:“真是漂亮,你真打听清楚了,价值一万多?”
“废话,找了好多人问的,还能有假。”
肖红看到自己爸妈喜欢,感觉自己做的一切都很值。
“爸妈,我回来了。”
肖父肖母急忙转头,一个放下手,一个起身。
“你怎么回来了,他家有没有为难你?”
“有肯定有,但这种事他们要敢报警,就只会自己打自己的脸,我反正不怕。”肖红的硬气和之前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肖红纳闷,高声问:“谁呀?”
没人说话,经验不足的肖红将门打开,却不想才拉开一条缝,门外的人就用力一挤,眨眼,七、八个纹龙画虎的大汉就冲了进来。
领头的眼角有道疤,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他眼神犀利的往肖父手上一瞥,就朝自己小弟道:“还等什么,人赃并获,把人给我带走。”
肖家人同时色变。
“你是谁?什么人赃并获?”
领头的冷笑:“劳资今天丢了块五万的手表,发票还在我手上,你女儿入室偷盗,还敢不承认?”
小弟上前架起肖家三人:“走吧,连我们大哥的东西都敢偷,也是嫌命太长了,从今天开始,有你们一家人受的。”
肖红吓傻,赶紧大声喊:“放屁,我连你们都不认识,去哪偷?”
领头人懒得理会,只是凶狠的在肖红耳边道:“先让条子给你定罪,等你出来,劳资再找人收拾你,呵呵,小瘪犊子,劳资会让你臭大街。”
肖红吓得脸色惨白,立马大喊:“是不是葛秋让你们来的,她敢,她敢!”
领头翻了个白眼,他可不知道葛秋是谁,他只知道傅管家要他弄的人,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