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敢打我!”郑光羽瞪着眼睛,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
“打得好!”韩定天拍着巴掌叫好。
颐典再皱眉,又舒展开,直接躺在了草地上,他打算看热闹。
“门主,难道你不管吗?”郑光羽捂着脸喊道,似乎很委屈。
“嗯,没这个打算。”颐典懒洋洋说。
“爷爷,是二弟不对,您不要再说了。”郑果刚语气尽量轻说。
“闭嘴!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弟弟让一个贱女人给打了,你还向着她,你是不是老郑家人!”郑光羽羞愤咆哮。
郑果刚欲言又止,最终选择沉默,没再说话。
“门主,你是什么意思?偏袒柳姑娘吗?”郑牧野阴沉着脸说。
“谈不上。如果我是如意妹子,郑光羽和郑果毅已经是死人了。既是同门,最起码应当相互尊重、互敬互助。你们言语上如此贬损侮辱如意妹子,难道不该打吗?我不想多费唇舌教训你们,但你们应该明白一件事,到目前为止你们中某些人都未能真正成为鲁门门人,为人不正、心无善念。我不想点出名字,但希望你们有自知之明,不要自讨没趣。如果再有发生侮辱同门、图谋不轨、为恶不端者,我会亲自动手,解决隐患,清除败类。你们两个,马上向如意妹子道歉!”说到后来,颐典语气加重,嫉恶如仇的他不再平静。
郑牧野愣了一愣,抱拳道:“门主教训的是,郑某受教了。”说完转头喝道:“光羽、果毅,给柳姑娘道歉!快点儿!”
“爹!那贱女人??????”郑光羽还要申辩,而且没有自知之明。
“闭嘴!道歉!”郑牧野怒吼。
郑光羽捂着脸,眼中带着怨恨看了一眼柳如意咕哝了一句:“抱歉!”
柳如意冷哼一声,没理他,转身走回到刚才坐着的位置又坐下。
“重新道歉,诚恳一点儿!”郑牧野又喝道。
“爹!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这是门主之令,也是我的命令!郑重道歉,快点儿!还有你,过去给如意姑娘鞠躬道歉!”
郑光羽铁青着脸,郑果毅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呻吟,“祖爷爷,孙儿起不来了啊!”
“说话不会吗?”
“嘴打肿了!”
“混帐东西,你道不道歉?”郑牧野指着郑果毅怒吼。
“不用了。”颐典语气清冷道,“从此刻起,郑光羽、郑果毅不再是鲁门之人,你们可以滚了。”
郑家人张着嘴呆立当场,郑果刚叹息一声。
“门主,为什么?难道就不能给他们改过的机会吗?”郑牧野愕然问。
“不需要了,有些人是改造不了的,他们两个本性就不是好人,没有再造的可能,我也没有改变他们的兴趣。我们有过血的教训,鲁门更无法容忍这样有隐患的人存在。所以,你们两个走吧,即便不走以后也不会有好下场,再犯这种错误不用如意妹子动手,很多人都会出手,到那时候反倒不好。看看你们周围愤怒的目光吧,你们这种人不配留在这儿。”
看着周围厌恶和愤怒的目光,郑光羽和郑果毅这才开始胆寒,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儿。
郑果毅能走了,他紧跑几步跪在颐典面前哀求,“门主,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您!”
颐典一脸悲悯看着他,平静说:“机会不是我给的,而是你自己的,谁也给不了你。你已经失去了做一个好人或者起码无害于世人的人的机会,你不会为别人考虑,眼里只有你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是害死亲人、兄弟、门人。所以,作为门主,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们?埋下隐患吗?算了,你这种人教训的话都是白说,滚吧。以后,你最好记住,鲁门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一旦你伤害了鲁门,等待你的结果只有一死。”
颐典说完,看向郑牧野继续说:“郑前辈,您是老江湖,应该看得出来鲁门门人为何可以像亲人一样肝胆相照、生死与共。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独自存活,只有与人为善、彼此依靠、互敬互爱才能走得更远。晚辈也从来不相信任何一个出类拔萃、天赋极高的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纵横江湖,独狼式的人反倒死得更快。也就是我之前容许你们加入了鲁门,否则,适才郑果毅语出污秽之时动手的就不会是如意妹子,而是我以及其他任何鲁门门人。说了这么多,是希望你们理解我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晚辈还是很敬重牧野前辈和郑坚前辈的,但绝容不下郑光羽和郑果毅。”
郑牧野叹息了一声,最后争取道:“是我家教不严,也因为多年在外闯荡忽视了对后辈的管教。门主,能否念在郑直曾是你同袍,果刚又是你兄弟的份儿上给他俩一处容身之所?我们在灵界的确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颐典也叹息一声道:“好吧,但他们两个只能在附近山林里居住,不得靠近此处别苑。希望前辈能管教好这两位,不要让他们惹事。晚辈的底线是,鲁门任何人都不能受到伤害,一旦有人伤害鲁门门人,无论是否严重,我都会出重手彻底消除祸患。”
“郑某领教了,小儿和孙儿给门主添了这么大麻烦,老朽很抱歉,对如意姑娘也深表歉意。郑某保证,以后他们两个不会做对不起鲁门之事,否则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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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郑前辈了,管教好您的两位后辈。”
“是,门主!”
当夜,郑光羽、郑果毅被驱逐出鲁门,仍留在鲁门的还有郑牧野、郑坚、郑果刚,他们三个都算是忠良之辈,尤其是郑果刚,更是与其他鲁门门人肝胆相照的兄弟。
郑光羽、郑果毅去了附近山上搭建木屋居住,他们的怨愤自不必说,但在鲁门的强大威势面前还不敢造次。颐典为防止发生意外,又暗暗叮嘱鲁门老人注意防范。
次日一早,颐典请来苏玥瑾为新来到灵界的门人讲解灵界修炼如何进行。然后,在她讲道期间,他传递灵念给鹿松年,让后者去湖边等着自己。
不久,鹿松年到来,等在湖边。颐典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湖边,拾起水边的石头往水里扔,溅起浪花,荡出涟漪。
他也站到湖边,看着水中一圈圈水波说:“你知不知道,你和杜玉娘不合适。她这样的女人,就像这一层层水波,心有多大欲望就有多大。”
鹿松年愣了一下,接着狠狠将手里的石子丢在水里,坐在湖边一块石头上,看着水面发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错就错吧。”
颐典摇摇头,心中暗叹,他这样说在自己意料之中。鹿松年也是个直人,论心眼儿别说比不过杜玉娘,连苗熹都比他鬼。杜玉娘选择他,有些像病急乱投医,或曰情欲燃烧之下的一时冲动,过后指不定还会后悔。
“其实如意是最适合你的,她胆大泼辣,但又心地善良,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害你。你这个蠢蛋啊,已经失去了上天赐予你的最好礼物!”
“别说了!”鹿松年发出一声低吼,埋首双膝,双手捂着脑袋。
颐典没听,继续道:“如意是对为兄有过非分之想,可她始终没有逾矩,在平定天下之后再也没接近过我,说话都很少。如果你们能坦诚布公谈一次,说不定能解开心结。可你是个闷葫芦,她又无法启齿,两个人之间的裂痕只能越来越深??????”
“当年你就不该踹那一脚!”鹿松年再次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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