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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殊途(2)
    元朔月道:“你胡说八道!不可能是表哥!”

    玉烟道:“他也是男人啊,这美色当前,我可不相信有谁真能坐怀不乱。”

    “表哥就不会!”元朔月执拗的喊。

    玉烟微微一笑,道:“他看上去的确像谦谦君子,怕就怕人前君子,人后小人。如若真是这样,倒比不得了那真小人。”

    元朔月道:“你别血口喷人!凡事要讲证据的!”

    玉烟道:“公主终于明白了。民女累了,就先告退了。石榴,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届时来找我报到。”

    “是!”石榴福了福身子。

    玉烟打了个哈欠,在忍冬的搀扶下,带着高飞和申海离去,申海还不忘取回自己的刀。

    元朔月狠狠的一跺脚,道:“该死的臭丫头,我明白了什么?”瞥向一旁的云竹,没好气的道:“她在诬蔑你最好的朋友矣,你怎么可以置若罔闻。”

    云竹赶紧收起笑容,道:“她只是在告诉公主,这第一,玷污丁香的人现在无从找到;第二,就算知道是谁,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也是不能抓人的。”

    元朔月皱眉,“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些,我怎么没听到?是你杜撰的吧!连你也要偏袒她吗?”

    “啊!我头晕!”云竹煞有介事的捂着头,“得赶紧回去休息一下。”说完,却进了韩松养病的偏房。

    “你你……可恶!”元朔月气极。

    “公主,咱们去哪里?”小夏子问。

    “去县衙!那个叫丁香的,你跟我一起去,我让刘猛给你做主!”元朔月发号施令。

    刚被石榴扶起的丁香听到刘猛二字,明显的瑟缩了一下,颤抖着声音回话道:“民女不告!等民女的爹入土为安了,民女再做长远打算。还要为爹守灵,民女告退!”丁香在石榴的搀扶下离去,马武远远的跟着。

    “一群不识好歹的贱民!”元朔月咬牙切齿的说。

    “对!烂泥扶不上墙。”小夏子附和,“主子,外面冷,还是赶紧回屋吧!”

    “本宫也去瞅瞅这金贵的韩护卫。”元朔月奔向偏房,抬脚刚欲踢门,门从里面呼啦一声开了,沈廷钧如瘟神般站在那儿。元朔月脸上的表情立马解冻,道:“表哥,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呀?这昭县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

    “谁让你来玩的?”沈廷钧挑眉,“你随时可以走!”

    “我为了谁呀?呜呜!”元朔月的委屈滚滚涌来,“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还差点儿与你失之交臂。好容易找到了,你还这种态度。要我说,你那个不入流的未婚妻死了正好,从今往后……”

    “朔月!”沈廷钧严厉的喝止。

    云竹从内室踱出来,道:“对!我觉着公主是对的!这昭县的事还是暂且搁置一边吧!你是应该跟随公主回去的,何况,临近年关,京里事情很多,你这个时候回去是对的。至于韩松这边,没有个十天八天的,恐怕是不能挪动的。有我在这里就行了,别忘了这里还有个鬼医呢!虽然行事偏斜,但却事事靠谱。你就放心的去吧!”

    元朔月破涕为笑,道:“云竹,你总算狗嘴里吐出象牙了!”

    云竹撇撇嘴,“没大没小!若论辈分,我可是长辈!”

    “哼!”元朔月不屑的冷哼,“表哥,连云竹都这样说了,你就别犹豫了。咱们用过午膳就走吧!”

    “最早明天!”沈廷钧扔下四个字,大步走了出去。那个玉烟真的靠得住吗?她说他是谜,在他看来,她才是谜一样的女子。遇事淡定从容,反应敏捷,让人不由得激赏。更有那威慑人的气场,她究竟是谁?

    走在路上的玉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手揉揉鼻头。忍冬笑,道:“有人在惦记姑娘呢!”

    玉烟道:“恐怕是在骂我吧!”

    忍冬道:“若是骂,恐怕得打两个喷嚏吧!一想二骂三伤风啊!”

    “打个喷嚏还有这么多道道?”玉烟又打了个喷嚏,自己兀自笑了,道:“这是有人惦记着想骂我呢!申海,那边还说什么了吗?”

    申海上前一步,道:“回姑娘,那边只说他们不缺银子,让姑娘不必记挂。”

    玉烟笑,道:“他们当然不缺钱,别忘了他们是干什么的。你们俩都回吧!我这左右无事,也回屋睡觉了。”高飞和申海应声,退了下去。

    忍冬道:“姑娘还没用午饭呢!”

    “不饿!”玉烟打个哈欠,“我现在只想睡觉。”

    忍冬道:“那奴婢去厨房弄些点心来,姑娘醒来,可以用来充饥。”

    “随便吧!”

    玉烟这一觉睡得并不沉,不同的人物面孔入梦,不同的场景交织,竟是睡着了比醒着还累。完全清醒的睁开眼,已是掌灯时分。“忍冬!”

    “奴婢在呢!”忍冬将外室的灯火移了进来,“姑娘,你可醒了!老爷在前厅设宴,已经来请了三次了。”

    “设宴?”玉烟挑眉,坐起身,“与我有关吗?”

    忍冬过去为她披上衣服道:“听说是因为朔月公主和王爷明儿要走了,算是设宴恭送吧!”

    玉烟道:“既与我无关,就回了吧!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泡澡。”大冬天的睡觉,里面的衣服居然汗湿了,这一场梦还真是折磨人啊!

    “是!”忍冬退了出去。

    玉烟将自己蜷缩在被窝里,决定再赖一会儿床。她一直都不喜欢应酬的,所谓的逢场作戏,作的多了,连自己都会觉得累。何况,那里面会有人宁愿她不出现的。至少元朔月看到她,是会食不下咽的。那么沈廷钧呢?明天要走也不知会她一声吗?她可是他的未婚妻矣!想起这三个字,她不禁笑了。他如果真的讨厌她的这一身份,而她却又不打算放弃,那么,他和她的相处应该会擦出精彩的火花吧!

    玉烟美美的泡了个澡,又吃了忍冬为她准备的清淡小食,这才觉得浑身舒服了些,便决定要出去走走。临出门前,忍冬还特意检视了一下她披满肩背的头发,确定已经干了,才放行。一直在火炉边烤着,当然早就干了。有个体己的丫鬟在身边,还真是省心又暖心呀!

    箫声呜咽,破空而来,玉烟突然有了种置身神医谷的感觉。同样的风清冷,同样的月儿弯,只是那时是下弦月,此刻却是上弦月。

    忍冬道:“似是从梅园那边传来。”

    玉烟道:“这样的曲子当然要在空旷的地方吹,否则就没了意境。去小广场吧!”忍冬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扶着玉烟往小广场走去。

    笑声戛然而止,沈廷钧缓缓转身,视线飘来。但见披着月光的女子,秀发随风张扬,清冷如同仙子。

    玉烟先开口道:“没有梅花的时候,你吹《梅花引》。现在梅花正开的香艳,你却又吹《平沙落雁》。当然,还是吹的很不错的,荡气回肠,眼前竟仿佛真的看到了鸿雁呢!”

    沈廷钧道:“无论是《梅花引》还是《平沙落雁》都不是普通百姓家能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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